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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又道,“江表妹放心,我这仆从一贯做事稳妥,定然不负所托。” 江晚芙见陆致这样轻易答应,自然很是感激。自从决定要动曾嬷嬷,江晚芙便想好了之后的每一步。 她要借陆致之手,押曾嬷嬷回苏州。 继母如何处置曾嬷嬷还在其次,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让继母有所忌惮,不敢对阿弟下手。 无论她和陆致的婚事成不成,至少在婚事彻底告吹之前,继母绝不敢轻易下手。 国公府,对于区区一个六品通判而言,绝对是庞然大物一样的存在,撼动不得,甚至是生不出撼动的心思。 江晚芙知道自己其实是算计了陆致,但除此之外,她并没有什么法子,只再一次福身行了个礼,真情实意道了谢,道,“阿芙谢过大表哥。” 陆致一脸温和道,“表妹不必多礼。” 二人没说几句话,便有仆从过来,说已经套好马车。 因男女之防的缘故,江晚芙和陆致并没有同乘,江晚芙带着惠娘几个上了马车,陆致则骑了马。 京师比起苏州,热闹很多,街上行人往来如织,有穿锦戴绸的,也有粗布麻衣的。 江晚芙坐在马车里,惠娘打量了一圈马车,禁不住低声道,“都说国公府富贵,竟连这马车里的案几,都用的上乘的金丝楠木。” 江晚芙顺着惠娘的视线,扫了眼那金丝楠木制的案几,和上头摆着的玲珑白瓷莲边茶具,并未作声。 国公府自然是泼天的富贵,她虽是一介女儿家,不知朝中大事,但先前在苏州之时,却也有所耳闻。如今的卫国公陆勤,镇守九边重镇,是军权在握的大都督,当年连公主都要下嫁,如何会不显赫? 一路顺畅,连进城都没遭什么盘问,守城的将士一听是国公府上的,二话不说便叫开了城门。 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就停下了。惠娘提着裙摆跳下马车,在外头道,“娘子,到了。” 江晚芙提着罗裙,被菱枝和纤云两个扶着,踩着红木矮凳下了马车,脚落地后,才抬眼看向国公府的大门。 一扇丹漆朱红大门,匾额上卫国公府四个大字用金粉描成,门上挂了两个沉沉的金漆虎形兽面铜环,门口台阶是用整块的泰山石做的,足有五阶,衬得府邸高而威严,耸立之姿。地砖齐整,一尘不染,一左一右坐立着两只石狮子,高门大户的威严贵气,扑面而来。 像卫国公府这样的府邸,正门常年都是不用的,只有极重要的场合时,才会打开,一年都开不了几次。 此时自然也是紧闭着的。 倒是侧门,早有门房见着府上郎君回来了,殷勤将门打开了。 陆致将缰绳丢给仆从,朝江晚芙走去,温和道,“江表妹,进府吧。” 江晚芙微微颔首,一行人经侧门进了府邸,里边和外头比,竟丝毫不逊色,经过石雕洒金描纹照壁,迈过垂花门,又走了一段不短的曲廊,才算是真正入了国公府的府邸了。 陆致引路,边侧首同江晚芙说话,“祖母知道江表妹今日来,特意命我去接——” 话说到一半,却见一蓝褂小厮气喘吁吁跑来,一脸急色,顾不得规矩,匆忙道,“大爷,世子出事了,老夫人让您即刻去立雪堂!” 陆致一怔,忙追问,“二弟怎么了?他今早不是随父亲同去宣同了?!” 小厮:“行军路上,世子突然晕厥,人事不醒,连老夫人去宫中求来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您快别耽搁了!” 陆致一听这话,下意识要朝立雪堂去,迈出一步,才想到江晚芙,匆匆回过头来。 江晚芙见陆致为难看着自己,当即体贴道,“大表哥不必管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陆致到底干不出把人丢下不管的事,迟疑一瞬,立即道,“江表妹,事急从权,烦请你随我一起去立雪堂。” 江晚芙听得一愣,见陆致面上掩不住的急色,心知眼下再说什么,都是浪费时间,当即点头应下。 “好。” 江晚芙摇头,慢声细语回话,“您放心,昨夜歇的极好,大约是坐船累了的缘故,连梦都未作,险些睡迟了呢。” 陆老太太倒是道,“睡迟了不要紧。像你和阿瑜这个年纪,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该吃吃、该睡睡,底子才能养得好。下回睡迟了,差人过来说一声就是,左右我这里也没什么要紧事,什么请安不请安的,不过让你们来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罢了。” 江晚芙原本以为,国公府家大业大,自己又是厚着脸皮来“讨要”亲事的,只怕自己要吃些磋磨。竟不料老太太这样慈祥和蔼,对她像对自家晚辈一样,心里也不自觉松了些。 陆老太太又问,“家里可给你娶了小名了?” 江晚芙摇摇头,道,“回老夫人,家中长辈唤我阿芙。