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的裴九思。 理了理云袖,怒道:“今日说好了……”他看一眼缨徽,压低声音:“说好了检阅暗卫,如此关头,如此紧要的事,怎能耽搁!” 李崇润点头:“我知错了,我们这就过去。” 说罢,他横了一眼缨徽,随崔君誉离去。 花苑又恢复了平静。 仍旧没有一点头绪。 缨徽摸了摸鼻子,问白蕊:“七郎瞪我干什么?他怎么不高兴了?” 白蕊张了口,又闭上,道:“娘子,去喝莲子羹吧。” 刚要挪步,缨徽感到一阵眩晕。 踉跄了几步,险些栽倒。 白蕊和红珠忙上来搀扶住她。 “娘子近来总是眩晕,要不找个郎中来看看?”红珠说。 缨徽摇摇头:“无碍,可能是睡得不好。” 她夜间多思,偏偏所思不能对人道。 两人拗不过,只有由着她, 今夜李崇润迟迟未归。 缨徽看了白蕊偷偷拿进来的薛昀送来的信。 知道一切顺利,心情格外好,便提早安歇。 睡得迷蒙之际。 她听到身边衣料窸窣。 正欲起身,忽得肩胛一紧,被人摁在了床上。 清郁的梨花香裹挟着夜晚寒露。 李崇润咬她的耳朵:“我贪色。我强占你。我可不能妄背了这恶名,总要名副其实才是。” 第20章 “七郎,你家娘子有喜了” 李崇润吻缨徽的脸颊。 坚硬的牙齿磕在细嫩的肌肤上。 如狼啃噬,疼痛让缨徽皱起眉。 她无力地推搡李崇润,嘤咛:“不要,七郎。” 李崇润停下,低眸凝睇她的脸。 瓷白肌肤上如有桃花绽放。 一双远山眉如雾似霭。 鸦青的睫毛低垂,忽闪忽闪,若蝶的羽翼。 她几乎喘不过气。 胸前剧烈起伏,脸憋得通红。 李崇润扶起她,喂她喝下温水。 “如今倒成了瓷娃娃,碰都碰不得了。” 李崇润揶揄。 缨徽抚着胸口,深吸几口气。 气若游丝:“七郎待我一点儿也不温柔。” 她寝衣上遍布褶皱。 衣襟上丝绦半解,露出优美圆润的颈线。 几绺发丝垂下来,轻搔着李崇润的脸。 眼神朦胧,嘴唇微张。 有种清澈的诱惑。 李崇润忍不住又凑了上去。 缨徽抵住他,哀求:“容我缓缓吧。” 她头晕,靠在李崇润怀里。 像胸前压了个块垒,闷滞而难以纾解。 李崇润环住她,安静许久。 待怀中人的喘息稍稍轻松些,才说:“阿翁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寄予厚望,难免严苛。那是对我,你不要往心里去。” 缨徽倒觉得那个老头儿有些可爱。 大约是见多了口蜜腹剑的人,偏爱耿直的。 这些又有什么重要呢? 很快李崇润身边的一切都再与她无关系了。 想起这个,她感到十分轻松,不禁勾唇微笑。 李崇润一直密切关注她的情绪。 见她终于展颜,不由心旌荡漾,附下亲吻。 缨徽本能推拒,却被李崇润握住双手。 他凑到她耳边:“总是拒绝我,要造反不成。” 捏住她的手加劲儿。 她吃痛地呲牙。 李崇润才松开,转而去扯她的衣带。 初夏的夜凤平雨息,衬得蝉鸣更加清晰。 折腾到后半夜,李崇润才在缨徽的哀求下勉强松开她。 缨徽觉得肚子隐隐作痛。 她趁他睡熟,披衣起来。 灌了一壶热水,站在窗边看夜景。 一轮弯月挂在天边,皎洁而模糊。 淡淡的影儿,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薛昀在信中告诉她,计划将在十日后实施。 当日正是李崇游检阅左营路大军的日子。 照例,李崇润应当出席。 左营路与宅邸距离颇远,就算李崇润得知消息,也不便立即救援。 更何况当时他还在四郎身边。 总不能明着告诉他,自己劫了谢世渊,而谢世渊又被别人劫走了。 利用这个时间差,就可成事。 缨徽不觉得凭薛昀自己就能调来兵。 这恐怕是得了他父亲镇北将军薛绍的首肯。 国朝恨藩将割据,也想趁幽州内乱搅浑水。 但她已顾不上这许多。 权欲之争是野心家的战场。 谢氏一族已成牺牲品,阿兄要活下去。 她要阿兄活下去。 正幽思,忽觉身后一暖,被人揽进了怀里。 缨徽又觉憋闷,暂且忍住。 李崇润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嗓音里带着初醒的沙哑:“徽徽,我做噩梦了。” “嗯?” “梦中你背对我走得快极了,我怎么追也追不上。” 李崇润无边怅惘。 缨徽安慰:“梦都是反的。” “那你发誓,你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缨徽不语。 “发誓。如违此誓,永失所爱。” 他胳膊环住缨徽,勒紧她的小腹。 缨徽恐惹他徒生疑窦,只有违心地发誓。 李崇润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心情舒畅许多。 但很快又低落。 “像你这样没心的女人,是不会爱上谁的。” 李崇润紧贴着她的薄绫寝衣,声音嗡嗡的:“男人对你来说算什么啊。不过招招手就过来的玩意罢了。” 缨徽扑哧一声笑出来:“七郎,咱两到底谁把谁当玩意?” 李崇润接下她的嘲讽,罕见的没有发脾气。 近乎偏执地逼她:“这也没关系,只要你一直没心,不爱上别人。” 缨徽心想:不,我就要爱。我要找这世上最好的爱人。 她表面敷衍:“好,我答应你。男人有什么值得爱呢。” 李崇润愉悦地笑了笑。 扬起的眉眼很快低垂,又陷入无边无际的失落。 两人对月而望,忽得被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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