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亲情?,以后不把我当?回事,让我多亲近亲近你得了! 他年纪大了后,确实感觉到一些朝堂、宗亲的示好拉拢,跟以前把他当?小孩哄不一样,现在更多掺着利益,但许多福又不是傻子,分?得清谁和谁才是一家?人。 等宴会一散,许多福全秃噜出去了。 许小满:多多真是藏不住话。 “好嘛许多福,全让你爹我背锅了。”仲珵喝多了语气都懒洋洋的。 许多福小狗腿说:“爹,你和我阿爹琴瑟和鸣神仙眷侣,不能轮到我就是盲婚哑嫁凄惨一生。” 这副马屁拍好了。 仲珵握着小满的手,醉醺醺抬眼看许多福,“小满,咱们多多说的也是,不过我和你阿爹相遇,那是我上辈子积攒了福气的。” “那我上辈子从三好小学生到优秀高中生呢!虽然没得奖状,但是我自封的,桩桩件件都是好事,我扶老奶奶过马路,捡钱还上交,帮助友爱同学,给同学带早饭,还给同学借漫画书。”许多福细细数完,肯定?自己:“我应该也是积了德的。” 许小满在旁无语,看着俩醉鬼父子一板一眼胡扯。 年过完了,之后便是忙封后大典,许小满本来是有?些紧张的,但因为各种繁文缛节的规矩还有?层层叠叠的皇后凤袍——因为宁武帝头一遭立个太监做皇后,往前数历朝历代从无先例,凤袍早在去年封后圣旨后就开始制作了。 先是画凤袍图案,衮冕吉服等都得圣上亲自过目确定?才行?。 凤袍与龙袍款式无二,一些细节变动,比如?更收腰了,朱红与明黄配色,袍子上的绣纹成了凤,还有?福寿祥云吉兆,凤冠帽子更为精美奢华。 许小满知道媳妇儿这是用了心意,只是穿起?冕服时、听流程时就头大,好在不紧张了,许多福在旁边给阿爹鼓气加油,彩虹屁跟不要钱似得拍着。 “阿爹您穿凤袍真好看,更俊俏了,难怪我长得这么好看,我今日看出来了,我可是随着我阿爹了。” “这红色和明黄色配色好,显得特别富丽堂皇漂亮。” 仲珵:……许多福上了这么多年学,就是学了这个?富丽堂皇夸人的? 许小满逗得乐。 “阿爹您别紧张,到时候我站在您身边。” “好,我不紧张——” 仲珵一掌拍到许多福脑门?,“你阿爹身边站着的是我。” “我站另一边总行?了吧。”许多福抱着脑袋瞪眼睛,“咱们一家?三口?诶,这时候还要让我许多余啊。” 许小满和仲珵都乐了,哈哈大笑。许小满给多多揉脑门?,仲珵说:“我都没使多大劲,许多福也太娇气了。” “我是太子嘛,娇气很正常。”许多福理直气壮说。 宁武十?二年,三月三,吉日,春日明媚,万物生长。 开天辟地头一桩的大喜事——宁武帝娶太监为后,开恩科、免一年税收、大赦天下,以前宁武帝很是小气,自己过万寿也不愿意开金口?大赦天下,这可是圣上登基以来头一遭的稀罕事。 全城百姓围观,天不亮帝后要去郊外太庙祭祖,而后从宣德门?回太极宫,百官入宫庆贺,这一日盛都城九门?皆有?散发喜饼喜糖。 从早到晚,是一刻没停歇。 但许多福没喊累也没抱怨,这一日是脸都快笑烂了,还主动承担起?招呼亲戚来宾的责任,他穿着太子吉服,蹿来蹿去,脸上真挚开心的笑,那些人见了,只能感叹句:太子也太傻了,真把许小满当?亲爹看待。 倒是熄了挑拨离间的心。 宁武帝和许皇后站在太极殿前受百官大礼,百官口?称宁武帝万岁,许皇后为君后千岁。 仲珵握着许小满的手,以往时不时躁动不安的毛病,此时变成了沉甸甸踏实的幸福,整个人眉眼被幸福抚平,“小满,咱们成亲了,这一日我等了好久。” 他十?二岁时就爱慕许小满,但年少不知爱情?,走了许多错路、岔路,差点弄丢了小满,小满对他不离不弃,始终包容,惯着纵着他。 没有?小满,他没有?这一日的平静安稳。 许小满一看媳妇儿感动模样,心想:仲珵肯定?又觉得他哪哪都好了。 