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想说的,“我去拿酒,是你最喜欢的帕图斯干红……” 咬紧牙关,还是没能挡住剧情的力量。 路杳恓惶得小脸发白,却被男人当成是吻太久缺了氧。 “抱歉,我太心急了。” 丈夫起身,把他的小妻子抱下餐桌,然后重新将餐桌布置得整洁妥当,端来蛋糕放在正中,一根根插上蜡烛,温雅绅士。 而路杳手脚僵硬地走向酒柜,去取那该死的帕图斯干红…… 他会在酒中下毒,把现在还人模人样的丈夫毒得口吐白沫、倒头就死。 再之后,不出意外的话,真正的厉鬼就会冒出来,撕破往昔美好残破的幻象,最后一拳轰烂他的脑袋。 可不能这样、可不能这样…… 路杳抑制不住地颤抖。 回神一看,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包白色药粉,他背对着餐厅里的男人,颤颤巍巍正要把药粉往酒里倒。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下毒…… 路杳死死咬住牙,腮帮鼓起,瞪圆了眼儿,头上的每一缕发丝都在用力……终于,当口腔里泛起甜丝丝的血腥味时,他成功调动自己的左手,使它紧紧抓在右手手腕上。 “杳杳,你在做什么?” 他耽搁得有些久,久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路杳惊慌失措,又要接话应付,又要藏起毒药,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把酒拿过去…… 他太着急,以至于什么都没做好。 先是不小心撞到柜台上,酒瓶摔落、碎了一地,再是慌里慌张把毒药也抖到了地上,最后他着急忙慌弯腰去捡,手指划过碎玻璃片,顿时破了个深口子,鲜血嘟嘟嘟往外冒。 路杳痛得直抽气,眼泪哗哗哗掉下来。 “杳杳?怪我怪我,突然出声吓到你了。” 笨手笨脚的妻子打碎了昂贵的红酒,将干净的屋子弄得脏污一片,丈夫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一心记挂着娇嫩妻子手上的血口。 他美丽的、柔弱的妻子,淌了那样多的血,该有多疼。 丈夫抄起家用医疗箱,飞奔过去。 他单膝跪地,痛惜地握住路杳受伤的手,用棉签蘸取酒精细细地擦干净血、消了毒,再喷上碘伏,拿纱带一层层裹上。 路杳不说话,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眼泪直掉。 眼角余光却瞥见,深红的酒液融化了身为罪证的毒药,装盛毒药的那层薄薄的纸,也隐没其中,变得透明不见。 路杳暗松一口气,连手上的伤都变得没那么痛,而不住亲吻着他受伤手指的男人,也变得没那么恐怖吓人。 “亲爱的,我没事。” 他捋起耳边的散发,像一名真正的妻子那样温声细语,他开始感到游刃有余,甚至得意忘形地捧起男人的脸,吻了吻对方的额头。 丈夫怔愣片刻,忽而沉醉地赞美道: “亲爱的,你真美。” 嗓音如蜂蜜般甘甜、醇厚,其中掺杂着的轻微嘶哑,则暴露出甜蜜表象下压抑已久的疯狂。 饭也不吃了,径直向卧室走去。 成功改变剧情,路杳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他乖顺地蜷在男人怀中,全然忘记卧室里还藏着一个“惊喜”。 他揪着男人的衣襟,问:“你爱我吗?” 男人不答,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他深情的表演淡去,眉宇间逐渐浮现出不散的阴翳。 卧室的门开了。 路杳才恍然记起,这里还关着位“管理员”。 “怦怦——” 心跳猛地一重,湍急上涌的血流叫这团柔软的器官反应不及,差点从路杳的胸腔跳出来。 好在床上没有人。 好在抱住他的男人片刻愣神后,误解地了然笑笑:“这就是惊喜吗,杳杳?我很喜欢。” 这不是惊喜,惊喜在衣柜里。 路杳倒进床中时,视线刚好扫过门旁的大衣柜—— 它正对着床,柜门闪开一道缝隙。 管理员笑眯眯地躲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危机感,在路杳发现他时,还故意将柜门开得更大了些。 于是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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