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开口,“樊音,我想要你的感情时,你不给,现在我不想要了,还有,我可不敢跟你一起出国,我害怕你再给我推下去。” 樊音猛地抬头,她意识到什么。 “你你你……” “是。”我明确告诉她,“我也是重生的,上一世发生的事我都记得,所以你懂了吗?”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不会懂。 我这个人最是斤斤计较。 “怪不得。”樊音嘴里振振有词,“怪不得你不肯帮助我了,怪不得这辈子你要这么做……” 她精神俨然有些不正常。 很快,她又抱住我的腿求饶: “宴京,我都是被赵煦骗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一直对你是真心的,是赵煦告诉我,你这样的人应该吊着,我才做了那样的事,你相信我。” 她哭得我整个头都大了。 “够了,樊音,你有什么脸把这件事都推到赵煦身上。”我厉声说道,“是他拿着刀逼你疏远我的吗?是他拿着刀告诉你不要对我太好吗,我对你掏心掏肺,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没脑子,离开你就不能活啊!” 我的吼声让樊音愣住。 她竟然红了眼睛,“不,不是,宴京,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了。 我给李胜一个眼神,她上前将樊音拦住。 我快步离开这个教室。 樊音的叫声一直在我身后回响。 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喊我的名字了。 刚才那一幕还有那些家长看着,他们一而再再而三被樊音耍,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外加他们不敢惹我们周家,便把所有的怒意都发泄到了樊音身上。 得知自己孩子必须复读了,他们手下都没有留情。 据说那天血流了一地,学校保安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将樊音和赵煦两个人救了出来。 两个人住了院。 我让保姆把两个人的东西都送了过去。 期间赵煦爸爸跟我求情,我觉得难受,让老管家给了三个月的工资,把人辞退了。 樊音倒是命大,很快就清醒过来。 不过从她清醒那一刻,就开始给我打电话。 我不接,她就打到了别人手机上。 我身边的人都被她骚扰了一个遍。 她甚至都打到了我爸那里。 别人拿她没办法,我爸听说之后,一个电话打过去,本来在医院养伤不需要负刑事责任的樊音被抓了进去。 审判书下来得很快,因为破坏考场纪律,影响重大,樊音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据说在法院上等判决的时候,樊音一直叫嚣她是我的未婚妻,是将来的周太太,让所有人不要动她。 听说法官觉得她精神堪忧,还想着要不要找个精神医生看她。 等她彻底进了监狱,我才算清静下来。 赵煦到底是没逃脱网暴。 他作弊判不了刑。 也不算什么大新闻。 偏偏樊音撕毁卷子这件事被人传开了。 很快两个人的爱情故事也传得沸沸扬扬,现在网友们都很闲,不到半天就扒出了赵煦的身份。 赵煦心思敏感。 上一世能被这些言论逼得抑郁,这一世依旧被逼到了抑郁。 在同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他在这个城市最高的楼跳了下来。 不过还是被救了。 开玩笑,那个楼是我家的。 知道赵煦会跳楼后,我每天都派人去巡逻,就防着他跳楼影响我家的房价。 好在我机智,把人救了下来。 赵煦跳的时候还没啥,下来以后忽然大彻大悟了。 眼神都跟着清澈了不少。 得知是我吩咐的人定期巡逻,他竟然还来感谢我,说他以前做错了事。 这件事最倒霉的还是那些同学。 为了帮他们,我还是办了个复习班,请了几个金牌教师。 一年后,他们顺利考进心仪的大学。 我也顺利出了国。 这次,没有人把我扔下来了。 (完) iqc77xj4286b95 ? 专业情人 作者:狮子歌歌 严琛身边最温顺懂事的小情儿跑了。 一个连医药费都要记账还他的人,走时却捎上了两张不限额信用卡。 冷眼看着一笔笔大额消费记录,严琛兴味渐浓。 终于在某个深夜,他把人堵在了某间高档酒店的总统套房。 看到套房内的第三人,严琛咬牙切齿:“安老师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这才多久,就勾搭上别人。” 安奕莞尔,把严琛曾说过的话,一字一句还给他。 “我是爱你,可没说过只爱你一个。” 安奕站在楼顶。 他想在坠落之前,把严琛扎在他心上的刀全部拔出。 他也想纵情声色,弄明白为什么严琛不要他的爱,偏爱游戏人间。 *严琛(攻)X安奕(受),年下差两岁,HE。 *受前期隐忍偏执,后期见攻就怼 *攻前期自大滥情,后期又哭又叫 *先虐受后虐攻,分手后受与别人发生过关系。 *狗血淋头,可以骂角色,不要骂作者。 *不知道算不算追妻火葬场,如果觉得火不够旺,请及时弃文止损,本文不适合极端控党阅读。 *不适合纯爱星人,不接受写作指导。 第01章 “屁股太瘦不舒服” 安奕坐在餐桌前,看眼墙上的挂钟。 已过晚上十点半,门口始终没有动静,看样子严琛不会来了。 他给男人打去电话,响铃五次无人应答,便挂断不再打了。严琛很喜欢他这一点,安静、懂事,不像别的小情儿,粘人精一样,打不通就接二连三进行电话轰炸惹他烦。 桌上忙了一晚张罗出的饭菜早已凉透,安奕没胃口,也懒得再热,直接用保鲜膜包好,一一放进冰箱,未来两三天的伙食不用另做了。 睡前照例吃半片奥沙西泮,药效似乎迟迟不到,安奕干脆吞下剩余的半粒药,才勉强有了睡意。 半梦半醒间,他被翻趴在床上,后背覆上来一具火热的身躯,带着一丝酒气。 一开始安奕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疼痛袭击大脑神经,他克服药劲撑开眼皮,颠簸中看到熟悉的身影轮廓,才确定严琛是真的来了。 没有润滑,安奕忍不住叫疼。 一只手胡乱向后、像推拒,又像挑逗,引得男人钳住他的手腕,动作更加凶狠。 脸深埋进枕头,叫声被淹没大半,安奕陡然被翻回平躺的姿势,眼前有几秒的眩晕。 “哭什么。” 昏暗中,严琛滚烫的掌心抚下来,抹掉安奕脸上的湿痕,在翕动的嘴唇处揉捻几下,再向下扼住对方脆弱的咽喉。 在这方面,严琛喜欢占据绝对主导权。 安奕一向顺从配合,让张嘴就张,让跪着就跪,哪怕被粗暴的勒红了手腕,掐红了脖子,也绝不想扫对方的兴致。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这样取悦。 安奕想,这大概是他唯一能留住严琛的本事了。 他跟了严琛五年,两人见面除去上床,很少有其他交流。严琛也鲜少留宿,但今天大概喝得有点多,又折腾了大半夜,洗完澡便睡回到床上。 安奕特别高兴,枯等一晚的失落一扫而空。 他没问严琛晚上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喝酒,是否忘了和自己早前便约好的晚饭,他没质问的资格与立场,也不想追究一个注定会令自己难过的答案。 严琛身材高大,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很占地方,再加上床有点窄,安奕趴在旁边,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但他一点也不觉得挤。 目光停落在男人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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