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的广场这么做……真是一件愉悦心情的事。 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家里偷别人的男人…… 萧隐若步伐轻快的返回了翠清居。 她没有现在就去找绾妤的心思,先让绾妤纠结一会儿再说。 绾妤有可能先按捺不住嘛。 至于现在…… 她取出了布料,开始裁剪起来。 ······ 黄山域,山涧堡。 头戴斗笠、身穿黑袍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隐蔽的山洞之中,当来到洞府深处的一处祭台前后,摘下了斗笠,双手快速掐诀。 随着祭台光芒的亮起,青年似是放松了一些,但是脸上难掩焦虑的来回踱步。 不多一会儿,祭台云雾升腾,似有仙人腾云驾雾而来。 青年脚步一顿,连忙停下脚步跪拜:“参、参见白上使。” 祭台之上的身影恍若云雾,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青年,面色不虞。 “上使大人,周元符死了。” 青年声音着急:“候选者中我已经联系不上三个人了。” “请上使大人救我!” 青年额头触地,声音中带着紧迫:“请上使大人指出一条明路!” 作为无极魔宗少宗主的候选人之一,岳宗吾此刻真的感觉到了心慌。 周元符命牌碎裂之后没多久,他第一时间联络了其他人,但是没过多久,五名候选者中的三人便再也联系不上了。 岳宗吾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他们,也没有搭理剩下一位候选者的传讯,直接来到这里寻求帮助。 他不知道周元符为何被抓、也不知道因何死去,但是原本应该高兴的自己此刻满是怨怼,绝对是周元符泄露了他们的信息。 不然的话,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联系不上其他人了? 白上使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岳宗吾,下界发生了什么事他当然一清二楚。 因为那些废物的夺舍者的命牌在一天之内碎了不少。 一日之间,安插在下界的棋子就损失了三分之一,想到无极魔宗少数人所掌握的名额,白上使知道这些棋子算是彻底废了。 他的心底并无愤怒,因为上界的废材虽然死了,但是下界死的却是一个个天才。 这亏吗? 显然不亏……毕竟这些人迟早有一天会死。 但是白上使的心底不无可惜,因为这群人还没有发挥出价值就都死了。 在原本的计划中,如果将这些夺舍了天才的废物利用好,能够给下界造成更大的损失,可惜还没成长起来就都死了。 如果不出预料的话,那三名仙人的命牌即使还没有碎裂,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成仙了也没发挥出原本的价值……可惜啊。 “废物。” 白上使低骂一声,不用想也知道周元符是在围杀陆今安的过程中失败了,失败也就算了,人还没有逃走…… 那群秃驴也太没用了。 不过……青莲秘境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周元符的行动失败呢? “青莲秘境发生了什么事?”白上使幽幽问道。 问出这个问题的白上使眼底闪过恼怒,该死的郑东流! 若不是这个老东西领着一帮人对上界进行封锁,上界对下界的掌控根本不会弱到现在这种地步。 连重要的情报也没办法快速掌握。 岳宗吾连忙说道:“佛门死了数尊佛陀,就连帝释天也死在青莲秘境中了,清渺宫的宫主突破至神隐之境…… 佛门好像要往长安域搬迁……这是万道宗公布出来的信息。” “帝释天死了?” 白上使眼底闪过诧异,继而难掩心底的喜悦,没想到下界这么一个如日中天的人物也死了,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万道宗这么说的,应该是死了……” “应该啊……” 白上使微微皱眉,到底死没死? 如果帝释天没死且萧隐若突破至神隐,这就不是好消息了。 不过现在从无极魔宗这里也问不出更多的消息了。 “请上使大人救我!” 岳宗吾再次开口:“如果无极魔宗再次覆灭,对您不利。” 白上使没有理会岳宗吾,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周元符怎么会泄密呢? 在他识海中种下的禁制,就算是搜魂也不可能得到这些情报才对…… 上官奇正那个老东西找到破解禁制的办法了? 可这种禁制也不是出自上界,那个老东西怎么可能破解? 除非和冥古合作达成合作。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 酆都大帝为鬼正直,绝不可能和阳间进行合作。 除非酆都大帝知道了些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百五十五章 “你现在……是不是欲求不满?” (第3/3页) 但这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酆都大帝也在上界的防备范围内,不会让酆都大帝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 白上使瞥了一眼岳宗吾,无极魔宗还有用处,但是这个废物没用了。 