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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雨天哪买的糖葫芦?” “别人送的!” “噢……” “你吃不吃?给你吃!” 三花老师顿时朝学生伸出了手,手上拿着糖葫芦。 “那我尝一颗吧。” 三花娘娘闻言一愣,突然就把手又收回去了,并一脸认真的对吴女侠说:“算了吧,三花娘娘突然想起,三花娘娘刚刚已经舔过了……” “小气……” “不是小气!只是三花娘娘刚刚才想起,人是不吃别人舔过的东西的,上边沾着有口水!” “那我吃下面的。” “都舔过了,都舔过了的。” “那算了。” “你要问什么?你问吧。” 便见学生走过来蹲下,拿着书递过来,指着上面的字,三花老师则暂时放下自己的书,一手拿着糖葫芦,侧身偏头过去。 “我又有好些字不会认。” “这个读鄂。” “鄂……” “跟肚子饿一样。” “这个呢?” “这个读庾,跟河里的鱼名字一样。” “庾……”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一坐一蹲,便在火炉旁互相念叨。 到后来吴女侠干脆端了一张小板凳过来,坐在小老师的旁边,认真学习,尽管请教对象只是一个小孩子,自己学的也是非常粗浅的东西,但她脸上见不到一丁点的羞愧,将“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这句话贯彻得很彻底。 只是吴女侠问着问着,却吸了吸鼻子:“怎么有股奇怪的香味儿?” “刚才有客人来。”三花老师答道。 “什么客人?” “一只狐狸和她的尾巴。” “这味道真好闻。” “狐狸的味道。” “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是狐狸的味道。” “真熟悉。”吴女侠又吸了吸鼻子,咧嘴笑道,“我好像也是在一只躲在长京的妖怪身上闻到的,不过不是狐狸,据说是只兔子。” “是狐狸的味道。” “好好好,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要说那些了!”三花老师皱起了眉,“认真学习!” “老师说得是……”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继续学习了起来。 成年人的学习能力与孩童相比孰高孰低不好说,但当一个成年人真的下定决心要学什么的时候,尤其是理性的认识到自己必须学会时,往往学习态度会比小孩好很多。三花娘娘天赋异禀,练字时甚至过目不忘,吴女侠的学习能力自是远不如她,不过吴女侠学习态度极好,且在这二三十年的生活中其实已经打下了隐形基础,那些不认识的字,她都经常接触或者用到,只是不认识,或是见过的次数少,记忆不深刻罢了。 如今学习起来速度自然极快,也给三花老师带来了不小的学习压力。 有时宋游甚至觉得她们在比着学。 你追我赶的学。 这时候道人反倒担任起了童儿的职务,给她们煮茶倒水,若是火炉铁网上的干果烤得熟了,还得挑到旁边,提醒她们吃。 道人便一边慢悠悠的看自己的故事书,一边伺候着她们,好在都是些煮茶倒水、拨弄干果的活儿,其实很悠闲,做起来也别有一番趣味。 不知过了多久,吴女侠才站起身。 “好了,我都记下了。” “你都记下了~” “多谢三花老师教导。” “……” 三花娘娘深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将心情平复下来,对她说道:“不客气!有不懂的再来问!” “这么一来,百家姓我就差不多认完了,我把书拿回去再温习一下,多写几遍,估计就不会错了,明天再拿过来找三花老师换一本书。” “!” 三花娘娘又神情一凝,眉头一皱。 这么快就学完了? 不愧是大人! 和道士说的一模一样! 