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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几天又到了一年一次招收外门弟子的时段,何云露明知道乐小义还未突破体元境,不可能成为外门弟子,却故意这样说。 她身后两个杂役面有不忍,乐小义的人缘其实不错,她自己不惹事,做完自己手上的差事会主动帮助别人,和同门相处还算融洽。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不敢向着乐小义说话,乐小义没有前途,性格再好,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何云露成为外门弟子后,与乐小义的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们犯不着为了乐小义得罪何云露。 乐小义眸色微寒,冷冷地瞥了何云露一眼。 何云露被她瞪得心里发毛,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竟因乐小义一个眼神心生畏惧,顿时恼怒不已。 一个再过两年就会被打发下山的杂役,嚣张个什么劲? 她最讨厌乐小义这种看起来无波无澜的嘴脸,明明什么也不是,却好像高人一等似的,骑在她脑袋上猖狂! 心下恼怒,何云露抬手就要给乐小义一巴掌,她倒要看看乐小义的修为是不是也和她的脾气一样硬! 乐小义听闻风声,后撤一步,身体往后微仰,避开何云露掌掴,但她并未还手,还留有余地。 你不要胡搅蛮缠!乐小义漠然,握剑的手紧了紧。 如非不得已,她并不想动手。 哼!何云露闻言冷笑,我就胡搅蛮缠,你又能奈我何? 她说着,又进一步,伸手来抓乐小义的衣襟,大有不肯罢休的架势。 乐小义忍无可忍,手中剑鞘一旋,以极为刁钻的角度送出去,比何云露更快,后发先至,击中何云露手腕。 何云露这一抓用了五分力,剑鞘点中手腕经脉,顿时整条手臂都麻了,胳膊被冲力弹起,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朝后一仰,退了两步。 她两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瞪着乐小义,她已经修炼到体元境二层,竟然被一个气元境的废物一招逼退了? 两名杂役也面露震惊,彼此小心地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吭声。 难道乐小义隐藏了实力?她其实早就突破体元境了? 这个想法浮现在脑海中的一瞬间就被何云露划去,不可能!若乐小义的修为已经达到体元境,为什么不申请成为外门弟子? 一定是虚张声势!取巧罢了! 何云露越发震怒,锃的一声拔剑出鞘,既然乐小义用剑,那她也用剑,就让她试一试乐小义的深浅! 她来势汹汹,一脸煞气,乐小义剑未出鞘,端着剑鞘见招拆招,一退再退。 这一次何云露用了十成真气,她的修为本就在乐小义之上,又在外门修行一年,学了些招法架势,乐小义只能凭借对剑招的熟练运用和敏锐的观察力勉强应对,不多时,体力便跟不上,显出些颓势来。 何云露这回放了心,乐小义的修为还停留在气元境,方才那一下不过巧合而已! 她挽了个剑花,一剑横扫,乐小义腾身而起,翻滚后退。忽而气行经脉,不慎冲击伤处,刺骨疼痛席卷而来,扯动一身筋骨。 乐小义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僵在半空,手中剑被挑飞,何云露一掌震在她的胸口,将她打得倒飞出去,轰一声砸在地上,掀起一地碎叶泥尘。 沙石灌入口鼻,呛得她一阵剧烈咳嗽,喉咙隐有腥甜之感。 每一咳都会牵扯旧伤,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不住颤抖抽搐,四肢发麻,完全动弹不得。 