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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后又问了些他的年纪,家在何处等等,半个时辰后,让绿桃送陆迟出去,她拉着外孙女的手好好聊了聊。 苏轻眉终归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见外祖母对书生有好感,再一想他的确是位如玉君子,心里难免动摇。 女子这般在院里纠结了一炷香,绿桃跑来禀报,书生仍在门外停留。 苏轻眉半狐疑地推开院门,陆迟就站在树下,听到开门声转过头,“苏姑娘。” 女子挪步上前,“嗯,你怎么没走。” 男人轻笑,顺手折了一支凌霄花递到她手里,“我想娶你的原因还有保留,不知该不该说,怕唐突你,所以犹豫到现在,你要听吗。” 女子被他勾起了好奇,低头玩弄橘红的花朵,细声细气,“什么原因啊?” 陆迟试探过几次,发现她比梦中更要青涩,越是直接越可以引起她的慌乱,他不自觉地喜欢这样逗她。 “因为,你生得很美。” 苏轻眉闻言不小心掐下一片花瓣,她咬唇想骂他孟浪,可人家提前说过怕唐突,是她非要追问。 女子企图用言语反击,冥想半天,就道了句,“你,你也好看!” 陆迟扯唇笑了声,低沉道:“哦,哪里好看?” 苏轻眉不可置信地抬头,男人戏谑不失温雅的眼神正盯着她,她面上发烫,撇过头不再接话,“陆公子,你是不是该走了。” “的确。” 男人走出去几步后突然折返,修长手掌握住门不让她关,“苏姑娘,第二次了,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嫁不嫁给我,我不会问第三次。” 她不同意,他会直接将她扣起来。 苏轻眉不懂,书生看着温润如玉,语气也亲和,为何单独与他相处总感觉到难以拒绝的侵略性。 “我,我不知道,我再想想!” 苏轻眉推开他,砰地合上门闩,双颊早已通红,她是疯了吗,居然会说出再想想这样的话? …… — 扬州城里的流言甚嚣尘上,在林琼英的首肯和苏轻眉的不坚定之下二人婚事终归敲定,传闻立马转变了口风,那位老妇表示老眼昏花看错,苏家大小姐和书生各坐在庙里两侧屋檐避雨,并未有出格举动。 众人惋惜木已成舟,堂堂富商苏家的嫡女嫁给了一穷二白的书生,连婚房都没有,还要问同窗暂借几日。 苏文安不甘不愿地配合三书六礼,瞧着抬进来寒酸的聘单,眼不见为净地挑了个最近的好日子将女儿嫁出去,那架势恨不得从此直接断了联系。 成亲当日,只有外祖母送她,苏轻眉不敢表现胆怯让老人担心,其实她坐上花轿时真的无比忐忑。 早上启程,晚上到了徽州城临河一幢独栋单进院。 她没见到陆迟的亲人,拜高堂是用两杯清茶代替,虽然奇怪,但她过完礼就和书生分开,找不到机会细问。 这次结亲即使照足规矩都没多大场面,席间坐得零零散散,估计只邀请了他部分同窗和就近邻居,苏轻眉进了后院发现外观的灰墙黑瓦平平无奇,内里却是别有洞天,装饰雅致。 女子忙了一天不觉,静下心来不禁有点后悔答应这般仓促的成亲。 先不提婚事简陋,毕竟书生的确没银钱置办大排场,单说熟悉程度,不比沈大哥和她从小相识,她和书生只见了几面,万一他的君子风度是装出来的,万一他关上门欺负她怎么办。 苏轻眉心里没底。 陆迟站在窗口,看着房内一身火红喜裙的女子,她身段姣好,细穗落云肩,鼓囊挺起的胸脯往下是杨柳细腰,因为紧张不断绕弄手里的缎带,细腻白洁的手指在一片大红里曜目不已。 席上的宾客皆是聂五找来充数,他无须应酬,停留在这看了她好一会儿。 原来和她成亲就是这样的感受,他以为能有多惊心动魄,夫妻对拜也不过如此,梦里的‘他’何必有那么深的执念,逼得他在娶到她之前夜夜难眠。 男女之情真是可笑。 苏轻眉坐在床沿,越想越焦灼,门被推开,她看到喜帕下走近的玄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陆迟冷淡的神情换作温和,慢慢替女子揭开喜帕。 苏轻眉看清了周围,房间大小方正,床的帐幔挂着双喜,斜对过是扇窗,窗下安了琉璃镜的梳妆台精致新颖,紧邻的檀木书案上堆满了书卷。 喜房中央,离他们不远处还有一张摆满花生、莲子等吃食的八仙桌。 “是不是很累。” 