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然被抽干了力气,頻临悍死的鱼,眼睁睁看着庆丰的刀挥起,也只是勉强瞪大眼睛。 “我再问你一次,可有什么消息,能买你这条命?”庆丰语调冷如冬日寒冰。 正在这时,一股大力突然从他腕骨袭来,来不及收回,直直捅进了地上男人的腹中。 庆丰眸子逐渐泛冷,回头看向了推动他手腕的陈天,“你干什么?” 陈天瞪着眼,“何必浪费时间,我都守了一早上了,他什么都不肯说,如此恶毒之人,一刀杀了才能给那些栽在他手中的百姓报仇。” 他十分愤慨,仿佛把那掌柜当成了自己的仇人。 庆丰盯着他,眸子慢慢变的压迫,“杀人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你是皇子妃的人,该守着皇子妃,听令才是。” 陈天撇撇嘴,却是心有不甘,“那些土匪的头领很可能就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如今凶手逍遥法外,我想先让他们祭奠我父母的亡魂。” “你可以让我亲手杀了他们吗?” 庆丰眯着眼,说,“你一个乡野平民,有胆子杀人?” 陈天似嗤笑了一声,“我爹娘的尸体是我亲手从沟里捞出来,背到山上埋了的,这我都经历过,还会怕杀人吗?” “那好。”庆丰把刀递给了陈天,抬了抬下巴,“你去吧。” 陈天抿着唇接过刀朝角落的几人走去。 不知是不是被庆丰折磨的太狠,几人都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陈天高高提起刀,末了又回头看了庆丰一眼。 最后一咬牙,闭上眼睛挥了下去。 庆丰的刀十分锋利,只是发出皮肉割开和那人的一声轻哼就没了动静,只余喷洒出的温热血腥气充斥着鼻腔。 庆丰抱臂站着不动,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挥刀时就利落许多,陈天像是刽子手一般收割着那些人的性命。 等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他抹了一把脸,回头看向庆丰,眼睛里多了几分真诚,“庆丰大哥,多谢你。” “我终于可以给自己和爹娘一个短暂的安慰和交代。” 庆丰没有说话,冰冷的视线从他血呼呼的脸上移开,朝他走过去,拿回了刀。 陈天呲牙笑了一下,手却微微抖着,显然吓的不轻。 庆丰拎着刀却是突然举了起来,那瞬间,陈天瞳孔瞬间睁大,脸在刹那间变成了委白。 庆丰眼峰却是往后扫去,刀直接插入了二人身后一个没有死透的大汗胸口。 “既是杀人,就不能留有一丝余地,需当即毙命才稳妥。” 陈天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听了庆丰的话,微微点点头。 庆丰看着他,“你力气太小,往后再做类似的事儿,记得要补上一刀。” 陈天呆呆的点头,木着脸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庆丰却已经抬步走了出去,“时辰不早了,回去收拾东西该赶路了。” —— 李怀言看着人把东西装上马车,等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庆丰也回来了,陈天跟在他身后,蔫头耷脑的模样。 “都解决了?” 庆丰点了点头,眼神往身后扫了下,道,“皇子妃呢?” 李怀言抬了抬下巴,“马车里,怎么了吗?” “有事禀报。”庆丰转脚朝马车走去。 沈安安正拿着草图,分析着当下局势,庆丰的声音突然在外响起,“皇子妃。” 墨香把车帘掀开,沈安安收了草图看着他,“有什么事儿吗?” 庆丰拧着眉,把方才陈天杀人的事情和沈安安叙述了一遍。 听了经过,沈安安眉梢轻轻挑起,“依你看,他有没有问题?” 庆丰思索了一下,说道,“有股子戾气,但欠缺狠劲,应是第一次杀人,若是日后加以培养,会是一把好刀。” 沈安安点头。 她明白庆丰的意思,这种人,若是能为所用是助力,若是不能就是祸端,当提前提防着。 沈安安沉眸思量了一会儿,突然问,“当初查他身世时,是你去的吧?” “是。” 沈安安点头,“那你可确定,他方才是第一次杀人?” “确定。”庆丰立即说道,不论是手法还是下手力道,陈天都绝对是个新手。 “嗯,你这些日子把他带在身侧好好调教调教吧,若是个可塑之才,也是好事。” “是。”庆丰领命后走了。 墨香皱着眉问,“姑娘,你要陈天和庆丰学杀人?可咱们对他并不了解,若万一他有坏心怎么办?” 沈安安接着手中的草图往下看,边说,“若是有坏心,那么最容易勾起坏心的就是肆虐和戾气,庆丰武功高强,对付他绰绰有余。” 调教也是他绝对可信的情况下,交给庆丰何尝不是一种监视。 队伍慢慢悠悠的行驶,就像是来赏景游玩一般,沈安安靠在车壁上,不自觉想起了前夜,萧渊给她写的信。 也不知如此京城情况如何,萧渊有没有牵制住萧泽,还有端梦梦,和萧泽的私情有没有暴露。 