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果,便道:“我假期还有几天时间,先考察一下再做决定吧。” 就今天接触的情况来看,虞芳华虽然偏心,但还是识时务的。 陆建南话少,还需要再考察考察。 只有那个陆清爵,她是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参加他们的婚礼的。 这人就是个定时炸弹,到时候在婚礼上炸了就麻烦了。 陆景灏依了她的意思,夏梓木继续问:“陆清爵今天跟我说他的腿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是真的吗?” 闻言,陆景灏漆黑的眸子危险地眯起,“他今天和你说的事就是这个?” “对。” 陆景灏不是很想提这件事,但夏梓木问了,他还是给了答案:“他会变成这样,确实是因为我。” 夏梓木询问:“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我不想说。” 陆景灏很少这么直白果断地拒绝夏梓木的要求,可以看出他对这件事的抵触。 她仰起头,几缕发丝被柔和的暖风垂下来,盖住她半张脸。 “他以前是不是对你做过很过分的事?” 他挽起盖住她脸颊的发丝,捋到一边,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脸,淡声道:“没有,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夏梓木清楚他总是习惯把一些严重的事说得轻描淡写。 看着他脸上淡然的神色,夏梓木忽然有些心疼。 这人必定是经历了许多苦难,才养成了这种习惯。 他不想提,她便安静下来,没再追问。 吹干头发,他把人抱上床,关了灯,搂着她入睡。 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响起:“时衍,我想了解你的过去。 “如果哪天你放下了,就告诉我,好吗?” 良久,就在夏梓木以为陆景灏不会给出回应的时候,寂静的空气忽然被他漠然的声音划破。 “陆清爵的腿会残,是我叫人做的。原因是,他给我下了一种慢性毒药。” 陆景灏最开始察觉到异样,是有几次开会,他脑子忽然就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周围的人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而他面前的文件也已经被鼻血染红了。 他以为他是得了什么血液病,到医院检查,却是一切正常。 而在那之后没多久,他就下不了地了。 当时他的腿只要一碰到地面,就一阵阵的刺痛,五脏六腑每天也都像是被机器搅碎一般的疼。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人像是瘫了一般,只能整天躺在床上。 最后,还是蒋栖眠查出了陆清爵的所作所为,他才免了一死。 为绝后患,他原本是想直接要了陆清爵的命的。 若非陆建南苦苦哀求,陆清爵绝不可能只是被废了双腿这么简单。 夏梓木听他说完他和陆清爵之间的事,气愤的同时又忍不住难受。 “你之前跟我说身体有些小毛病,需要吃药,难道就是那时留下的后遗症?” 之前她曾经问过陆景灏,为什么他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那时他回答的语气随意又漫不经心,她还以为真的只是小毛病。 “嗯。虽然毒已经解了,但还需要调养,所以经常有在吃药。” 说完,他感受到怀里的人低落的情绪,补充道:“我和陆清爵的恩怨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其实我现在都已经忘了当时的感觉了。 “应该也没多难熬,不然我也不会记不清了。” 怀里的人搂紧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声音有些闷,“又撒谎。” 语气抱怨,声线轻微地颤抖着。 陆景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没骗你。” 夏梓木根本不信他,“陆清爵给你下的什么药?我去买十斤回来,天天喂他吃!” 陆景灏失笑,“他大学学过药理和化学,都是自己捣鼓的东西,市面上买不到。 “他现在腿已经废了,我和他也算是扯平了,你也别不平衡了。” 夏梓木埋着头,不说话。 陆景灏一直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一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曾经受人欺辱的事,展露自己懦弱的一面,二是不想让她因此难受。 就像现在这样。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安抚道:“都过去了,别想了,睡吧。” 夏梓木沉默着,依旧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夏梓木身子忽然颤了颤。 她抬手,把陆景灏作恶的手从睡裙下面拉出来,气鼓鼓地问:“你做什么?” 第325章 陆景灏反手捉住她的手腕,扣在身后,温热的吻落在她眉心,“既然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事。” 夏梓木被他的不要脸给气到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不做。” 陆景灏哑着嗓音道:“我来就好。” 咸湿的吻从眉心开始向下,掠过鼻翼、唇瓣、脖颈,最后停在锁骨上,轻轻地啃噬。 骨节分明的手指掀起睡裙的裙摆,直接钻进去。 夏梓木骂人的话到嘴边,化作一声嘤咛。 埋首在她脖颈间的男人抬起头,封住她的唇,把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思绪很快被男人占满,再分不出心思去想其他事情。 …… 或许是不适应新环境,夏梓木昨天白天累晚上也累,第二天早上却才五点半就醒了。 她躺了一会儿,睡不着。 昨晚消耗太多体力,她肚子也有些饿了。 她轻轻拉开陆景灏揽在她腰上的手,简单地洗漱后就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门。 