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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逾拿着口红来到比较角落的位置。 今晚她不准备喝酒。 她垂着眼,翻着跟谈云舒的聊天对话,今天她们都没有交流过。 过了会儿,薛奕差不多拍完合照过来,在她的身边站着,喊了她一声:“小愉。” 方逾锁屏了手机,带笑地看向薛奕:“怎么了?” “有件事想了想还是需要跟你说一下。” “嗯?” “你借给半雪的那枚胸针,那天回去的时候拿错袋子,被我误拿回去了。”薛奕抬了抬自己的帽子,她有些歉然地道,“第二天我有个应酬要参加,也别上了它,不好意思,我现在才告诉你,那枚胸针我很喜欢……” 方逾看着她,目光逐渐凝固。 六月一号的第二天,那不就是周日? 还有,薛奕自己也是有胸针的,之前演唱会就见她别过,那么为什么还要别上自己的这一枚? “薛老师。” 薛奕还是那副很抱歉的模样:“嗯,你说。”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薛奕道:“这枚胸针你说是你妈妈寄给你的,你可以借给半雪的话,那么我……” “不,我不会借给你的,薛老师,因为你不缺这一枚。”唐半雪是没有胸针,而且作为她这几年的好友,向她开口了,她可以借出去,哪怕这枚胸针对她的意义不一样。 可薛奕跟唐半雪不同,她们认识的时间也并不久。 方逾想到那晚的谈云舒,谈云舒在说到唯一的那枚胸针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就代入了已经被自己拿回去这件事。 可既然第二天薛奕戴着它去参加过应酬。 那么是否,谈云舒当时要说的是唯一的那枚胸针已经让她另送她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方逾就觉得自己被定在了原地。 她对薛奕说了声“抱歉”,旋即起身去唐半雪那里说自己出门打个电话,没几秒,她从嘈杂的工作室出来,到了外面的广场。 要给谈云舒打电话吗? 说什么呢?说那枚胸针自己没有送人吗? 不,她不能说。 胸针已经拿回来了,怎么处理都是她的事情,跟谈云舒有什么关系? 但谈云舒落之前在她肩头的眼泪此刻却烫了起来。 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谈云舒怀里抱着大熊猫玩偶。 她在“半支雪糕”的微博上看见了说今晚店里不营业要过店庆的通知,再联想到方逾说的事情,所以要参加的活动就是这个吗?那薛奕会不会去? 不管薛奕去不去,谈云舒都很警惕,所以她提前驱车过来了。 只是过来了,又能做什么呢?她难道还能进去不成?这个是私人活动,她又没有受到邀请。 谈云舒有些烦躁地抬手,揉了揉玩偶的头顶。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还以为是沈映之的电话,拿起来扫了眼,立马坐正了自己的身体,还清了下嗓子,接听这通电话。 “方逾。”谈云舒率先喊了一声。 方逾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又远又近,又模糊又清晰:“我可以在清醒的时候失态,谈云舒。” “但仅限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们各不相欠。” 第75章 不是谈云舒那晚流泪说的三年六年甚至更久, 而是被压缩成了三个月。 她们现在二十七岁,如果真的如谈云舒所说的那样,那么跟一直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 跟谈云舒一直在一起吗? 或许曾经的方逾想过, 但现在的方逾不想, 或者说不想去想。 她只知道,三个月就够了, 够她跟谈云舒把过去那些年清算清楚,各不相欠, 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广场上有花坛,还摆了长椅供人休息, 她在长椅上坐下来,望着漆黑的天幕,缓缓地往外吐着浊气。 对面没有回音,她也不急着要个结果, 因为主动权在她的手里, 如果谈云舒不答应, 她可以当即就叫停。 想要续存、挽留这段关系的人,不再是她。 晚风撩着方逾的发尾,她闭上眼, 将周围绚烂的光影隔绝在外, 两分钟后,她听见了谈云舒的声音:“好。” 方逾莫名松口气,“嗯”了一声,她就这样将电话挂断,没有预兆。 怎么消遣一个人呢?她试着回忆谈云舒曾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觉得回去列个表比较合适。 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 薛奕从工作室里出来了。 这一片都是彩妆工作室, 除了“半支雪糕”今晚没有营业之外,其他的店铺大部分都还亮着灯,广场人来人往,但比白天还是多了些神秘,不至于让薛奕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薛奕在方逾的身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半个身位的距离。 “我以前来过这边。”