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水寒,更不知道千军盟也在这里。 辜徽言神情严肃了起来:“你说。” “我认为司小姐的安全带是被人用利器割断的。”救援队长说,“船上有工具箱,里面有不少工具,剪刀就可以做到。” “如果安全带没断,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安全带判断司小姐的位置,所以这是人为和蓄意谋杀。” 这句话一出,大厅里的气氛瞬间沉凝了下来。 江水寒面上的笑渐渐收敛,眼神变了。 一旁,中年人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谢砚秋不在。 要是谢砚秋在这里,以她的暴脾气,这间大厅可能直接没了。 “去船上,看看有没有摄影设备没有关。”辜徽言笑了,是气的,“再询问船上其他人有没有看见,这件事情给我查清楚了!” “不管是谁做的,天王老子都得给我抓起来!”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陷害欺负他还没拐到手的徒弟! 第209章 倾倾醒来,丢下去喂鲨鱼 辜徽言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司扶倾在救人,竟然有人在背后想要她的命。 甚至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她救过的人之一。 简直是狼心狗肺! 救援队长点头,立刻去查看节目组所在的两条船只。 因为要保证全方位拍摄,不仅仅是摄影团队,还有一些定向摄像头在船上绑着,或许能发现什么踪迹。 “证人那边我亲自跑一趟。”辜徽言坐不住,“当时在那条船上的人都有谁?我要一个一个问。” 风南淮收了思绪:“辜老,这边请。” 江水寒笑了笑:“我也去一趟吧。” 几人都离开。 中年人松了口气,他双手合十,开始祈祷司扶倾一定不要有事。 毕竟谢砚秋那个脾气…… 中年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难怪少爷一得空就跑格莱恩去了,可能也就只有云先生能接受主座的脾气了。 ** 这边,搜救机停在了一家私人酒店。 神医盟的人已经在等候了。 得知是郁夕珩的命令,八百年都没怎么下山的太上长老都跑来了。 再三检查之后,太上长老才确定的确是很普通的发烧。 但他也不敢怠慢,立刻让人取了最好的药,又给司扶倾扎了几针后,这才起身。 “郁先生不必担心。”太上长老抱拳,“这位姑娘她的体魄不是一般的强,只是受惊,需要好好安神即可。” 郁夕珩没说话。 太上长老很有眼色,退了出去。 郁夕珩沉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她唇上回了些血色,但面庞还很苍白。 他低声:“受惊么……” 司扶倾的胆子有多大,他又不是不清楚。 到底是看到了什么,能受惊到惊出病来。 郁夕珩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掉她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觉察到她很不安。 他顿了下,握住了她的手。 司扶倾在做梦。 梦里她回到了很久之前,永恒四人组还在的时候。 那时她接下师门的任务,易了容,以云澜的名字闯入格莱恩,拍完了第一部电影。 “姐姐!”她抱着夜挽澜的胳膊,“姐姐,我拍了一部电影,入围了格莱恩,要拿影后了。” 夜挽澜笑:“你怎么这么厉害,演戏都会。” “我用的是姐姐你的名字。”她神采飞扬,“这样就相当于我们两个人都获奖了,姐姐,你到时候要来台下看我。” 师门里师兄弟姐妹大多不会以真名来称呼,甚至连彼此的真名都不知道,谁排第几就以几称呼。 除了身为慕斯顿公爵的六师兄身份在那里摆着,想不知道也难。 哪怕是和她关系最铁的二师兄和三师姐,也都只叫她小九。 只有在夜挽澜、鹿清柠和玉回雪面前,她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 然而,等她站在格莱恩的颁奖台上的时候,夜挽澜已经看不到了。 对于夜挽澜来讲,时间永远停留在了她二十一岁那一年。 