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伎俩,以杀杀她的锐气,可她正值月事疼痛,一口凉都能教她疼晕。 苏轻眉虽没喝多少,唇舌一哆嗦,光洁的额角开始冒出冷汗,她想早些回去,直接道:“姜姑娘,你,你放心,我绝不会绊住,你与世子。” 她语气真切,但是配合她的神情和痛苦姿态,每一句都好像刺在她的心窝,椎心泣血般说出,言不由衷。 苏轻眉捂着肚子,靠在拂冬身上,有气无力地继续:“我、我不敢高攀世子,你们过得举案齐眉就好,千万别,别把我放心上,我碍不着你。” “到了京城,我和世子就会,分道而行。” 女子句句随心坦率,听在姜滢滢耳朵里只剩虚伪。 姜滢滢皱眉不明白,此处就她们二人,到底有何做戏的必要,可是下一刻她就懂了,因为翠丹对着门口惊呼一声,“世、世子爷!” 姜滢滢也慌了,站起身想解释,“表哥,我,我没有对苏姑娘做什么。” 苏轻眉好不容易把一堆正经话说完,看到渐渐走近,面色沉沉的俊秀男人,心下奇怪,他怎么会来这儿? 没办法,她忍着疼,不得不起身施礼。 陆迟却是大步走近,单手将看起来纤纤弱质的她虚拢进怀中,苏轻眉瞬间僵住,仰头看他,只见男人神色很冷,语气不悦:“滢滢,苏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要你如此苛待她?” 作者有话说: 陆狗:老婆要多喝热水,心疼.jpg 国庆快乐! 明天上夹子啦,所以零点不更新咯,到晚上十一点更新,谢谢大家支持,明晚把红包发掉。 ◉ 第 26 章 苏轻眉很想开口缓解凝滞的气氛, 然而下腹纠结难受的很,有气无力地道:“世子,同姜姑娘无关,是我今日原本就, 身子不适。” 陆迟探出手背碰了碰冰冷杯沿, 故意道:“苏姑娘, 你不必为她说话,眼见为实。” 苏轻眉:“……” 姜滢滢和陆迟在他十二岁时分开, 很清楚表哥的性子, 平日温润,待人宽和,神情冷淡便已说明动了怒。 她此番居然遭狐媚算计, 在世子面前丢了维持许久的端贤,她倏地委屈红了眼眶, 向后斥责,“翠丹,我怎么吩咐你的,你是不是偷偷做了手脚。” 陆迟这时撤手, 袖摆似无意间拂到茶盏, ‘砰’地一声, 瓷杯跌落在姜滢滢的丫鬟面前, 碎片四溅。 翠丹此时是不得不跪, 即使前面正好多出一摊锋利瓷片,她总不能绕开, 于是忍痛跪地, 膝盖如刀割血色漫出裤腿, 哆嗦道:“小姐, 是奴婢的错,奴婢明明记得苏姑娘的丫鬟拂冬说她家小姐坐船闷得虚火内起,想用点凉水,看来是奴婢听错了,求小姐和世子责罚!” 拂冬被说的脸蛋涨红,苦着脸摆手,她嘴笨只会两句:“我,我真的没有说,我们小姐喝不得冰水的!我真的没有说要冰水!” 陆迟声音温和,语意很冷,“滢滢,管好你和你的人,这句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姜滢滢泫然欲泣,“是,表哥。” 苏轻眉自是信任拂冬,这种事争不出结果,她无依无靠不想闹大,便扯了扯拂冬的衣袖,“我想回船上,拂——” 陆迟低下头,顺着她的背,宽慰道:“嗯,别怕,我扶你出去。” “……” 说罢,他不再等苏轻眉拒绝,当着姜滢滢的面搂起她往外走,拂冬被吓到了,小鹌鹑般跟在他们身后赶路。 上了船,陆迟没将她送去她的房间,而是带去了他的船舱。 “床榻日日换新,苏姑娘可安心休息。” 苏轻眉没甚力气,几乎是被陆迟半推半抱着塞进柔软被褥,她手腕支起身子,看着身上横盖着的木香被衾,不禁蹙眉道:“世子,你怎么能带我来这……” 陆迟回身拿起桌上的绒布手炉,塞进女子怀中,“伤的如何,我会让大夫替你诊治。” “……不用的,我这是。”苏轻眉暂时没力气,恨不得一句三断,“总之,和姜姑娘,没有多大的干系。” 她单单喝了口冰水,即使在月事里,疼归疼,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我知与她无关。”他当然很清楚来龙去脉,摆出脸色也是借故敲打,让姜滢滢别再妄想动他的人。 陆迟修长的指端压在女子纤薄的肩,往下敲了敲,“不过你倒在我怀里,我必定负责到底,拂冬就在门外,你大喊一声她就会进来,那么苏姑娘在怕什么。” 