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五年的沉默,最终堵住了她回头的路。 是他亲手把唐棠推远了。第24章 24 音乐厅灯光缓缓熄灭,聚光灯落在舞台中央。 唐棠一袭浅色长裙立于台上,纤瘦的身影与手中小提琴一同,被笼罩在温柔明亮的光芒之中。 她微微垂眸,修长的指尖落在弓弦之间,琴声缓缓响起。 那是她亲手改编的曲子,旋律比原版更柔和,却也更坚定。 手下流淌出的乐章,像是她走过重重迷雾后,抵达岸边的清澈回声。 她不再犹疑,也终于不再回头。 第一排,唐父唐母端坐嘉宾席。唐母眼眶早已泛红,唐父脸上浮现出少有的骄傲神情。 而坐在唐母另一侧的谢庚礼,双手交叠,神情沉稳,目光始终温和地落在台上的唐棠身上。那种眼神,安静、坚定,如山般可靠。 掌声雷动之间,应屿川站在远处的角落。 他穿着深灰色西装,站在二楼最边缘的位置,身影沉没在暗处,一个连光都照不到的地方。 他没有靠近,也不敢靠近。 琴声响起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仿佛狠狠地抽了一下。 那是他曾陪她无数次练习的旋律,是他站在她身后,低声说“很好”的音调。 而那时的她,回头笑着说:“等表演的那一天,也要你来看。” 他记得那天,唐棠离开后,他在门前站了很久。 那天,他几乎鼓起全部勇气,准备追出去,再争一次。 可他刚抬脚,便被唐母叫住。 “屿川,等一下。” 唐母走到他面前,眼神温柔却无端让他感到一丝不安。她看着他说:“你知道的,棠棠是个念旧的孩子,一直很喜欢你。” 应屿川垂着眼,沉默着,没有接话。 唐母顿了顿,语气缓了下来:“但感情这件事,没有永远。” “你也许没有错,”她的语气依旧平和,“但她更没错。” “屿川,有些爱,不是靠执着就能留住的。你越是舍不得,她就越走不出来。” 她看着他,眼神里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坚定:“你那么聪明,应该懂,什么才是真正对她好的选择吧。” 他嗓子发紧,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想说他会改,想说他终会解决温晚的事,说他还爱她,真的还爱。 可唐母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放手对你们都好。”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 也许他的争取,本身就已经成了一种打扰。 她值得一个干净明亮的未来,而不是再一次为他陷入反复的拉扯与困顿。 那晚,他没有再回头,也没有再见唐棠。 只记得站在门外,耳边回荡着唐母最后的一句话: “你很好,但不适合她了。” ……第25章 25 音乐会尾声将近,应屿川望着台上闪闪发光的唐棠,没有上前,没有送花,没有道贺。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被掌声包围,被全世界认同,被他亲手错过。 他忽然觉得命运实在残酷得可笑—— 他这辈子所有狼狈的沉默,好像都献给了那个他曾说要护一生周全的女孩。 自此,那场从十六岁开始的爱情,在这一夜,悄然落下帷幕。 琴声的尾音尚未散尽,灯光缓缓熄灭。 应屿川却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深夜。 那年他们还年少,第一次在朋友聚会上偷偷喝了很多的酒。 酒精顺喉而下,他们笑闹着躲进阳台。 夏夜微凉,唐棠披着他的大外套,靠在他肩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星空。 “阿屿,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吧?”她问。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笃定:“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以后你开音乐会,我站第一排,花我来送,掌声最大声的也得是我。” 唐棠笑得眉眼弯弯:“那我可记下了。” 那时的他们,年少而轻狂,以为时间会厚待所有誓言,只要彼此用力,就能抵过命运所有的风浪。 可如今,那些誓言却成了一场空。 灯光重新亮起,观众起身鼓掌谢幕。唐棠站在聚光之下,眼神澄澈,神情沉静。 她不再需要他的第一排,不再需要他的掌声,也不再需要他了。 应屿川站在暗处,沉默不语。 他把掌声藏进寂静,把遗憾压进心底。 从今往后,她的世界只会愈发明亮,而他只能一直停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静静仰望。 而那个曾陪她望过夜空、信誓旦旦说“我陪你”的少年,终于失去了站在她身边的资格。第26章 26 温晚终究还是被送进了家精神康复中心。 那天傍晚,雨将落未落,天灰沉沉的,像是被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到了临界点。 她坐在车里,声音沙哑:“哥哥...是不是我病好了,你就不会丢下我了?” 应屿川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一紧,转头望她。 那个曾在他母亲去世那年突然闯入生活的女孩,倔强、骄傲、不甘心地黏着他许多年。 他见过她脸上所有生动的表情,却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样,像个快要淹死的人,脆弱、无助,看着他这个唯一的海岸。 他沉默了一会,轻声说: “晚晚,我不是丢下你。我只是突然发现,救你的人,不该是我。” “你该好好治病,好好长大。” 