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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林惟清道:“我自己来。” 他已经无法忽视赵源这份好意,他还带着悦悦,林惟清这才没多想。 行政拿着前台的书店名片,掏出手机很快在外卖平台搜索起来,“没有外卖啊。” 林惟清回:“我不做外卖,辛苦你跑一趟。” 常安提了下午茶,说:“我们该回去了,辛苦你才是。” 行政不好意思吐了下舌,一手拿着自己那杯西瓜冰茶,一手提着犒劳同事的饮品和常安一起出了书店。 “常总监,我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常安看过来,“小李,当初怎么进的这家公司?” “就正常投简历,面试过了就来了。” 常安看着她动辄十几万的包包,心想这是哪家大小姐过来下凡体察民情。 常安如往常一样启动车辆,装作不经意问:“上次贺总说给你项目奖金,想好怎么花了吗?” 这话说的跟势在必得一样,李静楠眼睛都亮了,“上次回家我还和我爸妈说了,等我有了奖金就给他们买礼物。” 路口绿灯转红,常安踩了刹车,“平常工资不够买吗?” 李静楠叹了口气,苦恼道:“点几顿外卖就没了,我好穷。” C市虽然工资不高,但也不至于几顿外卖就没了,常安有些无语,“我看你还是多申请几次聚餐。” 李静楠说:“为什么?” “给你省饭钱。”常安重新起步,“要不要我帮你向贺总申请?” 李静楠突然警惕地看向常安,“常总监,我不搞办公室恋情的。” 常安被她堵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油门差点当刹车踩,“黄毛丫头一个,谁和你搞办公室恋情。” 等两人一起收拾完,赵源把手擦干问:“还要不要睡会儿?” 林惟清看着已经摆好的躺椅,没再坚持,他拿了床毯子裹着躺下,声音有点闷,“赵源,我刚不是故意的。” “是我不对,应该提前和你说一声。” “嗯。”再纠结对错,毫无意义,林惟清应了:“晚上不用做饭,我们点外卖……” 他说睡就睡,话刚落音,人就没了动静,赵源哑然失笑,只好坐在前台帮他看店。 林惟清醒来第一时间看了手机,他几乎是从躺椅上弹起来,“你怎么不叫我?” 他根本没说,就胡乱怪起了人,六点半了,等点完外卖再吃,还不知道赵源来不来得及去批发市场。 赵源不慌不忙:“还点那家吗?” 林惟清反问:“不然呢?” “让老板留了,等下就送过来,你别急,我不急的。” 林惟清刚穿好鞋,一屁股又坐下了,“那你不早说。” 赵源算是看出来了,林惟清以前到底对自己有多见外了,这人对熟悉的人和不熟的人,界限分明到恍若两个人。 等吃完饭,赵源出发前特意询问:“晚上要我过来接你回家吗?” 他脚虽然还没好全,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不用,我今天要晚关门一小时,你安心做好自己的生意。” 林惟清请的环卫阿姨半个月的倒班时间还没到,这段时间都是他自己在搞卫生,延迟到十一点关门,他提前半小时搞起了卫生。 “哐哐哐!” 林惟清听见敲门声往门口一看,一个女人正在奋力敲打门窗,头发披散在眼前,晚上看起来怪吓人的,看起来像是喝醉了。 门口已经挂上打烊的牌子,从里面反锁,搞卫生也安全放心,正在林惟清正犹豫开不开门时,女人又很快走了。 林惟清松了口气,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情况,等搞完卫生,差不多正好十一点。 关好门锁,林惟清正打算去路口找辆小电驴骑回公寓,就看到刚才的女人躺在路边,被两个男人一人拉扯一边,“哥哥送你回家。” 女人没有挣扎,大概是醉的没了意识,这附近不同于市中心,并没有像样的酒吧,商圈附近只开了一些清吧,走过来还有一段距离。 “捡尸”捡到这里,很难说不是一开始就被盯上了。 气血瞬间涌上头,林惟清分不清是愤怒多些还是别的,他大喊一声:“你们干什么?” 