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然后就接住了一支被段严玉硬塞到怀里的火折子。 “给本王照路!” 给了火折子,段严玉推开谢缓,直接跨脚踩进了地窖已经老旧得咯吱咯吱作响的木梯。 谢缓呆怔片刻,然后立即吹亮火折子,紧跟着下了地窖。 地窖不大,弥漫着浓浓的药气,应是秦鸣壁躲在地窖里给自己熬药,这地儿密不透风,那药气也久久不散。 段严玉走在前头,冷厉的眸子扫视一圈,看到角落的草堆里叠着一床旧棉被,地上也有换下来的沾了血污的旧衣裳。地窖顶上挂了两条腊肉,靠土墙堆着两个灰布口袋,装了有四五斤的米粮。 东西都在,可空无一人。 段严玉敛容,侧目看向谢缓,摇摇头说:“没有人。” 杖刑其实蛮严重的,秦鸣壁还能到处跑也是给她按了“配角光环”了。 ◇ 第35章 事情转机 “没有人。” 地窖不大,可谓是一览无余,有没有人还是能看清的。 而这儿也确实有生活过的痕迹,看来这段时间秦鸣壁就是躲在家中地窖里,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她又离开了。 谢缓探查一圈,没找到什么可用的东西,二人又前后出了地窖。 谢缓低低叹了一声:“还是来迟了。” 段严玉也问道:“会不会是左丘家的人找到她了?” 谢缓却是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地窖里没有争斗的痕迹,以秦鸣壁的性子,断然不会束手就擒。她应该是自己离开的。” 倒不用谢缓解释,段严玉自己问完就觉得不可能了,听了这番话后也是认同地点头,还说道:“我派了千秋去查左丘家。他们若是抓到人,我不可能没得到消息。”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忍不住拧起了眉毛,道:“危急紧要关头,她这时候出去也太冒险了。” 谢缓也不由皱起眉,从地窖出去又朝外走,口中喃喃道:“再去屋里看看,或许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两人都蹙着眉毛,本以为找到地窖就找到秦鸣壁了,哪知道这姑娘竟自己走了。 外面追杀她的人不少,又受着伤,这一出去只怕凶多吉少啊。 谢缓叹口气,又朝屋里去了。 左右两间屋子,都乱遭遭的,其中稍小那间更乱些,衣裳、书纸丢得到处都是,连斑驳得瞧不出原本颜色的旧书案也被砍断一只桌腿儿,此刻摇摇晃晃地靠墙戗立着。 另一边的屋子虽也乱,却多是乱杂的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桌凳。 柜子敞开,却没有丢得四处都是的旧衣裳。 没有衣裳? 谢缓一怔,快步走了进去。 这处应该是秦母的屋子,人已去世,可她屋中还常散着浓浓的苦药味,这是常年喝药留下的味道,谢缓这药罐子再熟悉不过了。 他进了屋,在里头翻找一圈,竟一件衣裳都没寻见。 “你找什么呢?” 段严玉跟在他后面,忍不住问了一句。 谢缓头也没回,挨个柜子、抽屉全翻了一通,匆匆答道:“衣裳。” “衣裳?”段严玉咕哝了一句,也跟着翻找起来,还真是一件也没找出来。 谢缓停了手,提了一把倒在地上的凳子,坐下歇气。 他说道:“秦母的衣饰都不在,那些人追杀秦鸣壁,却也不至于顺走人家老母亲的旧衣吧?” 段严玉点着头,也准备搬个凳子坐下,可屋里的椅凳大多缺胳膊短腿儿,唯一一只好的已经被谢缓捡走了。 他瞪一眼,只得站在谢缓对面,“这是自然。那些人也没那样闲,那走已故之人的衣裳。” 谢缓却眸光一转,喃喃道:“……已故之人。” 他忽地抬起头看向段严玉,问道:“她不是鄢都本地人。” 段严玉瞪他,“这不是早知道的事儿?春闱记有籍贯,她是怀安县人。” 谢缓到底不是大祁人,对这些地名还是有些生疏的,听此皱眉问道:“怀安县?离此地可远?” 段严玉答道:“出了上邶就入齐良郡,往南绕山而行就是怀安县。怀安县于八百高山中,地处偏僻苦寒,险峻难行。” 说到这儿,这位尊贵的摄政王竟叹了一口气,难得语气惋惜:“如此穷乡,能出一个读书人实在难。” 谢缓点点头,又道:“自古以来讲究落叶归根,魂归故里。她母女二人本是怀安县人,可怜老母身死异乡,会不会收拣了亡母衣物返乡,想着回去建一个衣冠冢?” 段严玉一顿,随后还真侧脸思索了起来。 越想,眉头皱得越深,随后他转身就朝外走,语气急促:“我即刻派慈小冰往怀安县一路寻人。” 谢缓也紧跟其后,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临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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