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只是因为电影镜头会放大人身体的每个部位,稍微胖一点,在电影镜头下就会变得十分的难看。 况且帝姬身材纤瘦,舞姿倾城,许栀颜完全不敢胖。 但明天的戏份让许栀颜有点儿紧张,在云烈的刻意引诱下,她索性破罐破摔,把要维持身形的事情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她敷衍的举了举酒杯,浅浅抿了一口,便继续埋头于炸鸡。 又吃了两口,许栀颜发现云烈这心机狗居然一口没吃,看着她吃!! 许栀颜:…… 他这是故意要她胖的对不对?! 许栀颜立刻挑选了一块最好最肥美的鸡块,递到云烈嘴边,问:“你也吃呀,别光看着我吃。” 云烈:“我刚吃过了。” 许栀颜:!! 这心机狗果然是故意要她一个人胖! 那不成! 许栀颜笑得甜美,催促道:“再吃一点,快点快点,我手要举酸了~” 她轻轻眨眼,满脸期盼。 云烈刚才确实已经吃过了。 他点的炸鸡分量也不多,就是为了诱某个人上套的。 纵使已经吃过了,云烈还像是中了蛊似的张嘴咬了一口。 然后那一整块就被许栀颜塞过来了。 许栀颜控制着分量,自己吃一小半,云烈吃一大半。 要胖的话,也是云烈胖的更多。 明天有云烈和她一起分担秋韫声的火力,许栀颜就能放心了。 她端着酒杯,又喝了一口。 这一口喝得有些急躁,那抹如晚霞一般的红意飞快的从脖颈蔓延到了脸侧。 云烈替她擦了擦指尖的油污,然后便坐在许栀颜身边。 沙发柔软,位置本来就不大,云烈一坐下,许栀颜便朝他那边歪过去。 险些没拿稳酒杯,将红酒泼洒了出去。 云烈扶住她的肩膀,见她脸侧的酡红,目光深了深,问道:“想看雪吗?” 许栀颜点头。 不等云烈有动作,她便蹭的一下起身,往外看去。 今天的雪很大,一会儿功夫,外面行人的身影越来越少,雪花漂浮在路灯下,路上尽是一片静谧的白。 美不胜收。 云烈见过四季美景,看过很多场雪。 却都不如眼前这一场。 他放下了酒杯,勾住许栀颜的手指,缓声说道:“颜颜,明天我就杀青了。” 许栀颜微微眨眼,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啊。” 云烈不太高兴,抓着她的手指紧了几分,问道:“杀青之后,我就得回去了。” 许栀颜坦然的拍了拍云烈的头发,“回去之后,等我几个月,我就回来了!” 他的头发长长了,摸起来有些舒服。 许栀颜盯着他的发梢看了一会儿,忽然将腕上的黑色小皮筋拿了下来,给云烈扎了个小辫。 云烈的五官本来就精致,换了个发型,有种雌雄莫辨的漂亮。 只是他的眼神太凶,喉结太显眼,让人没法错认。 许栀颜想,以后要是有个长得像云烈的女儿…… 刚想到这里,许栀颜就满脸悚然。 一定是酒喝多了她脑子出了问题,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云烈只看见许栀颜不断变换的脸色,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他摸了摸那个小辫,许栀颜喜欢,他就没摘下,继而问道:“明天拍的那场戏……准备好了吗?” 云烈眼底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问完之后,状似无意将杯中红酒一口饮尽。 许栀颜一听,一张脸便皱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长叹口气,说:“说实话,没准备……” 她拍的所有电影里,鲜少有感情戏。 唯一的吻戏还是和云烈一起,在《心动陷阱》里拍的。 《帝姬》里虽然有戾将军和帝姬暧昧拉扯的戏份,但二人的感情却始终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并不外露。 所以全部电影只有这一场感情爆发最为激烈的戏份。 而且,在这场戏之后,戾将军就死了。 是被帝姬亲手杀死的。 许栀颜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驾驭得了这样复杂的情感。 云烈伸出手,在许栀颜的腕上轻轻捏了捏。 他压了压声音,问道:“对对戏?” 第329章 只对戏,不做别的 许栀颜震惊地看着云烈。 她已经看穿了云烈的小心思! 什么对戏! 她放下红酒杯,摸摸云烈的额头,问道:“你没喝醉吧?” 