三花娘娘不由压力倍增,低头瞄了眼自己的书,这么一来,怕是得背着道士挑灯夜读才可以了。 “那我走了。” “走吧。” 吴女侠便走了出去。 只是走到门口,这才发现,原先门口早已被取下的“道”字旗和“驱邪降魔”、“除鼠去忧”的店招不知何时又挂了起来,便停下脚步,对里边烤火看书的道士和小女童问道: “你们又重新开业了?” “是的。”道人抬起头对她说,“是三花娘娘决定的。” “三花娘娘决定的!” “这样啊……” 吴女侠拿着书想了想:“我现在倒是没什么用钱的地方了,此前那位,嗯,分了一大笔,估摸着这辈子都用不完,也不想出去挣钱了,只是以前在城中认识的人倒有些还在,虽然还能联系的不多了,不过有个在武德司当差的,他那儿消息灵通,要是有达官贵人府邸闹了老鼠,我就来告知三花娘娘,要是哪里闹了妖邪,不好处理的,我就来告知你。” “女侠误会了。”道人对她说道,“现在除鼠去忧、驱邪降魔,都是三花娘娘来做。” “……” 吴女侠愣了下,随即上上下下、更仔细的打量了眼这道士,沉默半天,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真有你的。” “三花娘娘很厉害。”道人一点不惭愧。 “对的!”三花娘娘也对她说,“三花娘娘法力高强,神通广大!” “那我……都告知三花娘娘?” “三花娘娘谢谢你!” “谢倒不必,就当我给你的束脩了。” “束脩?” “就是学生给老师的谢礼,一般都是提些腊肉去,你教我认字嘛,自然要给你谢礼,这是礼节。”吴女侠说着顿了一下,“只是我见你每天晚上在楼上跑得叮叮当当,还屯了不少耗子在楼顶上,估计是不需要我给你送肉的,就给你送几道消息吧。” “束脩!” “哦对了,这个词我还不会写,明天来请教你。” “吃糖葫芦!” 小女童再次朝她伸出了手。 “你不是舔过了吗?” “只是口水而已……” “告辞。” 吴女侠一转身,便走了出去。 小女童目送着她远去,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能开张,像是三年前的道士一样,靠着驱邪降魔赚到比除鼠去忧更多的大钱,养活道士,给道士买更多肉吃买更多没有用的贵东西玩儿,心里就很开心。但是忽然想到学生的学习进度,又感到有些紧张。 三花娘娘似乎有很多事要做。 “道士……” “嗯。” “束脩怎么写?” “简单……” 道人耐着性子教她。 …… 夜慢慢深了。 鹤仙楼中,有谈话声。 “你为什么告诉他我们是从越州来的?你不是一直都说装要装得像、演戏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吗?”侍女捏起桌上的一颗猕猴桃,又不知是哪位心疼晚江姑娘风采绝世却天妒英才的文人士子派人送来的,“吃这么多年果子,白吃了么?”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游江回来,我的预感吗?” “你都记得,我肯定记得。” “伏龙观的传人此时下山,国师与我们,可能都是一场空。” “国师不也意识到了,于是不断更改计划,不断思索应对之法?”侍女说道,“我们也学国师多费些心思,说不定也能成。” “……” 女子却没有回答,也没有就此讨论下去,而是叹了口气,语气幽幽然:“你不觉得吗,无论成与不成,我们的余生,是真的很长。” “是啊,怎么过呢?” 侍女笑吟吟的把她盯着。 “三三啊……” “我是一一。” “好吧。” 女子不说话了,只扭头看窗外。 虽说伏龙观的传人很了不得,是最大的变数,连国师也无法窥探、无法算计的变数。道行本领高超到了一种地步,力量便可压过一切,许多绞尽脑汁的计谋都可能一点作用也不起。不过侍女说得也有道理,若是也多费些心思,目的未必不能达成。就看想不想了。 这条路或许走得通,或许走不通。 “还是顺其自然吧。” “决定好了?” “过于强求不好。” “你不对劲。” “不要胡言。” “狐狸的话,不是狐言是什么?” “你只是一条尾巴。” “可是我是你呀。” “……” 忽然两人察觉到了什么,一个微微皱起眉,一个眯起眼睛,都扭头看向外边,同时目光略微向下,像是能穿透楼上木板,直到门口一样。 “我去看看。” 侍女转身便下楼了。 脚步声一路往下。 女子也缓缓起身,到了窗边,对未知毫无畏惧,推窗往外一看。 只见一篷黑烟忽然升起,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不过在她眼中却很清楚——这篷黑烟慢慢升空,随即飘向远方。 是西城的方向。 与此同时,侍女的脚步声又从楼下上来了。 “是一匹狼,不是这边的狼,是咱们小时候常常见到的草原狼,也不是真的狼,是幻化的狼。”侍女一边走上来一边说,手上拎着两只又肥又大的灰毛耗子,她捏着耗子的尾巴尖儿,甩着耗子转圈圈,一脸无所谓的神情,一边转一边说,“那匹狼给咱们送了这两只耗子来,把耗子送到就散去了,我没有拦。” “是那只猫儿。” “真是知书达理的好孩子,我越来越喜欢这只猫儿了。”侍女依旧拎着耗子的尾巴甩着转圈圈,又是常人意想不到的画面。 “不要做这种动作。” “为什么?” “很失礼。” “这里就只有我们,怕什么?何况‘你’都要死了,还怕啊?” “很失礼。” “好的。” 侍女乖巧听话,将耗子往桌上一丢,嘭的一下落在桌上,继续笑嘻嘻看向女子:“是人家送来的回礼呢,啧啧,这么肥的耗子即使在长京也不容易找到吧,怕是人家精挑细选过的呢,你准备怎么吃呢?” 女子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沉默之中,又有几分无奈和疲惫。 有时与这些尾巴相处,真是让人有些无助。 第三百三十五章 劝君莫要起疑心 不觉回京又过几日。 这几日里,三花老师和邻居学生之间的课程从百家姓变到了儿歌总编,也从单个的认字,延伸到了句子理解、遣词造句和韵脚方面。 三花老师为此躲在房顶上挑灯夜读好几夜,每夜都攒下一堆疑惑请教道士,终于将儿歌总编融会贯通,没有在学生面前丢脸,维持住了老师的颜面和三花娘娘聪明绝顶的天才猫设,也收获了不少学生惊讶与崇拜的目光。 与此同时,眼见得在长京待一天就要花一天的钱,三花老师挣钱之心迫切,每日催问一遍学生,可有消息,却一直没能得到满意的答复。 在城隍治理下,长京城内确实比当初要太平多了。 只是城隍只管城墙之内。 城墙之外则主要由雷部正神来管。 北方几位妖王,最顽固的一位被宋游镇压,其余几位,如边境黄沙大王,越州白牛大王,也都在天宫雷部斗部联合清剿下先后被灭,时间长的也算是蹦跶了十几年时光。 其余零散邪魔聚集最多的当属禾州,这些邪魔虽不如妖王强大,却数量繁多,种类各异,雷部正神要想一一清剿,本来也得费些时间,却也被道人细细的清理了一遍。随后道人走过北方几州,虽再没有如禾州那般仔细的清理,可但凡遇到或者听闻,缘分到了,却也不会留手。 加之舒一凡以武入道之后又以一人之力清理了光州,道人这北边一行,不知为雷部及天宫众神省了多少工夫。 如今的他们差不多也该从北边腾出手来了,也该将心思抽出来照顾照顾大晏的其它地方了。 因此城外作乱的妖魔也少了许多。 只是大晏国境几万里,邪魔便如人体之疾,只能控制不可根治。 倒是这些天以来,门口常有人转悠。 道人倒不关心,然而无论三花娘娘还是楼顶的燕子,亦或是隔壁专心读书的女侠,都警觉而敏锐,这些仆从小厮是瞒不过他们的,只是不知他们背后之人是三年前就已经发现了这名住在长京不同寻常的道人,还是这次回京被陈将军吸引过来的目光。 几天之后,长京又转晴了。 小雪时节,早早就有武安侯府的人递来消息,说下午武安侯会登门拜访,算是尽到了礼节。 到了下午,陈将军如约骑马而来。 依旧只带了几名亲卫,到了门口,陈将军进屋,亲卫便都站在外头,只有两人提了东西送进来。 “希望没有打扰到先生,给先生带了一丸龙团,陛下亲赐的。”