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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楼,贺思远懒洋洋地趴在窗台,半举着酒杯,“陆世子,你到底在这等谁啊,我们为何不去对面,和美女子共饮?” 陆迟似乎心情一般,倒了杯茶,倚靠在窗边垂眸往下看。 马车来来往往,暂时没有苏府的那辆。 通过那日,要是他还看不出苏轻眉对他由来已久的戒备,那他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 但倘若她一点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可能都没有,他也就无需费劲迂回,届时直接将人带回京便是,毕竟他的头疼之症只有她能缓解,而她身上又似乎多出了许多秘密。 让他越来越有兴趣。 贺思远喝完手中酒,转过头:“哎,陆迟,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让我找人帮你过契的扬州城西河道前前后后统十间铺子?” “怎么?” “据说有人来打听,我的人倒是机灵地帮你推了。你当初买时我就不明白,现下更不明白,那种地方的铺子居然也有人抢着要?” 陆迟的薄唇搭在杯沿,没必要瞒他,“我知道,是苏轻眉想买。” 贺思远听得手一松,捏紧杯角,“不会吧,那你……不卖?” 陆迟侧眸瞥了他一眼,不答反道:“贺小公子,我来找你是要说正经事。” “啊?什么。” “我下个月回京,会去工部暂任都水监,你在徽州最多再待一年,必须回京接任,我有事要你做。” 贺思远听完,不复方才的奕奕神采,耷下脑袋,俊秀的外表瞬息萎靡,活像只被暴雨浇透的狗,“你真是比我爹给我安排的还紧凑,那你一年后要去哪儿?” 他们这等身份的显贵子弟,本不必寒窗萤火,单靠一层祖荫,便能轻而易举地做官,至于做哪种官,也是凭手段而定。 陆迟瞟他:“你说呢。” “……” 对面这个心思变幻莫测的人,他能说什么,他怎么知道! 贺思远觉得和面前的世子打哑谜真的很累,不如全听他安排来的妥当,有时他很怀念小世子十二岁前存有的那么一丝天真无邪。 “陆迟,我听我爹说你要去一趟隔壁安庆府,几时回来?” 陆迟不紧不慢地饮到第三口茶,楼下经过一架熟悉苏府马车,他脸色终于舒缓,勾唇道:“卖了吧。” 贺思远正在等他答复,没反应过来,抬起头疑惑:“卖什么啊?” “河道边的商铺,全部。” “……” “你、你当初不是说那里谁要都不能卖的吗??我好奇问你要一间玩玩,你都不肯!” 陆迟看着看马车在揽芳阁门口时,那抹挑起又很快落下的绸帘,唇角浮起弧度,“她想买,现在我肯卖,不行吗。” …… 作者有话说: 陆狗的失忆本来都是装的,不过女主不知道,还有要到番外才会揭开女主没有对他完全拒绝的原因。 第 10 章 接下来两三日,苏轻眉给扬州城里的流离孩童们提供住所的举动逐步传开。 一则大家知晓了继母刘氏的为人,同情苏轻眉失去亲母庇护,父亲也不是个好的,二来当初沈家退婚用的理由是苏轻眉虽端庄秀丽,但早年婚约并未递交官府落印,于理不合,不如各自再寻一方相当的门户。 这般听起来更像是看不上苏家的产业,在面子上维护了苏轻眉的清白,那日她在山里的遭遇究竟如何,人证物证皆无,颇有些掰扯不清。 如此,看到一位未出阁的姑娘依旧认真在做善事,且她是受害的一方,众人再继续苛责清白论就显得不大体面了,横竖又嫁不到他们家。 传闻似有人推波助澜的,不断往好的方向引导。 苏轻眉坐在院儿里,听绿桃得意诉说街头巷尾夸赞苏家大小姐人美心善的话语,心不在焉地喝着蜜枣雪梨汤,兀自发呆。 百无聊赖时,难免偶尔想起陆迟。 苏轻眉曾经以为他荒废时日,失忆了也不知考取功名,镇日不知在忙碌什么,如今晓得了,他大约就是在揽芳格那种地方花销精力。 绿桃洋洋洒洒地说完,看清苏轻眉的神色,不解道:“小姐,您现在名声大大好转,买到了想买的铺子,还有什么发愁的吗?” “我不是发愁,是不在意。” 人言可畏,好的坏的传闻皆是过眼云烟,她已懒得再放心上了。 苏轻眉美目流转,咬了颗蜜枣,汤汁甜味滋滋儿洒在舌尖。 