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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说话。 独孤极突然又想到什么,脸色突变,猛地踢开椅子大步走了出去,一路衣袖带风。 * 乌尤下午说会给她准备她爱吃的鸡,实际上是给她准备了她这几天特地教厨师做的,那些她爱吃的东西。 这里的厨子做的饭不合她口味,乌尤真是有心了。 白婉棠珍惜又感激地吃完饭,便被人带下去受罚。 她被绑在刑台血迹斑斑的架子上,紧张地闭着眼睛不敢看拿鞭子的弟子。 那弟子道了声“得罪”,她耳边便响起鞭子破空的脆响。 几鞭子下来,她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饶是她有意恐吓弟子轻点打,不然小心她以后报复,这弟子的力道还是不卑不亢。 她正怀疑今天自己会被打个半死,就听那弟子惶恐地声音:“教主!” 她睁开眼睛,鞭子已被独孤极握在手里。 独孤极让那弟子滚,拿着鞭子走到她面前来。 白婉棠不安地想他不会要自己打吧? 让他来,他怕是会直接打死她。 而独孤极却只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嗤笑道:“巫娅,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回我殿里跪着,还是继续鞭刑?” 白婉棠迟疑着没有回答。 独孤极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收回手,随意地甩了甩鞭子。 第一鞭抽到地上,将地都抽裂了。 眼看第二鞭就要抽到自己身上,白婉棠忙道:“我去跪着!” 独孤极手一歪,鞭子抽到她耳边。 虽没打到她,但破空的巨响震得她大脑嗡嗡的,耳朵好像要聋了一样。绑着她的木架都被抽断裂了。 独孤极讽刺地将鞭子丢给一旁守着的弟子,叫人把她放下来,让她跟着他回寝殿。 她很自觉地到他外殿的墙边继续跪着。 独孤极去沐浴,她就偷懒瘫坐。 独孤极一回来,她就假装跪了很久,疲惫又痛苦的样子。 她的那些小动作,独孤极一一看在眼里。 不仅如此,她推开他,踢他的那些种种,他也全部记着。 他不急着杀她,进了内殿休息,把她叫进来,让她跪在床边,他睡觉。 这种操作是人能干得出来的? 白婉棠真是快要憋不住了,在他闭上眼睛后对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嘀咕咕地一直骂他。 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狗就是狗。折磨人的方法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迟早遭报应! 好歹是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白婉棠知道他睡得浅,不敢乱动发出声音。 跪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已经睡熟了,她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侧靠在床头休息。 她背上的鞭伤还没处理,血和衣服黏在了结了块,又疼又难受,让她想睡觉也睡不好。 她越疼越烦燥,没忍住又白了独孤极一眼,却对上独孤极在黑暗正注视着她的双眼,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她被吓得呼吸急促,扶住地跪回去,道:“我只是想换个地方继续跪,没有偷懒。” 独孤极坐起身来注视着她,眉宇间藏着淡淡的烦躁,嗓音带着戾气:“上来。” 白婉棠:? 独孤极眉头皱得很紧,直接伸手把她捞上床,摸到她背后已经发硬的染血衣服,他重重在她满是鞭伤的背上按了下,疼得她直吸气。 “活该。” 他刻薄地讽刺她,把她按趴在床边。 白婉棠懵了很长时间,感觉到鞭伤被拉扯的痛,才回过神来,道:“教主,你……要做什么?” 独孤极是很厌恶旁人触碰的。 而秋芷除了是他的属下,并没有其他利用价值。他这般轻车熟路地对她,除了秋芷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她想不到其他解释。 明明她已经确信,自己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可此刻她竟然还是有点膈应。 