陈将军对宋游说着,从身后左边一人手中接过礼盒,递给道人,“不过陈某并不是个喜欢饮茶的人,饮酒都分不出好坏来,便借花献佛,赠予先生了。” “将军见外。” 宋游并不与他客气。 随即陈将军又从身后另一人手中接过两坛子酒,对宋游说:“陈某来自昂州珠玉县,家乡米酒最是出名,不过从军以后,就很少喝到了,在军营中陈某也少有饮酒,这次族中听闻我回京,特地送了几坛来,也带来给先生尝尝。” “在下也为将军准备了一桌好菜。” 宋游见他带了酒来,便知晓他这段时间不知积了多少苦闷,偏偏在这长京,却又找不到别人倾诉,这才只得来自己这里。 权贵找到僧侣道人诉说苦闷是大晏传统,自己相比起别的道人,又与他多几分熟悉与信任。 果不其然,宋游刚请他在桌边坐下,便听他一边开酒一边说道: “都说陈某此次大胜而归,名动天下,风光无限,可其实甘苦自知。在这偌大的京城,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陈某,除了少许莽撞之人,没有多少人敢来拜访陈某,陈某也不敢去轻易拜访别人,甚至以往便熟知的人,去拜访也不敢久留,生怕被人捕风捉影,成了罪证,还连累他人。想了又想,也只有来先生这里没那么容易被怀疑了。” “将军处境如此之艰么?” “放在往日还好,此时特殊,陛下年迈体衰,公主刚刚被废,朝廷动荡未止,皇子又都年轻,就连国师也不在长京,只在几年前临走时,将逸州知州俞坚白调回京城,与宰相一同辅佐朝政,陈某的举动,自然被他们紧紧盯着。” 啵的一声,陈将军开了酒。 倒出两碗。 里头是略带浑白的酒,闻起来有浓郁的米香。 “此时朝中不知多少人担忧陈某,想将陈某除掉。”陈将军摇头道。 宋游想起三年前皇帝请自己入宫,就曾聊起过陈将军之事,当时的皇帝还笃定陈将军没有反心,却不知现在如何,于是问道: “陛下又如何想呢?” “陛下对我倒关怀备至。”陈将军说到这里不由摇头一笑,“这时候满朝文武怕有一半都在向陛下建议,找个什么由头,将我除掉,又不知多少人建议陛下提防着我,莫要与我独处,陛下却偏反其道而行之,常请我去宫中单独会谈,命我陪同皇子出游或狩猎。” “将军请吃菜。” “先敬先生一杯。” 陈将军说着双手捧酒碗,对着他遥遥一祝,也不管他如何,便仰头喝了一碗。 宋游也端起来小酌一口。 昂州的米酒倒也听过,听说其中上品只以米芯酿造,此时亲自见识,果然非同一般,还只是刚端起来,就闻到了馥郁的米香,闻着给人的感觉像是这碗酒喝起来会是甜的、清清凉凉的,不过真当喝进去后,却和想象不同,大多数味道还是正常的酒味儿。 陈将军放下酒碗,拿起筷子欲夹菜,见这桌菜肴虽然新颖,香气扑鼻,可心中烦闷,也没有多少动筷的欲望,随便夹了几口菜,便又与宋游叙说烦闷。 酒是一碗接一碗。 虽说陈将军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吐字也依旧清晰,言语依旧有条理,不过言谈内容却不知不觉已有变化,也能从中察觉出他的酒意。 “陈某是武人,擅长行军打仗,却不精于朝中之事,不过也有几分洞察人心的本领。以陈某看来,陛下大抵是信任我的,只是这与他是否要将我除掉没有太大的关系。”陈将军摇头一笑,“只是他自视甚高,不可一世,把自己当做神灵,自以为能控制一切,觉得在他的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翻起风浪来,自然不屑对我下手。” 这时的陈将军,和一年前有不小的差别。 看来被召回朝的一年,真是如履薄冰。 宋游听了也不禁沉默。 原来史书上那些功高震主的名臣神将被除去之前,自己都是知晓的,只是别无他法,若不真的谋反,便只能等别人来主宰自己的命运了。 谈了许久,酒已喝干,桌上也一片狼藉了。 这位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从无怯意的将军摇了摇头,嘴上带起一抹笑意,感慨道: “朝堂凶险,更胜战场啊。” 