云烈:…… 他淡定地说:“才一杯酒。” 许栀颜迷惑:“没喝醉怎么会觉得我会答应现在对戏!” 云烈淡然的同她分析:“明天那场戏很重要,秋导也很看重。虽然他说了,第一次拍,可以随我心意,但是如果我拍的部分达不到他的要求,他会按照他的心意,多拍几次。” 许栀颜还不知道这事儿,表情有点懵:“他的要求是什么?” 云烈沉默了一会儿,故意往严重里说。 “秋导拍戏一向较真,他已经做好了明天下午清场的准备。” 许栀颜脸色大变! 拍戏的时候清场…… 那是准备拍真的?!…… 云烈占有欲一向极强,以前许栀颜穿暴露得稍微多一点的衣服,他都会不太高兴。 所以许栀颜觉得以云烈的霸道,明天肯定不需要拍多露骨的场面。 但如果是秋韫声要求…… 许栀颜有点慌张。 也不是说不愿意为艺术献身,就是还没做好准备…… 云烈捏捏许栀颜的手指头,轻声安抚:“放心,我们第一次好好拍,明天不会有问题。” 许栀颜眼巴巴地瞅着他,刚喝了几口酒的脑子有些不清醒,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绕了进去。 她抓抓自己的头发,眼巴巴地问:“可是……明天那场戏,我真的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啊……” 云烈顺势将话题拐回来,像是诱哄一般,声音愈发的柔:“所以,我们现在先对对戏,明天表现能好一点。” 许栀颜有点儿纠结。 她扭头看着云烈,云烈眼神幽然,好似君子坐怀不乱一般,淡定地坐着。 许栀颜看了眼时间。 现在时间还早。 对戏的时间应该也还挺充足的。 她一咬牙,说道:“先说好,只对戏,不做别的。” 云烈眼也不眨的就答应下来。 许栀颜的剧本在隔壁房间,她懒得回去拿,便和云烈一起翻开了云烈的剧本。 出乎意料的,云烈的剧本上也都写满了漂亮的字。 许栀颜都能想象得到在翻开剧本的时候云烈是多么认真的模样。 平时和云烈在剧组一起挨骂的次数多了,许栀颜都忘了云烈对于拍戏这件事情也是认真的。 许栀颜立刻端正了心态。 今天她和云烈只对戏。 这场戏确实比较复杂。 在帝姬越柔上位之后,戾将军的权势也达到顶峰,几乎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显然还觉得不够,但是在与越柔的交锋之中,戾将军却先沦陷了。 原本越柔已经用计收回了兵符,朝堂之上的局势也趋于稳定。 但却因为有部分人对牝鸡司晨的现象不满,不满于女子成为当权者,起兵造反。 越柔自垂帘听政以来,始终与贺厌虚与委蛇。 最终贺厌退了一步,越柔自然也放下心来。 她不信贺厌。 可战事来时,她只能信贺厌。 越柔只能将虎符交给了贺厌。 将虎符交于贺厌那场戏,是明天上午拍的。 这场戏里,贺厌是欣喜若狂。 越柔虽心有隐忧,但整体还是信任贺厌的。 她担忧这虎符一旦交出,便无法再收回。 但贺厌却并未发现越柔的担忧,他以为,帝姬愿意将虎符交给他,便给了他信任。 他以为,帝姬信他,爱他。 他也愿意回报帝姬的爱。 待送戾将军出征那日,越柔给了他一个浅浅的拥抱,将自己心口与他紧贴,同他说:“早些回来。” 戾将军意气风发的带着满腔爱意带兵出征。 自此,越柔在宫内面对朝堂上的波云诡谲,贺厌在关外征战四方,讨伐逆贼。 这场戏对许栀颜而言比较好拍,对戏的时候也没出什么问题。 只是许栀颜看剧本看了很久。 她看着剧本空白处,云烈的字迹很漂亮。 许栀颜还仔细看了看内容,他认认真真的将自己对于剧本的理解写了下来。 而且理解得还很到位。 许栀颜总觉得云烈像是天才,好似对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但是不论是拍戏还是经营企业,他都坐得很好。 但从这剧本就能看出来,云烈并不是天生天才。 他只是认真而专注,愿意为一件事情花费精力。 许栀颜又翻开剧本的下一页。 上一页还写满了字,下一页却是一片空白。 但这两张纸都被摩挲得起了毛边。 显然云烈平时没少翻开剧本看这两页。 许栀颜震惊问道:“这一幕戏这么复杂,你不用做笔记?” 云烈瞟了一眼,轻笑了一下,摇头道:“已经在心里做好了。” 许栀颜:…… 她想把刚才夸云烈的话通通收回…… 不过云烈这次说的却是实话。 这一场戏里,贺厌得胜归来,越柔在宫中等他。 贺厌去时,越柔对他是满心信赖。 可归来时,已经隔了三年。 这三年足够让越柔的心变得冷硬,也足够本就不算稳固的心思变质。 贺厌对越柔的心思并无变化。 