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不知是真贤惠,还是毫不在意。 但愿是真贤惠吧。 卿无尘走后,王初芸转过身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气不打一处来。 一时想不过,一股脑翻身起床,鞋也忘了穿,跑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看向院子里。 “卿无尘!” 王初芸唤道。 卿无尘脚步一滞,回头,但见雕花窗棂内,清晨的晨曦间,女子一身洁白中衣,头发垂在身前,凭窗而立。 “何事?” 他还道妻子忽然想与他道别。 哪知忽然,一团东西快速飞了过来,他一惊,幸亏他是习武之人,迅速抬手一接,一看,竟是他的砚台。 “若是宫里忙,便别回了!” 再看时,妻子对他翻了白眼,把窗户关上,隔绝了彼此的视线。 卿无尘低头看一眼手中砚台,再结合她方才的话。 砚——谐音“远”。远离的远。 她明里是说宫里事多不回家,但实际上,那句话的重点在于“别回了。” 她总是惯于把所有的话,说得十分懂事贤惠。 看来她是真生了昨夜的气。 可谁又不生气呢? 他也生。 砚台拢进袖中,正要拂袖而去。 一转头,碰上王初莳:“看看,看看。” 对上春风得意兴致勃勃的大舅哥,卿无尘沉着脸:“看什么?” “我家妹妹真贤惠,无尘老弟,”说着,抬手拍一拍卿无尘的肩头,“家父虽然官职低微,王家也比不得你们卿家繁荣,但我妹可谓是贤良淑德的闺中翘楚,娶她啊,你下半辈子就享福吧!” “享福?”卿无尘轻嗤一声,将砚台搁王初莳手上,“来,这福气给你了。” 说完,负手而去。 王初莳望着砚台有发懵,方才他走进院子时,只听得妹妹那句体贴的话,并不知这砚台的典故。 是以现在手里突然多了方砚台,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于是,他拿着砚台进屋里找王初芸:“妹妹,妹夫今日怎么了?” 王初芸正在梳妆,淡定道:“不知道。” 王初莳把砚台往梳妆台上一搁:“他出门竟带砚台,怎么,翰林院不提供笔墨纸砚?需百官自带?” 王初芸讶然,这砚台居然被塞到了哥哥手里。 王初莳接着说:“这砚倒是好砚,他既然扔给了我,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说着又把砚台拿了回去。 王初芸未置可否,虽说这是卿无尘惯常用的那方砚台,但想来他也没多喜爱,便随便哥哥拿走。 外面突然响起甜桃的声音:“听荷,你站在那儿做什么?” 听荷是清雅园的小丫头,平日里负责打扫的。 听荷说:“扫地呢,这处有些脏。” 听荷的声音离王初芸他们很近,似乎就在梳妆台外的窗户边。 甜桃道:“那你扫干净些,这处扫那么久了,换个地方扫去。” 不一会儿,甜桃便从门外进来。 王初芸问:“听荷在做什么?” 甜桃说:“在扫地呢,只是那丫头多半有些懒,竟站在奶奶窗户下,拿着扫把做样子似的随意舞,我叫她扫别处去了。” 一个不甚起眼的丫头,凑巧说上两句,便也没人再记得。 只是大家不知道的是,这日午间,听荷去别的地方,见了两个人。 “回二夫人,近来七爷都是睡的七奶奶房间。” 徐氏挑了挑眉:“倒是稀奇。”以往夫妻二人都是分开睡,如今却睡一起了,莫不是二人夫妻关系越发和谐了? “据你观察,二人关系如何?” 听荷说:“看着还不错,不过昨夜似乎吵架了,后半夜屋子都还有动静,大早上七奶奶还拿砚台砸七爷呢。” 禀报完毕,徐氏挥手,叫听荷退下,继续监视清雅园那边。 徐媚儿替徐氏捏着肩:“姑母,看来七爷与七奶奶夫妻关系应是不错,只怕媚儿并无机会。” 徐氏闭着眼睛,抚着太阳穴:“难度确实大了些,无尘那孩子历来性子冷淡,除了王氏,他似乎都不怎么接触女子,看来得好好想办法。” 徐媚儿点头。 徐氏忽然问:“媚儿啊,你不会怪姑母吧,让你去做那些事。” 徐媚儿忙道:“媚儿怎敢责怪姑母,媚儿的余生都仰仗姑母,姑母让媚儿做的这些,也都是为了媚儿好,媚儿哪能不知这个道理呢。” 徐氏被说得气顺:“媚儿可真是懂事,媚儿放心,往后若事成,有姑母在,扳倒王氏,夫正你,也不是不可能的。” 徐媚儿当即跪到徐氏面前:“谢谢姑母。” 徐氏扶她起来,女子低头之间,尽是纯真妩媚,她想,若她是个男子,都忍不住动几分心。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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