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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贺惊秋沉步走向车后排,而此时的中间扶手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他走不进去,林惟清也并不想跨过来。 情况特殊,等公立医院的排号挂片,至少要等下午才能出检查结果。 贺惊秋选了家口碑较好的私立医院,路程虽然远了点,但等拍完片子,中午之前就能出结果。 贺惊秋的担忧并没有错,过了一晚,林惟清的腿并没好转。 刚进医院门口,导诊台的护士立刻推着轮椅过来了,林惟清也不逞强了,扶着轮椅两侧慢慢坐下,这才松了口气。 贺惊秋上前接过推轮椅的重任,“我来,谢谢。” 护士一愣,“哦,好。” 按照指示,贺惊秋推着林惟清进了电梯,按了七层,“早上吃饭了吗?” 林惟清被捏着软肋,半晌才回:“吃了。” 贺惊秋嗯了一声:“那就好。” 脚踝处红肿未消,主治医师是个有些微胖的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问了具体情况又看了下脚踝伤势。 医生开了初步病诊单,交给林惟清身后的贺惊秋,“骨头应该没事,保险起见拍个X光和核磁,主要看一下是不是韧带损伤,趁着人还不是很多,快去吧。” 贺惊秋接过单子,弯腰问:“疼?” “没有。”他否认完,又觉得不好,“一点点。” 护士就在门口候着,“缴费可以直接去三楼,这边可以先去做个血常规。” 贺惊秋点了下头,“我先去缴费,你和护士先去验血,马上就好。” 林惟清突然一阵眼热:“好。” 在C市呆了这么些年,林惟清鲜有归属感,这还还是久违的在遇见事情之后,背后还有人站着替他解决。 林惟清把他归咎为生病使人脆弱,护士笑着走过来,“你放心,他很快就过来了。” 林惟清有种被人看穿的窘迫,“没有,我就是……” 林惟清在护士真诚的眼光中败下阵来,只好先去抽血。 贺惊秋回来的很快,等抽完血,拍完片子,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卡了医生下班后的最后半个小时看了结果。 医生看完片子,示意林惟清撩一下裤角,贺惊秋刚蹲下身,吓的林惟清往旁边倒了一下,“我自己来。” 医生戴着手套轻轻碰了一下。 “嘶…” 医生面露凝重,接着长叹了口气。 林惟清心也跟着吊起来了,贺惊秋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骨头没事,韧带和其他软组织也没有太大问题。” 医生在电脑上打单开药,最后才说:“你是不是特别不耐疼?” “啊?” 医生把单子递给还未起身的贺惊秋,“记得按时涂药,适当休息,最近不要做剧烈运动。” 贺惊秋拿好单子,“好,谢谢。” 林惟清闷脸不说话,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贺惊秋推着他去楼下拿药,中途接了个电话,他低头看着林惟清一缕呆毛翘起的发顶,笑着忍住没上手。 等挂完电话,林惟清说:“你有事可以先回去,我自己可以。” 贺惊秋不欲与他争辩,“嗯,我知道。” 司机从医院停车场开到前坪门口,等车门打开,贺惊秋道:“我下午还有点事,就不陪你回去了,你要回书店还是公寓都可以和司机说,这段时间你上下班他会准时过来接你。” 没等林惟清拒绝,他又道:“对不起,阿姨没和我说你的事情,我也没告诉她你受伤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她知道。” 贺惊秋:我趴在门口的摄像头前一眼不眨,就等人出来再出去装个蒜 林惟清:…… 长??腿︶︶老阿﹑姨整】理?? 第18章不是更新,不是更新*长腿18老啊姨18整理 因为我不自量力的双开文,隔壁文正在关键阶段,我得先更一下,主要是拖了很久了。 所以这篇文停更一周,下周再更,抱歉,一个滑跪道歉。对不起 第19章第十八章*长腿19老啊姨19整理 常安开车已经到了医院附近,后排还坐着昨日和贺惊秋不欢而散的陆高逸。 常安正要打电话告诉贺惊秋,陆高逸阻止道:“我们先等会儿。” 