他带着赫赫战功,进京后,第一个去见的,便是越柔。 越柔此时却已经下定决心,贺厌手里拥兵数万,若他想造反,越柔无力抵抗。 感情不过是最虚无缥缈的事情,越柔不敢赌。 在贺厌得胜归来后,越柔送了他一样礼物。 她将自己送给了贺厌。 可在贺厌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了贺厌。 所以,这场戏里,贺厌恨不得能剖出自己的真心给越柔。 云烈也是如此。 他懂这种无法宣之于口的炽热感情。 所以准备在剧本上写下自己的理解时,他却一个字都没写。 这样浓烈又压抑的情感,云烈写不出什么。 他却信自己能演出来。 许栀颜却觉得有些难。 这场戏里夹杂了情.欲和算计。 越柔对贺厌的感情一点儿都不单纯,许栀颜有点儿把握不好。 她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念了几句台词,却找不到感觉,心里便生出 一丝烦闷来。 “有点难,明天能拍好么?” 许栀颜自己问自己。 问得自己心里也没底。 云烈捏了捏她的手指,说:“能拍好的。” 他说得笃定,许栀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满血复活道:“再来对戏!” 第330章 只要媳妇不要脸 这场戏越柔会尽全力勾引贺厌,许栀颜本想直接跳过这一段,云烈却说:“都跳过了还算什么对戏?这一段戏都是连贯的,跳过了影响入戏。” 许栀颜被他说服了。 她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告诉自己:你现在是越柔你现在是越柔你现在是越柔!! 许栀颜拍了拍自己的脸,神情终于冷静了些许。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将红酒杯递给云烈,露出一抹笑来:“恭喜戾将军得胜归来。” 许栀颜这天晚上并未上妆。 她皮肤白皙如玉,又滑又嫩。 云烈知道,她一身的肌肤都是如此。 稍微用点力气,便会留下印子。 那双眼圆溜溜地瞪着,又纯又媚。 她明明还没开始勾引,云烈却像是喝醉了一般,已然动情。 他微微舔了舔唇,接过许栀颜手里的酒杯,目光愈发的深沉了,一字一顿的问道:“帝姬曾说,待我归来,有大礼奉上。” 许栀颜的目光往旁边扫了扫。 她过来的时候,穿的是睡裙。 因为外面天气有些冷,黑色睡裙外面裹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衬得她的皮肤更白了。 等正式开拍的时候,许栀颜会穿上戏服,到时候她会脱掉戏服。 但现在只能勉强将针织衫当做是戏服。 许栀颜半褪下外衫,露出浑圆柔润的肩头。 虽然屋里有暖气,但阳台上的窗户开着,隐约有雪花在往里飘。 许栀颜刚脱下衣服,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肩膀便轻轻地颤了颤。 云烈目光间好似有火苗在燃烧,落在许栀颜肩膀上的目光很快便为她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许栀颜被看得一阵恍惚,入戏的感觉便断了。 她刚力露出懊恼的神情来,云烈却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神态自若地继续往下演。 “这便是帝姬……奉上的大礼?” 他的指尖很暖,轻轻触碰了许栀颜的肩膀之后,便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 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感让许栀颜心尖一阵颤栗。 她喉间微微发干,迅速冷静了一下,找回主动权,拿起另外一个酒杯,笑意浅浅。 她并不同云烈眼神对视,姿态稍稍带着些许逃避。 轻轻同云烈碰杯后,道:“当然不止。” 女人的神情骤然柔和了下来,宛若罂粟。 明知有毒,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沉浸入她的谎言之中。 她倾身向前,和云烈交叠手腕,道:“这是我们的合卺酒,阿厌哥哥,今夜是我们的洞房之夜。” 男人的目光骤然火热。 