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后来我知道你不高兴后,就让门房阻止了。” “至于徐家……我是想弥补没有陪你回门的遗憾,但你放心,昨日走的时候,我已经让人把送过去的礼物都搬回来了。” “既然他们不拿你当家人,我也无需客套。”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萧弘深口中的不客套是什么意思。 父亲自诩清官,实则并不清廉。 萧弘深找了人弹劾父亲,彻底断了父亲的试图,当然还有唐宇轩的。 而徐栀梦试图勾引男人的事也被萧弘深添油加醋的说给唐家父母听,唐母直接把徐栀梦的腿打断。 这辈子,她别想逃离唐家。 当然,这是后话。 萧弘深的表态令我满意。 我喜欢看徐家倒霉,不喜欢看徐家占萧家的便宜。 细想下来,萧弘深对我确实挺好。 他说对我的情意,我且信了三分。 穿好衣服,准备回萧家时,我又想起一件事。 “大夫说我体寒难以有孕,但我不同意纳妾,你要么只能有我一个,接受可能没有子嗣的结果,要么咱们还是和离。” 萧弘深哼了声,“我就没想过纳妾,倒是你,还用纳妾这事来气我。” “既然心胸狭隘到容不下别的女人,为什么那晚还要提这事来试探我?我还以为你真的大方了一回呢!” 我记起,他说的是去江南前的那晚。 我试探他之后,他就跑去江南,两个多月都没有一封书信,引得京中风言风语越来越多。 但还好,当时赌局让我大赚特赚。 萧弘深敲了敲我的额头。 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疼。” “我还疼呢!”他委屈的抱怨,“我带了礼物回来,没想到你还拿我们的事情开盘下赌,比我还会赚钱。” 我没想到,这事他也知道。 萧弘深揽着我的腰,抱着我上了马车,慢悠悠往萧家方向。 “大夫没说不孕,说的是需要好好调养。” “而且,这次我去江南,找了妙医圣手,再过两日就来京城。” “如果实在生不了,我就跟母亲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力。” 他一副浑不吝的姿态,让人又气又笑。 他贴在我的耳边。 “夫人,你瞧着这样的我新鲜吗?会腻吗?” 生意人或许千人千面,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萧弘深的真面目,但我对他的心思,总归保留三分。 这三分,我留给自己。 我们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萧家。 对昨日我离开的事情,婆婆或许知情,但她只字没提。 她撤了房里的送子观音,也没再去拜佛。 我想,萧弘深应该去说通了她。 一年后,我在妙医圣手的调理下怀了孕。 刚过三个月,萧弘深就迫不及待的宣布喜事,大摆流水宴。 “孩子还没生呢,你把阵仗弄得这么大是不是不太好?万一……是个女孩呢?” 萧弘深贴着我的肚子,大声道,“女孩又如何?只要是我的孩子,这萧家的一切都给她。” “当然,你的私产你安排。” 他又小声补了一句。 我的那些铺子,后来都由萧弘深打理,他做生意的天分很高,帮我赚了很多钱,归于我的私产。 我满意拍了拍他的脑袋。 徐家早已离开京城。 我过得如鱼得水,甚是自得。 我庆幸,那日冒险为自己赌了一次,赌来了顺遂的一生。 第1章 A市,环山别墅,卧室。 被翻红浪,男人忘情轻吻女人胸口的痣。 结束后陆衍止翻身坐起。 “我们离婚吧。”陆衍止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波动。 运动后的时念还有点气喘。 她转过身来,迷茫看他深邃的眼。 结婚一年了,她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她得了胃癌,只剩半年时间了。” 陆衍止点燃一支烟,氤氲上升的烟气模糊了他的脸。 “死前当我的妻子是她此生唯一的愿望。” 时念没有说话,偌大的卧室里寂静一片。 床边的小灯微亮,两人的影子映照在墙面上,本是极近的距离却被拉得好远。 似乎是看她没有立即答应,他微微皱起眉头。 “只是哄哄她。” 他说:“半年以后我们再复婚。” “时念,她只剩半年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这些话只是一个通知。 时念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 好像他说的所有要求,她都一定要答应。 只要是他发了话,她就要像是遵从圣旨一般去做。 没错,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都是她舔来的。 年少时的倾慕。 成年以后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那年暴雨中他挡在她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段烂木头拼上性命对她继父说:“你还敢再伤害时念,我要你好看!” 她快被打死了,那夜透过瓢泼的雨和腥红的血看到的是他紧握烂木头指节发白的手,和他在暴雨中冰冷坚定的眼。 他救了她的命。 于是她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他的要求,她总会去做,拼了命去做,比任何人做得都好。 他总会在事成以后摸摸她的脑袋,轻声夸赞:“念念,做得真棒。” 尽管每次他的话和他的吻都是轻浅的,就算他们的感情一向淡淡的。 她也认为那只是他生性使然。 于是,就算是所有人都说她是舔狗,她也甘之如饴。 七年,整个青春,她一直跟在他身后。 一年前,老爷子病情急转直下,陆家内部商量让他结婚冲冲喜。 他找到了她,带她去领了结婚证。 她以为这么多年的感情终于修成正果,可是婚后他却对她若离若离,甚至,她已经能感觉到他对她的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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