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开个价。” 姜雪宁:“……” 作者有话要说: * 尝试着换一种更新方法。 长字数章节,心里压力大,知道一时半会儿写不完,根本不想动;一个小情节点更一章也没几个字,有点闲暇都会写,不畏难。 阅读体验可能没有长章节好。 大家可以攒两天看一回。 第159章 兄弟 “二千五百文。” “姜二姑娘, 我脑袋像豆腐做的吗?” “任氏盐场值得。” “你不值得。” “还个价?” “二千文不能更多。” “二千二百文。” “狮子大开口,您可已经赚了吕某人不少钱了,生意不是这么谈的!” “不买拉倒。” “……哎你真走啊!行, 二千二百文不改了!” …… 吕显到底是个生意人, 纵然他心里恨不能锤爆眼前这漂亮姑娘的狗头,可面上还是要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让馆内的小童去取足额的银票出来,各自订立新的契约, 然后盖上自己的印信。 四百卖,二千二百文买。 四百卖的时候比起当初五百文一股的买入价,已经亏了一千两;如今二千二百文买入, 每一股又在四百文的基础上亏了一千八百文, 一万股就是一万八千两! 他觉得自己心里已经不是滴血那么简单了,而是血流成了瀑布! 二万二千两银票交付姜雪宁时, 吕显手抖个不停。 手指用力地抓着,半天没肯松手。 姜雪宁扯不动,闲闲撩起眼皮来看他一眼:“还买不买了?” 他用力闭上眼:“拿走拿走你拿走!” 这一下才终于松了手, 那模样不像是同姜雪宁做了一场双方都自愿的交易, 而是姜雪宁活生生抢了他的钱,剜了他的心,要了他的命! 眼下任氏盐场绝地翻身的事情, 虽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盐场银股的价钱也在往上飙升,可原本四百文要慢慢涨回原来的水平,显然需要花些时间。 可今时又不同往日了。 以卓筒井作为筹码, 拿到蜀中大部分盐场未来五年半成的利润之后,任氏盐场几乎可以说已经立在了不败之地, 至少这五年之内若不出什么天灾人祸,绝对不可能垮下来。 许许多多手里有闲钱的富商巨贾想入任氏盐场的银股还愁没地儿买,二千二百文的价钱比起以前比起目前的市价来说虽然很高,可假以时日绝对会涨到这条线以上,甚至超出去不少,更不用说还有每年一算的得利分红了。 吕显绝对没有亏。 姜雪宁固然急着用钱,可其实并不是非吕显不可。只是一则此人的确算是被自己坑了一把,她心里稍有些过意不去;二则与此人交易不是第一次,奸商虽是奸商,却也讲个信用,去找旁人未必不横生枝节;三则是吕显聪明,绝对能看得清形势,有二千二百文买银股这样的好事他不可能错过。 所以才找了来。 如今双方银货付讫,她也不多留,拿了银票就走。 吕显却是久久看着自己手中“失而复得”的一万银股,想忍想退。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半晌后一拍桌站了起来,揣了契约凭证大步就往门外走。 小童傻眼:“吕先生哪儿去?” 吕显头也不回:“老子找姓谢的问问清楚!” 昨日刚下过一场春雨,街面上湿漉漉的,巷子里有些人聚在一起打叶子牌。 吕显经过时听见,竟大多都在聊和亲的事情。 偶尔有些光着脚从他身边跑过的乞丐,几乎个个拿着竹棒捧着破碗嘴里唱着“萧氏祸国,公主和亲;威逼皇帝,万年报应”之类的话。 这事儿闹得真是越发大了。 吕显心里这样想着,倒生出几分看戏的心思来,只想着萧氏这回也倒霉,不知背后是谁要搞他们,闹出这样大的阵仗来,便是在朝堂上也不好交代,很难善了吧? 毕竟民心是水。 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其实未必需要分辨忠奸,可这位置要想坐得稳当,便一定要得民心,顺民意而行,方得大治。 这时候谢危也才下朝,刚换下了朝服,沏上一壶茶在喝。 吕显来得正巧。 他不请自入,走进来便直接坐在了谢危的对面,笑吟吟地看一眼立在旁边的剑书,问:“查得怎么样了?” 剑书不愧跟在谢危身边多年,面不改色地扯谎:“昨日方开始查,还未有什么端倪,不过有泰半的可能是蜀中另外几个盐场的人暗中出手。” 吕显笑面不改:“哦,看来不好查?” 剑书莫名觉得背后汗毛倒竖,顿了顿,才道:“的确不是很好查。” 