他似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悸动,一口将酒液饮尽,想去吻她的唇—— 但许栀颜微微侧过脸,这个吻只落在了她的脸侧。 贺厌此生最后悔的,便是在几年前将帝姬送入宫,亲自送她走上了这条布满荆棘的路。 自从越柔进宫后,她便再也没有唤过他“阿厌哥哥”。 就算再针锋相对的时候,她也不会露出分毫破绽,依旧唤他将军。 他听了太多人唤他将军。 唯独不想听越柔这么唤他。 云烈放下了酒杯,凑过来亲许栀颜。 许栀颜始终不让他碰自己的唇,脑子里却在想下一步怎么拍的时候,云烈却钳制住了她的手腕。 许栀颜回过神来,再看向云烈,有些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云烈的眼神不对! 她立刻抽身后退,云烈扣住她的手腕,先是小心的将她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 许栀颜继续后退。 然而沙发就这么小一块儿地方,她再退也退不动,很快便被云烈掐着腰拖回来。 他看向许栀颜的目光实在是不算清白。 那件米白色的针织衫不知道怎么的就已经被扔下沙发了。 那件衣裳皱巴巴的在地上被揉成一团。 好似彰显了许栀颜即将面临的命运。 许栀颜双膝紧扣,目光警惕,仿佛要誓死捍卫自己。 她目光灼灼地说:“不行,今天不行!明天就要拍那么重要的戏……” 云烈身上好似带着火,扑面而来的热气把许栀颜整个包裹住。 他不肯松开许栀颜,目光亮得好似一匹饿狼。 “就是因为明天要拍那场戏,所以今天……”云烈强硬的扣住许栀颜的手指,十指紧扣,掌心相贴。 他紧贴着许栀颜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撒在她耳边,又往肩颈上落。 “否则……明天会出丑。” 云烈的声音极轻。 许栀颜俏脸透红,那双黑眸水润润的,她恼怒问道:“出什么丑?” 演不好最多被秋韫声骂一顿,还出什么丑?! 云烈抓着她的手往下摸。 “出‘他太激动’的丑。” 云烈幽黑的眸里竟有点儿无辜。 许栀颜不用问云烈话里的主语是谁。 因为她已经碰到了。 如果明天保持这个状态,云烈恐怕真的会出丑。 但是…… 许栀颜咬了咬下唇,满脸羞恼:“你……你就不能忍忍么!” 云烈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里有种混不吝的不羁:“颜颜,忍不了——” 许栀颜耳垂被碰了碰,腰便软了。 她面色红若晚霞,弯起膝盖,却被云烈抓住。 许栀颜羞恼:“云烈,你要脸不要啊唔——” 云烈弯起唇角一笑。 要什么脸? 他只要媳妇! 第331章 许家破产 为了让云烈第二天不那么激动。 他将攒了半年的精力都宣泄了出来。 第二天许栀颜差点没能起床! 早晨洗漱都是云烈帮她的。 一直到了片场,许栀颜还闭着眼睛。 秋韫声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两人。 恨铁不成钢的一口口的叹气。 化妆的时候,许栀颜都是睡过去的。 幸好第一场戏不难,许栀颜灌了一杯咖啡,准备争取一条过! 然而始作俑者云烈却难得的脸上见了笑,不论秋韫声怎么找他茬,他都能以微笑包容之—— 许栀颜:…… 受伤的,只有她!! 第一场戏拍完了,许栀颜刚准备去休息,才发现何承忽然来了剧组。 回国之后,许栀颜只和这位投资商见过短暂的那几面,并且相互留了联系方式。 不过她和何承不熟,虽然无意之中听到了何承和何瑜聆的家事,但许栀颜并没有打算掺和进去。 所以留了联系方式,也没有派上用场过。 许栀颜就没有联系过何承。 何承也还算是比较知道分寸的,也没有主动来联系许栀颜。 许栀颜觉得这样挺好的。 毕竟本来也不熟…… 虽然许栀颜有种直觉,觉得何承和她的父母有关系。 但是许栀颜还是没去套近乎。 和不熟的人装熟,很尴尬。 过去的事情何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 许栀颜的父母在世时,是极其恩爱的一对。 这就足够了。 何承来也没有影响拍摄的进度,早上这场戏拍完,便为下午的继续拍摄做准备了。 天气很凉,早晨那场戏还是在户外拍的。 戏里的时间……还是夏天。 许栀颜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宫装,脖颈和锁骨尽数露在外面。 昨天晚上刚下完雪,地上本来铺了一层薄薄的雪。 