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来探病,当然和和气气,”谢乐天从西服内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在宋慈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个玲珑的翡翠观音像,“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说完,他拄着手杖慢慢走到何元生面前。 何元生见了他,仿佛恢复了一点力量,“谢、谢……” 不知是在叫谢乐天的名字,还是谢谢谢乐天的探望。 乐天把手里的观音像给何元生看了一眼,微笑道:“何老别担心,观世音会保佑你无病无灾。” 何元生费力地露出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 宋慈转过身,走到谢乐天身后,将两只手搭在了谢乐天的肩膀上,浓密的睫毛垂下,轻声道:“谢主席生我的气了?” 谢乐天淡淡道:“这话怎么说?” 宋慈揉了揉他的肩膀,很轻柔的动作,语气也缠缠绵绵的,“上次……我不就多摸了几下,弄疼你了?见了我,也没个好脸。” 何元生在病床上听着宋慈类似于打情骂俏一流的言语,还是对着他的盟友谢乐天,胸口泛上一股郁气,大声地呼吸着,几乎要喘不上来气。 谢乐天笑了一下,“宋狱长,你这样说话,好像我们很熟似的。” “不熟吗?”宋慈垂下脸,嘴唇几乎要贴在谢乐天的脖子上,“抱也抱过,摸也摸过,还不熟?非要做了夫妻才叫熟?” “嗯咳咳咳!”床上的何元生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上身猛烈地弹跳。 谢乐天撇过眼看了宋慈一眼,伸手不紧不慢地按下了救护铃,他抬起手里的手杖,宋慈防备着他拿手杖那只手,却没料谢乐天另一只空着的手忽然扇上了他的脸,结结实实的一耳光清脆响亮,门口端了水果上来的何灵吓了一跳,惊叫着抖了手。 盘子里橘黄的橙子咕噜噜地滚到宋慈脚边,宋慈轻笑了一声,“不错,挺有力气。” 下一瞬,何灵又尖叫了一声,宋慈一把扛起了谢乐天,何灵哆哆嗦嗦地要上去拦人,被宋慈一个眼神吓退。 谢乐天被他扛着,人却是一言不发,手上还紧攥着手杖,头朝下晕晕乎乎的,宋慈走得很快,风一样地走到楼下,他的脚步在院中停住。 十几个谢家的随从正拿枪指着门口他出来的地方。 “我进来前说过了……”宋慈的背上传来谢乐天微弱的声音,“打死你一个,我给他5000万,打死我们两个,我给他谢家所有的财产。” 宋慈望着面前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嘴角轻勾,抬手轻拍了一下谢乐天的屁股,发觉谢乐天的屁股弹性十足,倒是又发现了一个优点,感慨般道:“谢主席,5000万,太少了吧。” “我们是朋友,”谢乐天慢吞吞道,“所以……这是友情价。” 宋慈笑了一声,“谢主席,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第345章 典狱长6 被十几个人拿枪指着,宋慈满脸带笑, 扛着软绵绵的谢乐天轻颠了颠, 谢乐天闷哼一声,拿枪的随从们脸色瞬间变了。 “谢主席, 你很会调教人。”宋慈看着面前一个个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的随从,心想他身边怎么竟是一些吃里扒外的废物蠢货。 谢乐天没回答。 宋慈将人翻过来, 才发觉谢乐天面色涨红,额头淡青的脉络微微凸出, 双唇血色尽失, 双眼紧闭,几乎是个半死的状态, 宋慈立即将人平躺,俯身渡了口气过去。 十几个随从神情复杂地看着宋慈给谢乐天做人工呼吸,剑拔弩张的场景忽然变得尴尬起来。 事前,谢乐天已经嘱咐他们,如果宋慈要强行把人带走,就直接乱枪打死,可现在这个状况……随从的面上都浮现出不自然的神情。 宋慈反复渡了数口气给谢乐天之后,谢乐天的脸色慢慢恢复上来, 对上宋慈俯身下来的脸张口要说却被堵住,两人舌尖相触俱是一怔。 因为离得足够近, 谢乐天看清了宋慈的眼珠,不是纯然的黑,瞳孔里带一点烟色的灰, 浓密的睫毛缓缓扑闪,宋慈眼里带了一点笑意,轻含了含谢乐天的舌尖,倏然起身,“谢主席,我救你一命,值多少钱?” 谢乐天慢慢呼吸了两下,发紧的太阳穴才稍稍放松,抬起软绵绵的手搭在宋慈肩上,“扶——我——” 宋慈收起玩笑的脸,一手扶起谢乐天,谢乐天想起身,但毫无力气,于是最终还是宋慈抱起了人,一直走向那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别指了,上车送你们主席去医院。” 怀里软成一团泥几乎毫无知觉的谢乐天声音小而用力道:“回家。” 宋慈不置可否,抱着谢乐天上了谢家的车。 “狱长。”宋慈的随从上前一步,站在谢家车的旁边。 车窗里,他们的狱长搂着个半死不活的谢主席,像是很有趣似的嘴角带一点笑意,“都回去吧,明天等我回来下定夺。” “是。”宋慈的手下人也听话。 