他俯身靠近,盯着她道:“难道说,和我在一起,苏姑娘问心有愧?” 男人身上袭来的香气和软被上的味道重叠,闻得苏轻眉愈渐昏沉,不自觉陷入他的歪理,习惯性撇开关系:“肯定没有!” 陆迟撤回身,走到舱窗下桌案边,“那就等大夫看完无碍,本世子自会放你走。” 苏轻眉听到他连自称都出来了,知晓没得谈,也罢,她疼的很,没心情与他虚与委蛇,“好,多谢世子关怀。” 陆迟住的船舱宽敞,床也无比柔软,枕头单嗅起来有一股能安心宁神的味道,她缓缓放松,眉头舒展地向后墙靠。 她恢复少许精神,有空想浅浅解释下方才的误会,“世子,除了冰茶,姜姑娘没有为难我其他,起初也是我愿意去见她才会去的。” “我主要想与她解释,我和世子的寻常相遇,短短月余,并未发生她以为要紧的。” 陆迟正在悠然雕刻手中紫檀,闻言难免分神,也不得不感慨一句面前女子的薄情。 求他时说,从前缘分,不求他时,变成了,寻常相遇。 他头也没抬,“为何要同她解释?” 苏轻眉以为这是显而易见的,姜滢滢是陆迟的未婚妻兼心上人,难道他不怕误会吗?可是她不能这般直白地表达,会显得她对他的国公府家事过于了解。 正当苏轻眉在想如何婉转回答时,听男人语气淡然:“苏姑娘,姜滢滢已有婚约,是和新晋翰林的容学士。” “啊?” 原来姜滢滢和容学士的婚约早前就有啊。 苏轻眉终于品懂了陆迟在观景楼的反常,他素来内敛,在观景楼里明着是气姜滢滢欺负她,实际上是借她气姜滢滢和旁人有了婚约。 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那她岂不是最倒霉,莫名其妙成了他们拉扯情愫的工具。 凭什么啊。 苏轻眉心里闷闷的,还得抽空敷衍安慰:“世子安心,婚约也有先来后到,再说你已经回来,来得及抢亲。” 陆迟手势一顿,听笑了,“什么,先来后到?” 他和姜滢滢从未有过婚约,她哪里听得的‘先来’。 苏轻眉没觉不妥,呆呆道:“是啊。” 陆迟潦草掠了她一眼,这句没再回,低头继续雕刻,苏轻眉认定他心情不好,便识相地揭过这个话题,兀自在枕头上闭目养神,房内有青铜火炉暖意融融,不知不觉间,她不经意睡了过去。 陆迟放下手中物件,面对着苏轻眉向后靠在太师椅上,双手交叉拢于身前。 午后金色的阳光透过透明琉璃窗,美人斜躺在他睡过的床榻,头枕在他枕过的绸枕,玲珑起伏的身段被纯白软衾所笼盖,唯露出堆叠的马面素裙和裙角探出的绣鞋尖尖。 她的肌肤细腻如牛乳,男人的视线自她轻颤的纤密羽睫往下,落在桃花瓣似的粉红美目,再滑向娇艳若滴的朱唇,来来回回,倒也不觉得腻烦。 他专注的,好似她身上的每一寸,理所应当留有他的痕迹,目光也算。 孤男寡女,还真是想做点什么。 陆迟站起身,缓缓走到女子身侧,单手长臂撑在床沿朝她俯身,鼻息呼出的热气似是打扰到了苏轻眉,她的朱唇微翘,却是没醒。 她兴许更在意发髻上的金钗,硌在后脑诸多不适,摇头摆脑了好几次想挣脱不成功,紧锁着秀气眉心。 陆迟两指轻易抽走她的发簪,瞬间女子的鬓云乱洒,没了束缚,她舒服的蹭了蹭清香枕头,继续酣睡,男人直起身,将钗放回她掌心。 “在我面前睡得这样熟。”陆迟的指腹磨了一下她的唇,轻笑道:“念在你身子不适,下次再敢如此信我,我定要教教你,何为谨慎。” …… 半个时辰后,船医姗姗来迟,看着倒是急匆匆,告了句罪替苏轻眉把脉。 老者摸了把胡须,“苏姑娘最近疲于奔波,肾气不足,以至于气滞血瘀,吃几副药调理下月事就好。” 苏轻眉刚睡醒,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嗓音沙哑,“谢谢大夫。” 她本来就是月事不畅,陆迟偏要找大夫来当面把话说一遍,真是烦人。 长庚心领神会世子的眼色,跟随船医出去抓药熬药,苏轻眉看完大夫,想着总算能回自己的船舱,唤来了丫鬟。 拂冬甫一进门就替苏轻眉披上大氅,苏轻眉起身告别,见陆迟同时放下刻刀,似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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