年轻,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变成了一张灰白的照片。 “姐姐……”司扶倾眉拧在了一起,身子颤了起来。 不仅如此,床在颤,柜子在颤,连地面都在颤。 郁夕珩的神情终于出现了变化。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 进化者力量暴走。 郁夕珩俯下身,手落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冷静,我在,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先冷静下来,好吗?”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梦魇,破开乌云。 逐渐的,司扶倾慢慢地平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意识才彻底清醒。 静了有几秒,她睁开眼,眨了眨,发现自己在一个浅蓝色的卧室里。 “老板?”司扶倾揉了揉脑袋,看到男人的第一时间,说话第一次没经过大脑,“你能不能不要扣我工资。” 郁夕珩也第一次被气笑了,他站起来,稍稍垂眸看着他,神色冷淡了些:“我看你现在才是有些不清醒了。” 司扶倾紧急补救:“老板,你等我找个借口狡辩一下。” 话刚说完,司扶倾:“……” 不是,她在说什么? 郁夕珩起身,去旁边的桌子拿了碗,里面是刚煮好的中药:“喝药。” 司扶倾闻到了很重的中药味,她转过头,很不乐意:“苦。” 可下一秒,她ⓈⓌⓏⓁ的头就被掰了过来。 郁夕珩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脑后,声音淡淡:“喝完吃糖。” 这不是他以前会用的力度,可以说是强制性。 司扶倾估算了一下她现在的体力,然后从善如流地一口将药闷了:“糖呢?” 郁夕珩叹气,伸出手,打开掌心。 是一块大白兔奶糖。 “诶,老板,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大白兔。”司扶倾眼睛一亮,“我刚才做梦还梦到了。” 她每次受伤去找夜挽澜包扎伤口,夜挽澜都会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镇定神经。 很甜。 似乎还是记忆里的味道。 可是人已经不在了。 司扶倾吃完糖,抬起头:“其他人呢?” 郁夕珩淡声:“转移到镇上的医院了,都没有事。” “那就好。”司扶倾放心,“我还怕我没找到全部的人。” “好好休息。”他的手落在她的头顶,动作很温柔地摸着她的头。 他的温度和身上的月夜桂香也通过这个动作传来。 包括他的呼吸。 有片刻的惑乱。 司扶倾又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快乐地喝着水:“嗯嗯,我一定让导演他们休息一段时间再接着拍节目。” 这次的确是个意外。 不知道姬行知这厮有没有把扰乱天地阴阳五行之力的阴阳师抓起来。 等她恢复一些力气后一定要把这个阴阳师锤到死。 郁夕珩顿了下,他手放下,停了有几秒才再次开口,声音一点温度也没有:“我说的是你。” “我好着呢。”司扶倾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链,放心地闭上眼,“那我再睡会儿,老板你有事叫我。” 很快她的呼吸又平稳下来,再次陷入了沉睡。 郁夕珩安静地看着她,神色温和下来,叹气:“真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他转身,推开门出去。 凤三和溪降就守在门口。 见郁夕珩出来,凤三上前:“九哥,司小姐没事了吧?” “身体没事了。”郁夕珩声音淡冷,“脑子傻了。” 凤三:“???” 什么情况? “那可不得了啊!”溪降急忙说,“九哥,这得请神经科的人来看看,司小姐长得这么好看可不能没脑呜呜呜!” 凤三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你闭嘴吧你想死是不是!” “九哥,沉影说已经找到想要司小姐命的人了。”