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慢慢回来。 这眼巴巴的,莫不是以为她真在数着日子等他呢? 苏轻眉想到这忍不住笑出声,他是不是闲的没事做啊! 叶蓁倒是感觉很可爱,就是如果陆世子再多帮她画一个贺小人就更好了,她羡慕地把纸张拎起来看,恍然发现对光背后有影,“苏姐姐,你看后面!” 苏轻眉闻言将图都翻了过去。 背面连起来竟然也画了图,是一副还没画完的图,但哪怕从仅有的弧线,也能看出他画的是月下靠墙的女子,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唯一浓墨便代表那红艳的蔻丹。 她知道,画的是她。 苏轻眉抿了抿唇止住笑意,面上被绯色替代,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手上慌乱地将所有的信纸收了起来,锁进她的小铁盒,“不是要忙正事嘛,他真是无聊的紧。” 一旁的叶蓁终于明白了,陆世子原来是喜欢苏姐姐啊! 叶蓁摇了摇女子的手袖,央求道:“苏姐姐,你给世子写回信么?写的话能不能帮我也带一封给贺思远?” 苏轻眉忖道:“我……我不写,但我想你可以让长庚帮你带的。” “不行。” 长庚又不知哪里冒出来,站在窗口,淡淡道:“世子说过,陆家的车马,只能寄苏小姐写的信。” 叶蓁看向苏轻眉,可怜巴巴。 苏轻眉:“……” …… — 陆迟寄给苏轻眉的信从来没预备有回信。 她现在兴许对他气的牙痒,也兴许早将他彻底抛诸脑后,所以他画的那些无非就是逼着她一遍遍想起他来,省的一回去,她又周身裹起刺地不理他。 但是没想到,他会在到达禹州时,收到一封回信,厚的那几张是她帮叶蓁寄给贺思远的,他只得半张小片。 贺思远皱眉看着写得满满当当的五页纸,往陆迟手里偷看了眼,哦,原来是满纸凌乱的猫爪印,比起他的‘拳拳心意’寒酸不少。 “陆世子,这什么意思啊?”看起来像是叶臻书信时,有猫在一旁玩,踩翻了墨盘印在纸上不小心带进信筒的。 陆迟脸上勾起笑容,“呜圆腿短。” 呜圆没人抱根本爬不上桌,叶蓁忙着写信,只能是苏轻眉抱的,不管如何,这就是她给他的回信,真是有趣的很。 他很喜欢。 贺思远想了半天没想通,刚把自己的信叠好收放在枕头下,就听龚旭在外敲门催促,“快点走了,说好一起去燕春楼的。” “来了!” “陆世子,你当真不去。” 陆迟长指扣下信纸,起身在贺思远耳边轻语几句,温声带笑:“我不去,你们玩得尽兴。” 贺思远点头,理妥帖了自己的衣袍,打开门和龚旭勾肩搭背,回头朝男子挥了挥手,“我走了啊,你慢慢看爪子。” “嗯。” 龚旭到客栈木梯转角还在好奇,“你在说什么爪子?”㥋蒊 贺思远含糊道:“就……他家的猫,你不懂的啦。” …… 禹州地处大朔中部偏北,已算是北边较富庶的,燕春楼则是这里出名的青楼。 他们骑马午后才到达,大伙先是睡了一下午,一个个年富力强的什么劲儿都回来了,最先打听的当然是娼店在哪。 原以为崔承安一路没禁过欲不会去凑热闹,谁知他留着姬妾在客栈,自己老早出门寻逍遥,竟是没玩够的意思。 这边厢,贺思远和龚旭进了燕春楼,一眼望过去比不上京中规模,在这种地方也算不错,老鸨很快屁颠颠跑来,一见两人打扮便知是贵客,谄媚地就差贴在地上迎候。 贺思远拍手,最爱说这句开场,“把你这里最当红的姑娘找来,陪我们喝酒!” 往常接下来就是他大肆撒钱的吸睛时刻,可这次不怎么顺利,老鸨褶着眼皮在笑,讲的话叫他们很失望,“公子,您们来的不巧哇,我们最当红的眠柳和岚烟都去陪贵客了,要不要看看我们的旖儿和梦儿,那也是顶好的。” 龚旭一听,皱眉道:“什么贵客?” 京城他每次招角妓被抢就算了,怎么到了这尺寸之地,还得捡人家剩下的? “是京城来的大官儿,总之您放心,旖儿和梦儿绝对不叫你们失望,她们是双生子,手段多着呢!”老鸨语气状似为难,然脸上的笑意就差没写上:那位贵客给的实在太多了。 