他看了眼洞外,眼底闪过一丝讥讽,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岳宗吾猛的抬头看向逐渐崩溃的祭台,目露绝望。 他握紧双手,立刻就想离开这里,但是刚起身,凌厉的剑气就从身后而来,冰冷的剑刃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岳宗吾看着来人身穿的剑服,目露绝望:“临渊……剑宗。” 岳宗吾闭上眼睛,在犹豫着要不要自杀的时候,却感脖子上的剑刃离开,他睁开眼睛,对上来人的视线。 “跟我来。” ······ 白浮从屋内走出,眺望远处的祥云缥缈、仙禽争鸣,一步迈出来到仙山云雾深处。 静谧的山谷之中,宛若世外桃源的庭院之中,老人挥动着锄头,将田地翻新,显然是准备种植新的作物。 白浮迈步走入,作了一揖:“见过家主。” 他将得到的情报快速讲了一遍。 在听到“帝释天有可能死了”这话时,老人放下了锄头:“确认此事真假。” “遵命。”白浮躬了躬腰,犹豫了一下说道:“周元符的暴露损失太大,接下来不好和祁阳孔氏争锋……” 老者取过一旁桌上的菜籽:“这个季节该种白菜了,不然的话,冬天就吃不上了。” 白浮保持着作揖的动作:“我听不懂。” 老者走到白浮的面前:“为什么听不懂?” 白浮坦然的看着老者:“郑东流不会这么神神叨叨。” 老者朗声一笑,继而将手中的菜籽随手扔掉,给大拇指上戴上了一枚扳指:“算了,不装了。” 他迈步前行,身上多出了华丽的锦袍:“太史丹联系上了吗?” “没有,可能忙着躲藏吧。” “无极魔宗是一步棋,还不能从棋盘上消失,不然姓孔的又跑过来嘲讽了。” “那接下来……” “无妨,我已经联系妖族了,他们要是也失败了,我无话可说。” 白浮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要干扰一下孔氏的计划?” 老者斜睨了白浮一眼:“你是郑东流安插的间谍吗?” 白浮连忙摇头:“属下怎么可能是郑东流的人?我和他之间有灭族的血海深仇。” 老者冷哼一声:“如今局势不利,夺舍者的存在也暴露了,还想继续输下去?” “不敢。” 老者摩挲着扳指:“你通过妖族亲自下去一趟吧,想个办法联系上太史丹,我去面见圣皇陛下。” “遵命。” 看着白浮离开的身影,老者沉吟了几秒,决定先去一趟长陵魏氏。 ······ 太初殿,扶摇居。 祝南枝慵懒的趴在床上,修长白皙的小腿轻轻晃荡着,眉宇间带着云雨满足过来的春意。 “你昨晚偷窥了吧?” 她声音有些哑的问着坐在桌边的慕倾月:“怎么没进来呢?” 慕倾月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的嗓子是叫的还是吃的,嗯?” 祝南枝嘴角扬起笑容:“两者兼具吧,相公炼体是越来越厉害了,太棒了~” “为什么不用用其它方式?”慕倾月摩挲着茶杯:“这么久了,也该让师弟得到你的一切了吧?” “嗯?”祝南枝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慕倾月淡淡说道:“你没得到的第一。” 祝南枝这下子听懂了,于是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你管我?” 慕倾月笑了笑:“今早若姨陪师弟练剑的。” 祝南枝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也顾不上腰酸腿困的连忙问道:“相公和师尊说什么了吗?” 慕倾月将杯中的凉茶饮尽:“不知道,我就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师弟和若姨聊天用的传音,你不妨亲自去问问。” 传音? 祝南枝表情一怔,为什么聊天要传音呢? 师尊不是在指点相公吗? 既然是指点,有什么话不能被知道? 祝南枝的表情一下子就忧郁了起来,相公真的和师尊在青莲秘境中发生什么了? 昨晚忘记问了…… “你没有去问问嘛?”祝南枝忍不住问道。 “你知道的,我喜欢偷窥。”慕倾月‘看’着茶杯:“我……” “就你的修为,也就能偷窥偷窥我了!”祝南枝无语的说道:“相公和师尊肯定发现你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弟和若姨传音聊天的内容。” 慕倾月起身往外走去:“不过你都接受了我娘,如果再加一个若姨也不要紧,不是吗?” “这不一样!” “那你就去问呗,若姨是你的师尊。” 听着慕倾月的声音,祝南枝眉宇间阴郁了几分,思忖间忽的叫住慕倾月:“今晚把相公让给你,我去问师尊!” “嗯?”慕倾月回头‘看’她:“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反正相公今晚是你的,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祝南枝要趁着相公和慕倾月那什么的时候,去观察师尊的变化。 