其实二人相爱,身份地位悬殊不说,过去他也不是没犯过倔劲儿,他脑子笨,不开窍时,常常想歪想岔了事情?,他在仲珵面前脾气又大,有?时候还会作弄仲珵,但仲珵从始至终只记得他各种好。 仲珵才好,待他真诚、平等、包容,知错就改,他不喜欢什么都放在心上,从没有?糊弄敷衍过他,从始至终,认认真真的待他。 此时面对面,手紧紧相握,千言万语都在笑中。 成婚了,以后本公公要更疼媳妇了! 小满我妻,朕真幸福。 后面太子殿下:狂吃狗粮.jpg …… 这一日夜晚,盛都城天空炸起?了一簇簇烟花,烟花下形形色色,刘戗看向王元孙,伸手握住了王元孙的手,又慌乱的目不斜视看远处,说:“祝福咱们圣上和皇后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王元孙嗯了声,垂目看着二人握着的手,也没挣脱开来。 他想,就短暂的,握这么一会。 他太累太冷了。 刘戗好热,手好暖。 半个月前,王元孙带亲兵从南方?回来,一身肃杀血味,神情?更为冷漠不近人情?,人人见了都避之不及,背地里?都嘀咕:此子杀戮太重,造孽太多,以后必定?万劫不复,死无全尸。 可刘戗还是一如?既往的去找王元孙,也有?些许不同,刘戗有?些心虚,不敢再贴着王元孙没皮没脸的肢体挨着缠绕,他老是夜里?做梦,不可言说的梦,全都是王元孙,做了好几个月。 “王元孙——”刘戗喝了酒,脸上黑里?透红,目光炙热,“我、你,你要喝酒吗?你手好冷,喝点酒暖和些。” 二人饮了许多酒,王元孙酒量极好,刘戗也不差,二人头脑清醒,此刻却装作酒意,互相依靠着出宫,坐在马车上。 春寒料峭,夜晚还是冷的。 王元孙看向刘戗,摸着自己掌心的茧子,垂眸深思?,回来以后刘戗的变化?他自然知道,他一直痛苦挣扎,给了刘戗数次机会,离他而去,自此之后二人断交再无来往。 可刘戗若是还一如?既往——王元孙心里?知道,他不可能放过刘戗了,自私也罢,卑劣手段也好,反正他王元孙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娘是舞姬,王元孙以前最恨谁玩弄轻视他,若是想让他雌伏他人身下,王元孙只会将对方?碎尸万段。他知道,刘戗骨子里?正直善良传统,若是占了他的身子,刘戗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唯有?……刘戗可以。 王元孙决定?再给刘戗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晚了,你回你府上。” 刘戗坐的板正,距离王元孙还有?些距离,心脏咚咚如?擂鼓,像是预谋什么,因为太过紧张,王元孙说话他没听清,啊了一声,王元孙看过去,又说了一遍。 “我回去吗?也行?。”刘戗舔了舔嘴巴。 王元孙神色冷硬端坐在一处。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马蹄踢踢踏踏的声,过了一会,外头刘忠说:“少爷到路口?了,刘少爷府里?人和马车都候着。” 刘府小厮也在马车旁问候:“少爷?是不是喝多了,少爷我扶您下来?” “知道了。”刘戗见王元孙不挽留他,想着今日喝了这么多酒,王元孙早早回去歇着也好,他便掀开帘子往出走。 背后王元孙目光霎时阴冷无情?。 马车外刘戗嘀咕什么,王元孙已经充耳不闻,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脑子里?想了许许多多,他该万劫不复,为何还要拉刘戗来陪他,不该如?此。 只是之后做朋友也做不得了。 他阴谋诡计手段卑劣,做朋友不好,做不下去…… 马车帘子又掀开。 