拍好的片子和药品都被贺惊秋放回了车上,“我先走了,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贺惊秋。”林惟清叫住他,“谢谢你。” 贺惊秋转过身来,如往常一样说:“不用。” “要的,但是这几天的专车就不用了,我能正常走路,也有钱打专车,实在不行,我暂时关店休息也是一样的。” 他有理有据,拒绝的理由甚至能罗列出个一二三来,“也替我谢谢宋姨常去看望我妈妈。” 换成以前,林惟清哪用得着这样解释,他想做就做,想拒绝就拒绝,非要说个理由,大概只会来一句:“你管我?” 贺惊秋很少在林惟清这里碰壁,从以前到现在,他时时刻刻都占据着两人之间的主导地位,林惟清再胡闹总会在他这里妥协。 相遇来的猝不及防,快的贺惊秋还未转变过往既定的思维习惯,可惜的是时光并没有暂停键,这不是一天,也不是十天,将近十年的空白不会任由这几句关心草草缝合。 在这一刻,贺惊秋才切实的体会到,林惟清是真的变了。 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候一段无望的感情,规则不好用,合同不管用,法律管不着,这种事情超出了贺惊秋的认知范围。 他试图开始寻求林惟清那日的语言漏洞,“不是说还是朋友或者兄弟吗?” “啊…”林惟清长叹口气,“人长大了,总要保有几分体面,你当初定好的界限我会遵守,但也请你不要随意跨进来,我会误会的,这样对你我都公平。” 好一个公平,昨夜那点旖旎原来只有他一人在躁动,贺惊秋自食苦果,往日情势倒转,原来被人拒绝是这样的滋味。 贺惊秋点头:“好,我明白了。” 林惟清在专车司机的帮助下安然上了车,贺惊秋没停留太久,常安和陆高逸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贺惊秋上了车。 两人在后面并排坐着,气氛一时尴尬,常安看了眼车内后视镜,说:“听说这次的负责人大有来头,我看这次投标项目不同以往。” 陆高逸看过来,显然知道常安是在没话找话,贺惊秋并没反应,陆高逸最受不了冷战,“你有什么看法?” “没有。” 陆高逸瞪了他一眼。对于他的不接茬儿颇为无奈,“你纡尊降贵,能不能多说两个字?” 贺惊秋说:“我从来不说废话。” 陆高逸双手摊开,二郎腿一翘,“江阳夏今天就走了。” “你可以去送,这个项目有你没你都没差。” 陆高逸被他堵的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如果我说他要去找林惟清,你也无所谓?” 他终于有了点不同的反应,只不过不是惊讶和愤怒,只是点头说:“我知道,我让他去的。” 陆高逸弄不懂他的意图,“为什么?” 贺惊秋不愿解释,情绪露了头又很快收回,陆高逸郁闷不已,却也拿贺惊秋没办法。 林惟清还是回了书店,这些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一天不开门总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什么,只要坐在书店里,不论店里是否有客人,过往的行人也是生动有趣的。 他从收银台的抽屉里拿了个记账本,铅笔有点钝了,他拿小刀飞快削了几下,笔尖点在纸上很快落了个圆,非常顺滑。 林惟清另翻一页,脑海勾勒出线条,下笔又稳又快,他以前很少画写实画,天马行空的想法太多,塞的过满,画出来的东西往往只是灵感乍现的那一刻情绪饱满,等过了那个兴奋的阶段,总有种狗尾续貂的错位感。 父亲常常评价他的画作浮于表面,他自然不服,审美这种东西因人而异,他只当父亲不是他的伯乐,永远不会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街道、摊贩、行人、叫卖的早餐店、老旧的电线杆上还有着最古朴的指路牌,清晨偶尔有几只麻雀停落,等人一来,它们就怯弱的飞走了,石板路一深一浅,凹凸不平,林惟清给手边那一角留了白。 过后,他低头浅浅一笑,先题了字——临江仙,几笔勾勒出书店轮廓,看上去有点敷衍,但字旁边的江海扁舟的招牌却异常显眼,反差由之而来,竟多了点不同的味道。 