凤三看了眼手机,“他说一会儿就把人带回来。” “嗯。”郁夕珩神色不动,“东西准备好。” “绝对没有问题。”溪降挣脱了凤三的辖制,又蹦跶了起来,“保证让这个狗东西后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 镇上的医院。 病房里。 齐殊宁的导师原本就在南州这边采风,得知突发事故后,很快就赶过来了。 “殊宁,你没事吧?”导师很担心,“唉,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报这个节目,怎么就出了这种事情,还好你没受伤,要不然我都没办法跟你家人交代。” 齐殊宁神情苍白,目光也有些闪躲:“我、我没事,我就是有些头疼,可能是后遗症,睡一会儿就好了。” 她没有听到司扶倾还活着的消息,救援队也没有再过来。 司扶倾一定是死了。 反正那种级别的海龙卷人进去了就是死路一条,就算她确实剪断了司扶倾的安全带,那也不能怪到她身上。 一定都会过去的。 司扶倾死了,节目就会重回正轨,她也能有更多的镜头,这样很好。 “头疼?那可得好好看。”导师急了,“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可不得了。” “老师,没事的。”齐殊宁露出一个笑容,“我真的多休息就好了,您——” “嘭!” 门在这时忽然被一脚踹开,打断了齐殊宁的话。 一行人闯了进来,来势汹汹。 齐殊宁心中有鬼,她尖叫了一声,躲在导师的后面。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病房,不要打扰病人休息。”导师皱眉,有些不悦,“不知道病人需要静养吗?” “病人?”江水寒笑了笑,依旧温文尔雅,但声音冰凉,“她可不是病人,她是犯人,带走!” 立刻有千军盟的护卫上前,直接将齐殊宁从床上拽了下来。 齐殊宁尖叫声更大:“别碰我!滚开!滚啊!” 导师神色一变:“什么犯人?你们说清楚!你们是什么人?” 江水寒并没有多说,扣着齐殊宁离开。 刚走出去,就被挡住了。 “抱歉。”沉影礼貌地笑了下,“这个人,我们主上要了,还请阁下海涵。” 江水寒抬起头。 两人在对视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明白了,对方也是进化者。 沉影笑眯眯的,并没有受困于江水寒身上的气势,也并不后退。 “好。”江水寒最终退了一步,将齐殊宁交到了沉影的手上,“我要一份录像,否则夫人那边不好交代。” “一定。”沉影将齐殊宁绑好,“主上不会让千军盟失望,也不会让司小姐失望。” 齐殊宁的脑子完全是不清醒的状态。 她根本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一个私人酒店。 这家酒店临海,深幽寂静,鸟语花香,是个静养的风水宝地。 齐殊宁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有人来救她了。 刚才那群闯进病房的人,凶神恶煞的,把她吓得不轻。 然而,齐殊宁这口气并没有完全松下。 她还没走两步,被踢了一脚,踢到了一个大景观阳台上。 这是一套海景房,阳台下的游泳池一打开,便直通大海。 齐殊宁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睛瞪大,眼角都是血丝。 因为她看见了鲨鱼。 足足有九条鲨鱼,围着阳台在转。 沉影自然也发现了,他有些稀奇地看向溪降:“你从哪里搞来的?” “风家养殖的。”溪降往水里扔了几块肉,“借来用一用,好几天没吃饭了,正饿着。” “可以啊。”沉影点点头,“你还有这智商。” 溪降大怒,就要上前和沉影干架。 脚步声响起。 两人抱拳,恭敬地行礼:“九哥。” 齐殊宁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在看到男人的脸时,整个人都呆了。 娱乐圈那些被吹神颜的男顶流,根本不及眼前人一分。 颠倒众生这个词放在他身上完全不显夸张甚至还有所不及。 “九哥,就是她做的。”沉影开口,“她因为怕司小姐身上的安全带把船拉回去,所以剪了,有录像,还有人证,我怕时间来不及被她跑了,先把她带来了。” 