与此同时,门外走过一道人影。 似乎本是想来找道人的,看见道人在待客,愣了一下,便又折了回去。 陈将军脸上依旧见不到醉意,但见状也立马起身对宋游行礼:“叨扰先生许久,让先生见笑了,此时陈某已然尽了兴,既然先生有客来,便不多打扰了,谢过先生招待。” “我送送将军。” 宋游也在感叹中起身,余光瞄见了从楼上走下来的猫儿的身影,又瞄了眼碗中米酒,无声无息间,碗中浑白的米酒顿时清澈了不少。 “先生送到门口即可。” “也好。”道人真当停下脚步,只转头与他对视,“将军也算在下的故人,若想来拜访故人,尽管上门便是,没有别的,一桌饭菜是有的。” “定会再来打扰。” 门外的亲卫已将马牵了过来。 陈将军又与他拱手,对视片刻,这才上马,离开了这里。 道人目送他远去,转头之时,便见猫儿在地上轻巧一跳,倏的一下,跟一支箭一样,便蹿上了桌面,在桌上嗅了又嗅,找到道人的酒碗,随即便将一只爪子伸进了酒碗中。 似是察觉到道人的目光,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却朝旁边扭过头,与道人对视。 随即当着道人的面,勾起爪子,低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唔……” 猫儿砸吧下嘴,又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巴,这才端坐下来,看向道人。 “三花娘娘为什么要用我的酒洗脚呢?” “不是洗脚!” “那是什么?” “只是尝尝你们喝的酒。” “三花娘娘想尝的话,给我说就是了,我给三花娘娘单独倒一碗,又何必要将脚伸进我的碗里呢?” “反正你都喝完了,而且这不是脚。”三花猫抬起前爪,爪子勾起,看起来像是猫儿握拳的姿势,她低头将自己爪子盯着,“这是手。” “反正是踩在地上的。” “只是灰尘而已。” “……” “三花娘娘想喝一下你的酒和三花娘娘的酒喝起来是不是一样的。” “为什么?” “隔壁那个女的人说,酒喝起来苦苦的,辣嘴巴,喝下去还会烫烫的,但是三花娘娘喝的酒却跟水差不多。” “这样啊。” 原来源头在吴女侠这里。 道人摇了摇头,走过去开始收拾碗筷,同时对猫儿说:“三花娘娘难道不知道,猫儿成精之前吃不到甜,鸟儿成精之前吃不到辣?” “好像是哦……” 猫儿露出了思索之色。 “三花娘娘难道不知道,人吃起来温嘟嘟的东西,猫儿吃起来,就会觉得烫?” “好像是哦……” 猫儿眼睛睁得更大了些。 “既然如此,猫的嘴巴又怎能和人一样呢?” “好像是哦!” 猫儿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何况三花娘娘还不是寻常猫儿,是猫儿神,神通广大,法力高强。” “那肯定就差得更多了!” “恭喜三花娘娘,都会抢答了。” “三花娘娘很聪明!” “这个自然。” “这个自然~” “我是道士,道士也算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三花娘娘又何必对我起疑心呢?” “篷……” 猫儿从桌上跳下,化作人形,开始帮着道人收拾桌上的残局。 内疚之下,可勤快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三花娘娘也能驱邪降魔 “客人走啦?” 门口斜探出吴女侠的半截身子。 房中道人正洗了碗从后屋出来,小女童则拿着抹布擦桌子,因为长得矮,手也短,桌子却很宽,她只好一手拿抹布,另一只手撑着桌子,整个小身板几乎趴在桌子上,才能将桌子擦全。 一大一小两人听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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