毕竟师尊‘共情’了倾月,所以师尊肯定会有所变化的! 慕倾月不再多言的离开了扶摇居。 坐在床上的祝南枝深吸一口气,低头盯着床单怔怔出神。 而此时,裴绾妤也在阳光下看着飘荡在翠清居外的一张床单。 隐若为什么不施法清理床单,还要多此一举的手洗呢? 想着,裴绾妤迈步走进了翠清居中,昨晚摸过床单的触感在心头回忆起来。 南枝的身上也没有‘共情’道法……虽然隐若入了神隐之境,但只是这样,还不具备瞒过她眼神的实力才对。 除非这个道法非常高明,但是可能吗? 裴绾妤还是更偏向于萧隐若开了头之后喜欢上这种感觉而自己那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还是有机会撮合她和今安的。 走进翠清居中的她看向正打量着一块红布的萧隐若,萧隐若扭头看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裴绾妤双臂环胸:“你瞒不过我。” “嗯?” “你现在……是不是欲求不满?” 第二百五十六章 是你写的这封挑拨离间的信? (第1/3页) “你现在……是不是欲求不满?” 倚在门边的裴绾妤眸光幽幽地看着萧隐若,直截了当的说道:“昨晚床单上的……不是汗。” 听着裴绾妤的声音,萧隐若心底并不慌张,毕竟这在她的预料之中。 就像裴绾妤发现不了她如今施加在南枝身上的‘共情’道法一样,她也发现不了裴绾妤的一些小动作。 但是在事关今安这件事上,她的思维和身体都处在优势。 再加上这是她暗中铺垫的结果,所以能够预料到好友的一些小动作。 “床单怎么了?”萧隐若眸光游离了一瞬:“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通过‘共情’初尝禁果之事,这种事有多舒适我比你更清楚。” 裴绾妤双臂环胸:“再加上你修的是忘情道,始于觉情、深情、极情……所以你现在有些忘不了那种食髓知味的感受,对不对?” 话音落下,她就发现萧隐若的表情有些慌张起来。 就像是……被发现偷玩不该玩的东西的小女孩。 看着这幅表情,裴绾妤觉得萧隐若确实没有共情,只是单纯的为自己的行为被发现而惊慌。 因为真的‘共情’的话,萧隐若应该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而是会通过平静或是某些话术来无视或反驳。 床笫之事就像一扇充满诱惑的门,一旦推开,就会在一定时期因为好奇的探索而产生迷恋。 大部分事都是如此……所以隐若正处在这个阶段。 裴绾妤有点想笑,不过不是因为萧隐若的表情,而是因为她的行为。 如果隐若持续下去,会不会又一次忍不住的进行‘共情’? 如果‘共情’的话,岂不是就离今安更近了一步? 这样一来的话,还是有机会继续撮合这两人的。 她移开视线,不去看萧隐若有些涨红的双颊,轻声说道:“我理解你的这种心情。” 就像当初在鬼城第一次让今安尝过绛珠一样,她就想每天都让他尝尝。 因为这种事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美妙。 “书上不是说过么,这种事除非是身负的体质使然,不然放纵的话对身体不好,一直憋着也对身体不好。” 裴绾妤笑了笑:“禁欲这么多年,一旦打开了这扇门,有些念念不忘也很正常,所以这没什么的。” 萧隐若坐回椅子上,眉眼低垂,清冷的气质似被裴绾妤的一番话打破,便只剩下了羞涩。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揉捏着桌上红色布料的边角,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你这么说让我有种负罪感。” “我又不是外人。”裴绾妤在她的对面坐下:“而且咱们都是女人。” “不一样。”萧隐若抬眸看了裴绾妤一眼:“你一直想推倒你徒弟,而我……是清渺宫的宫主。” “修忘情道的女人就不是女人了?”裴绾妤反问:“那南枝还算清渺宫的圣女吗?” “她修的是……” 不等萧隐若开口,裴绾妤直接打断她的声音:“你们修忘情道的都说儿女情长是小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夺了南枝的圣女之位? 是因为她是你一手拉扯大的徒弟,所以清渺宫的其她人忌惮你而不敢动她吗?” 萧隐若微微蹙眉:“南枝凭的是修为和实力!” “我知道。”此时的裴绾妤不像往日慵闲,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你们对她寄予很高的期望,但她还是这么选了,所以既然不影响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负罪感呢?” “觉得这么做不符合你一直以来的身份?” 萧隐若不言,似是默认。 裴绾妤笑了笑:“于修士来讲,阴阳之道算是丢脸么?” 萧隐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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