今儿一早,秋韫声便让剧组的人将雪都铲除得一干二净。 许栀颜浑身贴满了暖宝宝都抵挡不了凛冽的寒风。 但开拍时,她还得轻摇着团扇,做出一副被暑气侵扰有些热的模样来。 实际上露出的脖颈上已经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 都是被冻的。 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了,秋韫声也担心把演员冻出病来。 早上这场戏他也没吹毛求疵,许栀颜和云烈状态都不错,于是就过了。 拍完戏许栀颜第一时间就抱着保温杯吨吨吨的喝水。 热水的温度蔓延到五脏六腑,许栀颜这才觉得好多了。 她吐出一口气,身边的助理立刻来给她补妆裹上军大衣。 暖宝宝换了一批滚烫的,许栀颜忽然无比羡慕云烈。 男人的戏服总比女人厚一些的。 而且云烈今天还穿着的是厚厚的铠甲,里面塞再多衣服也看不出来! 云烈默不作声的把她的手给捂住。 何承往这边看了一眼,忽然抬脚走过来。 云烈眉头一皱,警惕地看着他。 何承微微笑了笑,说:“许小姐今天表现很优秀。” 许栀颜谦虚道:“还好还好,都是秋导拍得好。” 何承:“之前何瑜聆不懂事,有所得罪,在这里,我同你道个歉。” 许栀颜摇头:“不用了,我本来也没放在心上,用不着特意来道歉。” 她说完,又顿了顿,轻声说:“而且谁犯的事也应该谁道歉,找家长……” 许栀颜没继续说,反正她也不想见到何瑜聆被强压着过来道歉。 这样她不高兴,何瑜聆也不高兴。 何承笑着说:“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许栀颜有些惊讶。 何承是脾气这么好的人么? 何承继续说:“我想以我个人的名义请许小姐吃一顿饭,还请许小姐赏脸。” 许栀颜:“啊?” 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 她还没回话,云烈便替她答复:“最近恐怕没有时间。” 何承道:“许家破产,有些财产分割应该需要许小姐过去一趟。” 许栀颜:?!? 什么?! 许家什么时候破产了?! 许老爷子前段时间上蹿下跳的到处折腾,许栀颜也没怎么搭理他。 只要不折腾到自己头上,许栀颜就不打算管许老爷子。 这段时间……许栀颜好像没见着许老爷子了。 许栀颜还以为是许老爷子想开了。 结果不是想开了,是家里要破产,没空折腾了? 许知贺去世之前,给许家留了一份不菲的家业。 许知贺年轻时果敢,很能拼。 他去世之后,只要许老爷子不乱折腾,就算是守成,现在也不至于到破产的地步。 许栀颜都不知道许老爷子是怎么做到的。 许栀颜一脸的震惊,云烈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许栀颜不知道破产是怎么回事,云烈却清楚得很。 他一直不动声色,温水煮青蛙,让许老爷子带着许家一步一步走向破产。 但濒临破产时,云烈收手了。 他知道许栀颜对自己的父母有很深的情感。 许家是许栀颜父亲发展起来的,许栀颜回了霍家之后,也有能力给许老爷子挖坑,她没这么做。 所以许家也不能毁在云烈的手里。 原本许老爷子安安分分的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前阵子云烈才得知有另外一方势力出手了,快准狠的让许老爷子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不仅破了产,一大把年纪还险些要坐牢。 他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才勉强还清了债。 中途还想来找许栀颜,要么被霍家给拦了,要么给云烈给拦了。 再后来,许老爷子就失踪了。 大多数人都觉得,他是为了躲债跑了。 但现在云烈知道何承插手了,便不那么确定。 许老爷子是否还活着。 何承这种人下手一向狠毒,他以前就黑白两道通吃,现在虽然洗白了,但手段还是狠。 何况看起来,何承和许老爷子有仇。 思及此,云烈眉头便皱紧,他说:“颜颜和许家早就分过家,剩下的,她也不想要。” 许栀颜给了云烈一个赞赏的眼神,随着他的话点点头。 云烈说的,也是她想的。 父母养她一场,又英年早逝,按照孝道,许栀颜也要替父母赡养长辈。 但是许老爷子真的太恶心人了。 许栀颜把许知贺留下来的家产大多数留给了许老爷子,她要了那座装满了回忆的老宅,之后便撒手不管。 