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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同伴点头,又压低声音补充:“不过听说他以前和傅方柔有过一段……” “傅方柔?那个‘法援之神’?她不是早就——” “嘘!” “别提了,那些事早就过去了。” 议论声戛然而止。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站在雕像旁,正在回答记者提问。 有记者敏锐地捕捉到刚才的窃窃私语,追问道:“据说宁律师和已故的傅方柔律师曾经是法律界的黄金搭档,甚至有过婚姻关系,这是真的吗?”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宁洛泽沉静的侧脸上。 “不,”她缓缓摇头,“他从来只属于法律。” 宁洛泽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仿佛他们谈论的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人群渐渐散去后,他独自站在雕像前,伸手轻触冰凉的碑文。夕阳西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草坪尽头的银杏树下。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米色风衣被风吹起一角,就像多年前他们在南城法院擦肩而过的那天。 但他知道,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就像那封早已化为碎屑的信,就像那些从未说出口的话。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 远处,夕阳如血,仿佛故人的一声叹息。 在江淮安第111次冷暴力我后, 我从他的大衣口袋,发现两张话剧票。 他冷冰冰说: “本想给你个生日惊喜,既然你发现了,那就周末见。” 周末那天,我盛装出席,一直等到话剧散场,男人都没有出现。 打开手机,我看到他的小青梅发了一条朋友圈: 换做从前,我一定会马上打电话给江淮安,又哭又闹,讨个说法。 可是这一次,我真的倦了。 1 百年一遇的雷雨天气,瘫痪了整个城市的交通。 剧院关了门,我没有伞,又叫不到车,只能踩着高跟,一瘸一拐往马路方向走去。 手机响了,是江淮安打来的。 他语气不耐的问我: “你在哪?一个已婚妇女快凌晨了还不回家。” 我的沉默,助长了他的不悦。 “你是哑巴了吗顾念?” “我在省话剧院。” 听到这句话,江淮安终于想起与我有约。 安静好几秒,他冷冷开口: “发个定位,我现在过去。” 我本不打算让他来接,可是有人无意间撞倒我。 我摔了一身泥,左边脚踝肿起来,实在走不了多远。 定位发送后的一个小时又二十三分钟。 狂风暴雨中,我狼狈的蜷缩身子,在手机没电前,最后一次查看与男人的对话框。 江淮安不仅没有来,也没有任何留言。 最终是一位好心司机,将我送到附近的酒店。 入住酒店,给手机充上电,我习惯性点开余瑶的朋友圈。 rn 她在半小时前,发了一条新动态。 配图是她父亲与江淮安一道品茶的侧脸。 我将余瑶拉黑删除。 思考片刻,我给了江淮安同样待遇。 结婚六年,无论如何吵架冷战,我都没有删除过江淮安。 唯独这一次,我真的累了。 第二天是周一,我从酒店去往公司。 刚到工位上,上司便一脸奇怪看着我: “人事部刚才还跟我说你今天病假休息。” 江淮安是公司副总,他亲自点名让我休息,人事部自然不敢有异议。 我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生病。 午休时分,我到茶水间泡咖啡的时候,江淮安意外出现了。 男人常年在公司顶层办公,从来没有屈尊降贵下来找过我。 如今破天荒来一次,神情却很是冷漠: “彻夜不归有意思吗?顾念,你知晓我的脾气,如果再有下次……” 我打断男人的话,敷衍道: “你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我跟他即将离婚。 到时桥归桥,路归路。 怎么可能有下次。 看着我恬静的侧脸,男人有些怔愣。 他没想到我问都不问他昨晚去了哪。 咖啡泡好后,江淮安皱眉夺过去,喝一口后嫌难喝,干脆全部倒掉。 “今天下班到停车场找我,我带你去吃饭。” 我知道,这是他对昨日爽约的补偿。 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他说,所以我应了声好。 rn 回到工位上,看到同事们放到桌上的奶茶甜点,以及“祝念念生日快乐”的便利贴。 我侧过身,偷偷抹了好几遍眼角。 吃光甜品奶茶,我努力工作到下班,然后按照江淮安的指示,去停车场。 就在我看到他的时候,男人发动引擎,径直从我身边开了过去。 车内的江淮安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只是打来个电话,说他临时有应酬,让我先去餐厅等他。 到了餐厅,我刚落座便一反常态唤来服务生,点一份最爱的红酒牛排。 江淮安总是在忙,跟他在一起后,我不知不觉习惯了等待。 我的老胃病,就是这么一天天等出来的。 2 这家的红酒牛排特别好吃。 我一个人吃了两大盘,心满意足到即便江淮安再次放了我鸽子,我也并没有多生气。 凌晨时分,江淮安回到家。 他发现玄关和客厅的灯,都没有亮。 六年婚姻,但凡他出门喝酒应酬,无论多晚,我总是会备好醒酒药,蜷缩在沙发上,打着瞌睡等他回来。 