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去不看他,“你还好吗……” 她想叫他先走,出口的声音却绵软得诡异。 她伏撑在草地上,试图用草叶的冰凉缓解身上的燥热。 此时此刻,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群修士,是被人故意放出来的,还在他们的食物和水里,给他们下了药。 藤千行突然碰了碰她的肩头。 她被吓了一跳,理智上想逃,却贪图着他的触碰。 她眼眸迷离地回头看他,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 在认定白婉棠就是清棠之前,崔羽灵从未想过用下催.情.药的招数对付她。 可独孤极不愿意杀白婉棠,也不相信白婉棠就是清棠。 她除了设计让独孤极彻底厌弃白婉棠,别无他法。 这个计策,还是她听魔侍私下里调笑说独孤极那样冷清,不知吃点倦欢子会如何,才想到的。 倦欢子是种会叫人上瘾的魔族催.情圣药,只生长在魔域,却是一种灵草。用于对付修士,再合适不过。 她以要对付地牢里的修士之名,要来了倦欢子,先用那些修士做了实验。 倦欢子果然名不虚传。 那群硬骨头的玄鸿宗修士,怎么受罚都不肯屈服,却败在了倦欢子的药性下。 崔羽灵望着高悬的冷月,看了眼高台之上的独孤极,心道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子时三刻,独孤极吩咐魔侍去将白婉棠带过来。 一盏茶后,魔侍跌跌撞撞跑来,说白婉棠不见了。 独孤极脸色暗了下来,他静坐着,手指在桌上轻敲,淡淡道:“去找。” 他仍坐在宴上与众魔庆贺新年,但宴上的欢快轻松早已荡然无存。 魔族们此刻都不敢再嬉闹,谨小慎微地端坐着。 年节宴定在子时过后便散。 但直到子时过了,白婉棠也没找到。 独孤极起身离席,往登天阁去。 崔羽灵未免被发现与这事有牵扯,淡然地退下。 临睡前,夜色正浓。 她听人说,独孤极封了整个幽州,带上魔军和魔武卫出城去了。 * 白婉棠被下了软筋散,如今又中了药。 她躺在地上挣扎着坐起身,本就凌乱的衣衫松散开,也没有力气去整理。 藤千行有妖丹压制着药性,倒是还能忍一忍。 他伸手要帮她拢起衣裙,要背她继续走。但手碰到她身上,大脑却变得一片空白,只想要更多触碰。 白婉棠慌忙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手按在他手背上,吃力地冲他摇头。 一支利箭倏地飞来,藤千行忙要躲,身体却反应不过来,手臂被利箭射穿。 利箭上的魔毒感染他的手臂,以至滴出的血都成了黑色。 空中传来独孤极咬牙切齿的怒喝:“白仙仙!” 白婉棠抬头望去。 独孤极站在魔云兽车舆上,手中散发浓郁魔气的毒箭,对准了她的心口。 46. 解药 他从背后搂住她,吻了吻她的后颈…… 那一箭终究射来, 不是朝她的心口,而是她的腿。 白婉棠脸上闪过一丝惊诧,旋即反身要推开藤千行, 急切地道:“你快走。” 藤千行却顺势拉了她一把, 与她换了位置。 那本该射中她的箭, 贯穿了他的身躯。 白婉棠大脑乱成浆糊, 恨意和愧疚同时涌上心头。 她想伸手去拉倒下的藤千行,却浑身无力。 缓慢地伸出手, 还没碰到他,又被一道粗暴的力度拖走。 独孤极提着她的后领将她甩到一边去,命令手下将藤千行与北冥的人尽数活捉。 白婉棠看着黑暗中一个又一个被魔族粗暴拖走的身影,身上一阵热一阵寒, 汗湿衣衫。 独孤极膝盖半弯地顶在她腹部,掐紧她的后颈要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看着我!” 她即便被迫地仰起头, 眼睛也始终落在那些北冥的人与藤千行身上,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与他们。 独孤极暴怒地掐住她的脸颊, 用力到她脸肉凹陷下去, 嘴巴被迫张开。 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他。 他的面容在黑暗中如同恶鬼,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着她,不断迫近:“你刚刚和那个男人在做什么?我让你在登天阁等我, 你在做什么?” 他另一只手用力拉扯她凌乱松散的衣裙晃动,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低吼:“你和他在草丛里,衣服弄成这样,你们在做什么, 你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 他的膝盖压着她的腹部,被扯动的衣裳在她身上厮.磨。 