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要离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斯诺砸伤了手,家庭医生想给她包扎伤口,斯诺却将水杯扔在了医生的身上。 她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颊痛哭不止。 此刻,她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疯子。 无论谁上前想要将她扶起,她都会用玻璃渣子打那个人。所有人对她避而远之。 斯诺继续打电话给司独清,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司独清会和她离婚。 他甚至都没有说清楚他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可是司独清就是不接她的电话。 她抹了把眼泪,道:“给我订回A市的机票。” 最早的航班是下午两点,斯诺去楼上收拾行李了。 如果司独清真的铁了心的要和她离婚,那她就真的一无所有,这场博弈里,她输得彻底。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她要去找司独清,她必须要挽回这一切。 此时,A市的深夜,司琰臣想知道斯诺现在怎么样了,便打电话给阿潇,阿潇告诉他说律师来过,司独清要和斯诺离婚。 闻言,司琰臣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很好。 他也没有想到,他的目的这么轻易的就达到了。 他回到卧室,女人已经熟睡。 他轻手轻脚地睡在她的身边,听到她幽幽地问:“干什么去了?” 司琰臣顿时觉得脊背发凉。 晚晚居然没有睡着? 林晚晚翻了个身,目光幽怨地看着他,“说吧,做什么去了?” 司琰臣平静地回答:“去书房了。” “大半夜的去书房做什么?” “突然想起会议内容需要修改,去改了一下会议内容。” 林晚晚将信将疑。 已经好几天了,琰臣总是半夜起来拿着手机离开卧室,然后大约五分钟后回来。 还有一次,她听到了他的手机振动,当时他们已经睡下很大一会儿了,林晚晚估计那个时候应该是十二点左右。 她在想是谁会在午夜十二点的时间打电话给琰臣?吵醒他睡觉难道不怕他发火吗? 他先是将手机调静音,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当时她没有多想,还以为对方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可是今晚司琰臣又拿着手机离开了卧室,所以她怀疑他是不是有外遇了? 她问:“去改会议内容为什么要拿着手机?” “因为有些资料要查。” 其实他是可以将实话告诉晚晚的,只是面对晚晚幽怨的小眼神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犯怵。 所以他便撒了一个谎。 “是吗?” 深夜里,林晚晚的声音十分飘逸。 司琰臣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搂上了女人的脖颈。 他哭笑不得,他这辈子还真是被晚晚给吃得死死的。 他道:“我在父亲那里安插了一个眼线,我想知道斯诺最近在做什么。你也知道,我和眼线只能在这个时间联系。白天眼线在睡觉呢。” 林晚晚听到这个回答后还觉得差不多。 她问:“那为什么不实话告诉我?” “不想和你说这些烦心的事情。” 林晚晚懂他的意思。 她还怀着宝宝,在宝宝面前说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万一宝宝生出来以后是一个心很重的孩子该怎么办? 她还是希望她的孩子能单纯快乐并且相对柔软地长大。 她打了一个哈欠,继续睡觉。 翌日清早,二人刚起床童姨就对他们说斯诺在外面。 二人蹙眉,想不到斯诺居然还敢来这里。 司琰臣道:“让她进来。” 随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斯诺走进了房间,她的眉头紧蹙,气色不是很好。 “琰臣,晚晚,我刚下飞机,但是却联系不上独清,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吗?” 林晚晚觉得意外,斯诺居然联系不上司独清,司独清怎么会失联?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她并不知道司独清打算和斯诺离婚的事情,所以也就不知道司独清是故意不见斯诺,并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而失联。 她望向琰臣,却看到琰臣的样子很是淡定。 看到琰臣淡定,她也淡定了不少。 司琰臣道:“既然你联系不上我爸,那就说明我爸他不想见你,你还找他做什么?” 斯诺着急道:“琰臣,我知道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但是我现在着急想见你父亲,你先告诉我你父亲在哪里好不好?” “你自己打电话给他。” “我打给他了,但是他不接。” 司琰臣笑道:“既然我父亲不接,那就是拒绝调解,既然这样,你直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就可以了。” 闻言,林晚晚杏眼圆睁。 离婚协议书? 司独清要和斯诺离婚? 为什么? 他们之前不很好吗? 之前斯诺给她下药,但是司独清却很护着斯诺,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司独清就要和斯诺离婚? 所以,他们的婚姻是儿戏吗? 所以,斯诺究竟做了什么司独清要和她离婚? 这些疑问困惑着林晚晚,她十分不解。 不止她不知道司独清为什么要和斯诺离婚,就连斯诺自己也不知道司独清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坚决的和她离婚。 她模样着急,语气委屈,“琰臣,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你爸爸非要和我离婚,我要去问清楚他。” 司琰臣冷冷地笑:“你衣衫不整的和一个男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换给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和你离婚。” 第455章 后路 闻言,林晚晚和斯诺都是一怔。 林晚晚惊讶地看着斯诺,她和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在床上抱在一起? 怪不得司独清要突然和她离婚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斯诺更是惊讶,她和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什么时候? 