龚旭一听就知道是崔承安,他在京中也是这等豪华做派,否则如何能包时下当红的花魁做外室,崔家这几年大势敛财,不像龚桓出身普通,堂堂尚书府得仰着妻子的嫁妆,家底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贺思远一向想得开,“哦,那就找旖儿和梦儿吧。” 反正他每次逛青楼最多贪新鲜喝喝酒,至于狎妓他是万万不敢,不然他爹晓得了非打断他的三条腿不可。 走上二楼后,见龚旭还在闷闷不乐,贺思远摆着一张俊脸,真心实意地安慰道:“多大点事,又不是第一次被崔承安抢嘛,你还没习惯呢。” 龚旭:“……”感觉更郁闷了。 “我去解个手。” 也是太巧,经过隔壁,龚旭看着那道半合的门,崔承安果然在里头左拥右抱,手边尽是颇有姿色的美女子,不止两三个,须知禹州这地女子身材娇小,坊间传闻有绞锁的绝技,他一个人搞得定那么多么。 简直占着位置不干活! 龚旭郁闷得多看了两眼,才走到了老鸨给他们准备的厢房。 不过,在看到旖梦两个之后,龚旭心情立刻舒缓不少,面前的一对双生子长得温柔可人,半推半就地伺候他喝酒,很快让他暂时忘记了不快。 等到贺思远进门坐下,龚旭身上衣衫已被解语花解了一半,一手把左边的梦儿推过去,“你怎么才来,跑到哪里去了。” 贺思远把梦儿推回给他,拿起酒樽倒酒,抬头笑嘻嘻地,“我刚遇到崔承安,他把我叫进去喝酒,我陪他聊了两句呗。” 龚旭没再继续让,原本他也打算今晚玩个双飞燕。 不把贺思远拖下水,倒不是因为怕得罪叶蓁,那完全是男子间的玩笑,关键在于贺涿和他父亲不同,正经的寒门书香世家,寒门也是门,家规繁多的很,他可不想带坏了贺小公子惹祸。 房里暖意融融,龚旭左揉右捏的欲|望喷薄,热血沸腾,越脱佚䅿越少,眼看贺思远就该避开让他行事的时候,崔承安的小厮忽地跑了来,说是要喊旖梦过去伺候。 龚旭如一根烫铁兜了冰水,酒胆上来了,压着两名妓子不肯松手,红着眼气道:“他不是都有了,还要?”给不给他活路了。 “我家公子说,没尝过双生的,还请表公子快将人送过去。” “你!” 龚旭一口气吼不上来,倒是贺思远一拍桌子,站起拢眉道:“崔承安也欺人太甚了吧!” “贺小爷,您别让小的难做啊……”小厮语气瞬时软和,他敢与龚旭叫板,却是不敢得罪贺思远的,端看在贺大人的面上,贺涿是陛下宠臣,龚家却得依附崔家,高下立判。 龚旭自然也看得懂,更加心冷,片晌后仍不得不压下,咬牙切齿道:“好,我去。” 当事人这么说,贺思远自是没话再圆,撇了撇嘴跟他后头。 龚旭拢好衣衫,嘴里压了口茶,走到隔了三间的崔承安那儿,崔承安正压着一名美姬办事,看到龚旭便抬起半身喘笑道:“还以为表弟不来了,要不这个我玩好了给你。” 崔承安身|下的妓子,推着男人的胸膛道:“好坏呀,吃完就不要我了,那是你表弟?” “他啊,他们家就是我家的一条——。” 男人朝女子耳边吐出了一个“狗”字,女子为了附和他笑的白花花的身子乱颤。 龚旭胸闷的血压上升,酒劲上涌头更昏沉,狠狠将身边的旖梦往房里一推关门了事,这时他只觉万分没意思,一旁的贺思远伸臂揽住他,“算了,我们又不去兖州,明日再来过!” “要我说,崔承安也是个没眼光的,那几个都不如他带的姬妾美啊。”贺思远瞟了他一眼,凑近小声道:“你说是不是,他偏还叫人独守空房。” 龚旭听到美姬点了点头,那个女人,的确长得勾人。 坐一路马车回到客栈,龚旭意识不大清醒,贺思远扔下他直接回房,龚旭开自己的房门不知为何怎么推都推不开,眯眼一看门牌,原是走错左右了,他该去对过。 龚旭转身一推,嘿,这下对了。 然而他一睁眼,就看到崔承安的美姬躺在床上,房里上了暖炉,被褥盖住的女子身段带着玲珑凹凸的起伏,修长的颈子,到雪白软嫩的肩臂,再到深处挤着的壮丽沟壑。 这本就是他的房间,一整晚欲望难抒,看到此景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他喉咙滑咽,走近摸了上去。 闻着房里的旖旎熏香,美姬感受男人的手指游离,看清是白日里常惦记她的那个对面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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