药效几乎达到顶峰,脸上的疼痛也无法压制。 她想要咬自己以冷静下来,独孤极却死死扣着她的下颚不断要她回答。 她眼眸在泪光中迷离泛红,喉间不自觉地发出痛苦又难耐的低.吟,呼吸急促且沉重,近乎崩溃道:“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可她的嗓音软得像从水面拂过的柳枝,像在勾人。 独孤极闻声一怔,疯癫般给了她一巴掌,又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拖回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贱,我没干.你你就欲求不满了,你就找别的男人。还口口声声说要我放了你,你要是真想走,又怎么有胆在这里和男人媾.和!” 白婉棠想反手打回去却没有力气,她浑身黏湿,痛苦又压抑,撑在身后的手指扣着地上的草叶,指甲几乎陷进泥地里。 他的羞辱让她气愤地想骂他简直是个傻.逼.狗.娘养的,却喘.息着说不出话来。想恶狠狠地瞪他,眼神却迷离地看不清他。 “我打扰你们了是吗,没让你满足是吗!”独孤极从未见过她这副表情。 一想到她这迷离混乱的模样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一想到她刚刚趴在另一个男人手臂上的样子,他恨不得活吃了她! 他一手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后仰着头,低头咬破她的脖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他口中弥漫开来。他尝到混杂在血里一丝丝不同寻常的灵草味,忽然间从疯魔中清醒过来,松开她,慌乱地要去捧她的脸。 白婉棠躲闪了一下还是被他碰到。 她仿若奄奄一息般侧仰着头,麻木地看着漆黑夜空。 独孤极唇上、下巴上沾着满是她的血,她的衣襟也被汩汩流出的血染红。 他慌乱地帮她止了血,双目赤红氤氲,“你告诉我,谁给你吃的倦欢子?是他吗?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白婉棠眼瞳涣散,失血还有长久得不到抒发的药性,让她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她像溺水的人般张着嘴虚弱而又渴望地呼吸着,脸色苍白,冷汗直滴。 独孤极忙抱起她回到魔云兽车辇上,也顾不上她的身上都是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倦欢子是魔族的药,比一般的药药性更猛。有过一次,便会食髓知味般上瘾,得不到满足便容易发狂。 独孤极千年前被人下过这种药,所以他知道。 这药对他无用,但他后来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却亲眼见过下药人从挣扎到发狂,最后自残而死的样子。 独孤极见她半死不活,在车舆上用手帮了她一次。 白婉棠在他碰到自己的时候就想挣脱开他,可是她的身体却变得像菟丝子,完完全全地依附着他。 她光是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就已经筋疲力尽,保持不动是她能做到的极致。 但一次过后,她的理智却像被燃烧殆尽了。 她控制不住地缠上他,在他身上摸索,去亲他。 独孤极恨她要跑,又害怕她发狂而死,各种情愫交织,他大脑也是乱的,只想着先保住她的命,其他的之后再说。 他没有拦她,直到下了车舆才绑住她,飞快地把她抱回登天阁,让所有人都滚远。 白婉棠躺到床上的时候,理智还残存着。身体却像是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只知道去索求,去迎合。 独孤极看她痴迷狂乱的样,就想起他从前亲她抱她时,她只有抗拒,如今却愿意把身子给另一个男人,动作粗暴又野。 白婉棠的药劲稍有缓解,发泄地大哭大叫起来。 她一边忍不住地缠着他,一边又痛恨至极地打他巴掌,扯他的头发,对他又抓又咬。 不知过了多久,她虚脱地昏死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黄昏。 暮色透窗而入,像火一样烧红整间屋子。 床上床下都凌乱地散落着染血的破布,有被扯坏的衣裳,也有被扯坏的床单锦毯。上边的血有她的,也有独孤极的。 她疲累地睁不开眼,大脑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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