温晚哭了。 车缓缓开着,路边的灯光从她眼底扫过,把她漂亮得像海报上人物的脸照得极亮。 应屿川沉默着,他看着温晚那张娇艳的脸庞,渐渐和记忆中那个十七岁瘦弱干柴的脸重合,他这才惊觉,时间过的是如此之快。 她被工作人员接进去之前,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像过去一样开着什么不该的玩笑,也没有再强作姿态。 她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像是要把他的面容深深刻进脑海。 她说:“哥哥,等我好了,记得来接我。” 那之后,应屿川一个人回到了空荡的家。 他再也没有见过唐棠。 一年又一年,时间像潮水般把记忆一寸一寸冲刷淡去。 他始终一个人,从未谈过恋爱,也从未主动出现在她的世界。 直到有一天,他在朋友圈看到一张婚礼请柬的照片。 唐棠要结婚了。 对象是谢庚礼。 那个他当初万般不喜的男人,最开始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消息的时候,应屿川是愤怒过的。 不是因为唐棠选择了新的人,而是因为他觉得,她那么好,怎么可以嫁给一个“废人”。 但后来,他听说了谢庚礼为唐棠做过的许多事。 那些好,没有一件是他亲眼见到的,都是些支离片语,断断续续。 但每一件,都像一根钝钝的刺,扎在心口,拔不出来。 他曾经觉得谢庚礼配不上唐棠,因为他有一双坏了的腿,一个不完美的身体。 但后来他想开了,有时“够好”不是表面风光,不是金钱地位,也不是身体完整。 是愿意把她放在心尖上,愿意为她弯腰低头,愿意走很远很远的路,只为离她近一点。 毕竟他曾经拥有一切,也没能给她想要的。 婚礼那天,他没有去。 只是托人送了个红包,封面上是他亲手写的字,工整克制。 “愿你此生无波无澜,平安喜乐。 没有署名。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坐在海边,手机里放着她演奏的那首曲子。 旧音清透,像远方吹来的风。 天很黑,海浪也很安静。 他忽然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 她得到了想要的幸福。 那些说要一辈子守护她的承诺,并不是没兑现。 他只是用了很多年,才学会怎样好好地祝她幸福。 第1章 玉佩掉了! 高三那一年,我们小县城的夏天特别闷热,晚上放学之后,我便直冲卫生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脖子上的玉佩也摘了下来,放到一边的架子上。 玉佩既不是佛,也不是观音,而是一个类似怪物的形状,如血一般的鲜色,没有一丝杂质,看起来非常瘆人。 莲蓬头的水很足,等我摸洗头水的时候,突然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架子,然后就听“啪嗒”一声脆响,心知是玉佩掉下来了,我赶紧就要捡起来,不然要是丢了,外公肯定会生气的。 就看到玉佩被水流冲进了厕所里。 我吓了一跳,赶紧蹲在厕所边上往下看,却发现玉佩早就没影了。 玉佩跟了我十八年,每次想摘下来外公都要把我打的脱了一层皮。 这下可好,直接被我冲进厕所了。 心急之下,我匆忙穿上一条小裤衩就冲了出去,站在外公面前害怕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外公正坐在摇椅上看电视,他见我这副样子,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突然! 他两眼一缩,死死的盯着我的胸前,看到我胸前的玉佩没有了。 外公急了! “叭!” 当场就把手里的小茶壶给砸个稀巴烂,站起来吼:“玉佩呢?干嘛不戴?” 此时的外公,青筋暴起,松弛的脸部肌肉都因为愤怒而抽动起来,眼睛里射出森冷的光芒,让人害怕的很。 十几年来,我都没有见过外公这副样子,一时间更是吓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原本早早睡下的外婆闻声走了出来,问外公怎么了,当她了解后,也很着急的问我玉佩呢。 我这才小声的说:“掉厕所了!” 才说完,我就被外公狠狠甩了一巴掌,一把将我推开冲进了厕所。 外公用力很大,一下子把我推倒在了地上,摔得我屁股生疼。 我心里顿时就委屈起来,因为以前外公哪怕再生气,也顶多是拿鞋底打我屁股,这还是第一次打我巴掌。 不过这也让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抹了把眼泪也跟了上去,希望能有所补救。 等我走进了厕所,就看到外公趴在地上,用一只手费力的伸进厕所里打捞,一边的脸都贴在了地板上。 可是捞了好几次都没有捞出来,反而弄的整条手臂都是臭哄哄的东西。 我小声说道:“要不赶明打电话请别人来捞,少戴一晚上也没啥关系,反正都已经戴了十八年了。” “滚一边去!” 外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哆哆嗦嗦的躲在一边,心理有点不舒服,心想不就是个玉佩呢,看材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吗? 外婆虽然也很着急,但还是劝说外公别再骂我了。 就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哒哒哒。” “哒哒哒。” 声音很轻,很是突兀。 外公,外婆的脸色猛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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