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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像要将她撕碎似的。 新帝微掀眼皮淡淡道。 “好委屈的表情。” “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给朕甩了一天脸色,身子不适?” 少女双手抱膝,浑身湿淋淋的,抬头,牙齿隐隐打颤,深深倒映出他的面容。 她低头,将视线固定在膝前。 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的身体,难堪地闭上眼,齿根发冷,羽睫止不住地颤晃,浑身烧起灼热的温度。 他一步步走来,手指游曳在她腰间,轻轻一勾,就将腰带扯了下来。 依次是外裙、中衣……她下意识攥紧了里衣的衣襟,面红耳赤,舌尖被咬出甜腥,娇弱的小身板儿晃了晃。 她总是这样生闷气。 她说她不想来行宫,他非逼她来,她生了一肚子闷气。 明明是小事,她生气就是因为不想跟他在一起。 因为春耕之礼,是需要皇后陪同的。 文凤真不明白,她那么喜欢逃跑,应该是很喜欢外面的景色,偶尔带她放风,她还不高兴了。 她一张小臭脸,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摆给他看,说什么都不理睬,真是长本事了。 “袖袖,你像个河豚。” 他笑盈盈的,殷红的唇瓣一扯,温暖和煦,增添三分妖异。 她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挣扎开来,双手抱着赤/裸光洁的肩头,溅落了不少他带起来的水花,浑身都被他贴得湿润。 辽袖稳住小身板儿,眉心微蹙,心头闷闷的。 辽袖怎么敢顶撞他,只能这样无声息地表达不满。 文凤真倏然展颜一笑,凑过去,用力地撕咬她的唇瓣,搂着她的腰身,将她一块儿带倒在温泉中。 “那咱们一块儿死吧。” 他翘起嘴角,天真笑道。 哪怕在温泉下,他也紧紧挎着她,温热唇瓣不分离,恨不能窒息溺毙。 她险些呛水时,文凤真将她带出水面,她正要大口呼吸,又落下猛烈痴迷的吻,强烈的占有欲。 身不由己,只能依赖着他,又讨厌他。 她拼命挣扎,发狠咬破他的舌尖,鲜血直流都不罢休。 …… 辽袖惊醒了,面色苍白,冷汗涔涔。 柔润唇瓣隐隐在抖,仿佛刚被人咬过,深吸了口冷气,掌心都被指尖掐青了。 她睁开眼,屋子亮堂堂,充盈着淡淡的甜梨香,怎么回事? 辽袖心一沉,唤了一声下人,只有云针急匆匆跑过来,神情慌张,她愈发猜到了。 刚刚文凤真来过了,他不仅来,还用指腹反复摩挲了她的唇瓣。 嘴唇上还残存着甜梨香,以及他的灼热温度。 她恐怕是这个世间最了解他的人。 他善于伪装,装出斯文恪礼的模样,文凤真极少有这种唐突举动。 除非……他觉得她是他的。 辽袖真的头晕,摸上自己的嘴唇,眼底荡着漆黑雾气,皮肤下滚烫的血液逐渐平静。 她才不能放弃抵抗,随他折腾。 自己救过文凤真一命,他不是胸有成竹: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吗? 辽袖已经想好了她的要求。 * 明州成衣坊的绣娘们忙活了一天,未料到深夜,还会有贵人来访。 冯祥拂开门帘儿,一面殷勤引道:“殿下,就是这儿。” 绣娘们纷纷好奇地探出头来。 他身姿峻拔,极白,白得特别显眼,鼻梁与下颌线精致,光凭侧颜便知道是个很好看的人。 一双凤眸漫不经心地瞥过来,流转生辉,近距离冲击性的美,叫人忍不住心下跳快了三分。 人又温和有礼,见到绣娘们并不轻佻,也没有趾高气扬。 绣娘们顿时对他心生好感,又知道了他是淮王殿下。 冯祥装乖卖俏道:“殿下,老奴今日跟了辽姐儿的马车,在这里见到了辽姐儿,您猜猜,老奴看到辽姐儿在做什么?” 文凤真瞟了他一眼,开口:“属你狡猾。” 他坐下,象征性抿了口热茶,淡淡抱怨。 “奶奶年纪大了,就喜欢弄这些有的没的。” 他略一沉思:也不知奶奶打算给她什么名分,她那么心疼辽袖,估计会给一个侧妃的位分吧。 若是她想要骊珠呢? 总归也不会薄待了她,六礼是要过的,奶奶准备的那些田产地契,应该是聘礼一类。 依着奶奶的想法,肯定是要风风光光大操大办,热闹喧嚣,让满城知道她受宠。 冯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殿下,您今日过来,吃过吕太医开的药了吗?” 文凤真将腕珠搭在桌上,来之前,他喝过了药。 上回见到大婚吉服时,他旧疾发作,虽然吕太医说只是一时被冲煞了,但是为了不出错,他还是开过了药方子。 毕竟,若是穿吉服时突发旧疾,那时才惹人笑话。 冯祥捧了一套绸缎衣裳过来。 一叠方方整整的交领红袍窄直袖衣衫,绣了低调的云纹白鹤,真丝花罗的面料,四经绞织。 这种衣裳比大家闺秀还娇贵。 “殿下,老奴方才发现了这个,老祖宗晓得您的身量尺寸,估计吩咐给下人们做了。” 府里的下人通常将文凤真的衣裳鞋履,一应配饰记得极牢固,往往无需裁量。 文凤真一掀开料子,不禁蹙眉。 他不喜欢白鹤的图案,而是喜好蟒,为什么这些下人办事如此差劲,连他的喜好都弄不明白。 文凤真神色如常,并没有发作,照例温和一笑。 无妨,反正也就一天罢了,或许不想太过张扬。 冯祥拿走了衣裳。 “哎,这是――” 小绣娘疑惑地问出声,被一旁的人拽了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衣裳递上来,文凤真扫了一眼:“不试。” 冯祥哄道:“提前试了,若是不合身,再叫她们改,殿下瘦削高大,哪怕披麻袋都极有气度。” 文凤真站起身,走在八面紫檀嵌珠屏风后头。 冯祥伺候殿下更衣,一面夸赞:“瞧瞧,刚好合身,老祖宗果然是您亲奶奶,怎么不是给您预备的。” 文凤真站在铜镜前。 红袍雪肤乌发,唇间淡淡的红,相得益彰,极漂亮的一副五官,红袍的滚边儿生动起来。 绣娘们也禁不住夸:“这颜色确实很衬殿下。” “是呀,肩头到领口尾摆,没一处不合身,妥妥帖帖的。” 他照着铜镜,眼前蓦然是她的小梨涡。 她的衣裳是什么样子,样式或许跟他的差不多,衣裳也一定得般配吧。 她一定穿得极美,娇娇怯怯的,也不知要脸红成什么样了,估计逗她一下都得哭,耳朵根子都要红得滴血,不能把她欺负狠了。 若是在她身上留了印子,她就更恨他了。 她本来就怕他,她胆子小,没被人疼爱过,怪可怜的。 从小又养在乡下,没见过世面,那副单纯天真的模样,一双大眼眸懵懵懂懂。 刚来王府的时候,羞怯得怪好笑,又土又美,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以后会带她见世面的。 文凤真换回了常服,腰身极直,负手在后,让人看不透情绪,冷淡疏离地扔下一句话。 “我不喜欢交领样式的。” 这几个字让绣娘们一齐愣住了,一头雾水。 冯祥将衣裳递回去,塞了一锭银子:“听到没,还不赶紧改样式,做事仔细些。” 绣娘们发懵,有赏钱拿固然是好事。 可是……这不是给宋公子预备的衣裳吗? 殿下说不喜欢交领样式是什么意思,又不是他的订亲吉服。 小绣娘灵机一动:“噢!我明白了,或许殿下是宋公子的好友,替他来试的!” 众人心下宽慰,原来如此,一齐笑起来。 * 戌时刚过,天地昏黄。 梁下垂了宫灯,屋子里换上了清一色的苏式桌椅,精巧别致的闺中女儿物件。 辽袖躺在黄花梨的透雕绣榻,眉眼稍有倦色,捧着一本书,宋公子上回借她的,是一本养护花木的古籍。 她住在老祖宗右手侧的暖阁。 文凤真来给老祖宗请过了安,却并没有走,径自往暖阁这边儿过来。 云针正在廊下扇风煮药,抬头瞧见殿下,她也没出声通报辽姐儿。 跃动的烛火映着他的侧颜。 将五官轮廓勾勒得更清晰,冷峻,多些了几不可察的柔和,衣襟漫着淡淡的甜梨香。 他坐在豹皮褥子上,转动腕珠,静静盯着她。 辽袖没招了。 她能赶走他吗?淮王府是他的家,而她是寄人篱下的孤女。 这府里的一梁一瓦,一草一木,哪怕一颗石子儿都是他的。 他想进哪间屋子就进哪间屋子,推门而入,谁也不敢忤逆他。 文凤真眼底暗色逐渐浓稠,辽袖呼吸平而缓,气色红润。 方才看书时,透着一股娇憨的神态,唇瓣微张,饱满红润,潮湿生嫩,叫人想咬一口尝尝滋味。 男人身上清冽的白雪甜梨香,一点点侵吞了她的呼吸。 她靠在雕饰上,皮肤硌得生疼。 僵持了一会儿,屁股也坐疼了,什么都没敢说,眼睛不知该落在何处了。 “殿下……这不合适!” 她局促抬头,感到整个身子像被往下拽,绵绵的没有力气。 从前他将她拉进温泉的时候,就是这种感受。 她有些愠怒,脸颊透着气恼的薄红。 文凤真拇指微弯,捏脸她的后颈,散漫得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眸光落在她手腕,被雕饰磨得泛红。 梦里她被腰带捆了手腕,解下来的时候,也是这么红。 “有什么不妥。” 有什么不妥,谁还敢嚼这点舌根,不要命了吗?旁人只会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都是要喊夫君,喊相公的人了。 知道她性情内敛,但是就像摆着一个新鲜熟透的红桃,舌尖探一口皮便能充盈甜汁。 虽然还不能吃,总让人忍不住瞧一瞧,捏一捏。 小姑娘精神紧绷,六神无主的样子,瞧着令人爱不释手。 不知嬷子教过她没有,伺候人的时候不能这样生涩。 他一向沉默内敛,不过在对于女人的喜好上,或许偏向主动点的。 不然,只能让他来伺候她了。 他倒是不介意。 文凤真呼吸灼灼,滚热的气息,漫不经心地从她的发顶,洒在颈窝。在白嫩皮肤落了潮湿香腻。 她怕痒,身子瑟缩了一下,腰窝垫上他的手掌,炽热得令人难捱。 “殿下!” 她一下子喊出声,一双漆黑瞳仁,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像在慢慢鼓足勇气,冷意不断往上涌。 他的指骨贴近了衣衫边缘,顿住,有些疑惑。 辽袖已经想好自己的要求了,既然是救命之恩,不会连这点也不答应吧。 文凤真眼皮微抬,喉结几微地上下滑动。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提了。 得了这么大的人情,她怎么可能忍住不提,什么都不要,这不是安分守己,这是大傻子。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文凤真扯起嘴角,从容不迫的笑意:“辽姑娘,救命之恩,该――” -------------------- 作者有话要说: 两到三章走文案 感谢在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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