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没写什么好话。 现在,她才反应过来,沈冬暖为什么对模仿字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她早就应该想到的。 “妈!”司琰臣打了一个哈欠,早晨不到五点的时间,母亲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带着晚晚回司家庄园一趟。 他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结果就是这样一件滑稽又可笑的事情。 他真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妈,我和晚晚还有事情要忙,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林晚晚闻言,面露微笑。 而沈冬暖,却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 琰臣是傻掉了吗? 她说林晚晚和周野川有一腿,他居然还能这样淡定? 沈冬暖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陷害有多刻意,有多做作,她聪明的儿子怎么可能会上这个当。 沈冬暖不甘心,将信递给司琰臣,“琰臣,妈没有骗你,早晨仆人去收拾你的卧室时,在你卧室的抽屉里看到的。都是林晚晚给周野川的信,上面的内容,妈念给你听。” “妈,不用念了,那信不是晚晚写的。” “就是林晚晚写的!” 沈冬暖情绪激动,将信封拆开,拿给司琰臣看,“你看,妈没有骗你吧,是林晚晚的字迹。是她的字迹。” 林晚晚从容不迫地笑着,不急不缓地问道:“妈,模仿字迹的人你是从哪里找的?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是认真的。琰臣不愿意在婚前协议上面签字,但是爸答应我,只要琰臣在上面签了字,就让我们结婚,还要给我们补办婚礼。所以……” 林晚晚摊手,“要不要找模仿字迹的人替琰臣在上面签字呢?我也能和琰臣补办婚礼什么的。” 司琰臣看着女人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听听她这话说的,她以前居然还是他的秘书,他怎么就招了这样一个傻秘书? 替签字的行为是犯法的,他有权利将伪造字迹的人和背后指使者告上法庭,难道说,晚晚想去女子监狱住几天? 他拍了拍她的脑门,“傻子,你想什么呢?” 林晚晚笑,“反正不想正经。” 未了,她还补充一句,“和你学的。” 司琰臣闻言,很不高兴,什么叫和他学的? 他多正经的一个人啊! 而此刻,沈冬暖气得面红耳赤,儿子居然无动于衷,还和林晚晚打情骂俏了。 林晚晚到底对她的儿子做了什么? 沈冬暖恨铁不成钢,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得亢奋,“琰臣,她真的和周野川偷情,你自己看信啊!” 司琰臣将茶几上所有的信封拿在手里,然后,撕成了碎片。 沈冬暖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她不能相信,琰臣居然会这样做。 司琰臣将手里的废纸扔进垃圾桶里,柔软地说:“妈,别再闹了!” 别再闹了? 沈冬暖在儿子的眼睛里看到了他对她的失望。 那样的眼神,是她第一次看到,以前,儿子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意。 司琰臣看了一眼时间,还差十分钟六点,他要带晚晚去吃早餐。 他握上晚晚的手,带她走出了房间。 二人上车,一路无话。 到了餐厅时,司琰臣才轻轻地开口,“晚晚,别和我妈计较。” 他的这句话,简直就是小心翼翼的。 林晚晚听后非常地心疼,“琰臣,你不用自责,我不和咱妈计较。” 她是真的不计较,因为,琰臣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相信她。 其实,无论沈冬暖对她做什么,说得话有多难听,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琰臣的态度,琰臣是否选择相信她。 吃过早餐,司琰臣将晚晚放在了商场前,让她忘记不愉快,去逛街。 林晚晚点头,目送他的车子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很想回公司去上班,但是眼下,还不能。她就不相信,她不能让沈冬暖老实一些。 如果沈冬暖不老实,总是想出各种幺蛾子来整她,陷害她,她整天提心吊胆,还怎么上班? 永远都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杀伤力。 她站在路边,伸手拦车,她要回司家庄园,和沈冬暖好好地谈一谈。 回到司家时,她看到了连知,她问:“我妈呢?” “在楼上。” 林晚晚上楼,抬手敲门,“妈,我是晚晚。” “滚——” 林晚晚笑,沈冬暖真像是一个孩子,怪不得司琰臣有时候也那么孩子气。 但是千心万幸,琰臣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所以,沈冬暖的孩子气让人讨厌,而琰臣的孩子气很让人喜欢。 “妈,我想和您谈谈!” “林晚晚!我迟早有一天都会找到你和周野川偷情的证据!” 林晚晚默默地翻白眼,沈冬暖是不是已经精神失常了? 第219章 一记耳光 她下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沈冬暖整日想着陷害她,折磨她,那她也不能不反击,要不然,沈冬暖会以为她有多好欺负似的。 所以今天的事情,她要反击。 她折腾她?那她也要折腾她。 林晚晚打电话给司琰臣,对方很快便接起了电话,“晚晚,怎么了?” “琰臣是这样的,我听妈的护工说,我们走后,妈的情绪低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司琰臣闻言,眉头一沉。 他听到晚晚继续和他说:“我回家来看,妈的情绪上面确实有点儿问题。” 她顿了顿,又急忙道:“琰臣,你不用太担心,你忙你的就行,我找一个心理医生过来给妈疏导疏导。” 