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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说起来有些奇怪,但姬宁有时候总觉得秦亦的性子娇纵得像个小孩子。 他瞧着心思淡然,实则心眼极小,姬宁不过因叶停牧笑了几声,说了几句人尽皆知的赞语。他都能扯到两人初见上去,再明目张胆地吃个莫名其妙的酸醋。 可姬宁细想之下,又觉得自己当初对秦亦实在算不上和善。 她碰不到秦亦的手,便去扯他的衣服,撒娇似的晃了晃,“不要生气了,还病着呢,气坏身体了怎么办。” 秦亦不吃这套。 起码现在不吃。 但下一刻,他就有点绷不住了。 因为姬宁伸出食指,轻轻勾住他的腰带,往她身前拉了拉。 她微一用力,秦亦的三魂七魄都恍恍惚惚地都朝她的方向飘了两步。 一身硬骨头立马软了。 他握住她的手,沉声道,“公主想做什么?” 姬宁红着脸,羞赧道,“……我帮你弄一弄,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也不知是姬宁表达有误又或者秦亦理解错了。 总之秦亦听完,恍惚飘走的三魂七魄立马归了位,直接上手去解姬宁的衣裳。 姬宁毫无防备,被他一把扯散了腰带,她茫然地看着秦亦,“干什么?” 秦亦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解她衣服的动作倒是利索,“不是公主自己说要让属下弄。” 叶停牧估计没想到自己冷心冷面的义子在女人面前是个这么没骨气的样子,姬宁一句话,他便把自己为何生气忘了个干净。 满脑子都只剩下些乱七八糟的低劣想法。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帮你……” 秦亦不管这些,他看着她锁骨下雪白的肌肤,低头亲了过去。 明明昨日他还看着精神恹恹,干起这种事来又有了力气。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身前,唇舌并用,呼吸又急又重。 先前马车荒唐一场,姬宁身上的齿痕还未消,此刻他又亲又咬,实在有些难受。 姬宁蹙眉推他。她皮肤嫩,经不起秦亦像只狼崽子般番五次地乱啃。她胡乱唤他,“秦亦、秦亦,疼……” 秦亦闻声,拉开她的衣襟瞧了瞧,雪白的肤色的确是红了一片,齿印深的地方还有点青紫,嫩生生的皮都快被他啃破了。 姬宁可怜地瞧着他,控诉道,“你每次都咬得好凶……” “你牙齿好尖,以后不准咬我了。” 秦亦浅淡冷冽的双眸直勾勾看着姬宁,他低声开口,仿佛在蛊惑她,“那公主与属下做些别的事?”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姬宁看得没错,秦亦就是长了张说不出的色相,尤其是一本正经讲低俗话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连脸也不红一下的。 可姬宁许是看多了身边的笑脸,偏偏就是秦亦那副淡漠的表情瞧得她分外心痒。 看似无情无欲的一个人,开过荤后就跟吃过血肉的凶狠野狼没什么分别。 薄唇压上皮肤,轻轻点一下就离开,时而他还要挑着锋利的眼尾看姬宁一眼,似是在观察她的反应,浅淡的眼眸中仿佛淬有剑光。 若姬宁不拒绝,秦亦便得寸进尺。 “嗯唔……” 屋内一片春色,就在二人荒唐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小步急跑的声音。 秦亦听见了,但没理会。那脚步声逐渐靠近,绯秋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公主!出事了!” 姬宁闻声吓了一跳,眼看绯秋就要推门而入,她望了秦亦一眼,正欲起身,却被秦亦一把按住了,他低喘着道,“门锁了……她进不来。” 果然,绯秋推不开门,疑惑地唤了声,“公主?” 姬宁在府中鲜少闭门落闩,她捏着嗓子扮了个迷迷糊糊的声音,“怎、怎么了绯秋,我正睡觉呢……” 绯秋似乎没发现姬宁异样的语气,她贴着门低声道,“公主,出事了!那胡厥刺客死在狱中了!” 姬宁闻此怔了一瞬,以眼神示意秦亦先停,可秦亦哪里肯,姬宁小声道,“等会儿,唔,别……说正事呢!” 可这事儿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任谁在这时被打扰心情都不会好,秦亦不肯停,汗水顺着下颌滚落,他不快道,“死了就死了,牢狱中意外身亡的重犯还少吗?” 他眉心沉着,脸色冰得像是要杀人,偏偏嘴里喘个不停。 姬宁急得去捂他的嘴巴,压低声音道,“不要叫了,要被听见了!” 