周围的温度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冷了下来。 齐殊宁猛地回神,打了一个寒颤:“不,不是我,我没有做!你们抓错人了!” 郁夕珩终于抬头,眼神不辨喜怒,他缓缓三字:“丢下去。” 第210章 这些顶级势力,都为司小姐而来 这三个字,让齐殊宁浑身的血液都几乎逆流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郁夕珩,瞪大了眼睛。 明明是明月清风一样的男人,怎么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来?! “来嘞!”溪降果断地上前,“九哥,这鲨鱼可是风家精心培养的,和大海里那些野生的不同,牙口好着呢。” “嗯。”郁夕珩撑着头,难得地表扬了一句,“做得不错。” 看着那些鲨鱼,齐殊宁尖叫着,用手撑着地不断地后退:“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她以为她从江水寒手中逃脱就是安全了,谁知道会来到一个更恐怖的地方。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还养殖鲨鱼?! 疯子吗! “我、我警告你们!”齐殊宁脸色惨白惨白的,“我是大夏台的新台柱,我奶奶出身四九城大豪门,你们敢动我,你们也要完蛋!” 她背后的确有资本,否则也不可能那么早就成为大夏台的新台柱。 比她资历深的人也不是没有。 不管是哪个圈子,都得有后台,否则哪里能出人头地。 齐殊宁都已经准备好等节目录制完,接手大夏台一个新节目,之后她说不定还能被选上当春晚的主持。 这些人凭什么绑她! 郁夕珩神情漠然,没有什么情绪地垂眸俯瞰。 仿佛回到多年前,他坐在金色的龙椅上,看着那些阶下之囚抵死挣扎。 胤皇从来都不是一个完美的帝王,他有他冷酷残暴的一面。 他胸怀天下,怜悯世人,甚至亲自躬耕,尝人世百苦。 可面对敌人,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手软这两个字。 帝王手上沾染的人命,太多太多了。 更不用说当年十六子夺嫡,亲生兄弟暗中陷害,他也没有心慈。 之后一年斩杀宦臣污吏五千余人,以雷霆手段镇压动乱的朝廷,没有人敢有异声。 他六岁就知道怎么像一个男人一样手握刀剑了。 史书上对此记载很多,后世也诸多非议。 有人说他残暴,是暴君,昏庸无道。 有人说他连兄弟都杀,得位不正。 更有人说他以战止战以杀止杀实乃错误之举,多少将士战死沙场。 可不论如何,他建大夏朝万世之基业,逼蛮族退出大夏五州。 他的一生罕有一败。 他死后一千五百年,依然守护着这片土地。 只是现在不是那个纷乱的年代了,如他前世死之前做的那个梦一样安稳。 他收敛了他全部的锋芒,一点一点让自己变得普通再普通。 谁又会知道,一千五百年前,那个大争之世,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哟,还大夏台呢?”沉影环抱着双臂,挑了挑眉,“今天就算是四九城豪门都来给你说情,你也得下去。” “别和她废话了。”溪降冷哼了一声,“这狗东西还不知道,她能让三家四盟都来一趟,她死都值了。” “简直胡说八道。”凤三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他们是为司小姐跑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别给她抬咖位。” 三人随便几句交流,却仿佛一声声惊雷在齐殊宁耳边炸开。 三家四盟! 齐殊宁的脑子嗡嗡地响。 司扶倾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夜之间,就有这么多人出来给司扶倾撑腰?! 大夏台竟然都保不了她? 这个男人又是谁? 虽然都说四九城大豪门如何权势滔天,可大夏帝国的三岁小孩都知道,三大世家四大盟会才是真正的天。 司扶倾但凡和三家四盟中任意一个有关系,还能在娱乐圈混得这么差? 齐殊宁抱着头,又开始了尖叫。 她不相信……绝对不会相信! 司扶倾凭什么什么都比她强? 沉影和溪降将齐殊宁提了起来,完全不顾她的挣扎,带着她来到了阳台边的大游泳池前。 “等等。” 有声音开口。 齐殊宁的眼睛里浮现出了几分希冀。 顿了下,郁夕珩尊口再动:“不要死了,留一口气。” 郁夕珩说留一口气,那就真的只是一口气。 齐殊宁看着那张太过俊美的脸,不觉得惊艳,只觉得毛骨悚然。 “明白。”溪降信心满满,“九哥你放心,这事儿我们兄弟几个熟。” “你放开我!放开我!”齐殊宁又挣扎了起来,“我不要下去!你们抓错人了,跟我没关系!司扶倾是因为海龙卷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都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沉影拍了拍她的脸,“你放心,这些鲨鱼口味叼,不吃酸肉,最多咬你几下,不过血腥味可能会引来其他的海洋动物哦。” “这些动物会不会吃你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主上说了,给你留一口气。” 他松开手,笑容不减:“祝你好运。” “扑通”一声,齐殊宁掉进了游泳池里。 她彻底崩溃,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们是魔鬼!魔鬼!” 这动静已经将周围的九条鲨鱼吸引了过来。 它们确实对齐殊宁没什么兴趣,只是撕咬着,并没有吃她。 但它们的牙齿都十分尖利,深入到了皮肤之下,是彻骨的疼痛。 齐殊宁根本反抗不了。 一旁沉影将摄像头架好,开始录像。 他叹气。 今天可真够忙的,还得把录像给千军盟以及灵盟那边都传一份。 少跑几天外卖,可少挣不少钱。 齐殊宁还在惨叫,凄厉至极。 水面被她伤口里流出来的血逐渐染红,鲨鱼还在围着她转。 游泳池也很深,她虽然会游泳,但根本没有力气。 周围都是海水,全面压迫着齐殊宁的神经,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可一旦她失去力气沉下去,那个先前把她扔到海里面的年轻人就会把她提起来,再给她吃了什么药,她的力气又回来了,想昏死过去都难。 齐殊宁叫得嗓子都哑了,眼睛里满是血丝。 身上伤口交错,狰狞可怖。 她从来都没有经受过这么可怕的事情。 这里的隔音很好,也完全吵不到隔壁卧室里的司扶倾。 “这女人,心歹毒。”溪降啧啧,“让她体会一下掉海里是什么感觉,她还以为剪个安全带就能害司小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沉影并不关心齐殊宁,只关心一件事:“你说这次干得不错,九哥会不会发点奖金?” “我不知道。”溪降面上十分无辜,“不如你等司小姐醒来,问问司小姐能不能分你点钱?” 沉影想了想,还点头了:“有道理,一会儿等司小姐醒来了让她观赏一下,说不定能分我点钱。” 溪降望着天。 总算有人陪他了,他看沉影要把裤子都输了。 凤三走到郁夕珩身后:“九哥,你说司小姐的脑袋,真的没什么事吗?” “嗯。”郁夕珩声音淡凉,“还知道钱。” 凤三:“……” 啊,那确实没什么事。 “要不要通知其他人司小姐已经找到了?”凤三又问,“我看他们挺着急的。” “通知下去。”郁夕珩颔首,“人就不要过来,等她醒了再说。” 凤三点点头,出去联系各方。 网上等待的人不少,尤其是慕司军团。 慕司们见司扶倾和节目组的微博一直没有动静,都快急疯了。 直到消息传来,超话里终于开始庆祝。 黑粉的评论很快被淹没。 慕司们一肚子气正没出发呢,战斗力狂飙。 医院这边。 被司扶倾救起来的渔民们也都放心了,已经约好等出院就去给司扶倾送些自家制作的土特产。 一楼大厅。 江水寒让千军盟的人开始撤离。 “队长。”他面前,商陆耷拉着脑袋,“都是我不好,没跟着司小姐。” 他这几天都在姜家住着。 毕竟神医盟的考核刚结束,姜家四口人风头正盛。 司扶倾为了防止方明泉这类人心生歹意,让他保护好姜长宁一家。 谁能想到会有齐殊宁这样为了一己私欲害人的毒瘤。 “人心叵测。”江水寒摇摇头,欲言又止,“刚才那个人口中的‘主上’……” “是司小姐的老板。”商陆忙说,“姓郁。” 江水寒挑眉:“郁?” 郁这个姓很罕见但却很大。 到底是四九城第一豪门,名声还是极其响亮的。 但放在三大世家和四大盟会眼中,就远远不够看了。 “我觉得他很神秘,和我见过的郁家人又不太像。”