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听见了她说做什么都可以这样看似洒脱的话。 却还是要把话给她说得透彻,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相处的风格。 话只说一半,真心和假意混着来,只贪图表面快乐并不触碰灵魂,才是陈眠认识的沈域。 这种陌生感让陈眠感到失重。 “我不需要你这样。” 她拉着沈域的手贴着自己的左胸,隔着他的手,似乎碰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沈域,这里,是硬的。” “所以我不需要你忍,我要你进入我,完成这场交易。” 话音落下,她含住他的下唇,双腿圈着他的腰,缠着他往下,手伸了下去,将他勃起的性器解放出来,然后挺腰,主动迎合了上去。 沈域任由她动作着,一言未发,只是看着她,在她吻住他的时候发出声类似于无奈地笑。 他看陈眠分明有些生涩,却抬着张漂亮的小脸装作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上放火,握着他的性器往自己穴口送,明明已经足够湿润却还是进入艰涩。 半带着痒的酸涩胀痛在穴口,他的性器顶着撑开个圆口,不上不下地让陈眠呻吟出声,不由得催促沈域,“你动、动一动啊。” “怎么那么紧?”沈域也笑不出来了,她穴口紧致地咬得他近乎有些疼。 他伸手揉弄她的花核,触碰着的敏感带让陈眠的身体逐渐酥软,快感让她穴里吐出些水,润湿了两人相连的地方,水声潺潺。 “沈、沈域,别弄了,可、可以了……”她额发都被打湿,眼里被欲望缠得起了雾,勾着他腰间的腿一阵酸软,全靠他握着才没有往下滑。 够湿了,可以进去了,陈眠的话说不完整,只红着眼,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情潮。 微微张开的唇、湿润的眼睫,都让沈域升起一股又一股想要摧毁她的欲望。 “再喊一声。” “什么?” “我的名字。” “唔——” 沈域边说边插入,性器插进湿润温暖的穴里,像南飞的雁回到了自己的巢。 挺动间能感受到媚肉缠上来吮吸着他的性器。 暧昧的气息卷着沈域身上冷淡的薄荷香海潮般涌了上来,瞬间吞噬了陈眠的意识。 过大,一次次顶入似乎要将她捣碎,却又温柔,不忘吻着她的眉眼,一声声哄着她,“眠眠,叫我的名字。” 陈眠呜咽着,在啪啪啪的抽插声中,声音都破碎,“沈……沈——啊、轻……轻点……太深了……” 说着停不下来的人却凑过来温柔亲吻她的唇,含着她的下唇含弄,手抚摸她柔软的腰肢,“疼吗?” 陈眠迷茫地想咬唇,却又被他吻着不得其法,唇缝溢出哭声。 “别、别顶那里……” 酥、麻,像是炸开烟花一般的快感,在他急速盯着穴内一处软肉不停戳弄时怦然升空。 陈眠浑身紧绷,手紧紧抱着沈域的腰,他的汗水让身上穿的校服都湿了,手缠不住,边往上去环住他的脖颈,拉着他和自己接吻,试图用上面的嘴换下面的嘴片刻轻松。 然而沈域却是个上下兼顾的恶犬,与她火热交缠,唇舌相接,下身尽根拔出又直接往里,顶得穴口都麻掉,彻底接纳了他的尺寸,被撑开的口任由他进进出出。 陈眠流出生理性眼泪,被他吻掉。 陈眠觉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他身下。 快感是冲刷着石板的浪潮,她不停地发出单音节的呻吟。 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又重新钻进她的耳朵。 白日里衣着齐整在老师办公室的好学生却在深夜和人抵死缠绵。 甚至校服裙还穿在身上,就在腰间,被卷成一团,抵着两人的腰腹,似乎微弱地提醒两人尚未迈入成年人的世界,却推开了伊甸园的大门。 陈眠意识恍惚,想要高潮,而身上的沈域一直不肯给她最后那一下,不轻不重地如隔靴搔痒,在她皱眉看向他时,只笑着对她说,“喊我。” 奇怪的执拗。 陈眠不懂他的坚持。 她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那里,鸡皮疙瘩都起了层,下体酥麻到顶却无法释放。 哽咽着嗓音只好随他的意,“沈……沈域……” 沈域却亲吻她的眉心,“不对,宝宝,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陈眠急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想要自己动,可身上的人并没有让她如愿,他拔了出来,只留着个顶端让她的穴口像品尝棒棒糖般含着。 