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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头,极富戏剧性地…… 与大喇喇站在衣柜里,根本没用心躲藏的人眼神交汇。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谁?” 路杳掩面而泣,呜咽着悲鸣。 第16章:陷阱 乱局—— 路杳无法形容他有多么恐慌和害怕,他吓过了头,竟倏然止住哭,一把扯下床帘系紧,仿佛那薄薄的两片布料是什么不可攻破的铜墙铁壁。 然后,他哆哆嗦嗦地团成一团,藏进甜香腻人的被子里,假装自己正在熟睡。 没人帮得了他,早在他一脚踏入这场幻境时,他与系统就失联了。 这是个精心布置过的陷阱,设计师狡猾而老道,阴险地将致命机关从哪怕是笨成路杳那样也能猜到的红酒,换成了藏在卧室里的管理员。 他是这场陷阱的内应。 眼下,收网的时间到了。 路杳自欺欺人的拙劣伎俩骗不了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一只冰凉的、有力的大手探进温暖的被团中,冰锥般的寒意将路杳激得一颤,他慌慌张张地收起腿,却还是被抓住脚腕,粗暴地拖出去。 “不、不要……” “不要,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路杳语无伦次,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身上的被子,不让这仅有的防护也离开自己。 最终,他只是滑稽地用那团被子护住了自己的脑袋,藏住涨红哭泣的小脸,玩那套“看不见就不存在”的可笑把戏。 “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路杳的精神濒临崩溃,混乱的大脑中不断闪过纤细小人被拽住双腿、一左一右活活撕裂的恐怖画面,他的骨骼因绝望的幻痛而震颤不止。 “我也不想这样的,都怪那个野男人,死皮赖脸地纠缠我,怎么撵也撵不走……”路杳啜泣着说胡话,“他威胁我说,不乖乖听话就一刀把我捅死。” “我怕得要命,不敢不顺着他……我也是受害者啊,怎么到头来就指责我一个人?” 他哭得太可怜、太伤心,哭得男人简直就要相信起他的无辜来。 丈夫怒不可遏,难以抑制内心的毁灭欲,他嘲笑自己的忍耐与克制—— 可当路杳用雨后红杏般哭肿了的眼睛哀哀地看着他,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他便不由自主松开手指。 ——呵护这个脆弱易碎的小东西,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的一种习惯。 这并不仅是受设定影响,而是…… 更多来自于主体的意志。 路杳看出来点什么,忙不迭抓住丈夫的胳膊半爬起身,跪坐在床上,讨好地用脸磨蹭后者的手心,奶猫儿一样。 厉鬼喉咙发紧,差点露出狰狞的原形,没能维持住这副死前的体面样子。 这殷勤的献媚差点就起了作用。 谁知他“好说话的”丈夫陡然变了脸,那抹本能的怜惜被一些更为本能的情绪压下去,譬如说侵略、掠夺、独占,譬如说亲吻、标记、占有。 这是他的杳杳、他的他的他的…… 他绝不允许杳杳离开这里、离开他身边。 他是主体的一部分,他是偏执、是缠绕、是荆棘、是藤蔓,是扭曲的毒蛇,如果不能时时圈住自己的爱人,就会痛苦拧绞成麻绳,碎成一滩滩猩红的烂肉。 * 路杳疲惫不堪地瘫平在床上,精神恍惚、神思混沌,眼皮子轻轻一阖,泪珠子就滚落下来。 转瞬便被守候在一旁的前夫哥舔了个干净。 这亲昵的触碰令路杳轻轻一颤,想躲,却侧身乖顺地贴了过去,绵软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小鸟般在后者唇上嘬了嘬。 “好乖好乖。” 前夫哥餍足地揉他的脑袋,黑钨般的瞳孔中尽是眷恋与爱意,以及一撮暗沉沉的、化不开揉不碎的疯狂。 人类躯壳是一套复杂、精细、很容易坏掉的娇气系统,需要进食、休养、充足的睡眠,才能保持头脑的清醒、器官的健康、肌肤的活力。 所以,他需要给杳杳适当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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