苏轻眉揣摩着书生和平常一样的温和语气,松了口气,她真怕他会变了性子,“……还好。” “来,吃点东西。” 苏轻眉听话地起身跟他走到桌边,对着两个空酒卮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先喝合卺酒?” 陆迟顿了会儿,他不爱饮酒。 他娶她不是真心把她当做妻,一个月后他就要回京,届时他准备将她留在扬州派人看着就好,这种虚无缥缈的形式,对他而言不重要。 “不必,你腹里空空,酒会让你难受。” 苏轻眉感到男人对她的关怀,心上一暖,反而主动倒起酒,“该守的礼节还是要守的,我能喝一点儿的。” 女子说完端起酒杯塞到男人手里,陆迟微楞后接过,下意识迁就她主动交腕的手势,与她的额头抵近,两人近到呼吸交错。 她身上满满清香,肤白如雪,略施薄妆和平日比少了青涩,粉红的眼尾透出含苞待放的妩媚,喜烛的光影落在她染了酒色的红唇,让他忍不住想吻。 梦里,她和穆青羽大抵就是如此吧。 男人的心情瞬间冷了半截,他悬崖勒马,向后撤开三尺间距,“好了,吃吧。” “噢。” 苏轻眉完全没在意对面的挣扎心情,她饿坏了,将桌上的花生红枣汤直接吃喝下肚,吃到一半见男人定定望她,递过去,“你要喝?” 男人没接,苏轻眉反应过来,这是她喝过的。 她羞着脸收回碗。 陆迟袖袍下的手握成拳,他差一点就要捏住她的手腕,就着杯沿沾上的朱红胭脂吃下去,他对她哪来那么多冲动,他又不喜欢她。 “陆迟,这里借一日,我们是不是要明天早起离开,你平常住哪呢?” 陆迟被她话里可怜兮兮的内容拉回思绪,“什么?” “这儿是你与同窗借的,不是吗?我们成完亲要还给人家。” 苏轻眉是听苏文安说的,但苏文安是先入为主,猜测书生穷的给不出一处住地,像陆迟这种有洁疾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演戏借个住处。 他不置可否,“你想住到何时都可以。” 苏轻眉从小被娇养长大,外祖母和母亲从小教导她不能占旁人便宜,立马回嘴,“那怎么行,我们会被笑话的。” 她把桌上的碗筷推开,回身从陪嫁的大木箱里抽出几张银票叠在桌上。 “除了嫁妆,外祖母给了我这些银两,我们可以在徽州先买一处宅院,好不好?”这也没办法,书生太穷了,她若是不补贴,连自己住的地方都没有。 “你看着我干嘛。” 陆迟觉得她为他着想的样子很好玩,配合道:“那就先住一个月,我付了一个月租钱,不住就浪费了。” “也行吧。那位同窗来吃喜酒了吗?” 男人胡诌:“来了。我感谢他,多敬了他一杯。” “哦,那他们有随礼吗?摆在哪里啊?”苏轻眉刚成亲,她没有母亲嘱咐,凭着常识问出来也没不好意思。 随礼啊…… 陆迟也是第一次成亲,他没想到这些安排,来的人多是自己的属下假扮哪来的随礼,“在库房,你猜会有什么。” “唔,约莫是茶具,雀灯,玉佩手镯之类的。”苏轻眉想到陆迟的朋友大多也是书生,估计买不起贵重物品,又道:“不对,应当是字画。” 男人若有所思,“好,明日你去清点。” “嗯。” 陆迟直起身想去书房,苏轻眉以为他耐不住要洞房,忙寻了个新的话头,“陆迟,你明年去考功名?” 男人被她扯着袍袖拉回座位,道:“你希望我去。” 苏轻眉领会错了意思,她以为陆迟是娶了她囊中羞涩,付不起束脩不能去,“你是读书人,想去是应该的啊,银子我能给你。” 陆迟推开她拿来的银票,笑道:“想得这么远,若是我一直考不上,你就一直供我。” 苏轻眉蹙起秀眉,她还挺心疼钱的,但科举是件正经事,给他花一点儿,母亲不会怪她吧。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伸出一手青葱手指,“若是五次都没考上就罢了,说明你没有那种天赋,反正母亲留了铺面给我们。” 多了五次机会的陆迟:“……” 苏轻眉继续说起她想开一家绸缎布店,陆迟端坐安静地听,偶尔给她续茶,直到深夜,她忍不住连连打呵欠。 陆迟左手折起袖,“困了?” 苏轻眉揉着眼睛,“……还好。” 她脸上的表情就差写上“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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