酒瓶砸碎在地,两个男人指着林惟清说:“你他妈的别多管闲事。” 林惟清并没急着走上前,他退了几步,确定这个距离还能往书店跑,正想掏出手机报警,就见贺惊秋站在路口比了个手势。 他不知道贺惊秋此时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看懂了,贺惊秋是让他先回书店,其它的他来处理。 他站着不肯回去,贺惊秋也没强求,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被贺惊秋叫着回了头,他低头跟人说了几句,贺惊秋便同他们走开了。 林惟清跑了几步,腿使了劲,有点抽疼,刚刚的酒瓶砸碎在地,有些玻璃碎片都飞在了女人身上。 路口昏暗的灯光看的人影都是晃的,林惟清拿手机灯照明,一点点捡去女人身上的玻璃碎片。 她毫无意识,林惟清想起来还要报警,又突然看向贺惊秋刚刚走开的方向,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并没回来,直到贺惊秋从拐角处重新走出来,林惟清心才落了地。 “别动。” 林惟清顿了一下,抬头道:“怎么了?” “别乱捡碎玻璃,小心手。”贺惊秋说:“已经报了警,待会儿我们可能要去做个笔录,自然会有人来管她。” 他还半蹲着,贺惊秋把他扶起来,“腿还疼不疼?” 原本的路灯只是照明有限,这会儿却开始抽起疯来,一闪一闪的,林惟清眼睛都快被闪瞎了,他低了头,想避开这晃人眼的灯光。 后颈泛着如玉的光泽,贺惊秋微侧了下身,保持了些距离。 “我们先把人带到书店,再等警察过来?” 贺惊秋:“不行,和警察说了这个地点,不能变。” 林惟清被他唬住:“可是这里的路灯闪的我眼睛疼。” “你先回书店,我在这里等警察过来。” 林惟清勉强抬了下头,眼睛半眯着,“那离灯远一点总行了吧。” 他嘟囔一声,贺惊秋却听清了,他在说他死脑筋。 “你去,我就站这里。” 林惟清有些无语,却也没走开,转脸眯着眼背对着路灯,贺惊秋笑着问:“不闪眼睛了?”裙】二﹞︵三?零﹝?六ˇ久二三%久六?﹞日更肉?文? “闪,烦死了。” 贺惊秋牢记昨日的教训,掌心换成随身带的丝巾,“拿着盖一下眼睛,会舒服些。” 林惟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走开些,大概是脑子秀逗了,他没法看清楚贺惊秋的表情,又觉得这人装什么,都是人,构造都一样,连灯晃眼睛这种反人类的事情,他居然都能忍。 就跟拔河一样,他在这头跟人较着劲,死撑着不肯离开,贺惊秋偏要打破这表面的平静,“昨天对不起。” 留在这里绝对是个错误,他拿着贺惊秋的丝巾盖了下眼睛,“我还是回书店……” 这丝巾的触感似曾相识,林惟清仔细看了一眼,又抬起头来,这个角度,这个位置,只是那时的巷道更暗一些。 这次不是幻觉,贺惊秋是真的在他眼前。 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贺惊秋,这些年你有没有找过我?哪怕一次?” 第25章第二十四章*长腿25老啊姨25整理 回国的日子,要比想象中清闲,除了画画,其他时间,林惟清鲜少能安静地坐下来。 林父依旧很忙,只是不再像以前一样一年到头见不到人,每周周末固定一天,他总会回来,偶尔会带着林惟清一起去各地看展。 他休学在家,还没颓废几日就被林父耳提面命:“手不能生,去哪里都要拿起你的画笔,这本该是属于你的东西。” 原来艺术家是真的有点子浪漫在身上的,林惟清称之为朴实的浪漫。 11月底,林母把他的护照和身份证重新交还给他,“记住你爸爸的话。” 与之而来的是附上一张早上7点飞往肯尼迪机场的机票,林惟清欣然接受,临走前一天,他抱了抱林母,“妈,航班太早,我可能要住酒店了。” 这一年林母已经很少哭了,两人心照不宣地收拾行李,晕机药早已备好,林母叮嘱道:“起飞前半小时就吃,一定要记得。” 