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也重复了一遍。 相里彧的子嗣不少,但最得圣宠的只有皇后所出的相里云和贵妃所出的相里迎,二人任是如何飞扬跋扈都不会被皇帝怪罪,那性子也越长越偏。 谢缓本以为相里彧还有两分人该有的热肠,如今再看,还是冷心冷肺。 段严玉也在一旁叹道:“真的无情啊。” 林青鸿点头,也跟着说道:“听说护国公有求情,但陛下并没有理会……庶人迎的棺椁已经下葬,就埋在北邙山的西边。” 北邙山埋的都是犯过大错的王孙贵族,如前朝造反被诛的肃王,再如夺嫡失败被圈禁半生的厉王……这时候,就连谢缓也不由感叹这狗皇帝心狠心硬心冷了。 这到底是他宠了二十多年的皇子,说弃就弃了? 但谢缓很快回过神,他似笑非笑地摇摇头,叹道:“早该猜到了……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啊。” 林青鸿听此也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下一刻又说道:“陛下还廷杖了一名御史?” 谢缓神思一动,立刻问道:“是谁?可是姓胡?” 林青鸿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忽地一松,又惊讶问道:“您怎么知道?” 坐在一旁的段严玉也问:“你认得他?” 谢缓叹了一口气:“这名御史叫胡玉清,因不愿随波逐流,脾气也臭,在官员中一向不受欢迎……入仕十六年也才爬到七品的监察御史的位置。都察院中除了他可没人敢惹怒皇帝,会被赐刑的只可能是他了。” 听他这样一说,段严玉就立刻明白了。大祁朝堂上也有这样的言官,下参文武百官,上参皇亲贵族,没有他不敢得罪的,就连段严玉自己都被参了好多次……段严玉脾气不好,但对于这样敢直言的言官还是给了些脸面的。 谢缓叹罢又急急问道:“他受了廷杖?人现在如何了?” 林青鸿脸色难看,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回答谢缓的问题,好半天才说道:“陛下并没有说刑数,所以……所以廷杖一直打到胡大人断气。” 谢缓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那句话:“早该猜到了……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 消息带到,林青鸿便离开了。 天色已晚,谢缓披着一件轻薄的秋衣站在窗前,望着外头院子里被风卷得东飞西倒的树枝,黑夜中的冷意一点一点侵上他的身体,是弥漫周身的风雨欲来。 “怎么只吃了这么点儿东西?” 段严玉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又不知是什么时候进的门,悄不知声就凑到了谢缓的身后,先伸手探了探他的手心,见他掌心温热才放下心来。 他一边问,一边扭头看向桌上剩下大半的饭碗和菜碟。 谢缓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摇着头说道:“没什么胃口。” 段严玉顺着他的话点头,下一刻又忽然从背后拿出两包用油皮纸装好的吃食。 一包荤素鲊物,正是刚进邕京的时候,春生同石头介绍的那些有趣吃食之一;另一包则是一张贴锅烙得焦脆金黄的糍糕,内里裹着软糯的豆沙,外面再撒上黄豆面,香甜可口。 谢缓一惊,原本没什么胃口,可手已经伸出去接了过来。 他闻了闻糍糕的味道,又惊讶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去买的?” 段严玉盯着他笑,又指了指窗外的天空,回答道:“就在你夜观天象的时候。” 说完他拉着谢缓走回桌前坐下,又喊来屋外的春生将桌上的冷碗冷碟收走,毕了又问:“夜观天象可观出些什么名堂?” 谢缓不太饿,可又实在对甜食没什么抵抗力,他闻了两下,还是没忍住吃了起来。 嘴里咀嚼着糍糕,吞下后才回答道:“我看看明日会不会下雨。” 段严玉没想到他还真答上了,挑着眉问:“你还真会?” 谢缓笑了一声,又故意装出世外高人的神秘模样,还说道:“书里的军师都会看天象?我岂能不会?” 段严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打趣道:“哪本书里的军师会看天象?《将军千古志》?” 谢缓吃着手里的糍糕,又睨了他一眼,道:“王爷倒是对它念念不忘。” 段严玉并不承认,他用竹签插了一只鲊鱼喂给谢缓,继续问:“那明日到底有没有雨?” 说起正事儿谢缓还愣了一瞬,看神色似有些古怪,不知是在庆幸还是忧虑。 他先是摇头,随即淡淡道:“没有雨。不止明天没有雨,只怕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雨。” 今年的天气实在古怪。 年初大雨不绝,从大祁到大招,几乎每个地方都在下雨,有的地方冲垮河堤,有的地方淹坏良田,百姓门苦不堪言。后来天气渐渐热了,夏天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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