之后许家如何,都与她无关。 第332章 拍戏剧情 何承也没想到许栀颜原来这么决绝。 他笑了笑,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你母亲的东西,想要交给你。” 这是何承第一次在许栀颜面前正式说明他是认识陆予笙(许栀颜的母亲)。 明明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何承还特意问了许栀颜她母亲的名字。 对于何承和母亲的关系,许栀颜心里也有些猜想。 人这辈子,谁还没几个前任嘛—— 就是她母亲的前任,她也能接受。 不过…… 许栀颜疑惑地问:“我妈留的东西?她的东西应该都在我这里吧。如果不在,那可能不是很重要。” 何承像是心口中了一枪。 他还想说什么,云烈便挡在许栀颜的面前,说:“何先生,不管是什么东西,颜颜不想要,莫要强求。” 有人替自己出头,许栀颜乐得躲在了云烈身后。 何承看了她一眼,似乎微微叹了口气。 他忽然掏出了一份文件。 文件装在了不透明文件袋里,拿起来轻飘飘的,也不知里面是什么内容。 何承也没有死缠烂打胡搅蛮缠,看见许栀颜接了文件,道:“若想到了什么,随时都可以来寻我。” 然后何承便走了。 许栀颜看着那文件袋,摸不着头脑。 她和何承之间……应该没什么需要用文件交代的东西吧? “我帮你收着?还是现在看看?” 云烈微微垂头,轻声问了一句。 许栀颜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份文件袋好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打开,好像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即将发生。 许栀颜这边还在犹豫,云烈就将那份文件袋收了起来。 “等会还有一场戏要拍,我们晚点再看。” 云烈用的是我们。 许栀颜知道不管怎么样,云烈都会和她一起,便放下心来。 最差的事情已经见过了,也没别的什么能打倒她了。 接下来,是云烈最后一场戏的拍摄。 也是今天这场重头戏的拍摄。 许栀颜昨天已经和云烈对过戏了。 虽然只对了一半,但起码心里有数。 开拍之前,秋韫声便将剧组大多数人做了清场处理,只留下了少许必须留下的场务观摩。 天气太冷,又刚下过雪。 许栀颜极力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换好了衣裳。 她今日穿着的是华丽而沉重的锦衣。 锦衣里却只有一层纱衣,几乎露出了整个后背。 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反而更引人触动。 昨夜不曾演完的,今天到了镜头下,便要见真章。 开拍之前,秋韫声满脸担忧,在摄像头后面对二人喊:“最后一场戏了,贺厌,越柔,好好表现啊——” 秋韫声一声喊,喊的是戏里的名字。 许栀颜的心便骤然静了下来。 几乎是一瞬间,她忽略了周围的摄像机,也忽略了周围的人群,整个人沉入了剧本之中。 戾将军得胜归来,权势达到顶峰。 虎符在他手中,他手握重兵,只要想反,随时都可以。 而越柔在此时请他入宫,为他接风。 明知眼前是美人冢,他依旧心甘情愿地踏了进去。 宫内的布置极其喜庆,四处挂着红灯笼,就好似…… 是大婚的现场一般。 新郎是贺厌,新娘是越柔。 洞房之前,自然要喝合卺酒。 只是……这杯合卺酒,是毒酒。 在贺厌入宫时,越柔已经派人去收回他的兵权。 帝王权术,都是贺厌教给越柔的。 越柔学得极好。 最后也尽数用在了贺厌身上。 贺厌早知今日是陷阱,他却还是来了。 他欣喜若狂的饮下毒酒,毒发之前,他抱着女人上了龙床,褪去衣物。 只是他不知,动情越快,这杯毒酒,便会越快的要了他的性命。 开拍之后,许栀颜果然被云烈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镜头的机位卡得刚刚好,能拍到许栀颜的脸,但是却拍不到她的身体。 至于云烈。 他裸着上半身,用自己宽厚的背挡住许栀颜,这场戏也能继续拍。 他抱着许栀颜上了龙床,虚虚压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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