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的烧烤‘麂子’,但它和真正的麂子肉,肯定有区别吧,你们吃的时候,在味道上就一点儿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顿了顿,又道:“不过,他要是把那啥和麂子肉混在一起,弄个半真半假的‘麂子肉’,大概就真的很难区分……” 蹲在地上的三人干呕得更加厉害了。 据说,从此以后,陆凯和禹德望就改吃素了。 何友志肺都快气炸了。 从芒果园老板赵山河反馈的信息来看,海浪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就和史际住在芒果园,那么章保贵所谓的海浪想要熟悉一下芒果园的周边环境,然后同张建军互换外套,最后和章保贵一起出去走了一圈的这一节供词,也就毫无疑问是在胡说八道。 一个在芒果园住了十几年的人,会不熟悉芒果园的周边环境? 尸体经火化后就提取不到DNA,油桶内壁上的油脂经提炼和技术检测后,也顶多只能确定其到底是人油还是其他的动物油脂,但这也需要时间。 为免夜长梦多,能在法定传讯时间内趁热打铁,或一举让章保贵主动承认自己的犯罪行为,当然是最优选择。由此,李竹道才会建议“诈一诈章保贵”。 何友志半真半假地“诈”开了章保贵的嘴,没想到得到的口供同样是个半真半假的“诈”。以诈得诈,倒也算“公平”。 但何友志咽不下这口气,认为自己阴沟里翻船,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因此,再度提审章保贵时,何友志执意要亲自出马。 但当天章保贵被送往看守所,并已上了出城高速,到了第二日何友志公务缠身,只能到下午再抽空去一趟看守所,在去看守所之前,他又去找了一趟禹德望。 在此期间,有办案人员提审过章保贵,但他又开始胡言乱语瞎扯蛋,说海浪自己非得和张建军互换外套出门,他也不知道张建军在芒果园住了十几年,按理说应该对周边环境再也熟悉不过,却偏偏又要再出去走一趟,鬼知道海浪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办案人员灵机一动,又要章保贵复述当时对何友志所做的口供,他居然也复述得一模一样,相差无几。这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他的口供就是事实,要么他提前就想好了怎样应对警方盘问,并背了腹稿。 但海浪要出门再熟悉周边环境一节实在不符合逻辑,章保贵声称其兴许有什么别的目的显然就是在信口胡诌。由此,大家都倾向于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李竹道认为,要证实章保贵的口供是否属实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找到并逮捕海浪,再对海浪进行审讯,看看二人的口供是否对得上。 这一点,章保贵也肯定心知肚明。 章保贵的口供如果是他提前背下来的腹稿,这就隐藏了一个前提,即章保贵本人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西洋镜会被海浪拆穿,他凭什么会这样笃定? 答案只有一个,海浪极可能已经成了死人,并且章保贵知道这一点。也只有这样,章保贵才敢放心大胆地事先编个故事来应对警方盘问,目的就是为他自己争取免于死刑。因为在他的故事中,他从头到尾都受到海浪胁迫,毫无疑问海浪才是主犯,他是被逼的。 还能确定的是,章保贵确实认识海浪,并且知道他手里有一把枪。要不然,海浪其人和伍刚丢失的警枪,他都没法凭空杜撰而来。 此外,在绑架张建军的这个“故事”中,海浪到底是不是主谋,或者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这些都不能确定。 原因如上所述:海浪在已经成了一个死人的假定条件下,章保贵的“故事”只要符合逻辑,就成了孤证,再结合“疑罪从无”的人性化考量,对他的判决就只会从轻量刑,他想逃避死刑的目的也就能达到。也就是说,海浪参与绑架有可能为真,也有可能就是章保贵的杜撰。 再来看海浪已经成为一个死人的假设。章保贵知道这一点,仅是听说还是亲眼目睹?或者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即海浪也是被章保贵亲手杀害的呢? 当大家对李竹道提出这样的分析和疑问都感到将信将疑时,用时一个通宵的禹德望在检验室里用证据支撑了他的部分观点。 禹德望听说何友志要撸起袖子亲自上阵审讯章保贵,便请何友志来一趟检验室,向他报告最新发现。 “张建军的骸骨没法还原了,这是肯定的。绝大部分都被烧成灰,就算是神仙也没法将骸骨还原成人体形态。” “堰城的李竹道认为章保贵有可能把海浪也干掉了。我琢磨着,章保贵如果真这样干了,在处理海浪的尸体上,极可能会采取和处理张建军尸体一样的办法。” “从他住的那个地方所做的痕迹检验结果来看,除了这一办法,章保贵应该也没用别的办法。” “也就是说,如果对海浪也采取用火烧的办法毁尸灭迹,毫无疑问,章保贵会用到同一个油桶。事实上,除了那个油桶,也没有发现别的焚烧尸体的地方或工具。” “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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