明明自己都忍得难受,眼里有血丝,但就是坚持,嗓音都哑,“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陈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陷入情欲的圈套中,无力挣脱又找不到个痛快。 可又拗不过沈域,只能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沈域、沈域......沈、沈域——” 最后一声时,沈域忽地进入。 她的声音因为忽然顶入的快感而变调。 “——神谕。” 在烟花一簇簇升空时,陈眠听见沈域贴着她的耳垂对她说,“陈眠,记住了,我是你的神谕。” 是神给予她的指示。 带着她从黑暗中挣脱出的,存在。 0024 24/认栽 24/认栽 隔日便是周末,陈眠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被子,昨晚的痴缠过后似乎被人抱着去洗了个澡,身边是空的,要不是被子凌乱,陈眠都要以为沈域昨晚就走了。 她在床上躺了会儿,下意识伸手到床头柜上拿手机,结果是空的,才想起来昨晚手机压根就没拿出过书包,还在客厅里放着。 她踩着床边放着的一双白色拖鞋推开门,就听见客厅里沈域的声音,他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正在打游戏,没听见陈眠的脚步声,只是咬着腮帮子似乎不满至极,最后低声骂了句,“游淮,能不坑吗?” 他身上穿着套纯黑色睡衣,没带一丝点缀的布料,领口开得低,露出带着暧昧红痕的锁骨。 那头的游淮还在争辩,“坑个屁,不是我坑,是我这儿信号真的差,鬼知道我们老师把我们带来哪个山旮旯了,我他妈顶着一格信号陪你打游戏已经很够意思了,还要求我正常发挥是不是有点儿严格了?” 沈域懒得和他争,他早上六点就醒了,高三学生的生物钟比闹钟还准时,醒来转过身就看到陈眠在旁边安静地睡着,散乱的长发遮住她半张侧脸,脸埋在他怀里,手抱着他的腰,腿也缠了上来。 不是很老实的睡觉姿势,跟平日里冷淡的模样截然相反,像是开发出了黏人的隐藏款。 这还是沈域头一回和陈眠这样睡到天明,本身陈眠睡在他旁边就让他有点儿心猿意马,更何况这人还这么不老实,恨不得长在他身上似的。 她倒是睡舒服了,沈域却硬得不行,最后还是在看到昨晚疯狂过后陈眠有些红肿的下身,才放弃,拉开人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后也没敢往床上待,换了身睡衣就去了客厅摇人打游戏消遣。 游淮都快服了,他昨晚跟坐摇摇车似的在大巴上晃了三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结果屁股没做热就抱着那个他拉成风箱的大提琴考试去了,回到酒店又跟着自己班那群夜猫子玩了几个小时的狼人杀,睡觉都是凌晨三点的事儿了。 被沈域电话吵醒他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游戏打得像梦游,靠在床头一只手拧开矿泉水,灌了几口后才稍微清醒了点儿,正想说,来正儿八经打一局,就听见那头女生的声音问沈域,“几点了?” 游淮就真的操了,他直接骂出了声,“沈域,你他妈跟我说你无聊想玩游戏,结果是在等妹子醒拿我当消遣?人渣啊你。” 沈域压根没搭理他,翻了手机时间,十点,回答陈眠的却是,“十二点,你还挺能睡。” 游淮在那头笑,“你不如直接说下午三点。” 结果话没说完,直接看见沈域退了游戏。 陈眠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估摸着沈域大概是在骗她。 也没理人,直接走到玄关的位置抱了自己的书包起来,坐在沙发边沿,从里头拿出手机,打开一看好几个来自宋艾的未接来电,微信和短信更是直接往三十的数量弹。 她看了会儿,也没回拨,而是对沈域说,“十点。” 声调挺冷,跟从诈骗组织走出来的受害者似的,谴责他,“骗子。” 这话显然是带了些私人情绪,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中,她哭着求沈域慢一点,对方嘴上说着行,但压根没带停,像个好不容易看见肉的狼,咬住就不肯放手,结束是几点陈眠也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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