江淮安并不喜欢我这么做。 所以他时常彻夜不归。 然后指着我因为担心而熬出的眼袋,取笑我看上去比他姑妈还老。 “顾念,你不舒服吗?” 进到房间,江淮安伸出手,想要测量我的额头温度。 勉强躲过他的手,我不动声色皱了皱眉: “很晚了,你快去洗澡吧。” 他身上的酒气,令我反胃。 江淮安坐到我身边,眯细眼眸看了眼手机。 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rn 真奇怪。 平日我分明最喜欢在他喝酒的时候,扫他的兴。 让他别喝太多,让他一定记得请代驾。 男人清了清嗓,对我说: “今天这个饭局确实推不掉,明天我一定陪你吃饭,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我眨了眨眼: “不用了,你忙你的。” 我发自内心的真心话,换来的却是江淮安的冷笑讥讽: “给你点颜色你又想开染坊了是吧顾念,我最近真的很忙,没工夫陪你作天作地。” 手机提示收到邮件,我迫不及待打开的同时,不假思索轻声道: “百忙之中还能抽空看电影品茶,那你还挺会时间管理的。” 闻言,江淮安阴沉了整张俊脸。 他说他跟余瑶从小认识,余瑶最怕黑,所以昨晚才不得不接她回她父母家。 “顾念,你整天除了臆想还会别的事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在今晚之前,失望两字是江淮安逼我又哭又闹,恨不能生剖心脏来证明我对他满腔爱意的精准开关。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听完他的指责,捧着手机的我一句话都没说。 他不知道我正在看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书。 察觉到江淮安的靠近,我将手机屏幕迅速按灭。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困了,先睡了。” 砰!的一声巨响,男人将自己关进书房。 这是冷战开始的经典讯号。 换做一年前的我,此时已经忍不住低声下气跪在门口,哭着求他出来好好沟通。 rn 然而今晚没有哭声,只有打印机在咔咔作响。 打印完离婚协议,签上名,把它放进床头抽屉。 关灯,患有失眠障碍的我,一夜好眠。 隔日,江淮安一个座机电话,直接将我召到顶楼。 “好久不见呀念念姐。” 余瑶坐在老板椅上,一脸天真的捧脸对我笑: “我跟淮安哥倒是成天见。哎,我总叫他带你一起出来玩,可他就是不听话。” 余瑶是个小有名气网红,她年轻漂亮,喜欢打扮。 每次看到她,我都会不由自主低头,懊恼于自己穿得太朴素。 可是今天,余瑶并没有在我眼中看到一丝自卑。 不仅如此,我还对她笑了笑: “我本来就很宅,不必在意我,你们玩得开心最重要。” 闻言,江淮安自落地窗前,回头看向我。 他眼下的淡色乌青,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昨晚并没睡好。 “顾念,余瑶饿了,把我的午饭给她。” 3 结婚多年,我每天都会变着花样给江淮安准备爱心午餐。 就在上星期五,我亲耳听到他向男助理抱怨,顾念做的食物难吃到拿去喂狗,狗都不肯吃。他说:“这就是娶错女人的下场。” 想到这些,我语气平淡道: “我今天没有准备午饭。” 江淮安难以置信看着我,问出一个很傻的问题: “为什么不准备?你明知道我中午只吃你做的饭。” 余瑶阴阳怪气道: “淮安哥,你一定是哪里惹得念念姐不高兴啦,不然她怎么会舍得让你挨饿呢。” rn 江淮安面色微沉片刻,突然问我想吃什么,他让助理点外卖。 “不用了,你点余瑶爱吃的就行,我到公司附近餐厅随便吃点。” 见我转身要走,江淮安连忙抓起西服外套,不由分说的要跟我一起走。 结果便是我不得带着他们一块吃饭。 吃饭期间,江淮安跟余瑶一直在聊天。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聊的很多人和事,都是我不了解的。 我也曾努力赔过笑,试图融入他们。 可是每次我一说话,江淮安的眼中就多了许多不耐烦。 起初,他嫌弃我搭不上话,不懂装懂。 后来见我变得小心翼翼,沉默寡言,他又指责我装高冷,故意冷落他的发小朋友。 既然怎样都是错,如今的我干脆选择一句话都不说,只专心于品尝食物。 吃饱喝足,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余瑶已经走了。 “顾念,你今天胃口蛮好的。” 结完账,江淮安起身,带着笑意打量我变得圆润的小腹。 我伸手,替男人把左边脸颊上,沾着的假睫毛拿了下来。 我从来不用假睫毛。 意识都这一点,江淮安眼底浮现出少见的慌张。 “你别误会,刚才余瑶眼睛进了异物,所以我才不得不凑近……帮她。” 男人眉头紧蹙,越说越忐忑。 我“哦”了一声,开始往前走。 江淮安僵在原地好一会,长腿一迈,很快追上我。 快到公司楼下的时候,我头也不回的说: “我先进去,你过几分钟再回办公室。” rn 除了江淮安的男助理,整间公司的人都不知道我是江淮安的妻子。 其实公司制度并不禁止办公室恋爱。 只是我跟江淮安刚谈恋爱的时候,他嫌麻烦不愿公开。 久而久之,我们两个人即便在公司碰面,也都默契的装作不认识。 当天晚上,江淮安准时下班,还带回一束鲜花和名牌包。 在他满心等夸奖的时候,我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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