商陆挠了挠头,“反正我只见过几次,每次都想给他下跪,气势太强了,队长,可能也是进化者吧,我也不清楚。” 江水寒若有所思:“这样么……” 顿了下,他微微莞尔:“那有机会,我肯定要见见。”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飞走的几架搜救机。 别人认不出来,但江水寒不会不知道。 这样表面普通但实用性极高的装备,只能是墨家的风格。 保护平民的确是千军盟的分内职责,风家离得近,自然要出面。 海龙卷又是被人恶意制造的,超自然管理局定然也要动手。 可墨家? 江水寒眼神一点一点地变深。 他收回视线,给慕青梦那边打了个电话:“夫人,司小姐无恙,但还在静养中,我准备多留几日,请夫人一定要照看好自己。” ** 另一边,东岭海和南无海的交接处。 谢砚秋也接到了电话,她松了口气:“还好倾倾没事,另一个龟孙子也抓到了,一定要好好审问审问。” 谢砚秋和姬行知同时出马,收拾一个阴阳师自然不在话下。 姬行知封锁住了这个阴阳师体内的阴阳五行之力,海上龙卷风也才停止。 所幸所有人都被司扶倾救了出来,否则这一次的海龙卷至少也会死伤上百人。 谢砚秋用脚踩着昏死过去的阴阳师,冷冷:“用心险恶的狗东西。” 其心可诛。 “确实是个狗东西!”姬行知一边附和,一边端详了一下谢砚秋。 这灵盟的这位脾气爆的大姐确实和他大哥长得有些像。 不过世界上相像的人不少。 他也会对和他长得像的人有好感。 “哼,老娘好久没动手了,正愁没手可动,打瞌睡了也有人送枕头。”谢砚秋抬了抬下巴,“你看看他是哪一家的,或者是散修?” 姬行知查看了一下:“藤山。” “藤山?”谢砚秋皱眉,“东桑排第一的那个阴阳世家?” “是他们,这群不要脸的!”姬行知愤愤,“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他们家祖坟也炸了,一个祠堂还不够教训他们。” 竟然害他大哥! “好小子。”谢砚秋着实地惊了下,“前阵子上新闻的是你啊?” 她还以为是藤山家的阴阳师坏事做多了,祠堂才会着火。 “那可不。”姬行知得意洋洋,“我还炸了酒井家的宝库。” “不错不错。”谢砚秋点点头,“小子,有没有兴趣加入超自然管理局?我们薪酬很高的。” 姬行知回想起谢砚秋的手段,他嘴角抽搐了下:“这个,您看,我是姬家人,我爷爷就我这么一个独苗苗。” “也是。”谢砚秋叹了一口气,“怎么也得给姬家留个后。” 她有些发愁。 也不知道去哪里能够找到足够的人手。 “行,那你自己用板子回去吧。”谢砚秋说,“我把这个龟孙子带走了。” 姬行知:“……” 这里离南州足足有几百公里,他得划水划到什么时候去?! 他果然只是个工具人。 这么一对比,还是他大哥对他好。 姬行知只能人任劳任怨地重新将长板放到水中,生无可恋地返回。 ** 这个时候,北州的州会城市。 很普通的一个住宅楼里。 女人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大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走进来,见她眉头直皱:“看什么新闻呢?” “南州那边发生了海龙卷。”女人叹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人员死亡,去年也发生过几次这样的灾难,真是让人揪心,生命无常啊。” 男人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海龙卷画面,他抿了下唇,轻声安慰:“你别担心,这些都有专门的部门管呢。” “什么部门?”女人笑了,“你不会真的说有超自然管理局吧?这都是电影上的,而且这是自然灾害,和超自然有什么关系。” 男人摇了摇头,也笑:“都没有关系,我们就是普通人,普通人就很好了。” “以安快回来了吧。”女人看了眼时间,又叹气,“他开学升高三了,这学习成绩怎么也提不上去。” “又不是只有学习这一条出路。”男人倒是乐观,“看他以后想干什么了。” 电视机里传来女主持人的声音:“本报讯,前方记者已经接到消息,司扶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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