林惟清点点头,“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林母说:“以前你闹腾任性的时候,我总想着要是你能听话些就好了,现在真听话了,我又想着你还是任性点好,妈妈是不是太贪心了?” “没有。”林惟清安慰她:“你想要我什么样都行。” 这句话简直是拿着尖刀往林母心上刺,林惟清只是想让母亲开心点,“妈,我很讨厌坐飞机,但这次我很开心。” 学业可以继续,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只是,下次别选这么早的飞机了。” 一年为期,他出国的日子正是贺惊秋回来的时候。 如无意外,贺惊秋是会来林家拜访一趟的,这有意为之的避开,林惟清只能装作不知。 林惟清的酒量一般,偶尔苦恼灵感不来,微醺几口放松下来,几次随意发挥,比正常情况下手上感觉要好。 但他不经常这样做,酒精始终是外物,他更信自己,仅有的两次醉酒成了林惟清永远忘不了的隐痛。 第一次是在波士顿,第二次是回纽约的前一晚。 他心烦意乱,只敢在酒店附近的清吧里小酌了几杯,卡座三五成群地聊天喝酒,林惟清坐在吧台的角落独自落寞。 吧台的调酒师递了杯酒过来,“今日这款酒特价,可以尝尝。” 林惟清抬头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是什么?” “Tequila Sunrise.” 这不是gay吧,但同类的信号一眼就懂,林惟清冷笑道:“不喝,我最讨厌这款酒。” 调酒师没有纠缠,酒杯被放至一旁,又听林惟清问:“可以打包酒吗?” 调酒师饶有兴致地问:“你要做什么?” 林惟清嫌他多嘴,却还是说了:“想立马睡上一觉。” 调酒师:“那打包恐怕不行。” 林惟清挑眉道:“敢情你是见人下菜碟。” 调酒师点头道:“喝完酒立马入睡,容易猝死。” 林惟清笑了,“如果我非要点呢?” “我可以不卖。” “你凭什么不卖?” 调酒师低笑道:“凭我是老板,可不可以?” 这沉闷的清吧,出了个有趣的人,林惟清想,他喝的酒虽然酒精度低,但也喝了不少,临走前还不忘看了眼调酒师调的酒。 酒店离清吧不到500米的距离,林惟清贼心不死,“现在喝完,再走回酒店,不算立马入睡。” 调酒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刚调好的酒摆上来,“那可不巧,这款酒你不能喝。” 林惟清一把夺过,仰头一饮而尽,入口柔和舒适,竟没有半点辛辣刺激,他问:“为什么?” 调酒师有些生气,林惟清随手把钱包里的现金全放桌上,就听他说:“趁着后劲还没上来,赶紧回去,别在这里闹事。” 离开清吧时,外面已经飘起了小雪,林惟清裹好身上的羽绒服,只觉得心口一阵燥热,他甩了下头,努力让自己意识清醒些。 转进巷道,他开始后悔刚刚没问老板这是什么酒,他闷头往前走,只要穿过巷道就能回到酒店,就在他觉得胜利在望时,迎面又撞上一堵人墙。 身体下意识往后倒,他费劲地撑住墙壁,“妈的……” 他被人拥入怀里,一股熟悉的味道,让他放松了警惕。 “喝了什么?” 脑子转不动,只剩下本能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被人卡住了后颈,那头愠怒的语气传来,“不知道你也敢喝?” 林惟清最烦这种质问语气,他想反驳,却怎么也张不开嘴,生不出力气,被别人抱在怀里也挣扎不了。 眼睛生出了雾气,他开始没来由的委屈,那人轻拍了下他的后背,“下次别乱喝酒,好不好?” 他开始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他一向耐不住性子,小时候总是偷偷爬上自家门口的水杉树上玩耍,他皮肤一向敏感,爬一次下来,家里总要兴师动众的给他挖草药泡澡,没个三五天,身上痕迹根本消退不了。 贺惊秋不擅讨好,每次就站在树下等他,林惟清典型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的性格,贺惊秋越等,他就越起劲。 后来相处久了,贺惊秋也不再向一开始一样冷硬,偶尔站在树下也会说:“林惟清,你下来,好不好?” 