我的名字是母亲取的,她说生我的时候,正是傍晚,日暮西斜,夕阳斜照,她精疲力尽之际,忽的望见窗外一株芙蓉花,开得极盛,竟又有了气力,便那样顺利生了我。又兼芙蓉易活,生机盎然,花草生性带灵,我出生既借了芙蓉的力,便替我取了这个名字。取自晚开的芙蓉。” ===204、第 204 章=== 是不是觉得这章眼熟?没订阅够一定比例, 那还得再等等哦! 江晚芙被唤得回过神,仰脸看着惠娘,应了她一声, “惠娘……” “奴婢在。”惠娘见自家娘子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时怀疑陆大郎莫不是欺负了自家娘子, 也顾不得尊卑了,当即蹲下来, 低声询问,“娘子,陆大郎同您说了什么?” 江晚芙闻言,没作声。 回想起刚才的事, 她还有些懵。 其实,陆致倒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他的话,从来同他这个人一样, 内敛温和, 尺度拿捏得当,从不失礼。 他方才, 也不过是言辞恳切, 神色诚恳,对她道。 “表妹, 今日我来, 除了探病, 另有一件事, 想同表妹说。你我二人的婚事,乃长辈所定,自当遵从长辈心愿。我本想, 等父亲回京后,再提此事,但如今却觉得,早些定下或许更好。我忝居长子之位,底下弟弟受我连累,到如今也未曾定亲。思来想去,深觉愧疚。所以,我想——” 陆致说着,抬起眼,认认真真望着她,温和询问,“我想今日就去见祖母,请她老人家拟信去苏州,同江姑父商议定亲之事。” 陆致突然说这些,实在出乎江晚芙的意料,就算婚事是长辈所定,她对这桩亲事,原本也并没有抱什么期待。 甚至,她来京城之前,是做好被退婚的打算的。 她甚至想过,等老国公夫人暗示要退婚时,她如何借这桩不成的婚事,去为自己、去为远在苏州的阿弟,换取一些筹码。然后,让国公府体面地退婚,绝口不提这桩经年旧事。 自来了国公府起,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这桩婚事,只当自己是来做客的。这些想法,她自然不会和任何人提,连惠娘都以为,她是冲着和陆致定亲来的。 但实际上,她真的没想过高攀陆致。 所以,刚刚陆致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不是高兴,也不是惊喜,只是不知所措,还有些不合时宜的慌乱。 惠娘见她迟迟不开口,有些心焦,忍不住低声催促,“娘子,可是陆大郎欺负您了?” 江晚芙抿着唇,轻轻摇摇头,开口道,“大表哥说,他想请老夫人写信,同父亲商议定亲一事。” 江晚芙这短短一句,却是把惠娘给惊住了。 她一阵惊讶,旋即面露喜悦,有点不敢信的追问,道,“娘子,您没哄奴婢,陆大郎真的说要了定亲?” 等问出口,惠娘便晓得自己犯蠢了,自家主子最是稳重规矩的性格,如何会胡编乱造些话。只怕陆大郎方才在屋里,说的还不止这些,只是娘子脸皮薄,说不出口。 于是,不等江晚芙开口,惠娘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道,“瞧奴婢这张嘴,又乱说话了。娘子自然不会哄奴婢的。” 说着,望着江晚芙的眼睛,渐渐地湿了,有了几分泪意,几缕眼纹处湿润了。 江晚芙一怔,用袖子替惠娘擦了眼泪,小声道,“惠娘,你怎么了?” 惠娘低头自己抹去了泪,蹲下/身,仰着脸笑着道,“奴婢是替娘子您高兴。老夫人若还在世,一定高兴得合不拢嘴,风风光光为您送嫁。还有夫人,她若还在,得知您嫁到国公府,定然也安心了。您和陆大郎的亲事,是夫人和国公爷二人定下的,那时您还不记事,大约不知道,夫人高兴了许久,说国公府算是她半个娘家,老国公夫人待她恩重如山,您嫁去国公府,她最放心不过。” “夫人只有您一个女儿,她是极疼您的。” 惠娘絮絮叨叨说着,又掉了泪。 母亲去世时,江晚芙已经是记事的年纪了,但她那时大病一场,险些连命都没了,很多关于母亲的事,便渐渐模糊了,只记得母亲抱着她、温温柔柔给她梳头,只记得母亲十分爱笑、笑起来和她一样,也有两个梨涡,只记得母亲喜欢莳花弄草,尤其爱芙蓉,说是芙蓉救了她的小阿芙…… 后来住在祖母那里,怕祖母伤心落泪,她便极少再提起母亲了,只有受了委屈,无人可说的时候,或是病得浑身难受的时候,才会默默想着记忆里的母亲,像是偷偷藏起来的糖,也只有无人的时候,才会取出来,小心翼翼地舔上一口,尝一点甜味。 见惠娘提起母亲,江晚芙听得很认真,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惠娘却没继续说下去,转而道,“还有小郎君。小郎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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