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用备,告诉他这个舞姬我要了。” 白羽大惊, “您是说要让锦瑟姑娘一直跟着咱们?您要把她纳进府?” 晏元昭不答,另吩咐道:“你今天去城中店铺买件女式衣衫, 不用挑样式布料,能穿即可。卧房谁都不许进, 里面人要是叫喊,当没听见。” “......是。” 白羽惊疑不定地退下。 日光丰裕,衣柜里也亮了三分,唤醒呼呼大睡的柜中人。 沈宜棠睁开眼皮,四壁灰暗,四肢蜷缩,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一夜过后,精神尚好,但身上酸乏有增无减,脖颈僵硬,双腿似铅重,屁股尤其痛。左额还莫名有隐痛,摸了摸,鼓起好大一个包,怕不是睡着时乱动撞到了柜子壁。 她叹口气,睡监牢都比睡柜子来得舒服,晏元昭实在很懂折磨人。 似乎受现实影响,昨晚梦里的晏郎君也对她不好了,她身上冷,想要他抱,他却不肯。她求了他好久,都被他推开,只是勉强为她披了衣裳。 沈宜棠心想以后还是不要再梦到他了。 梦外她求他,梦里还求他,忒委屈。 她试着挪动屁股半躺下来,举起蜷曲的双腿,向一侧柜壁贴去。双腿完全打直的那一刻,她舒服得长叹一声。 “你在做什么?”柜门突然洞开,晏元昭垂头冷眼看她,“滚出来。” 沈宜棠收起双腿,手脚并用费劲儿地爬出衣柜。 这其间,晏元昭走出卧房,回来时手里拿着张胡饼。 “吃了。”他张手扔给她。 沈宜棠眼疾嘴快,竖起身子探头一叼,稳稳用嘴接住。 晏元昭瞪她,“你是狗么,不会用手接?” 她两只手只是绑在一起,又不是不能动。 沈宜棠大口撕咬胡饼,顷刻间下肚半张,这才答他,“可能是吧,毕竟人不会睡在衣柜里。” 晏元昭闻言,将袖里另一张也准备给她的胡饼捏成几片,丢进渣斗。 “晏大人,有水么?”沈宜棠吃完,巴巴地看他。 晏元昭觉得可笑,“你想让本官给你倒?” 沈宜棠摇摇头,屁股擦地,一摇一挪地蛄蛹到桌案,双手颤颤巍巍拎起茶壶。 晏元昭眉头拧起,她衣衫染了不少脏污不说,臀腿那块儿,眼看就快被磨破了。 “郎君!”白羽在外头敲门。 晏元昭出来,将门掩上,才道:“怎么了?” “曲大人说您喜得佳人,他也为您高兴,会仙楼那边他会打点好,不用您操心。另外他让人送来了一些女子首饰、衣裳,还有两个丫鬟,给您和锦瑟姑娘用。” “衣裳留下,其余全退回去。” “是。”白羽应下,小心翼翼道,“郎君,您昨儿说今日辰正一刻去陵州衙门视事,现在已经辰正两刻了。” 晏元昭沉吟,“不去了,午后再去。” 白羽拿来曲岱送的衣匣子,目睹郎君接过后转身进卧房,又一次紧紧关上隔扇门。 白羽心里很难平静,郎君上一回这个时辰还待在卧房,还是大婚第一日的早上。 晏元昭锁好门,回头看到沈宜棠蹲在桌旁,吸溜着鼻子问他,“晏大人,您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关进牢里?是下州府监狱还是押我回京?” “你急什么?”晏元昭放下衣匣,“虽然本官不想再看到你,但有些事还需从你嘴里问出来。” 沈宜棠道:“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晏元昭没说话,提起她两只手放到案上,给她松了绑。两只雪腕被勒出几道红痕,瞧着格外狰狞,晏元昭眸光在上面短暂一停,旋即移开。 “脚上的,自己去解。”他道。 沈宜棠低头解绳,晏元昭打开衣匣翻曲岱送的衣裳,一翻一个不满意。 大红绣鸳鸯裹胸,薄到什么都遮不住的透明纱衣,又紧又小样式奇异的亵裤......曲岱送的都是什么东西! 沈宜棠脑袋凑过来,好奇道:“给我的衣裳吗?” 晏元昭瞥她一眼,合上衣匣,从角落他自己带来的衣箱里找出几件丢给她。 “换上。” 沈宜棠一看,是他的一套白色里衣,同色袜子,还有一件青绿常服外衫。她心里生起一种微妙的感觉,不由抬眼看他。 “本官见不得你那些有伤风化的衣裳。”晏元昭冷冷道。 沈宜棠又吸了下鼻子,“我也不喜欢穿,太冷了。” 她慢吞吞解开披风,瞟了他一眼,抱着衣裳向床榻走去。 “站住。” 沈宜棠背脊一凉。 “不许上本官的榻。” 沈宜棠很为难,这房间四四方方,只有床榻有帐子遮掩,不去榻上换,她还能去哪换? 再看晏元昭大马金刀地坐在案前,并未正眼看她,但也没有任何要回避的意思。 倘若她请他转过身去,他估计也是说个什么“本官不会听你命令”之类的话吧。 沈宜棠默默叹气,来吧,继续折辱她,践踏她的尊严,横竖别要她的命就好。 她背对他蹲在地上,遮遮掩掩地,迅速脱去舞衣,穿上雪白里衣。 他的里衣很新,看不出穿过的痕迹,料子轻薄又柔软,贴在身上舒服极了,细细嗅闻,是熏过棠梨衣香的。 “你腰下是怎么回事?”背后突然传来一句喝问。 沈宜棠一愣,腰下,不就是屁股吗..... 脸颊微微烧起来,她踟蹰转身,“什么怎么回事......” “一大片淤青,你不知道吗?”晏元昭好像又怒气冲冲的。 估计是前天骑马颠出来的,当时让千娇姐帮忙看过,只是青了一点点,还没这样严重。 沈宜棠刚要回答,就见晏元昭几步走到她面前,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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