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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荡的灌满了寒意。 赵令崖明知她的心意,利用她的心意和愧疚,也不管她那时是如何忍着厌恶来接近皇上。 果然,阿娘说的没有错,大雍的皇宫会吃人,里面的人更会吃人。 仁宣帝洞悉的目光随着她的视线落下,不动声色的问:“再看什么。” 以往姒宁隐藏的很好,这次却露了端倪。 仁宣帝想起她主动来自己这里的几次,虽然最后都是他自己做的决策,但姒宁那些听上去不影响什么的话,无疑也被他纳入了考虑的一环。 “看这上头的字,怎么就能让皇上看的那么入迷。” 姒宁一字一句实在生硬的过分,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仁宣帝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不舒服?” “可是还在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仁宣帝掌心的温度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丝仅存的热。 姒宁闭上眼,他是帝王,她是他的妃子,他要她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而他却一次次纵容,怜惜她是不是吃药伤身。 可赵令崖呢,他给她这些药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要她不仅心里放不下他,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姒宁几乎咬碎牙齿。 “传太医。”仁宣帝扬声。 “不用传太医。”姒宁忽然拉住他的手,涣散的目光低垂下,不聚焦的望着地面,喃喃道:“臣妾已经不吃那些药了,身子,也都干净了。” 仁宣帝何其睿智,立刻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难怪她今日瞧着那么不对劲。 “宁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想清楚了吗?” 当然想清楚了,姒宁扬起一抹极艳丽的笑,把苦涩都藏在了笑容下。 “臣妾早该是皇上的。” 仁宣帝默了默,打横将她抱起走进一侧寝殿。 珠帘扬起又落下,破裂的疼痛袭来时,姒宁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等明日赵令崖知道后,会不会震惊呢。 震惊他的算盘落了空。 姒宁闭紧溢出泪水的眼眸,他又会不会后悔呢。 第122章 翌日, 天光乍现。 赵令崖轻阖着眼,双臂伸展由侍女为他更衣,平和的眉眼间隐隐浮着一层难以疏解的郁气。 自昨夜起, 他就莫名感到一股道不明说不清的烦闷压在心头之上。 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去把许谨找来。” 侍女恭敬福身, “是。” 许谨来的很快,他朝赵令崖行了礼, “殿下。” 赵令崖挥退侍女,抬指一边扣着领边的盘襟扣,淡声问:“月歆宫里可有传来消息?” “……琴芳说, 宁贵嫔昨日听完她的话就去见了皇上。” 赵令崖捕捉到许谨开口时细微的迟疑,视线落到他脸上,“还有呢。” 许谨忽觉心里有些发毛, 可转念一想三殿下于宁贵嫔本也就是逢场作戏, 于是如实道:“宁贵嫔自昨日去后,一直未归。” 赵令崖拈着盘襟扣的手顿住, “你说什么?” 语调仍然平稳, 以至于连许谨都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回殿下,宁贵嫔与圣上一夜都没有离开御书房。”至于两人究竟有无发生什么, 许谨现在*七*七*整*理也还不知道。 赵令崖呼吸猛的一沉,两人竟共处一夜到了现在。 一个是天子,一个他的妃嫔, 漫漫长夜……赵令崖毫不迟疑的掐断会影响他理智的思绪。 姒宁对他用情极深, 而且她还有那药可以用于不备之时, 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留在了御书房。 赵令崖有条不紊的思忖,往外走的脚步却一刻不停。 阔步走在他行过千万遍的甬道之上, 两侧高耸的宫墙让赵令崖头一次感到了压抑。 左拐是月歆宫的方向 ,赵令崖目不斜视, 冷静的往谢贵妃宫中去。 嬷嬷出来相迎,“见过三皇子。” “母妃可在殿中?”赵令崖一如寻常含笑问话。 “在呢,奴婢这就去通传。” 谢贵妃慵懒靠坐在罗汉床上,见赵令崖进来招手让他坐下,“你来的正好,陪母妃说说话。” 太监搬来椅子,赵令崖掀了衣袍坐下,“母妃怎么瞧着像是有心事?可是因为宁贵嫔。” “你也听说了?”