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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动,一起睡会儿。” 苏轻眉不懂他哪来的力气,触着不痛但不容拒绝,她放松下来靠着,问道:“你昨晚也没睡着吗?” 毕竟她今天带书生回苏宅,担忧父亲刁难他辗转翻侧了一晚,陆迟明明睡得很熟,她偷偷望过一眼,他动都不带动一下,再说他也没喝酒啊。 “嗯,没睡好。” 岂止是昨晚。 成亲后第一次晚上身边躺着女人,她无意识地总缠过来,又香又软,他就没睡过一个整觉,即使如此,他也没跑去书房,而是阖着眸屏气凝神压制,他无意深究原因。 苏轻眉以为他是为了苏文安白日的态度而难受,借着酒劲,道歉的话很容易说出,“对不起……我父亲对你不好。” 陆迟听笑了,“不是有你一直护着我麽。” 护得很急,他想说话都找不到时机。 苏轻眉脸上红彤彤的,摆出两根手指晃了晃,“那也算护啊,我就说了两句话。”苏文安根本不清楚,陆迟早就在成亲前签了字,绝不动她的嫁妆,他是白背骂名。 “算啊,所以我今天很高兴。”陆迟重复道:“陪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 “那就好啊。” 苏轻眉心情忽然间变得愉悦,她微微抿了抿嘴角,闭上眼睡在他的肩,不知过了多久,马车趔趄一下,女子怀里藏的浅浅的避火图好巧不巧地掉落出来。 苏轻眉睡得迷糊,定睛一瞧吓了一跳,庆幸男人还在睡着。 她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去捡,尽量不去打扰他。 可是到了小路全是石子儿,马车往前晃动几下她差点摔下去,电光火石间腰上被一只大手稳稳搂住,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在干什么。” “哦,我,我掉了块帕子!” “那你捡啊。” 苏轻眉以为他信了,松了口气继续往前探身,男人先一步反手搂住她往回按,倾身替她拿起来,瞄了眼低笑道:“原来夫人的帕子长这样。” “……” 苏轻眉闻到他身上的冷香,鼻尖痒痒的,声音弱了下去,“这是外祖母塞给我的,不是我要的。” “她让你学?” “嗯……” “太难了,我先学,学了再教你。” 陆迟利落地收笼进袖,苏轻眉就看到一阵虚影,“你,你也不会吗?哪有男人学这种的啊。” “我也是第一次,怕弄疼你,自然该好好看看。” “……” 外面已到了夜晚,两人刚睡醒说话都带点沙哑的懒音,苏轻眉余光看到他说话时喉结在动,整个人无端燥热起来。 酒壮熊人胆,苏轻眉想了想,咬牙道:“那不如,我们今晚一起学吧?” 前世番外 “那不如, 我们今晚一起学吧?” 陆迟对上女子醺红的双眸,他方才说的那句是一时兴起逗她,按她原本的脾气应该会害羞不理, 眼下果酒氤氲出微醉, 她仿佛变换了个人。 他轻拍女子纤瘦的背,压抑下躁动,尽量用温和的语调说:“再睡一会儿,这种事你不用学, 我不会逼你。” 再说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了有何用处。 苏轻眉凝视他, 纠结地红唇被贝齿要出痕迹,“陆迟,你……干嘛对我变来变去?” 他在树下对她毫无理由地凶狠, 用膳却记得她爱吃的小菜,而方才面不改色地说出让她心跳加快的话,还能很快回转到温柔。 他身上似乎矛盾地存在两个人, 一个不断亲近, 一个不断逃离。 苏轻眉说完,轻轻吐出一阵果香酒气。 她尚存六分清醒,将憋了很久的问题问出口,“书生,是不是我在破庙里那晚做过什么, 让你讨厌我?还是你根本不想娶我,迫于形势因此不甘。” 她习惯这样的称呼,心底也是这样喊他, 便不自觉带了出来。 “自然不是, 我很想娶你。”这是实话,那一个月他辗转反侧, 无法接受她成为别人的人。 苏轻眉的掌心捂上他的唇,磕磕碰碰地道:“那,那就和我一起看,外祖母教我,我们要做真夫妻才能长久的!” “你是说,想和我长久?” 陆迟揭下她的手捏在掌心,他成亲只为了将她困在江南,也未曾想过要和一个女子发生更亲近的关系,奇怪的是,她身上存在着他无法忽略的吸引力,让他难以拒绝。 “对、对啊。”她想有人对她好。 母亲离开得早,父亲形同虚设,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很盼望能有人真心待她,和陆迟成亲后,他偶尔的体贴的确让她无法忽视。 