薛奕率先开口,打破了她们本有些僵硬的氛围。 方逾没应声,静静听着。 薛奕继续说下去:“我在街头演唱的那两三年里,全国各地的广场我跑了不少地方,有的广场不允许,刚把话筒音响放上去,就被安保赶着让走,这个广场我记得以前是允许唱歌的,但今晚没有人。”她转过头看着方逾,笑了声,“好吧,我在卖惨,小愉应该也听出来了。” 方逾也看着她,面色平静地问:“那薛老师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薛奕这才就着在室内聊着的话题道:“我是不缺胸针,小愉。”她长长地叹息一声,抬头看着夜空,很有辨识度的嗓音此刻有些低沉,“进圈以来,我就很向往自由,我就是这样矛盾的人,我既要又要,舍不得放弃眼下的名气、成就,却也希望着大家不要过多关注我,给我空间,但老板说不可以,在赚钱面前,这些都不重要。” “那天我问你这枚胸针是不是代表着向云朵一样自由的意思,你说是,其实那时候,我是想回去买个类似的,但我自私地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将它别在心口。” “这是我的问题,我跟你道歉,小愉。” 薛奕的语气很诚恳,将自己的错误一并认下。 “但是……”薛奕拐了个弯,再度看向方逾,她勾了下唇,“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这枚胸针是你的,小愉,我没有对谁这样主动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所有的小心思来源于什么,小愉,一定要我说得那样直白吗?” 方逾紧盯着眼前的人,如果只是想跟她做朋友的话,这番话已经不在友情的范畴了。 “抱歉,吓着你了。” 薛奕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又问:“可是小愉,难道你要因为这个就给我判死刑吗?可是为什么?这枚胸针难道对你而言,还有更多的意义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 “没有。”方逾截断她的话,露出一个微笑,“没事了。” 是啊,薛奕不知道她跟谈云舒之间的关系,不清楚这枚胸针对她的意义有多么不一样。 一切都是误会。 “那……你对我有哪怕一点的超出友情的想法吗?小愉。” 方逾很平和地摇头:“不好意思。” “你不用抱歉,马上端午节了,之前你还说到时候送我几个粽子呢,我还在等着。”薛奕又说起别的。 “那阿奕老师喜欢吃什么馅儿的?”方逾顺着问,把称呼又给薛奕调了回去。 “我是甜粽党。” 话题成功绕开,聊了会儿,符霜出来喊人,跟她们说里面要切大蛋糕和合照了。 合照过后,唐半雪就让方逾她们这些工作党先回去,怎么说现在也还在周内,还没放假呢,其他人想留下来的话可以继续嗨。 大家一一道别,人数顿时少了一大半。 再从工作室出来时,夜更深了,这边有的店铺已经关了门,黑了一下片。 方逾昨晚喝多了酒,今晚没有这个心思,至于薛奕要保护嗓子还要开车,也是滴酒未沾,就符霜一个人喝的多一些,她挽着方逾的胳膊,嘴里还在嘟囔着:“再来!” 好笑的是,也有别的唐半雪的醉酒朋友听见这话,把手握了个姿势,附和一句:“来!不醉不归!” 大家哈哈笑起来,笑声四散,往天空蔓延。 薛奕在一旁关切地道:“我送你们回去吧,我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不用。”方逾说,“从这边回去很远,等你过去了再回家,太耗时了,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 “那我看着你们上车。” “也不用,阿奕老师,我们可以。” “……好。” 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跟方逾她们要去的不是一个方向,薛奕知道方逾坚持的原因,也不再坚持,跟她们说了“晚安”后,自己就转去了另一边,距离越来越远。 符霜还在方逾身边叽里呱啦地说着话,一会儿吐槽老板,一会儿吐槽同事,说个不停。 方逾穿过广场,把人按在长椅上坐好,再掏出手机准备打车。 结果下一秒,她的手机屏幕就从软件界面跳到了来电显示。 谈云舒拨过来的电话。 方逾一只手固着朋友摇晃的上身,一只手滑屏接听,那个“喂”字都没说出去,就听见谈云舒道:“向左看,方逾。” 她照做,就见谈云舒朝着自己走近。 谈云舒没有挂断电话,说:“凑巧路过,你信吗?” “……”估摸着是又看见了唐半雪的微博。 “我送你们。”谈云舒说完,挂断了电话,人也走到了方逾她们的面前。 符霜眼睛眯着,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方逾却虚捂住她的眼,声音落在她的头顶:“司机到了,走吧,小霜。” 谈云舒知道方逾的行为是不想让符霜认出自己来。 她抿了下唇,而后自己在前面带路。 很快,方逾和符霜到了后座。 那个大熊猫玩偶在后座系着安全带,挨着坐在中间的方逾。 方逾想要像之前一样揉一下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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