盈满则亏,物极必反,林惟清适时停了笔。 书店进了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他没起身,大多人来书店求一方平静,这大热天的,进来乘凉也是常事,他不出声打扰,也不把莫须有的视线放人身上,只是拿起小刀又开始削了第二根铅笔。 人进了书架后面的死角,反正有监控,林惟清抽空回了刚刚赵源发来的信息。 [书店刚开门,你要是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赵源这段时间变着花样给林惟清做饭,把他胃口都养刁了,他咽了下口水,最终还是没忍住,回了句:[好的,谢谢。] 等人来的时候,林惟清太过无聊,低头时眼神放空让视线变得模糊,手指无意识转着笔,连刚才的女人到了前台都没及时的发现。 “可以点饮料吗?” 林惟清被吓的回神,铅笔差点扎到手心,“可以的。” 林惟清指着饮料单,“这上面的都可以点,你看一看想喝点什么?” 女人神情紧张,“柠檬水可以吗?” 林惟清微笑道:“当然可以。” 腿伤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是出来捣乱的,好在吧台的空间不大,林惟清挪了几步,现切了几片柠檬,很快就做好了。 女人走到吧台前,贴心的替林惟清解了围,她没扫码付款,把四枚一块的硬币叠成一沓放在桌上,伸手接过林惟清已经做好的柠檬水,“谢谢。” 林惟清把硬币握在手心,“不客气,应该的。” 赵源就在这时进了门,“惟清,给你做的……”他瞬间收了声,过后才说:“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 林惟清还在状况外,但也知道两人应该是认识的,“你们要不要先坐下?慢慢聊?” “不用,这是悦悦的妈妈。”他把带来的保温桶放在前台,“你慢慢吃,我等下再过来。” “哦,好。” 赵源带着女人很快走了,可惜没等林惟清好好坐下来安心吃顿饭,一个更加意想不到的人上了门。 比起无所适从的林惟清,江阳夏表情淡定从容过了头,他们不像仇人,不像情敌,更像是久别重逢的故友。 他说:“好久不见,惟清。” 我反思我自己,更的太慢,这周末的更新就提前算了,明天继续更,嘿嘿,我有存稿,叉腰。 第20章第十九章*长腿20老啊姨20整理 这是继江阳夏出事之后,林惟清真正意义上的再一次见到江阳夏。 那日医院抢救室外,贺惊秋刚骂完他恶毒,他就被匆忙赶来的父母给强制送回了曼哈顿。 他租住的公寓只有一张床,林惟清夜里躺在沙发上都能听到卧室里母亲的叹气声。 过了一个星期,父亲才赶回来,“事情办妥了,你和我们先回国,以后不准再去找惊秋。” 迟来的后怕已经让林惟清如履薄冰,这下连他最后的退路也要给切断,他开始崩溃:“我不回国,我为什么要回国?我书还没念完,我不回去……” 他反反复复地说不回去,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这其中还包括最重要的贺惊秋,“爸,我为什么不能去找贺惊秋?” 林父鲜少动怒,这次竟是失了风度的拍着自己的脸说:“人要脸树要皮,林惟清,人家不喜欢你,你去纠缠人家做什么?” 这亦是林父第一次后悔对林惟清管教甚少,“人醒了,事情也替你摆平了,但你想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回到以前,林惟清,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林惟清口不择言地顶撞:“你没教过我,你们以前都不管我,现在又来管我做什么?” “啪!” 林惟清被林父一耳光打的偏头过去,林母心疼的擦泪,但并没上前阻止。 林父指着林惟清道:“我对你从来不抱有要求,只有一点,改了自己肆意妄为的脾性,祸从口出,这点还需要我教你吗?” 这回不用林父教,现实已经给林惟清狠狠上了一课。 上次被贺惊秋拒绝后他没第一时间回曼哈顿,他交朋友历来荤素不忌,反正影响不了他,能聊的来就聊,聊不来就散,偶尔听见几句吹捧能让自己开心,有什么不愿意的。 