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让你很忌惮,以致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你放肆。”皇帝大怒,满脸的不可思议,却突然发觉自己竟发不出声来, 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不再有。 他瞳孔微缩,“你…你对朕做了什么。” 他试图开口怒吼,发出的声音却沙哑无比,连这间屋子都传不出。 “你害死我爹娘,剿灭了我申氏全族,如此血海深仇,你以为我忍辱负重,卑躬屈膝的匍匐在你脚下,是为着什么?” 申允白冷笑着说完,刺啦一声抽出了匕首。 锋利的寒光尤为刺眼,皇帝面色微白。 “你莫不是真以为,天儿是你的骨血?呵,怎么可能,我娘那么恨你,怎么可能生下你的孩子。” “你听清楚了,天儿,是我爹和我娘的幼子,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不可能,不可能。”皇帝摇头,嗓子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呵呵声,只一味摇头。 申允白再次冷笑,“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了设计我爹和淑妃,稳住我娘,每月都让淑妃带我娘去香觉寺和我爹团聚私会,天儿就是那时候有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子嗣。” “可笑,你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一个别人的儿子,而害死了最爱你的人,还要害死你唯一的儿子,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最后这句,许是因为愤怒,申允白音调有些发颤。 皇帝如遭雷击,面色惨白无比,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柔儿亲口承认天儿是他们的儿子,怎么会不是,若不是,那当年淑妃又为何派人刺杀柔儿母子。 不对,不对,一定是眼前这个贱种在说谎。 “我兄弟二人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机会。”伴随着申允白咬牙切齿的恨意,锋利的匕首穿过纱帐捅了进去。 皇帝用力一滚,堪堪躲过了致命位置,匕首刺在了他的右臂,申允白迅速拔出匕首,又一次狠狠刺了下去。 他就像是一个疯子,用尽全身力气刺下,头发也因为他的动作乱糟糟的散在脸上,只能瞧清他那双猩红的眼。 而皇帝,此时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然而身上还是伤了好几处。 突然,外间传来响动,申允白像是有些慌,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丫鬟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大人,不好了,有人来了。” 皇帝甚至听见了申允白气急败坏的磨牙声,旋即脚步匆忙的离开。 他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仰躺在床榻上,一点点往外挪去。 外间,清跃已经一脑门子汗,后背也早就湿透了。 丫鬟冲他微微点头,二人推开身后的窗子,迅速翻了出去。 好一会儿过去,屋中响起了噼里啪啦瓷器落地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侍卫回头看了几眼,犹豫半刻,还是走上前敲了敲门。 只是他敲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回应,他面色微变,推开门走了进去,当瞧见半个身子伏在床边,浑身是血的皇帝时,吓的魂飞魄散。 * 宴会厅,萧渊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瞧见沈安安回来,心中放心不下,正要亲自去寻。 便听一声慌乱的急报,侍卫连滚带爬的进了宴会厅,“五皇子,不好,不好了,皇上,皇上出事了。” 此话一落,众人大惊。 “你说什么?”萧天迅速起身。 他不由分说离开了宴会厅,大步朝皇帝下榻的厢房走去,所有官员紧随其后。 凌辰逸回头,却发现萧渊面色发白,不由蹙眉,“你怎么了?” 萧渊摇头,步子有些虚浮,却以最快的速度往厢房赶去。 凌辰逸连忙追上他,“别担心,据那侍卫表现,皇上应该没有大碍。” 萧渊死死抿着唇不说话,目光在所过之处来回打量。 等一众人赶到厢房的时候,大夫已经到了,正在给皇帝处理伤口,地上扔下的血衣,让所有人都心尖一颤。 “父皇。”萧天第一个冲了进去,“您怎么样?” 皇帝缓缓睁开眼睛,眸底一闪而过的锋锐杀意让萧天一怔,“父皇?” 皇帝没有言语,侧眸扫了眼外面跪了一地的大臣。 此时,太医也处理好了伤口,提着医药箱从里面出来,大臣们立即七嘴八舌的询问。 “幸好并未伤及要害,只要好生修养上一段时日就可,只是皇上吸入了大量烟毒,伤了肺腑,要服上一段时日汤药才可。” 烟毒!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皇上这…分明是遇刺了啊,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五皇子府弑君? 萧渊锋利的眸子在厢房角落扫过,确定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点点,视线又落在了里间的皇帝身上。 “父皇,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在五皇子府出事儿,萧天难逃干系,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会是谁动的手,大哥不会如此莽撞糊涂。 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皇帝的命那么简单! 第219章无可辩驳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看着皇帝,等着知晓结果。 皇帝眸色阴沉至极,半撑着起身,萧天连忙上去搀扶,刚唤了句父皇,就被皇帝冷冷拂开。 他微微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愈发浓郁。 “老四。”皇帝沉沉开口。 萧渊挑眉,还是上前一步,“父皇吩咐。” “即刻封锁五皇子府,就算给朕夷平了,也要将申允白那个乱臣贼子抓住!” 此话一落,众人哗然,萧天更是惊住,脑中嗡嗡作响。 真的是大哥?怎么可能?大哥怎么会做如此没脑子的事儿。 “父皇,此事儿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就对上了皇帝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里面甚至藏着深沉的杀意。 萧渊眸子微微眯起,立即应下。 四皇子府距离五皇子府不远,调人来用不了多长时间,所有大臣都被勒令不许离开厢房半步,包括萧天,也被软禁在此。 他心急如焚,少年脸上忧心忡忡,皇帝每向他看去一眼,眸色就冷上一分。 自己对他百般疼爱,给予他权势地位,而这般时候,他竟是满心都只有那个贱种,对自己的伤势不曾关心半句。 皇帝不由开始思忖申允白的话,莫非陈天当真不是自己的儿子? 可比起申允白,他内心深处更愿意相信柔儿,她那么干净纯粹的女子,怎么会骗他呢。 不算大的屋子,鼓鼓囊囊塞了不少人,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那些大臣更是心惊胆战,连大气都不敢喘。 而沈安安的消失,更是让萧渊坐立难安,心神不宁。 他直觉此事儿可能与安安有关系,可派出去的人递不回半分消息,连申允白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半个时辰后,院中突然有了动静,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推开了门,扑在了地上,“姑…姑爷,姑爷…” 萧渊头脑骤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地上头发散乱,满身是血的丫鬟正是墨香,“皇子妃呢?” 他声音抑制不住的发抖,所有人都瞧着这一幕。 墨香唇瓣张合了几下,很是艰难的说道,“姑,姑爷,快救皇子妃,皇子妃被人给抓走了。” 她手指着东面,说完,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像是寒霜将萧渊紧紧包裹住,他胸口心绪起伏的厉害,眼前一阵阵黑沉。 可就在他起身要冲出去之际,袍角突然被轻轻的拉了拉,他蹙眉垂头,墨香却依旧昏在地上,没有半分动静。 萧渊眸子立时眯起,沉默半刻,开口,“辰逸,父皇这里走不开,安安就交给你了,不论如何,一定要将她带回来。” 凌辰逸以为他就要开始发疯了,不料突然听见这话。 心中思忖这人何时丢了的冲动脑子又给找回来了。 “表哥放心,我一定把表嫂安全带回来。”凌辰逸离开。 萧渊拳头紧紧攥着,让人把墨香扶去耳房看伤,他坐在屋中唯一的八仙桌旁,微微垂着头,手背青筋暴起,任谁都能瞧出他的煎熬。 皇帝也凝视着他,眼中有复杂一闪而过。 终归是亲子!!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那些大臣都站的腿脚酸麻,更有甚者开始席地而坐。 皇帝半阖着眼,明显是要追究到底的架势。 又是一刻钟过去,有人将目光投向了五皇子萧天,既是在五皇子府行的刺,申大人又和五皇子交好,那有没有可能是五皇子将人藏了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怀疑,光是眼神就挤兑的萧天站不住脚。 “父皇,此事儿一定有误会,儿臣绝无害您之心,否则儿臣早就逃出生天了,又岂会留在这等着被清算呢。”萧天跪在地上,一脸真挚。 皇帝沉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正因萧天所言,所以他心中才存着一丝侥幸,或许申允白那些话,就是因为嫉妒愤恨,恨自己才连带着天儿一起诋毁。 天儿是自己的血脉,他又怎么会真心疼爱,只是这会儿情况紧张,他并不欲多加理会。 而他的视而不见,则让众多大臣心里打起了鼓,莫非五皇子刚得得圣心,要因此事儿没了? 连皇上都不支持,那还拿什么和四皇子争呢。 众人心思各异。 而派出去的人儿,也终于回来了,庆安一脸严肃的禀报,“主子,属下等在最西边,荒废的小院中找到了…安公公的尸体。” 此话一落,气氛又是一滞,皇帝皱眉,狠狠闭了闭眼,毕竟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人,“他人呢?” 庆安立即禀报,“回皇上,安公公后脑勺被击中,身上也中了数刀,属下让人将尸首抬了回来,如今就在院中。” 皇帝早就猜到了安公公极大可能是遭遇了不测。 “那个佞臣呢,还没有抓住吗?” “属下等在西小院那发现了端倪,人应该是翻墙往外逃了,庆丰已经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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