何云露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如此狼狈,忽然便没了兴致。 她眸光稍暗,在乐小义身侧顿了足足两息的时间,最终没再出手,闷声不吭地收了剑,一句话也没留,领着两个杂役转身走了。 天色渐晚,等到日光完全落入西山之下,乐小义才缓过劲,挣扎着坐起身,将掉在不远处的旧剑捡起来,拖着一身伤到就近的小溪边清洗。 她没第一时间收拾自己身上的伤,却是从怀里掏了块帕子,认真擦拭剑上的灰尘。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风声,乐小义警觉地抬头,只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瞬息掠过身侧,她手背一麻,擦剑的帕子掉到水里,剑已被人夺走了。 第2章 乐小义登时怒不可遏,哪怕何云露再三纠缠,她也没有如此愤怒,但来人夺她的剑,她必要豁出命去与之一搏! 她毫不顾忌双方实力差距,哪管对方是何身份,什么修为,不等对方落地,她便猛地飞扑过去,就算拼着受伤,也要把剑夺回来! 可她还未沾着对方衣角,也没看清来人如何出招,不知怎地就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仰面倒在地上。 黑衣蒙面的女人伏在乐小义身上,修长若葱玉的五指牢牢扣住乐小义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持着出鞘的旧剑,将剑身横在乐小义和她之间,似在仔细观察剑上的纹路。 这剑有些年头了,但从材质来看,是把上好的寒铁剑,剑身玄黑发亮,覆着一层冷光,因日久失修,虽保护得当,还是有了损痕,剑脊根部一寸的位置,暗刻一个泫字。 乐小义越过剑刃看见对方的眼睛,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黑瞳,眼尾上悬,长睫如羽,眸光幽冷深邃,清寒如高岭之花,虽蒙着一层似笑非笑的邪诡,但笑意不达眼底,透着彻骨的冷冽。 这把剑是哪儿来的?声如箫竹,泠泠似水。 乐小义闻言,顿时心中一沉,暗道是祸躲不过,她还没找到姬玉泫,就先遇上了姬家的仇人。 她蹙起眉,也跟着冷了脸,回瞪眼前的藏头露尾的黑衣女人,虽然修为不及对方,但她态度分毫不让:与尔何干? 黑衣女人眸光微沉,鼻间溢出一声轻嗤,剑身下压,抵住乐小义的喉咙:不说就死。冰寒的剑刃贴着乐小义的肌肤,泛着森冷的寒意。 乐小义干脆两眼一闭,不做挣扎,任对方如何逼问,断不开口。 只怪她命数不好,或许姬玉泫早就死了,她一个人狼狈难堪地活着也没意思,死在这把剑下,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可意料之内的疼痛没有出现,寒铁剑锃的一声插进乐小义耳边的泥地,女人松开禁锢乐小义的那只手,不由分说,飞快扒开乐小义的衣襟。 乐小义心里一惊,破口大骂:王八蛋!你干什么?! 她试图抵抗黑衣人的轻薄,心中惊惧不已,还以为这是下流无耻的拷问方式,一时间心生绝望,满目骇然,红彤彤的双眼竟急出两蓬清泪。 可对方修为远高于她,她的反抗如蜉蝣撼树,微不足道。 蒙面女人轻易扯开她的衣领,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缠绕的一圈红线。 红线下坠着一枚紫色的玉,葫芦造型,长约半寸,玉内藏刻了一个蚊蝇大小的义字,月光下隐泛暗金,此玉不论做工还是质地,都颇为讲究,价值不菲,旁人仿造不得。 女人瞳孔一缩,冷锐的瞳孔中寒霜消融,惊愣间未觉眼神失控,竟流露出不加掩饰的错愕。 但这惊诧一闪即逝,乐小义泪眼朦胧,没能发觉对方异样。 随即女人双手捧起乐小义的脸颊,一双好看的眼睛隐隐泛起薄红,可惜天光晦暗,不可得见。她的视线死死盯着乐小义的脸,比刚才打量寒铁剑时更加认真仔细。 ===第2章=== 女人的呼吸透过面罩喷薄在乐小义的脸上,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乐小义被她灼热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心跳一下快过一下,羞愤难堪的情绪左右着她,令她险些窒息而亡。 放开我!她用力抓住蒙面人的手腕,试图将女人铁钳般的手从自己脸上扒开,然而无论她用多大力气,对方看似纤细,盈盈一握的手腕竟然纹丝不动。 忽然,蒙面人自己松了手,然后一把扯下面巾,露出一张如画娇颜。 乐小义一怔,纵然天色已晚,看不真切,但凭朦朦胧胧的视线,也能看出眼前这个女人生得一副好看的皮囊,眼中冷芒冰消雪融,敛了眉间邪魅,端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人间绝色。 几时受的伤?女人红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却令乐小义觉得不可思议。 乐小义愣神间,女人蹙了蹙眉,神情隐有不耐。 她抬眸,四下一望,确认追兵未至,忽的俯身,淡淡的馨香萦绕在乐小义的鼻间。 乐小义眼前一暗,唇上湿软,竟是被对方猝不及防之下吻住了嘴唇! !乐小义喉头闷哼一声,随即两眼圆睁,目眦欲裂,爆发了比刚才更加激烈的挣扎。 她胡乱踢打身前的人,内心满是羞愤绝望,今日之后,就算蒙面人留她性命,她也没脸继续苟活。 然而轻薄她的女人不为所动,五指轻易捏开她的下颌,一条柔软湿滑的小舌挤进牙关,舌尖卷着一枚丹药送进乐小义的喉咙。 乐小义被迫咽下丹药,反击似的咬破了女人的舌尖,女人吃痛,秀眉微敛,终于放开她。 迎着乐小义几欲杀人的可怖目光,女人眼里竟划过一抹轻柔的笑意,这笑容与先前清冷的淡笑不同,似有几分真心。 乐小义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哪怕她恨极了这个人,仍不得不承认,她笑起来好看极了。 女人脸上神情淡然,笑容只一闪即逝。 在乐小义看不见的眸底深渊中,盘旋着久别重逢的眷恋和相见即别的遗憾。 葱白指尖轻轻按住乐小义胸前的玉坠,女人俯身下压,嘴唇贴着乐小义柔软的耳廓,喃喃细语:小义,别来无恙。 乐小义猛地一怔,湿热的气息拂过乐小义的脖颈,自她耳后激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女人又侧头亲吻了乐小义的脸颊,一触即走。 不等乐小义从那张出尘谪仙般的面孔上找到一点熟悉的痕迹,女人已起身,拢了拢乐小义的衣襟,一把抽走了乐小义脖颈间的玉葫芦,笑容恢复了初见时的邪诡:后会有期。 她来去如风,像一场肆意狷狂的梦,顷刻间没了影踪,唯有淡淡的花香萦绕鼻间,回环萦绕,经久不散。 黑暗的树林重回寂静,只余沙沙风动与叶落的声音。 一滴温热的水珠滴在手背,碎散开来,迸溅成透亮的水花。 乐小义恍惚发觉自己脸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两道泪痕,眼泪汩汩流淌,抬手去抹,却越拂越多,半晌不能止歇。 她深吸一口气,待呼出时,双肩垂落,像同时呼走了浑身力气似的,喉咙里漏出两个朦胧的字眼:小泫 十年未见,别来无恙。 乐小义闭上双眼,黑暗中亮起一蓬朦胧的柔光,一幕幕经年景象自她脑海中闪过,记忆中的人儿一颦一笑历历在目,明眸皓齿,璀璨有如万顷星河。 她幼时被身生父母遗弃在农户牛车中,身上只得一枚上好的紫玉葫芦可以辨识身份,襁褓内藏了一页纸,写着她的名字和生辰。幸得六旬老妇垂怜,将她养至七岁,老人身染重疾,不久于人世,亡故前留了遗言,告知乐小义她的父母另有其人。 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她长跪街头,手脚都被冻麻了,仍固执地守着老妇尸身,一下一下磕着头,祈求好心人为老妇出一具棺材钱,她愿为其当牛做马,还一世恩情。 