她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陆迟犹豫了几何,抬头道:“喜欢我么。” “额……陆迟,我没有喜欢——” 苏轻眉没来得及说完,眼睛一闭,栽倒进了男人怀中,抱住他的腰,好似听到男人低沉地问她,“没有喜欢我?” 不是的,女子摇头,她想说的是她没有喜欢过谁,不明白什么算作喜欢。 可是她太困了。 陆迟视线从她身上偏移开,不自知地自嘲笑了笑。 回到徽州的河边宅院已是深夜,苏轻眉喝的不多,睡了两三个时辰下马车时足够清醒,猛然想起她先前说的话,脸上燥的不行,不得不装睡蒙混过关。 陆迟低头看了眼抿紧唇角的女子,“还在睡?” 没有回应,可惜微动的眼睫暴露了她。 他打横抱起她下了马车,径直走往卧房,苏轻眉只觉他的手比马车行的还稳,一点都不颠,很快就躺在软绵绵的被褥上。 苏轻眉竖起耳朵,没听见丫鬟在哪,心道书生不会还要替她脱衣裳吧。 “绿桃去烧沐浴用的水,你神志不清,只能我帮你换。” “……” 陆迟说完好笑地看着瞬间紧绷身体的女子,他抱着她的一路上瞥到过她偷偷睁开眼辨别位置,想来是清醒了想要耍赖。 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何时。 男人预告:“我要动手了。” 他弯腰,手指修长瘦削,像一把裁刀从她的领褖处往下拉,她的盘扣很轻易地从线缝脱出,露出杏色的柔软里衣,能看得到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和时隐时现的一抹雪.白。 陆迟视线一错不错,当他的指端落到她的腰际挑起绸带,苏轻眉再装不下去,捏起被角往里侧滚了一圈,脸上红透地嚷嚷:“不用了,我,我醒了!” 陆迟收回手,淡然道:“这么突然,酒也醒了?” “嗯!” “哦,那你还记不记得说过一起看避火图的那句?” 他如此直白,她想说不记得也被他提醒了啊。 苏轻眉索性躲进被窝里,闷着头假装没听见不回答,很快两位丫鬟抬着木杅和一道山水屏风进来,内室里立刻泛起了热腾腾的白雾。 绿桃企图留下,男人冷冷扫了她一眼,她被另一个体壮的丫鬟拖走了。 苏轻眉提醒他道:“陆迟,我要沐浴了。” 前几日她在房里洗澡,陆迟一般等她睡下才进门,两人不至于这般尴尬地面对面,她这样说,他听得懂就该出门了。 谁知,陆迟仰头解开暗领,“我也是。” “啊?” 苏轻眉等了半天,男人确实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总不能赶他。 很快,她就眼睁睁看着下人搬来了只更大的木桶,摆在屏风的另一侧,难道他真的在房里洗? “夜色太晚,池子的水不及烧,我加一扇屏风,苏姑娘不会介意吧。” “……不会。” 男人转身合上门,旁若无人地解开襟带。 苏轻眉听完外祖母耳语过几句私密的,初次面对男人脱衣忍不住巴望了两眼,清晰可见他敞开的里衣下,腹部健硕的肌理,线条如刀刻镂刻。 读书人也有空操练吗? 他要脱长裤时无意对上女子的视线,苏轻眉慌忙跳跑到了屏风的另一侧,奈何那屏风是单面绣透色依稀能看清轮廓,尤其上面还坏了个穿风的小孔,简直引诱她偷望。 苏轻眉架不住好奇,外祖母说男人和女人下面一点都不同,避火图被陆迟收走了,她挺想看看到底哪里不同。 女子眯起一只眼,对面的陆迟身形高挑,玉色肌肤没有一丝赘肉,肩胛和手臂都精壮得恰到好处,穿衣不显,她终于明白了他哪来的力气抱她。 他褪掉亵.裤,苏轻眉目光略略往下一沉,呼吸一窒……啊,这就是外祖母说的吗,好像有点难看,丑丑的挂在那儿,婴孩儿臂一般怪瘆人的,比起来还是长腿好看。 原来区别在于,男人那地方天生长得比女子的丑陋,但是外祖母说…… 苏轻眉不敢细想,她也想不大明白,脸颊晕红,折过身不再继续。 陆迟等她扒皮似的看完,扶额低喟了一口气。 他一般都会去浴池洗,这么小的桶对他来说很不舒适,但她那么好奇,他也只能如此断了她乱七八糟的念头。 避火图上画的他在京城早见过,他不喜欢她,却也不想让她看别的男人,哪怕纸上画出来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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