或许是她放下得还不够干净利落。 白婉棠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呼吸间满是他的气息,这是他的枕头。 独孤极脱她衣裳的手顿了几秒,便继续给她脱衣,尖酸地反问道:“你在同我说话?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你的手下。 白婉棠在心里回答,努力平复着心情,开始担心独孤极要是要跟她做点什么,她该怎么办。 她的衣服被血黏住,很难撕。 独孤极起初是有耐心帮她慢慢撕开的,但看她那煎熬又不情愿地样子,他的火气也蹿上来,狠狠一把撕开衣裳。 他不过是不想让她死,何必管她有多痛。 白婉棠猛地一下痛得浑身一怔,她条件反射地要叫出声,又咬住枕头把痛呼憋了回去。 微凉的空气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额头上满是冷汗,雪白的背上也渗出汗来,滑落在再次渗出血的鞭伤里,疼得她经不住抽搐。 独孤极厌血,那一滴滴从细长伤口里渗出的血珠,与点滴透明的汗珠混在一起,让他胃里翻涌。 淡淡的血腥味与她身上极为浅淡的棠花香混在一起,钻入他的肺腑间,让他体内那股翻涌的躁动更为猛烈。 她也许从未留意过,她如今的这具身体并非媒婆口中的尸体,而是一具人造的傀儡躯壳。 她的灵魂入住了,便成了她,也染上了她独特的气味。 独孤极僵坐了很久没动。 白婉棠逐渐适应了痛,但急促的呼吸在夜色里依旧很明显,生出一种异样的暧.昧。 她想克制住,但是疼痛不允许。 她的身体微微起伏着,突然,感到有一抹湿润微凉的柔软,在她背上的鞭伤上轻舔了一下。 她难以克制地脸上发热,想要转头看独孤极,刚抻起脖子,又被他按住了后颈,把她的脸按在枕头上。 她脸贴着枕头,望着床外,看不到坐于她另一侧的独孤极。 只感觉得到他一次又一次地舔过细长的鞭伤,轻.吮伤上渗出的血珠与汗珠。 异样的微痛与酸楚,自伤上蔓延开来。 千年前的他虽然体温也比常人低些,但不至于冷得像块冰。 白婉棠想:要么是我疯了,出现幻觉了。要么是独孤极疯了,竟然不厌血了。 或者是千年前的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叫秋芷的魔。 24. 八重 但是千年前的他,是太监? 入口的血与汗珠皆是如水一样无味。 独孤极半伏在她背上, 手还扣着她的后颈,许久没有动。 白婉棠尝试着唤他几声,发觉他好像就这样睡过去。 可她一从他身下离开, 他又猛然惊醒, 如同野兽盯住了打算伺机逃跑的猎物般死死地盯着她。 她衣衫被撕得破烂, 手提着毁坏的衣裙, 瞧瞧着他那专注而又不肯放手的眼神,内心的异样达到顶峰, 冷淡道:“教主若是喜欢喝我的血,我可以取,还请教主不要这样对我。” 独孤极唇被血染,红得像涂了水样的胭脂。 他舔去唇上残留的血迹, 身体里的狂躁,对血的厌恶,脑海里对血的那些记忆, 几乎要让他立刻呕吐出来。 他疲惫地躺在床上, 摆摆手让她滚到门口跪着去。 晦暗中,白婉棠瞧见他脸上除了恶心与疲倦, 还有一种异样的餍足。 他额角几缕发丝微湿, 黏在微微潮红的面颊上,呼吸也有些急促,呈现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旖旎艳色…… 变态! 白婉棠克制住想踹他一脚的冲动,在心里把他翻来覆去地骂了一遍。 走的时候以为他没注意的, 抽走床边备用的小毯,裹着小毯去门口的小椅子上坐着休息。 背上的刺痛中还带着潮湿,让她难以安睡。 清晨听见床上有动静,她便昏昏沉沉地下了椅子靠墙边跪着, 假装已经跪了一晚。 独孤极坐到她刚坐过的小椅子上,感受到她残留下的体温,冷笑一声。 白婉棠也窘迫地清醒过来,破罐子破摔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晨曦从窗缝里透出来,落在他们之间。透过朦胧的光看,他坐在那儿盯着她,仿佛定格成了一幅画。 过了好一会儿,他大发慈悲般施恩。 不仅允她留下柳八重,还要请大夫来为柳八重诊治。愿意给她一半的息泉之脉,让她拿去救柳八重。 他这么好心,白婉棠很不敢置信,又想到这是千年前的独孤极。 看驳曲乌尤等人对他崇敬爱戴的模样,也许千年前的他,就是一位十分照顾手下的明主。 白婉棠以“秋芷”的身份道谢,披着小毯回屋换衣,照顾柳八重,等独孤极叫的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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