酒吧都换了一轮,他听人提起贺惊秋就开始急,别人安慰他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嗤之以鼻,在他心里,没人比得上贺惊秋。 但这次他是真的很生气,他气贺惊秋和别人谈恋爱,气他身边所有人都在瞒着自己,他跟个傻逼似的巴巴地跟在贺惊秋身后跑,还不知道那群人是怎样在背后笑话自己。 “妈的,他想跟谁谈就跟谁谈,我不伺候他了。” 周围人都知道他和贺惊秋的事情,纷纷开始应和,几杯酒下肚,林惟清抓着旁边的人一个个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他醉眼朦胧,旁边人敷衍的回:“没有不喜欢你。” “那你还和江阳夏谈恋爱…都看我笑话,你们都是混蛋,王八蛋。” 几个缺钱的败家子一合计,“林少,要不要去帮你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动的?” 林惟清还有残存的意识,“不行,让贺惊秋知道了,他会骂我的。” “不让他知道……”这群人不是傻的,他们当然惹不起贺惊秋,动他的人自然要顾忌三分,但是偷偷教训,只要不太过分,还能在林惟清手上拿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就是这钱……” 旁边的人开始拍起了视频,林惟清无知无觉,他本能地掏口袋里的卡,“都给你们,别烦我。” 他醉的不轻,又突然的从座位上弹起,举着杯大喊:“弄死他丫的! ” 回国前,林父替林惟清办理了休学手续,出发去机场的前一晚,林惟清才接受了现实,“爸,我还能回来吗? ” 哭是最没用的,可林惟清还是忍不住,他又问:“爸,我还能回来吗?” “以后再说吧。” 林惟清接受不了这样敷衍的答案,他执着地问:“以后是什么时候?” 林父说:“一年以后你再回来把你的学业继续读完。” 一年以后贺惊秋就要毕业,林惟清知道这是让自己彻底断了对贺惊秋的念想。 他只能选择接受,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这也有错吗?” 林父说:“喜欢本身没错,但纠缠不喜欢你的人就不应该。” 林母不比林父,她不会扯这种虚头巴脑的大道理,她抱着林惟清请求道:“儿子,就当妈妈求你,不要喜欢惊秋了好不好?” 林惟清哑了嗓,一个“好”字梗在心头,他连撒谎也做不到。 第二天,飞机从纽约准时起飞,临上机前林惟清吞了颗晕机药,浅眠了一个小时,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拿着呕吐袋吐了一路,十三个小时的机程吐到脱水,林母拿着瓶盖给他一点点喂水,他抿着嘴侧过头,“嘴巴有味道,不好闻。” 林母又哭又笑,“你是我儿子,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林惟清神情恍惚:“妈,我出国留学那次,他特地回来陪我坐飞机,他也像你这样给我喂水,他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会不喜欢我?” 林母答不上来,只说:“别想这么多,等回家就好了。”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等回到家,林父拿着小时候只用来吓唬过林惟清的教鞭第一次动了手。 祠堂大门上的牌匾题字——正家风,肃清名,此刻来的无比讽刺。 林惟清在祠堂里,看着这块牌匾,跪了整整一夜。 林母怪林父下狠手,她抱着林惟清痛哭:“你不心疼儿子,我心疼,他又不是故意的,他没害人。” 林父气的扔了教鞭:“慈母多败儿,他险些酿成大祸,你还护着他?” 林母不想这些是非标准:“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是我儿子,你别想动他。” 林惟清跪了一夜早没了力气,随之而来的低血糖症状也犯了,他靠在林母怀里,还在笑,“妈,我嘴里有点苦味,你给我颗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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