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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耻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马蹄已经扬到刘季头顶上,硬是被秦瑶一个急转,掉头险险落到他身侧。 刘季都能感受到老黄健壮的马腿上散发出来滚烫热气,看似波澜不惊的他,冷汗已经从额头上滚下来。 口中背诵并没有停止,他加快了语速,“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於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论语《为政篇》二十四则,一口气全部背完,这才敢睁开眼睛瞅一眼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抬眼,就对上了秦瑶居高临下审视的双眸,她眼里有一丝新奇,像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本事一般。 明明先前往死里敲打也背不出来东西,这会儿居然一下子就背上了? “刘季?”她冷冷唤了他一声,似乎在确认,这人是否被魂穿。 刘季弱弱“哎”的应了一声,又露出一个讪笑,“娘子,我小考拿了优。” 说着,赶紧把包袱里的考卷拿出来摊开高高举起,方便她看清楚考卷上那个大大的优字。 秦瑶“嘶”的吸了一口冷气,掸掸落在卷面上的雪,果然是一个龙飞凤舞的优字。 她眉头皱起,狐疑的瞥向他。 刘季赶紧表忠心,“娘子,虽然服徭役这事耽搁了三月,但我现在已背得四书中一书,余下三本接下来还有两个月时间,只要刻苦,应该不会影响到来年初试。” 秦瑶这次是真有点对面前这个废物刮目相看了,她收起已经拔出半截的刀,示意他站起来说话。 她骑马不急不慌走在前,“匕首呢?” 这宝贝刘季一直揣怀里,就算最穷的时候都没敢卖了它,这会儿忙将用碎布包了三层的匕首取出还给秦瑶。 秦瑶:“锅呢?” 刘季拍拍包袱,“好好收着呢,一点没坏,我先拿着,免得累着娘子你的手。” 这谄媚的模样,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秦瑶打消了他被人魂穿的怀疑,又问道: “我没给你拿钱抵徭役,你心里挺恨我的吧?” 大雪天,刘季热得一脑门的汗水,悄悄抬袖擦了擦汗,一本正经的说: “起初是有些不理解娘子为何如此,但后面我渐渐明白过来,娘子你这么做是应该的,本就是我把持不住,荒废了学业。” “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娘子你打我都是因为你爱我......” 秦瑶立马提醒:“注意你的措辞。” 刘季哈哈干笑两声,略过那肉麻的话,继续说: “俗话说得好,棍棒底下出秀才,要是没有娘子你时刻鞭挞,哪有我刘季现在的好日子。” “这次到边关送粮,我算是看明白了,只有读书,才能改变我们这种贱民的命运,哦,我是说我,不是说娘子你哈,别误会。” 意识到自己说了个我们,刘季急忙找补。 所幸秦瑶并没有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她正在心中评估刘季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和麻烦。 最后得出结论,眼下是利大于弊。 毕竟培养大郎兄妹四人,回报周期很长。 刘季则不然,他要是真沉下心一心按照她的办法苦读,考上秀才指日可待。 到时候,她也会跟着受益。 而刘季带来的麻烦,经过这一遭,再看他现在的态度,在她忍受范围内。 因为她相信,刘季绝不想再服一次徭役。 这次是运气好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下次可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气! “娘子,你还生气啊?”久久没听见秦瑶出声,刘季忐忑问。 秦瑶垂眸看他一眼,轻蔑一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值得我生气吗?” 刘季:“抱歉,是我自取其辱了。” 秦瑶赞同的点点头,“算你运气好,暂且渡过一劫。” 雪一点点落下,但并没有下大的意思,两人一个骑马一个小跑在后面追,顺利回到刘家村。 眼看秦瑶把马停在刘家老宅大门口,提着一挂新鲜的五花肉要走进去,刘季这才想起来问她刚刚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后。 真是巧合吗? 167 玉树临风 当然不是巧合。 秦瑶是去金石镇给伍掌柜安装水磨的。 眼下最后一个大单子完成,只剩下一些散单,制造厂闲下来,正好又到过年,干脆给工人们放年假。 不过年后还有没有活干,取决于制造厂的订单量,如果单子不多,就只留几个熟手。 工人们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春耕要紧,只求水磨厂有需求的时候别忘了大家伙就行。 今年在家门口就能赚到五个月的工钱,大家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如此,秦瑶和刘木匠两人也都闲下来。 