其实她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譬如河道边其余铺面,卖家富户得了官府消息了解有人要买,莫名其妙说急于脱手周转,愿低价卖给她,她怕占便宜想多给点银钱都不行。 一切进展顺利,苏轻眉闲来无事掐指算了算,陆迟还有不到二旬就能恢复记忆,待他离开江南,她也就彻底安心了。 “小姐,咱们午后还去城西吗?张大娘说做的脆饼卖不完,想让我们带去。” “嗯,装上吧。” 街市上有心善的百姓,会托苏府马车捎带吃的给孩童们,更有年老赋闲在家的秀才愿意教书,苏轻眉对此自是欣然欢迎。 老孟昨日还告诉苏轻眉,说收了个其中年纪最大的叫李焱的大个子作徒弟,教他赶马车。 据说他话少聪明,一学就会,除了不识字没别的缺点。 苏轻眉起初是不忍心那群孩童过得凄凉,只打算接济过冬,可看他们懂得感恩,不由让她心软,想力所能及多做点事。 左右她如今不耽嫁娶,多的是时间,往后也多的是闲钱。 …… 用完午膳,苏轻眉推开后门,谁知一打眼,看到陆迟笔直站在马车旁边等。 “陆公子,你怎么来了。”又来了。 陆迟缓慢走近,温雅道:“最近宿在城中,想去城西,特来求搭苏姑娘的顺风车。” “哦,去一趟揽芳阁,陆公子是连叫马车的银子都没了?” 陆迟闻言微楞,看着女子,忽尔轻笑出声。 苏轻眉说这话时当真没旁的情绪,说完才发觉听起来会被误会略有醋意,找补道:“不是,我、我的意思是,你既是夫子,我本就该开给你银两救急。” “嗯,那就多谢苏姑娘好意。” 苏轻眉见他俊容上的笑意不减,十分着恼,奈何毫无发脾气的名目,毕竟前前后后的要紧话都是她在说。 她气呼呼提裙上了马车,男人厚着脸皮,随后拾阶攀上,进入宽敞车厢,两人远远隔着张宽敞梨花桌对坐。 陆迟不紧不慢地从襟侧拿出沉甸甸的一袋纹银摆放在桌上,“苏姑娘,这些是给你补贴的银子。” 她手里那么点积蓄,几乎全数买下铺子,这还是他让贺思远半卖半送才到得了她手中,说她是个可怜的小穷鬼也不为过。 ‘小穷鬼’苏轻眉果然见钱眼开,戳了戳银锭的角,嘴里发出羡慕的嘟哝:“你这么多银子是哪来的?” 陆迟面露难色,犹豫片息后道:“揽芳阁需要有人写诗作画,我坐屏风后替他们代笔,赚得佣费。” “什么?!” 苏轻眉顿时瞠目结舌,不知该怎么接话,堂堂国公府世子,以后要是回忆起做过此等营生,会不会大发雷霆啊? 按照他前世表面如春风拂面,暗地里心狠手辣的性子,他不会最后将帐算在她头上吧? 苏轻眉越想越郁闷,不禁急促轻斥:“你,我为何要你的钱,善事是我想做的,名是我扬的,钱也该由我来花,你这般辛苦为了甚?” 陆迟逐条解释:“你的名声因我而毁,你接济孩童亦有我的参与,我自该做点补偿,风雅之地写几首小诗何谈辛苦。” “陆公子,我有嫁妆,我能自足,你千万别再做那些傻事。” 她不至于落魄到要书生出卖尊严帮她,她更不想将来被陆世子记恨,生起无谓事端。 陆迟凝视了她一会儿,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嗓音幽幽,“你怎么又生气了,我以为的好意,却总惹你不快。” “或者,的确是我蠢笨,苏姑娘想要我怎么做才能高兴。” “……” 苏轻眉秀眉微蹙,她的心情复杂,恢复记忆后那般精明内秀的人,这时傻乎乎听不懂她几次三番的想与他划清界限,赶又赶不走,她对这样蠢笨的陆迟毫无办法。 她误会他到处风流,没想到他是去勤勉赚钱,转而眼巴巴赠予她。 苏轻眉委实觉得自己有点欺负书生。 她神色缓和,将银两推还给陆迟,“多谢你的好意,反正,你以后不许去那里,也别为我做任何,好好读你的书去。” 陆迟不收,推回给她,展颜道:“好,你说不去,我就不去。” 苏轻眉无奈扶额,他还真是竟挑自己想听的听啊! …… 马车停在乡道上。 陆迟一跳下车,孩子们便涌了过来,热闹的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背书表现。 苏轻眉这才听大点的孩子说,他这几日都有抽空教过几堂读背的课,夫子当的勉强称职。 亥时已过,新学子们刚上完前面老夫子的一堂课,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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