和谢家人对谢乐天的服从不一样,谢家的仆人爱谢乐天,宋慈的手下无一例外只是怕宋慈。 谁不怕呢?宋慈垂下脸,像主人般对谢家的司机发号施令,“走吧。” 车开得很稳,谢乐天躺在宋慈的怀里闭着眼慢慢调息,过了好一会儿,终于道:“宋狱长,别摸了。” 宋慈进了车就没停下过,来回在谢乐天背脊到屁股的那个弧线上摩挲,动作似乎是很纯洁,但每次都在屁股那短暂地停留一下,又似乎不是那么纯洁。 宋慈淡淡道:“谢主席,我这是一片好意,怕你死过去。” “死不了,”谢乐天轻咳了一声,又缓缓重复道,“死不了。” 宋慈微笑了一下,垂下眼望向谢乐天的眼睛,平淡的仿佛深海一样的眼睛,柔声细语道:“是啊,谢主席的命多值钱,是不该死。” 谢乐天若有似无地也笑了一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宋慈还是摸,摸的很纯洁又很不纯洁。 谢家离何家不远,上次宋慈也是和谢乐天一起回的谢家,不过上回是谢乐天搭他的车,给他留了颗炸弹,这回是他搭谢乐天的车,给谢乐天留点什么纪念呢?宋慈天马行空地想着,把人抱下了车,在随从们虎视眈眈的眼神里从容上楼。 谢乐天的房间他几乎已经算熟悉了,半点没走错的进了房间。 怀里的谢乐天像是睡着了,宋慈把人扔到床上,没有刻意的放轻动作,谢乐天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弹,依旧是闭着眼睛不省人事。 宋慈拿了口袋里的烟,火机的声音一响,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幽幽地望向他。 宋慈无意抽烟,故意为之而已,见谢乐天睁眼,挑眉道:“谢主席醒了。” “宋狱长……还有事?”谢乐天缓缓道。 宋慈看谢乐天还是个零碎的看法,谢乐天在说话,就只有嘴巴是活的,其余身上的部件就全是死气沉沉的,连眼珠子都不多转一下。 “有事,”宋慈收了烟和火机,单膝跪上谢乐天的床,慢悠悠道,“你烧了严冬的货。” 谢乐天缓缓道:“不是我。” 宋慈微笑了一下,“谢主席滴水不漏。” 谢乐天坦然地接受了他这一句评价。 “不过,有些事不一定要讲究证据,”宋慈伸出手指,食指在谢乐天胸前的衬衣中间慢慢滑过去,是个开膛破肚的手势,“谢主席还是要当心哪。” 谢乐天淡然道:“受教了。”慢慢又闭上了眼睛。 他三番四处地装睡,就是为了赶宋慈走。 宋慈食指指尖在他衣服扣上恋恋不舍地划来划去,忽然道:“谢主席,我脱了?” “什么?”谢乐天睁眼皱眉道。 宋慈毫无征兆地开始解谢乐天的衬衣扣子,他手指灵巧,谢乐天不过一呼一吸之间,身上衬衣的七颗扣子就全被解了,包括扎在西裤里下摆的那一颗。 谢乐天静静地看着宋慈,宋慈不怀好意地回望谢乐天。 两人凝望着,眼神却没什么缠绵的意思,尤其是宋慈隔着一道浓密的睫毛帘子,阴恻恻鬼森森的。 宋慈俯下身亲了上去。 谢乐天几乎像个死人,不迎合也不反抗,宋慈的舌头也很灵活,像一尾活泼的小鱼在谢乐天的嘴里乱窜,将他嘴里的味道尝遍之后,宋慈道:“谢主席很干净。” “饭后刷牙,自然就干净。”谢乐天平静道。 宋慈垂下眼,眼睛落在谢乐天两片淡粉色的唇上,缓缓道:“我是第一个亲谢主席的吗?” 谢乐天勾了勾唇,“不是。” 宋慈的脸色不好看了,一手摸上谢乐天敞开衬衣的胸膛,慢慢揉搓着,低声道:“是谁?” 谢乐天缓缓道:“道格。” 掌心的触感慢慢从柔软转向硬挺,宋慈发了狠,轻轻一拉,转过脸对谢乐天微笑道:“外国人?” 谢乐天苍白的脸染上了一点红晕,心口敏感的反应令他闭上了眼睛,缓缓道:“外国狗。” 宋慈失笑,凑上去又咬了一下谢乐天的唇,低声道:“原来是小狗,那我是第一个亲你的人了?” 谢乐天勾起唇,笑意溶溶,闭着眼沉稳道:“你是不是人,还很难说。” 宋慈一向是个很清心寡欲的人,他年少练武,入门第一要学的就是自控,他也一直做得很好,然而情欲说来就来,对象还是个……七零八落的苍白男人。 宋慈放开手,改用自己的舌头去啃噬谢乐天。 谢乐天闭着眼睛,微微哼了两声,四分五裂的人重新被拼凑起来,胸膛微微发抖,谢乐天忍无可忍地攥住宋慈的短发,“宋狱长——” “我让严冬滚出那条线,”宋慈咬的啧啧有声,并不松口,“谢主席跟我交个朋友怎么样?” 谢乐天抓着宋慈的短发用力,他没用多大力气,轻喘着气道:“宋狱长,我可不是出来卖的。” “谢主席,你看我像是出来买的?”宋慈松了口,抬眼拉住谢乐天的脖子亲了一口,“我这是看你可爱呢,一片真心,谢主席别误会了。” “可爱?”谢乐天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他人是个半死不活的废人,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被宋慈又亲又摸的起了反应,宋慈是谁,掌管中顶的典狱长,除了最顶上的联合会议,谁也管不了他,权利是最好的春药,更何况宋慈又是万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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