不过那人一向聪颖,运筹帷幄,比她心计深沉,不用她操心才是。 马车行了一日,才终于慢慢停下,李怀言打马过来说,“前面再有几十里就是峡谷了,我们先在此休整一下,待会儿继续赶路。” 沈安安掀开车帘朝前看去,蜿蜒曲折的山路和连绵的高山几乎看不到尽头,这这个季节,尤其显的萧瑟。 “好。” 马车靠路边停下,这里荒无人烟,连个鸟都极少飞过。 陈天支起了一个火堆,给众人取暖。 沈安安知晓萧渊给她派的有暗卫,只是这么多日都从不曾见过,她招呼庆丰去马车里拿些吃食分给那些人。 “皇子妃不用管他们,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有自己的生存技能,不被允许出现在人前。” 萧渊给沈安安的都是可以以一当十的精锐。 闻言,沈安安也不再理会,从离开水路,她就换了繁琐的衣裙,穿上了利落的束身锦衣,外面一件大氅将整个人身子都罩住,抵挡寒风。 “按照我们得到的消息,这伙匪寇出现的时机和做事的狠辣都十分符合顾谭这个人,但我们对顾谭并不了解,所以只有抓住这个山匪的头目,才能进行下一步确认。” 李怀言分析道。 沈安安颔首接话说,“整个天水城对他们最为熟悉的就只有和他们数次打交道的当地官府,但是敌是友尚不知,还不能打草惊蛇。” 李怀言,“所以我们这次从峡谷过尽量声势浩大些,先和那些人交交手,试试水,若顾谭身后有人撑腰,那么一定会有所破绽。” 毕竟是落草为寇的山匪,还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只要一交手就立即会知晓。 沈安安点点头,眉梢却微微皱着,“我总觉得,事情有些太容易了。” 那么轻易查到顾谭的行踪,又那么顺利得知了天水城山匪,寻来了峡谷。 李怀言道,“若是他身后空无一人,以萧渊的手段势力把人翻出来轻而易举,不足为奇,反之,我们就当慎重几分。” 就在这时,陈天突兀的声音响起,“带上我,给我一把刀,我也可以杀人。” 没有人理会他,他就把目光投向了庆丰,“庆丰大哥,你给我一把刀,我一定可以帮到你们,我要亲手杀了那些禽兽。” 庆丰看了沈安安一眼,点点头,“好,马车上有,待会儿给你拿。” 陈天特别高兴,连连点头道谢。 沈安安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众人又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继续赶路。 沈安安乘坐的马车十分奢华,又有庆丰,李怀言几人守着,光是排场就十分扎眼,不说马车后还拉着一车的箱子。 靠近峡谷,李怀言出声说道,“都小心着些,近些日子天水城不太平,一定要护好东西和夫人。” 沈安安坐在马车中,听着外面无比空寂的风声,眉头微微蹙了蹙。 没有动静? 是那些山匪谨慎,还是早察觉了什么? 正想着,耳畔突然响起了刀剑碰撞发出的激烈厮杀声,阵阵嗡鸣,颇为刺耳。 沈安安不看,都能料想到是何等的惨烈! “怎么回事?”她掀开车帘往前看去,就见不远处的峡谷中,两伙人正打成一团。 那群衣着鲜亮的人护着运送货物的马车,显然已经不敌,节节败退。 为首那人的身姿沈安安瞧着很是熟悉,那个挑剔至极的申氏家主,申允白。 李怀言一看这场景,唇角挑了挑,“申家不是有人脉有势力吗?怎么也被挟制在这峡谷内,挣扎求生了。” 沈安安一行人都没有动,看着以申允白为首的人和山匪激烈厮杀。 那边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只是腾不出手来管,山匪的攻势愈发凶猛,申允白那些养尊处优的打手显然不是对手。 “庆丰。”沈安安轻声开口,“依你看,那些山匪功夫是什么路数?” “不好说。”庆丰眉头紧锁,“他们对战起来的招数毫无章法,但却粗暴有效,瞧着确实像是身经百战,慢慢磨砺出来的。” 单就表面来看,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可主子教过,任何事都不能只看表面,尤其是关乎皇子妃安危,庆丰更加的谨慎。 这边慢慢悠悠的停下观看,那边申允白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月白色锦袍划开了几道口子,整个人都十分狼狈。 而对面的山匪却是越攻越猛,申允白的人慢慢倒下,他回头看向了沈安安。 “姑娘就眼睁睁看着吗?” 沈安安挑眉,“申家主在江南盘亘已久,有人脉有势力,想来援兵很快就到,应该不用我帮忙才是。” 尤其李怀言,如今还对他当时嫌弃的眼神耿耿于怀,“是啊,申家主如此孤傲,不屑与我们同路,我们怎好硬贴上去呢。” 说话间,申允白后腰被击中,在地上滚落了几圈才堪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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