吕显便呵呵笑了一声,打怀里把那一万银股的凭证摸了出来,搁在桌上,然后清清楚楚地看到剑书面色一变,脑袋立刻埋了下去。 “我当剑书公子瞎了眼不认识呢。” 他给自己倒了盏茶,呷一口,意有所指:“谢居安,你说说你,手底下养个刀琴养个剑书,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一天到晚没眉目。还是人家正主儿今日找上门来,又给我开了个高价叫我把银股买回来,我才知道背后是谁。要不你把这俩都扫地出门吧,这点本事都没有,留着吃白饭不成?” 谢危看向剑书:“听见吕老板说的了?” 剑书:“……是。” 背个锅实在不算什么,习惯了。 谢危又看向吕显,淡淡道:“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往后吕老板跌跤摔坑,折了胳膊断了腿儿,还怎么指望你上去拉一把呢?” 吕显:“……” 奶奶的怎觉姓谢的话里有话暗讽他自己做生意不行还怪别人? 他冷笑一声:“人家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你谢居安真个本事人,媳妇儿还没讨着,兄弟先卖个干净!” 谢危也笑,冰消雪融:“这不看吕兄值点钱吗?” 吕显:“……”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拍案而起:“姓谢的,我吕照隐今日——” 谢危淡淡道:“你想过姜雪宁拿那么多钱干什么去吗?” 吕显顿时一怔。 原本他想说割袍断义来着,被这一打岔,忽然忘了个干净,眉头一皱,正色起来:“我方才拿银票给她时也正在想,按理说这姑娘手里的钱可不算少,好几万的银子少不了的,可回回折腾银股这事儿都是手里缺钱。她做什么,你知道?” 谢危道:“你来时可有见到什么,听到什么?” 吕显道:“来时人少,屠沽市井还能听说什么?无非是和亲那……” 话到这里时,眼皮陡地跳了一下。 他心底一惊,无端生出几分骇然:“这事儿是姜雪宁干的?!” 岂止姜雪宁? 还有个萧定非为虎作伥呢。 谢危手指轻点着茶盏杯壁,道:“差不离。” 吕显觉得不对:“她一个待嫁的姑娘家,为什么要牵扯进这些事里来?何况闹得这样大,若一个不慎事情败露,焉知不会引来萧氏报复?但凡想在京城里过安生日子,便不可能去招惹萧氏,此事并不合理。除非……” 说到这里,他忽然瞥了谢危一眼。 谢危望着茶盏中沉浮的细细叶芽,沉默许久,自是知道吕显话中未尽之意—— 除非,姜雪宁已不打算继续留在京城了。 第160章 连环计 和亲之议, 在京中已越闹越大。 自打萧烨一怒之下叫人打了那名叫做翁昂的士子,便跟捅了马蜂窝似的,不仅是市井中议论纷纷, 连士林中也多有非议。本来与鞑靼和亲这件事, 朝野之上就有小半的人不同意,这事一出,立刻就有人旧事重提,给了萧氏极大压力。 一时是翁昂状告, 一时是衙门来查。 更不用说家里面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萧定非。 上至萧远萧姝,下至仆人管家,头一回被折腾得这样焦头烂额。 若仅仅是市井中的议论也就罢了, 毕竟萧姝虽然被封为县主, 可本朝还从未有过县主和亲的先例,萧氏虽乱却也不惧惮。 可万万没想, 几天前情况忽然雪上加霜。 萧氏本就是京中首屈一指的大族,根基深厚,荫蔽甚广, 平日很有嚣张气焰, 明里暗里欺压百姓、卖官鬻爵的事情做过不少,也不是没有苦主状告举发,可都被萧氏大手一挥给压了下来, 许多苦主莫名其妙没了声音, 而萧氏更未受到什么损害。 最近,这些事、这些人却都重新冒了出来。 有的旧事重提,在京中各处张贴告示;有的击鼓鸣冤, 直接状告到了衙门要求官府主持公道;还有的直接请士子联名上书,意图上达天听…… 更可怕的是, 有些萧氏暗中做下、秘而不宣的事,竟也被人刨了出来,传扬到市井之中,引得多方震骇,口诛笔伐! “赣州赈灾粮款的事情从上到下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知道,怎么可能传到外面?”刚听了下属奏报消息的萧远暴跳如雷,一张脸全黑了下来,一掌拍在桌上,震落了昂贵的砚台与笔山,“难道,难道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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