姬氏夫妻携幼女自街上过,年仅八岁的姬玉泫生得粉雕玉琢,穿了一件红红的锦帛夹袄,圆脸下边围了一圈白狐毛,好看得有如天上掉下来的瓷娃娃。 她临街驻足,水盈盈的黑眸瞅着乐小义,小手拉扯姬千城的衣袖,恳请父亲出手相助。 后来,乐小义在姬家府上住了六年,姬家人从不将她当下人对待,姬千城偶然得见乐小义胸前玉佩,道是有缘,此应故人之物,更将乐小义视若己出。 不仅允许乐小义跟随姬玉泫在教书先生的指导下读书识字,更亲自教导乐小义和姬玉泫修炼。 乐小义幼年在修炼一道上展现出惊人的天赋,七岁开始纳气,不过十三岁的年纪,便已修至体元境三层,即便放在世家宗门内,也是千载难逢的天纵英才。 即便如此,比之姬玉泫,却还是略逊一筹。 那时候童稚无知,乐小义与姬玉泫感情甚笃,两小无猜,本以为一辈子就该是这样,平平淡淡,无忧无愁。 她从不执着于自己的身世,即便姬千城告诉她她的父亲叫乐君皓,是一方豪杰,她也不曾向往,更不曾寻根究底,查明当初自己被遗弃的真相。 她只愿这辈子都守着姬玉泫。 岂料一朝祸事临门,万般繁华毁于一旦。 乐小义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眼,一侧首,见身旁立着那柄寒铁剑。 自当初分别,她便管此剑唤思泫。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认识这把剑的人并不多,除了姬家的仇敌之外,还有姬玉泫。 乐小义翻身坐起,拉开衣襟,拇指抚过空荡荡的脖颈。 坠在锁骨间的那枚紫玉自她出生起便戴在脖子上,从未离身,如今被姬玉泫蛮不讲理地夺去,她心里半分恼恨也没有,甚至暗暗高兴,哭得泪眼婆娑的小脸儿上又浮现出一抹笑意。 姬玉泫还活着,没什么比这件事更让她欢喜。 想到刚才那个吻。 乐小义情不自禁地回味了一下,顿时面庞一热,耳根通红,心里暗嗤了一声不知羞。 姬玉泫只是为了给她喂药! 第3章 乐小义将手背贴在脸上,待发热的脸颊慢慢降了温,这才长舒一口气,抹干眼角泪痕,抬眸四望,入眼只见黑漆漆的树影,除她外,再无第二人的踪迹。 方才相见过于匆忙,乐小义这才想起来蹊跷之处。姬玉泫着了一身夜行衣,行色匆匆,想必只是偶然路过,恰巧见了她手中之剑觉得眼熟,这才现身相认。 十年不见,姬玉泫现在是什么身份?来剑神宗作甚?为何藏头蒙面? 乐小义正思量着,身侧忽然唰唰闪过几道黑影,下一瞬,有个青衫老者出现在她面前,浩瀚压力扑面而来,对方修为深不可测,看似昏沉半睁半闭的眼睛斜斜一瞥,她便觉重锤击面,险些背过气去。 好在老者看出乐小义修为低微,他还要问话,及时收了气势,双手笼在袖子里,半抬眼眸,问她:姓甚名谁?哪院杂役?夜间不在院中休息,逗留此地作甚? 乐小义心下骇然,心思一转便明白缘由,这位老者定是来追姬玉泫的。 她面上不动声色,痛苦地呛咳几下,用力呼吸顺气,好半晌才能开口答话,老者神色不耐,却并未催促。 回禀前辈,弟子乐小义,乃剑樾堂樾清居外院杂役,自幼痴恋剑法,晚间来此是为练剑。她所言不假,只是隐藏了见过姬玉泫的部分,从姬玉泫出现到离开,左右不过几息时间。 言罢,她又补了一句:方才外门弟子何云露行经此地,护林巡逻,曾与弟子照面。 何云露并非单独来此,就算何云露不愿替她作证,还有她身后两个杂役也是见过她的,她有人证,不担心这位老者不信她的说辞。 老者褶皱的眼皮耷拉着,混沌的眸光扫了一眼乐小义身侧寒铁剑,复问:此剑从何而来? 乐小义的心重重一跳,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但她不敢有丝毫表露,面上不显,冷静地回答:是家传之物,弟子来宗之前就不曾离身。 她看似平静,心里却忐忑不已,唯恐老者觉察不对,要亲眼看一看这把剑。她不晓得老者是否知道黑衣女子是姬玉泫,万一知道,这把剑上又刻了泫字,如此巧合,定会让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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