谢贵妃摇了摇手中的团扇,“我到不至于为个妃嫔侍寝而烦心。” 宫里女子多了去了,她要一个个烦过来,旁的事就不必做了。 “我烦得是,这是你父皇第一次让后妃夜宿在御书房。”谢贵妃说着脸色有几分不好看,“过往何曾有过这样的事。” “也未必就是侍寝。”赵令崖道。 谢贵妃闻言嗤笑出了声,“不是侍寝还能是什么?” “你当你父皇是什么圣人,摆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宫中就为了看?” 谢贵妃的话让赵令崖平静的神色出现一丝龟裂。 没错,不是侍寝还能是什么。 方才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都变得苍白。 赵令崖默然不语,总归他相信姒宁不会让他失望。 宫女端来了茶,赵令崖端起就往嘴边送。 “殿下仔细茶水烫。”宫女急急出声。 赵令崖已经饮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灼痛着他的舌尖,他紧蹙起眉,压了压唇角,“不打紧。” “娘娘。”嬷嬷人还未进殿,声音已经先传了进来。 她快步都到谢贵妃跟前,满眼震惊地说:“皇上刚刚下的口谕,册封宁贵嫔为宁妃。” 谢贵妃脸色顿时一变,手撑着案几坐直身体,“不过侍寝了一夜,皇上就直接封了她为妃!” “可不就是,现在各宫只怕都知道了。” “喀嚓” 突兀的声响打断了两人的说话,一齐扭头。 赵令崖半垂着眼睫,面孔平静的看不出半分情绪,可莫名有一股不知从何处升起的阴翳,使得殿内的气氛都变得压抑。 谢贵妃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嬷嬷先惊呼了起来,“三皇子,您的手!” 赵令崖手中的杯盏竟生生被他捏碎了去,滚烫的茶水落了满手,混杂着还有丝丝血迹,一滴滴落在地面。 谢贵妃掩嘴惊呼,“快去请太医。” “不打紧。”赵令崖仿佛没有痛感一般,松开手,碎了的杯盏应声掉地,他随意甩去满手的水珠,淡声解释,“杯子太脆了,母妃将来使得时候需得小心。” “怎么不打紧。”谢贵妃哪顾得上杯子不杯子,看着他被烫红的掌心,以及一道道被瓷片割出的伤口,心都揪在了一起。 赵令崖牵唇笑了笑,“不过是小伤。” 他拿出帕子,从容不迫的压到伤口之上,又问:“当真侍寝了?” 清浅的嗓音透着莫测。 嬷嬷道:“正是,奴婢听太监说,宁妃方才回月歆宫,乘得还是御撵。” 赵令崖还是在笑,眼里压抑着的可怕情绪却一再的强烈,仿佛随时会冲破理智,形同被背叛的愤怒直冲于顶。 而愤怒之下,是让他心口抽痛的窒息感。 姒宁从未感到如此疲累过,思绪也同样恍恍惚惚,一回到宫中就昏天暗地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姒宁怔望着黑漆漆的帐顶,回想昨夜的纠缠,喘/.息,又仓皇闭紧眼。 她不后悔,只感觉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悲戚冲上心,她不自禁的哽咽,嗓子又干又涩,扯得她发疼,轻促的喘了几下,姒宁有气无力的唤,“星玉,给我倒杯水。” 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姒宁愣了愣,星玉一直在屋里吗? 姒宁很快意识到不是,脚步声与星玉不同,若是其他宫女也不会不出声,她立刻问:“谁在哪?” 姒宁坐起身的同时,对方也已经走到了桌边,月光恰好落在那处,照出姒宁在熟悉不过的身影。 赵令崖端着茶盏朝她走去,“醒了。” 清浅的声音竟与姒宁一般带着沙哑。 姒宁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这可是妃嫔后宫,她脑中空白了一片,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怨恨。 “你别过来。” 赵令崖顿住步子,静静看着她,方才他就看了很久,看到了她脖颈上残留的靡红痕迹,有几处甚至落进了衣襟,斑斑驳驳的好似绽出了花。 都是他父皇留下的痕迹。 赵令崖执杯的指收紧,他几次想扼上她漂亮的脖子,但又知道这必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 所以他一直在忍耐。 “为什么会这样,阿宁。”赵令崖注视着她,轻声问。 姒宁不明白他怎么还问得出这样的话,哦,对了,他还不知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他现在来此,又是为了什么,是知道她侍寝所以坐不住了? 她是不是该高兴,他对她到底还是有那么几分在意的。 可他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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