他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说的越发熟练,林惟清很吃他这一套。 将至寒冬腊月,林惟清生出些恍惚,他像是赤足踩在了热带沙漠上,又像是被人抛上岸暴晒的鱼。 四周空间都在扭曲变形,他扯着胸前的毛衣,只想获得片刻解脱。 “热……好热……” 额头冒出了虚汗,他缩在人怀里开始胡乱扭动,指尖摸到一丝凉意,他急着寻找来源,不省人事前抓到这人胸前的丝巾。 凉的,有点好闻,像夏日里的薄荷。 窗外漫天飞雪,一扇门窗隔绝一片冰冷的天地。 林惟清头脑昏沉,手脚被缚住不能挪动分毫,身体热的快要爆炸,却被塞在柔软的被子里任由体温持续升高。 他开始挣扎起来,有人抓住了他,颈侧传来的触感蹭的他微微发痒。 他看不见背后,后颈传来湿意,所到之处引起一阵冰冷地战栗,如爬虫一样,紧贴着肌肤,甩到甩不掉。 恶心,太恶心了。 他想彻底醒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他寄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什么都是假的。 指腹贴上眼角,摩挲几下,背后传来叹息声:“哭什么?” 他开始讨厌自己的软弱,这时候竟然还能想起贺惊秋来,胃部一阵痉挛,他疼的身体微微发抖,眼角淌出泪来,“贺惊秋,我好疼啊!” 温热的手掌伸了进来,林惟清贪恋这一刻的温暖,掌心缓缓揉搓几下,干燥的唇瓣贴在后颈上,“对不起,再等等就好了。” 凌晨四点闹钟响起,林惟清摸向床边,一手冰凉,没有人,只剩下颈侧的红痕提醒他不是幻觉。 他要求查看酒店监控,当天酒店值班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酒店人员可以帮忙查看监控,但林惟清不能观看。 得到的答案是当天只有他一人出入酒店,他表示怀疑,酒店负责人说:“不信你可以报警,由警察调用监控,我们随时欢迎。” 飞机马上就要检票,他不能错过,临上机前母亲打来电话,他报了平安,一切都好。 他踌躇已久,才问:“妈,贺惊秋是不是回来了,他在我们家吗?” 母亲听后不语,林惟清急于辩解:“妈,我没别的意思,这对我很重要,求你了。” “昨夜和你爸喝了点酒,在客房睡着呢,安心上飞机,不要多想。” 原来是多想,林惟清轻呵一声:“我知道了。” 第26章第二十五章*长腿26老啊姨26整理 警察来的很快,林惟清并没得到贺惊秋的答案。 醉倒的女人被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林惟清和贺惊秋也被要求分开做笔录。 问讯很简短,除了书店和路口的证词,林惟清很快就出来了,他喝着值班民警递过来的水,等了大概半小时,贺惊秋才从隔壁的询问室出来。 警察留了两人的联系方式之后,又对贺惊秋说:“感谢你的配合,有情况我们会及时联系你,记得接听电话。” 贺惊秋点头道:“一定,谢谢。”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两人走出派出所后,林惟清说:“我应该不用来了吧。” 他有太多疑问,比如刚刚贺惊秋到底和那两个人说了什么,他们就心甘情愿跟着贺惊秋离开了,警察为什么单单只联系贺惊秋,还有在那个拐角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惊秋回头看了眼派出所门口,“不用,我们回去再说。” 林惟清已经没有精力去纠正他的用词,贺惊秋手伸过来被他躲过,“我自己可以走。” 贺惊秋慢慢收回手,“好。” 做笔录时手机静了音,在警局里的林惟清精神高度紧张,这会儿看了下手机,这才发现母亲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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