这会儿天还没亮,家里的佣人们也都还没起。 别墅里空荡荡的,夏梓木凭借记忆摸到厨房,煎鸡蛋做三明治。 她花了十多分钟,做了两份三明治,又倒了两杯牛奶,准备端着上楼,把另一份留给陆景灏。 转过身,就见陆清爵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 他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印花的薄毯,体型偏瘦,俊美得阴沉。 他看到她脖颈上暧昧的痕迹,嘲讽道:“敢和陆时衍那种连亲人都能残害的人同床共枕,夏小姐可真有勇气。” 夏梓木撩了下唇,笑容中有几分冷,“比起和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交流,和时衍同床共枕似乎要更让人安心些。” 陆清爵一噎,继续道:“你要是觉得陆时衍为人比我正直,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知不知道,他除了把我这个亲弟弟害成这样,还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他以前在赌城,黄赌毒可是样样都沾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你确定要把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托付给他这样一个人?” 夏梓木完全没有相信他的意思,“时衍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不是?”陆清爵见她还是不肯相信他说的话,有些恼了,“算了,我好心劝阻,你听不进去,我也懒得再和你多费口舌……” “好心劝阻?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夏梓木冷笑一声,“你分明就是见不得时衍幸福,嫉妒他现在比你过得好,所以故意给他添堵恶心他罢了。” 闻言,陆清爵像是被踩到尾巴,音量瞬间大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嫉妒他!? “他不过是我爸跟一名妓女生的贱种,出身低贱,还在贫民区待过,和一群垃圾在一起生活,他这样的贱种有什么值得我嫉妒……” 他话到一半,脸上就生生受了一巴掌。 夏梓木的力气很大,他的半边脸立马就红了大片。 陆清爵愣了一秒,继而盛怒,差点直接站起来打回去。 可他今天白天才答应了虞芳华要继续扮残,只能忍住了。 他抬起头,想要骂人。 对上夏梓木冷寂狠戾的目光,不知怎的,突然就不敢说话了。 “陆清爵,你应该庆幸了你腿已经废了。 “不然我今天就亲手把它给卸了! “别再跟我说时衍的不好,否则我可不会再顾及你腿有问题,对你手下留情!” 说完,她端着托盘,绕过陆清爵出了厨房。 好半晌,陆清爵才从被震慑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想起刚才自己被夏梓木吓住的事,只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 越想越气,他抬腿踹翻了厨房的垃圾桶,又平复了许久的情绪,这才转动轮椅离开。 …… 夏梓木回到房间时,陆景灏已经醒了。 令她诧异的是,他居然已经在穿正装了。 他面容沉着冷静,穿衣服的动作却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 可现在外面天还没亮,夏梓木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急事。 夏梓木把餐盘放在桌上,问道:“你现在要出门?” 陆景灏系着领带,沉声回答:“嗯,袁娇出事了。” 夏梓木眼皮一跳,“出什么事了?” 陆景灏已经系好领带,伸手拿过落地衣架上的外套展开穿上,“袁娇昨晚跟合作公司的人一起吃饭,饭局结束后,她就被人带走了,截止目前已经失踪整晚,我得带人去找她。” “有危险吗?” “暂时不清楚。”陆景灏穿好衣服,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早餐你先吃,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用给我留。” 他话音落,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夏梓木距离他不远,一眼就看到了来电显示。 止绒。 夏梓木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电话接通,止绒开门见山地道:“时衍,我找到袁娇了,我把地址发你,你赶紧过来。” 陆景灏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袁娇出事了?” “昨晚和袁娇见面的那个老总我刚好认识,我听他说袁娇跟着陌生男人走了,我担心她的情况,就找了她一整晚,好在最后还是找到了。 “首都这么大,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找到她的位置。” 最后这句话,听着像抱怨,实际却有邀功的意思。 陆景灏不想和她过多交流,直接道:“地址发过来。” 止绒听着他语气冷硬,有些不满,想要抱怨,对方却已经挂断电话。 止绒见他态度这么冷淡,失落地把位置发给陆景灏。 陆景灏看了眼短信,收起手机,准备出发。 夏梓木叫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陆景灏脚步未停,“袁娇的事和你没关系,你不用掺和进来,乖乖在家等我就好。” 夏梓木快步追上去,抓住他的手,声音干净清冷,“我要去。” 陆景灏微微拧眉,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夏梓木道:“刚刚是止绒给你打的电话,我得过去盯着,不然你们背着我乱来怎么办?” 陆景灏明白她是担心袁娇的情况,盯梢不过是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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