听到这里,司琰臣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 “好,我知道了,晚晚,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妈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麻烦?” 挂断电话后,林晚晚让连知叫一位心理医生来家里。 一个小时后,心理医生来到了家中,林晚晚带着对方上楼,她扣了扣门,柔声道:“妈,您把门打开,琰臣回来了,他有话要对您说。” 林晚晚知道骗人可耻,但是如果不这样说,沈冬暖肯定不会将房门打开。 果然,对方立即打开房门,就看到林晚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的门前,哪里有琰臣的影子? 所以,林晚晚现在是把她当成了傻子吗? 觉得她认不出自己的儿子了,随便叫来一个男人来冒充? 被林晚晚给骗了,她更是生气,“林晚晚,你每天往家里带男人,你究竟想怎么样?” 林晚晚好脾气地笑,“妈,这是心理医生,您正好无聊,和他聊聊呗。” 心理医生? 怎么?林晚晚觉得她心理有问题,心理有病了? “林晚晚,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林晚晚在心里暗笑,心想:您安得是什么心,我安得就是什么心。 心理医生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黑发白肤,冷峻沉稳。他看到沈冬暖的情绪如此烦躁,确实很需要做心理疏导。 他伸出手,笑容宛如八月的清风,“沈女士您好,我姓陶,您可以称呼我陶医生。” 沈冬暖才不吃这套,大喊着:“滚!你们给我滚!” 言毕,她将房门重重地摔上。 林晚晚与心理医生对视一眼,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啊陶医生,我妈她……” 陶医生宽容地笑,“没事。” 林晚晚只好先将陶医生安排在客厅,她自己上楼,继续骚扰沈冬暖,“妈,心理有问题就要看医生,您不看医生,受罪的人不还是琰臣吗?” “您今天灵机一动,不到五点的时间就打电话给琰臣,琰臣他上班累,您要体谅啊,就算是为了琰臣,妈,我求您了,看看心理医生吧。” 沈冬暖那个气呀! 她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她居然说她心理有问题,她心理哪里有问题了? 她没有好气道:“林晚晚,你给我滚!” 林晚晚笑,“妈,您忘了吗?一大清早,是您打电话给琰臣,叫我们来您这里的呀。” 沈冬暖气得喘不上气,拍打自己的胸脯。 她敢肯定,再过几天,她一定会被林晚晚给活活地气死。 她打开房门,一个巴掌打在林晚晚的脸上,“贱人!你以为我治不了你?” 这一巴掌的声音非常响亮,连知和陶医生急忙上楼来看,看到林晚晚捂着脸颊站在沈冬暖的卧室门前。 她也被沈冬暖的这一巴掌给打蒙了。 看来,她确实很让沈冬暖生气,对方都已经气得情绪失控了。 她往连知和陶医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道:“没事,不碍事。” 这一巴掌着实打得很让人解气,沈冬暖便将她的火气全部发泄出来。 “林晚晚,你还真的把你自己当司家的少夫人了?我们司家的事情,轮得着你来管吗?我用得着你关心吗?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只要有我沈冬暖在,你一天的消停日子都别想过!” 言毕,沈冬暖重重地摔上了房门。 只要有她沈冬暖在,她一天消停日子都别想过? 林晚晚觉得可怕,后背泛起一股凉意。 她原本以为,只要看住沈冬暖,适当的反击,让沈冬暖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沈冬暖就会慢慢地消停下来。 可是现在,她才意识到,还是她自己想得太过简单。 对方是一天的消停日子都不打算让她过的。 所以呢?她该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了! 沈冬暖让她有自知之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不! 她不会走。 她慢慢地转过身,脑子里一团乱。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接起电话,琰臣问她:“晚晚,妈的情绪好一点儿了吗?” “没有。”林晚晚的声音略带沙哑,“妈拒绝看心理医生,又将自己给关在房间里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道:“晚晚,让妈自己静一静也好,别管了。” “嗯。” 司琰臣听出了晚晚语气里的失落,他知道,她肯定是受了他母亲的委屈。 可他也不知道她究竟受了母亲的什么委屈,该怎么哄晚晚开心才好?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移晚晚的注意力,“晚晚,我们半个月后补办婚礼,我买了一艘游轮,我们的婚礼在……” “琰臣。”林晚晚无力地打断他,“我们不用补办婚礼了,只要我们俩个人好好的,就行。” 沈冬暖在卧室里听到了林晚晚在讲电话。 她不禁冷笑,然后打开房门鄙夷地盯着林晚晚看。 她阴阳怪气地道:“林晚晚,你和琰臣装得开心吗?你不想补办婚礼?你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女人,好不容易攀上了司家的高枝,你不想和全天下炫耀你嫁给了琰臣,你嫁进了司家?” 沈冬暖一口气说出这句话,觉得非常得痛快! “我告诉你林晚晚,琰臣傻,琰臣看不出来你的真实面目,但你不要以为我也傻,我也看不出来你的真实面目!你别想着高枕无忧!永远都不可能!” 沈冬暖面目狰狞,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母亲的声音,司琰臣在电话那头听得清清楚楚。 他挂断电话,起身走出办公室。 他现在就要回家,然后接晚晚走。 而林晚晚这边,沈冬暖的话刺痛了她的心,她直视沈冬暖,仿佛牢牢锁定了她的灵魂。 “妈,我已经在财产证明和婚前协议上面签了字,为什么您还是觉得我嫁给琰臣是为了司家的钱呢?” 沈冬暖嗤笑,同样直视着林晚晚的眼睛,“你签了字,琰臣签了吗?你这个女人心机如此深沉,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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