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被丢掉,只剩一袭吊带纱裙,肌肤在冷热之间而战栗。 “呜呜……” 李崇润封住她的唇,辗转厮磨,吮了又吮,才依依不舍地,稍稍挪开。 双唇几乎相抵,气息交融。 他温声问;“娘子,害怕了吗?” 第33章 “定是怕了,我好好安慰你” 他从军营策马而来, 身上还沾染着朝露的清寒。 淡淡的凉气混浊着梨花香,顷刻间盈满袖怀。 缨徽有片刻的怔愣。 害怕吗? 好像有过一点。 但更多的是担忧。 在事情出了的一瞬间,想立即告诉崇润, 以免幽州有不测。 她一副迷糊的表情。 李崇润将她打横抱起,嗓音低哑:“定是怕了,我好好安慰你。” 明明知道她安然无恙, 但还是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他了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必再担惊受怕。 这样真好。 不同于之前的疯狂,温柔的熨帖更敲击人心。 缨徽感觉自己像被巨浪裹挟。 捶打冲击, 在滩涂上被反复拖拽。 清晨朝阳初升,清辉慢慢照亮了寝阁。 以小莲花响亮的哭声而结束。 缨徽乏力地歪在粟心软枕上, 推了推身侧的李崇润:“快去……看看。” 李崇润披衣而起。 将小莲花抱起来, 轻轻摇晃。 哭声稍弱了些,仍旧啜泣。 他有些疑惑。 缨徽不放心:“应当是饿了。”趿上绣鞋, 唤了乳娘进来。 孩子被抱走喂奶, 寝阁里又恢复了寂寞的宁静。 两人面面相觑。 李崇润轻咳一声,从箱笼里翻找新衫给缨徽换上。 两人用过朝食, 说起黄金楼里的事情。 缨徽提到那个叫萧垣的郎君。 李崇润觉得好奇, 多问了几句。 侍女进来禀:“都督派出去寻找韦家人的暗卫们回来了。” 缨徽一惊:“寻找。” 李崇润在回来的路上就在琢磨这件事。 当初缨徽快要生孩子,气虚体弱, 怕说了惹她伤心。 后来幽州事繁, 这事就渐渐搁下。 韦春知领着家眷来幽州投奔,途中遭遇山贼。 因为离西京太近,李崇润派出去的幽州军接应不及时, 阖家罹难。 后来幽州军在事发地搜索。 发现现场的韦春知的尸体是一个小厮穿上他的衣裳假扮。 而真正的韦春知则不知所踪。 事未有定论, 李崇润就没告诉缨徽。 这几日,暗卫找到了韦春知。 他在混乱中, 抛下妻儿,穿了小厮的衣裳躲在山坳里。 待贼寇散去,又隐姓埋名、乔装改扮。 一路往幽州来。 暗卫找到他时,已面容枯槁。 正哭喊着要找他的小女儿缨徽。 缨徽安静听罢,半晌才道:“全家都……” 李崇润颔首:“我派人查过,现场太过混乱,贼寇训练有素,不像是单纯劫财而来。暂时辨不清是西林阉党所为,还是你阿耶在朝中其他的政敌。” 说话间,侍女将韦春知带了他。 他年近五十,保养得宜。 刚换了新衫,显出几分西京士族的矜贵气度。 只是遭遇磨难,略显得憔悴。 一照面,便抱着缨徽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毫不耽误倾诉衷情。 内容无外乎是这些年与女儿骨肉分离,甚是想念。 家人罹难,从今往后他就指望女儿,和女儿相依为命。 缨徽原先还为这场祸事而唏嘘,在她阿耶的哭诉中,却渐渐冷静了。 静安侯向来精明,这个时候还不忘算计。 明明知道这里还有她阿娘辛氏和妹妹宜雪,却字字句句只奔着她而来。 拜高踩低的,真让人心寒。 李崇润原本只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韦春知表演。 到底是缨徽的亲生父亲,不好说话太刻薄。 可眼见缨徽越来越显露出不耐烦。 便打岔:“岳父……” 韦春知虽然抱着缨徽哭,目光却一直在李崇润的身上打转儿。 闻言立即扑了上来:“贤婿,贤婿,我韦家上下死得冤枉,还望贤婿替我伸张正义。” 李崇润搀扶住他,诚恳道:“岳父节哀,这等事情,哪怕岳父不说,我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两人看上去情真意切。 仿佛都忘了,当初李崇润还是七郎君时,派人向静安侯韦春知求亲,被断然拒绝的往事。 也忘了,为了震慑,李崇润曾生生从他家三郎君韦成康的手上割下一截手指。 两人正把戏演得精妙,李崇润派出去接韦成康和去请辛娘子母女的人同时到了。 仅存的家人团聚,自然要先抱头痛哭。 哭得声嘶力竭,痛不欲生。 白蕊和红珠站在廊檐下,也跟着抹了会儿眼泪。 两人是家生子,父母兄弟皆在侯府当差。 不幸中的万幸,临行前韦春知嫌拖家带口目标太大。 先遣散了大部分仆婢,只带心腹上路。 白蕊和红珠的家人就在被遣散之列。 因而保得平安。 缨徽亦郁结难消。 虽然兄弟姊妹间没什么感情,但记忆中鲜活的生命,如此潦草消逝。 不免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慨。 乱世中命如草芥,连世家子女也不能幸免。 正惆怅,李崇润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宽厚温柔,紧贴着她的。 才让她反应过来,原来手已经凉透。 初春的幽州仍有凉意。 李崇润见缨徽衣衫单薄,便将众人让进了花厅。 韦春知到底在官场上斡旋多年,行止言谈皆上得台面。 甫一落座,便冲李崇润道:“国朝神器被奸佞把持,某虽有心匡正,却也无能为力。家族罹难,所幸逃出来几个,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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