门外绯秋还在“叽喳”传达着听来的消息。门内秦亦不耐烦道,“让她滚!” 门外那个和眼前这个相比,显然眼前人更难应付。姬宁别无他法,只好打发绯秋道,“此事我知道了,绯秋,你、你先去忙吧……” 绯秋离开后,房中又过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安静下来。 秦亦看了眼自己弄出来的乱摊子,唤人抬来热水,自觉地伺候着姬宁沐浴洗净,又替她挑了身衣服换上。等把她服侍舒坦了,才凑合着给自己浇了个半冷不热的澡。 秦亦说得不错,横死刑狱的重犯不在少数,胡厥刺客死于体内埋伏的诡毒,那诡毒需其他药物引发,毒发前无任何征兆,是以太医一直没能察觉。 此前,刺客被秦亦打成重伤,如今下了刑狱,每日又遭受酷刑,仅靠药食吊着命,今早狱卒一碗汤药灌下去,下午便没了气息。 姬宁此前预料到幕后之人多半会对那名刺客下手,担心狱卒被收买,还在牢中安插了一名重犯作眼线,但对方灭口的办法却出乎她的意料。 秦亦见姬宁愁眉不展地在房中来回踱步,问道,“公主还在想刺客的事?” 姬宁点头,“我在想是谁在刺客体内下了那般奇毒。” 她说着,忽然停下来,侧过身在秦亦桌上轻敲了一下,严肃道,“练字要专心,不要说话。” 秦亦养伤的这些日闲得无趣,他使惯了剑,无剑傍身便觉得不痛快,几次三番想从姬宁房中拿回佩剑。 可他伤势未愈,姬宁盯他盯得格外紧,见他浑身不自在,便只好找点别的事给他做。 她觉得秦亦像条狼犬并非没有道理,他饿着时耐心欠缺、脾气不善,一旦吃饱喝足,无论姬宁怎么使唤他,他都不会拒绝。 他已坐在案前练了近一个时辰的字了,却也没喊过累,只是先前吃得太饱,偶尔抬起眼皮子看她时瞧着懒洋洋的。 秦亦练武是个奇才,写起字来却一言难尽。 他学得很是认真,落笔也极为自信,可笔下的字却丑得千奇百怪。 学了两天,单他那“秦亦”的“秦”,就写出了三四个花样来。 他笔迹青涩,写出来的字犹如小孩初次提笔时画下的硕大字迹,姬宁站到他身后,瞧了瞧他纸上的大字,又看了眼自己写给他的百文字帖,深觉他这字离见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其实这也怪不得秦亦,他在相府训练时,传信用的符号大多如一幅幅小图,和遒劲见骨的文字笔画相比有着很大的不同,练起来的确要比普通人麻烦一些。 姬宁看了会儿,忽然瞧见他正写着的宣纸下方的另一张纸上有一小团晕染开的墨迹。 她疑惑地“嗯?”了一声,将其小心抽了出来,姬宁有些惊讶地看着那页宣纸,赫然见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比起其他的字却板正不少,显然是认真练了许久。 姬宁愣了好长一段时间,因那一页纸上写的全是“姬宁”与“扶光”。 男子在纸上写着女儿家的名字是何意她并非不清楚,姬宁耳朵有些发热,她问,“你、你从哪里学的,我还没教过你这几个字呢?” 秦亦仿佛没想过要遮掩,反应十分坦然,他瞥了眼便收回了视线,道,“义父生辰时,在给公主的请帖上写过这几个字,当时属下在旁边站着,扫了一眼,就记下了。” 姬宁不由得叹道,“好厉害的记性,你幼时若是早些启蒙开智,如今定然聪慧过人。” 她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这话含有歧义,心中“咯噔”一跳,果不其然,秦亦停下笔,皱眉看着她,声音稍沉,“公主是觉得属下如今不够聪明?” 姬宁无辜地看着他,“我、我并非此意……” 她忙扯开话题,随口问道,“丞相姓叶,你为何姓秦?是随父母之姓吗?” “不是,”秦亦继续在纸上鬼画符,“当年义父从秦地将我带回胤都,便取了秦姓。” “那亦呢?是取自何意。” 秦亦笔下不停,回道,“我幼时很长一段时间被叫作‘亦奴’,义父买下我后,说‘奴’字不好,便取了秦亦。” 姬宁点点头,在他面前坐下来,又问,“亦奴是何意?是你的小名吗?” 秦亦笔下稍顿,勾下“亦”字最后一笔,“算吧。” 姬宁察觉秦亦似乎并不想谈及此事,轻“哦”了一声,没再问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姬宁收到姬晏清的回信前,胡厥使者来祁的消息率先传回了胤都。 十月底,入冬之前,胡厥部落会在午夜圆月下举办一场名叫“乌觅勒”的拜神礼,祈求狼神保佑大大小小十余部落安然度过寒冬。 大礼持续三夜,以表三月冬季。 今年,乌觅勒神礼依旧如期举行,然而在大礼第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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