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多大关系,你们的人当时没有继续往这方面问,我也就没说了。”张培说。 马弘文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眼前的张培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物。他似乎有一项特殊本领,总能在某些关键时候自作主张,作出他自己看来是正确的,实际却害人不浅的决定。 因为他,马弘文很意外地掌握了张秀文居然能自制三唑仑的情况;同样是因为他,马弘文到现在才掌握王元鹅每天夜里消失的那段时间,有可能会出现在哪些地方的具体行程。 一个人散步、看星星、听人拉二胡,听起来像是在扯淡,可谁敢确定王元鹅说的就不是事实? 一个假扮着“抗艾斗士”这一角色的人,每天只想静静,做真实的自己,这种可能性完全存在。 王元鹅所在医院附近适合散步的地方,无非就是那几处公园,还有河边。 王元鹅应该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出现,那就不会选择去公园。 河边有一段风光带,到了夜里灯火辉煌,五光十色,去散步吹风的人也多。 但过了这段风光带,越往城市边缘方向,越是人迹稀少,尤其到了夜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夜钓的人。如果王元鹅说自己在散步属实,那这一地段应该是他的最优选择。 东湖桥恰好也位于这一地段。由于风景优美,令人心旷神怡,又鲜有人至,桥下偶尔会有学习器乐的老师或学生在此练习。 至于看星星,以医院为中心方圆几公里以内,适合王元鹅去的,就只有水口山。这个地方地势高,山麓有河水环绕而过,风景宜人,本就是适合登高赏月的地方。 坏就坏在最近在水口山挖出了许多抗战时期的遗骸,据说是当年日本人搞的万人坑,吓得很多人都不敢去了。对于王元鹅而言,越是没人的地方,越是他的最优选择。 马弘文在脑海里再一次刷新对张培的认识,并很快闪过这些念头。 “王元鹅在父母老家喝酒喝多那回,有没有哪里表现得不正常?”对张培纵有千般不满,马弘文仍能做到一脸平静。 一张一弛,一弛一张,是为马弘文的审讯之道。 先前连蒙带吓起了作用,现在的张培见马弘文神色缓和,在心理上也放松了不少,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样,将他知道的关于王元鹅在死前的一些情况细节都说了出来。 马弘文觉得这样挺好。更何况,在他心里,已然排除了对张培的怀疑,也就认为没有必要再对其施以颜色。 ===第70章 案中案(36)=== “也谈不上不正常。他当天就是心情很不好,一路上醉醺醺地和我说了很多。我最初还以为他在那个地方触景生情,想念父母了。实际上,他却一路上都在说他老兄。”张培说。 “你仔细想想,他当天都说了什么,把你能想到的都说出来。”马弘文说。 回忆片刻后,张培继续说道:“他说的很凌乱,但从他说的来看,他对自己的兄长,不仅仅是尊重,甚至还有盲目崇拜。” “王元鹅的哥哥叫王乾山。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来看,王乾山在2001年抛妻弃子,和一个女网友私奔,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出现。这样的人,王元鹅很崇拜?”马弘文插了一句。 张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说: “对于自己的家人,不少人总有无限的宽容。这种在旁人看来私德恶劣的行径,在王元鹅看来却无关痛痒。更何况,王元鹅对王乾山的崇拜,应该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树立起来了,可谓根深蒂固,甚至到了凡事都把兄长放在第一位的地步。” “所以,王乾山抛妻弃子的行为,丝毫没有影响到王元鹅对兄长的崇拜。他甚至将这一结果,归咎于自己的嫂子不够优秀,做得不够好,配不上自己的兄长。” “但他很看重自己的侄儿侄女。在他眼里,侄儿侄女和他才是一家人,是他们家的血脉传承,他嫂子就是个外人。” “王乾山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让王元鹅对他的崇拜到了几乎盲目的地步?”马弘文问。 “王乾山有先天性残疾,自幼左腿发育不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生活不便。他们的父母忙于自家的中医诊所,都无暇照顾王乾山。因此,王乾山在小时候的日常生活,几乎都由王元鹅照料。” “也正因为这样,对于王乾山的过人之处,王元鹅的理解要更加深刻。” “王乾山自学中医,自学《周易》,对于《周易》有非常独到的见解,当时甚至还有不少的追随者,连堰城大学文学院的教授都将他奉为座上宾。” “我对《周易》也略懂一二。当时王元鹅说起这些的时候,我还当他酒喝多了在吹牛皮,就随口问了他几句,没想到他信口捏来,却引经据典,回答也切中要害,十分深入。他对《周易》的了解和理解应该来源于王乾山。由此可见,他对王乾山的描述应该没有夸大。” 马弘文忍不住问道:“你问了他什么?” 很快,他就后悔自己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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