王元孙看不清门?口?来人是谁,眼底有?些雾蒙蒙血色泛红一般,直到噗通一声,刘戗结结实实双膝跪在王元孙面前,马车帘子又落下合上了。 整个狭小空间,都是彼此。 刘戗双膝跪地,从怀里?掏了好一会,因为紧张,终于掏出来了,是一对银环,刘戗举着一只,说:“王元孙,你能不能和我结婚,我嫁给你行?不行??” 若是许多福在这儿,得骂一句刘戗傻猪,谁家?求婚是双膝下跪,你怎么不说再给王元孙磕三个响头,你以为祭祖吗!!! 傻猪! “我想了好久,今晚你喝多了,我还想你回去早早歇着,等改日再来,但是我舍不得回去,你手好冷,你脸色也不好看……” 王元孙理智回笼。 二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目光几乎齐平,明亮炙热郑重。 王元孙不知道那小小银环有?何作用,刘戗粗糙的大手仔细的举着那枚小小的银环,他张了张口?,声音嘶哑说:“刘戗,这一辈子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你想清楚。” “太好了!”刘戗高兴坏了,膝行?过去,没办法车里?空间太小,他太高兴,懒得站起?来走动,怕挤着王元孙,就膝盖跪过去,高大的身体挤进了王元孙腿间,“你愿意和我结婚了吗?咱们二人以后不离不弃,过一辈子。” 王元孙坐在那儿,双腿夹着刘戗,刘戗身体极为暖和,他也暖了起?来,笑了下,说:“可以。” 那枚银环,戴到了他的指头上,正合适。 像是落下了一个烙印,又像是归属占有?。 …… 这一晚,太子殿下也喝多了,顶着红红的脸蛋坐在书桌前,看小同桌给他寄来的信,这信已经看了数遍,是年前寄来的,自从他往五横山寄了第一封过去,严怀津便给他回了信。 严怀津说他母亲身体好多了,等这个年过完,春日里?他就能回来了。同这封信寄过来的,还有?一盒小石头,都是严怀津在家?乡捡的。 信中说:许多福,我今日游清水溪,溪水清澈,底下石头皎洁,触手圆滑很是可爱,我便想到了你,你喜欢玩跳棋,这些石子我打磨过,送你的生辰礼物。 许多福十?七岁生辰快乐。 每颗石子小巧圆润,洁白可爱,刻着圆圆的小巧的‘福’字。许多福握着石子玩了会,又拿了一张纸提笔写:严津津,这个石子玩跳棋不合适,我知道玩什么正合适,等你回来我教你玩抓石子。 我阿爹和父皇今日成婚,放了好多烟花可漂亮了。 刘戗鬼祟了一晚上,要不是他跟我们一起?长大,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预谋已久,打算今日盗窃皇宫,成为大盗。 已经三月了,你怎么还没有?回来,你说好了年后春天回来的。许多福想了下,将这句话涂掉,他也不是催严津津的。 就是好无聊,有?点想小同桌了。 不知道小同桌现在做什么。 这一盒信,还有?寄给严怀津的喜糖,第二天发出去,隔了三日严宁亲自抱着匣子到东宫,神色凝重悲痛。 许多福一见,很是紧张。 严宁说:“殿下,我大哥半个月前去世?了,这是昨日才送到的家?书,侄子严怀津托我交给殿下。” “不是严怀津母亲病重吗?”许多福接过匣子,有?些不可置信。 严宁说:“家?里?来信,我兄长是雨后失足滚落山崖……唉。” 许多福脑子嗡嗡作响,先安慰严太傅节哀。 严宁还要请假返乡,交完了东西匆匆离去。许多福亲自抱着木匣子到了书房坐下,打开一看,匣子里?除了他的信,还有?许多小玩意,石头、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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