根本不可能的。 她怒道:“司琰臣,你就胡说,我没有,我要见司独清,你父亲到底在哪里?” 司琰臣冷笑,将手机拿在斯诺的面前。 斯诺瞪大眼睛,是她和管家抱在一起的照片。 她在心里冷笑,呵,司琰臣还真是够有手段的。 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拍了这张照片。 斯诺看着司琰臣的脸,阴狠地笑,“司琰臣,你让人恐吓我,我这些天时时刻刻都活在恐惧里,而司独清又自己跑回了A市不管我,难道还不能让管家安慰我了?” 司琰臣笑笑,“这些话你对我父亲去说吧。” “你父亲在哪里?”斯诺喊出这句话。 司琰臣将林晚晚拉到自己的身后,斯诺声音那么大,惊到了宝宝她赔得起吗? “我说过了,你要找我父亲就自己打电话给他!” 斯诺狠狠地瞪着他,然后拿起了电话的听筒,她拨通司独清的手机号码,很快,对方便接起了电话。 “司独清,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你在哪里?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还有,我不离婚!离婚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斯诺的眼眸阴戾,模样十分可怕。 司独清的声音平静地传出听筒,“你还要和我说些什么呢?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和管家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司独清在心里笑了,就算是没有她和管家的事情,他也要和她离婚。 “斯诺,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吧。这不能怪我,你几次三番的给我找麻烦,我也有觉得烦的那一天!” 言毕,司独清挂断了电话。 斯诺拿着听筒大喊道:“司独清!司独清!司独清——” 她不敢相信司独清就这样把电话给挂断了,她再次拨通他的号码,可是对方就是不肯接。 盛怒之下,斯诺将座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司琰臣微微蹙眉,道:“你可以离开了。” 斯诺将目光狠狠地落在司琰臣的身上。 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寄给她一只断臂,司独清也不会和她生这么大的气。 “司琰臣!你满意了是不是?”斯诺将她所有的愤怒都发在了司琰臣的身上。 司琰臣平静地道:“不是我满意了,而是你自己满意了,是你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怨不得别人。” 斯诺狠狠地咬着牙,然后,她笑了,“司琰臣,你可真会说话。我要见你父亲,你带我去见你父亲!” 司琰臣对她的耐心已经彻底用完,他示意一旁的安保将斯诺给拉出去。 两个安保立即上前,架着斯诺就往外走。 斯诺大喊着:“司琰臣,我要见你父亲,司琰臣——” 声音渐渐消失,林晚晚吁了一口气。 还能说她是什么呢? 自作孽不可活! 斯诺被扔出长河华府后,哭了出来。 她不甘心,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她站起身,抹了把眼泪。 她一定要找到司独清,一定要! 初秋的风吹疼了她的眼睛。 刚走出长河华府,她准备去她和司独清原来的别墅时,一辆救护车停在了她的身旁。 从车里下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其中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问道:“请问你是斯诺吗?” 斯诺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医生友好地和她笑了笑,“我是精神科的医生我姓陆,我想给您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查。” 斯诺冷笑,她已经明白了。 司琰臣是想将她送到精神病医院去,呵,他可真够狠毒的! 斯诺一把将陆医生推开,加快脚步走着。 可是她没想到,她居然被护工从身后抬了起来,要将她强行抬到车里去。 斯诺大喊:“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司琰臣你王八蛋,司琰臣你给我等着——” 救护车的门关上,车子驶往了坐落于城南的精神病院。 司琰臣心想,斯诺住进精神病院也算是便宜她了。 斯诺走后,林晚晚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而且还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没有多想,觉得是斯诺在骂她吧。 只是她并不知道,骂她的人不是斯诺,而是还在医院里苟延残喘的周崇山。 周崇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看来,他活着的时候是看不到周家的江山回到周家人的手里了。 真是便宜了那周严凯和周严晢那两个小杂种。 周家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林晚晚。 如果不是林晚晚勾引野川,野川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错事来,他也就不会得罪司琰臣,后来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既然自己活着时看不到周家的江山回到周家人的手里,那他临死前就一定要让林晚晚付出代价,这样他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 武七和武九都是他最得力的两个心腹,他要让他们二人去做这件事情。 周崇山的模样十分虚弱,武七和武九靠近他的唇,想听他要和他们说些什么。 周崇山道:“周家的今天,都是因为,林……晚晚,我要让你们……” 之后,便没有了声音。 武七心想,让他们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周崇山的脸,他的眼睛已经闭合。 武七和武九相视,武九轻轻地叫周崇山:“周老先生?” 没有回答。 武七急忙跑去找医生,医生来后,周崇山已经醒了。 医生不禁赞叹,周崇山还真是命硬,都这么久了,还能撑住。 如果换成其他的老人,恐怕早已经不行了。 医生走后,周崇山继续说道:“我让你们去……杀了林晚晚!她该死!” 闻言,武七的脸上有些犯难。 他和武九一直都为周崇山工作,可是现在周氏集团早已经落入周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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