工人们把伍掌柜的订单全部送到后就放假了,秦瑶亲自去完成后续安装。 今天还有最后两套,她一个人半个上午就能弄好,于是剩下的时间,就用来蹲守刘季。 刘季路过金石镇时,秦瑶正好进镇子去买肉,这才没遇到她。 之后秦瑶一路尾随在他身后不远处,观察了他一路,在想,怎么杀了他,在哪儿杀了他,杀了之后如何处理尸体。 刘季听完秦瑶的描述,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难怪他这一路走回来,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阴恻恻的盯着自己。 他还以为是自己想太多,没想到居然真有一双眼睛在盯着,细思极恐! 刘季晃晃脑袋,让自己不要再想下去,跟着秦瑶一起进了老宅。 想着自己离家这么久没见到家里人,也不知道大家伙有没有惦记他,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结果进了院子,才发现情况不对劲。 偏屋里传来婴儿“哇哇”的啼哭声,刘老汉正坐在堂屋和刘柏商量着要给谁取名字。 刘仲端着一盆冒着热气,臭气熏天的尿布从偏屋里走了出来。 张氏在厨房烧火热水,招呼刘仲进来打热水好洗干净点。 何氏暴躁的吐槽声从偏屋里传来,“天爷哦,哪家娃娃像你这么爱哭的,再这么哭下去,你娘这月子可坐不安生了。” 金宝和金花的声音也从偏屋里传出来,一个说:“娘你让我抱一抱,就抱一抱,我轻轻的。” 另一个说:“小弟你别哭啦,再哭以后我们都不带你玩!” 院内众人见到秦瑶和刘季一块儿走进来,只是略有点诧异,便各自忙碌,根本没空关心他。 反正半月前他们就知道人活着回来了。 刘季大着胆子扯了扯秦瑶的衣角,“二嫂生了?” 秦瑶睨他一眼,刘季忙把手缩回。 “腊月初八那天生的,是个男孩。”说完,秦瑶便提着肉进了厨房。 张氏惊讶道:“老三家的你怎么又拿肉回来了?家里还剩呢,头几天大家伙才合伙买了头猪来杀,咱们家还有呢。” 秦瑶直接把肉放下,“那不一样,这是新鲜的,煮粥还是做汤都更鲜甜更有营养,二嫂吃了好吸收。” 虽然秦瑶总说一些奇怪的词,但意思大家伙是能听明白的。 洗屎尿布的刘仲忙回头感激的道了声谢,谢谢秦瑶还想着邱氏。 偏屋里的哭声总算是停了下来,何氏把孩子还给他娘,拽着不肯出屋的金宝走了出来。 娘俩瞥见站在院里的刘季,都楞了一下,心想这谁家的男人啊?有点陌生呀。 定睛一看,金宝惊呼:“娘,是我三叔回来了!” 何氏稀罕的哟了一声,客气招呼他屋里坐,便提着菜篮子去菜园子摘菜去了。 她有预感,今晚这顿得在老宅吃。 果然,刘老汉和张氏都让秦瑶留下来,又吩咐刘季去把家里四个娃带过来,一起在老宅吃个团圆饭,到了过年那天大家就各自在各家办。 刘季这才有点存在感,问秦瑶有没有要带回家的东西,他一块儿先放家里去。 秦瑶指了指门外,“你把老黄牵走吧,我去看看小宝宝。” 刚刚出生的小婴儿最可爱,奶呼呼的,小小一团,看都看不够。 当然,哭的时候除外。 不过哭了又不用她哄,她怕什么? 秦瑶洗干净手,期待的进了邱氏的屋子。 刘季拿着自己的行李,牵着老黄,独自回家。 大郎兄妹四个早就听见了动静,刘季才走到水磨坊那,兄妹四人就激动的迎了上来。 大郎问:“爹,瑶姨让你回来了?” 二郎问:“我的铜板呢?” 三郎和四娘期待的挽着爹爹的手,“阿爹你有没有给我们带糖葫芦?” 刘季心里那个寒啊,就没一个人关心他是否吃了苦,是否生了病。 抖开龙凤胎的手,没好气道:“还想吃糖葫芦?你爹我差点都回不来了!” 不过面对二郎那讨债的脸,略有点底气不足,两手摊开,“一文不剩。” 又怕二郎炸毛,赶紧安抚,“爹是讲诚信的人,说了借你的,日后发达了定会还你,男子汉大丈夫,大气点,别总盯着这点铜子。” 好话坏话都让他说尽了,二郎只得气鼓鼓的瞪着眼。 最后目光落到隐隐担忧的大郎身上,凄然一笑,“你后娘她终究还是放不下这般玉树临风的我,放心吧啊。” 他刘老三死不了! 大郎兄妹四个将刘季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胡子拉碴,衣衫破旧,鞋都是露脚趾的,也就剩下一张还算干净的脸了。 所以,爹你管这叫玉树临风? 但不管怎么样,刘季能回家,兄妹四人还是挺开心的。 知道晚上要去老宅吃饭,那就更开心了! 秦瑶做的饭菜虽然能吃,但并不好吃,还不如大郎和二郎的手艺。 但兄弟俩到底还是小了点,颠锅颠勺什么的,远远比不上拿大勺的何氏。 所以,每次能到老宅吃饭,对兄妹四人来说,就像是去吃席。 别说他们,就是秦瑶自己,也无比期盼老宅众人能主动提出吃饭邀请,好改善改善伙食。 这么一想,秦瑶忽然觉得刘季回来还是有点好处的,起码不用再到老宅蹭饭了。 收拾好自己,喂好了差点把自己踩死的马,刘季精神奕奕的领着四个孩子来到老宅。 一大家子围坐在老宅堂屋里,老老少少,犹如过年一样,十分热闹。 刘季话少了很多,但一张嘴,还是那样贱兮兮,不是刺这个两句,就是挑拨离间人家夫妻感情。 发现刘肥都开始相看女人了,火力全部对准他,把刘肥臊得挽起衣袖就要跟他干一架。 168 世上根本没有法术 当然最后这架没打成。 秦瑶冷眼一瞥,比什么都奏效,刘季立马安分下来,比从前乖巧不少。 刘老汉佩服的看了秦瑶一眼,亏了她狠得下心,边关走这一遭,老三果然懂事不少。 张氏看见刘老汉这表情,凑到他身后,得意的小声说: “看吧,我原先怎么说的,瑶娘怎么可能会害老三,她不出徭役钱,只是想帮老三学好。” 刘老汉深以为然,连声道:“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张氏傲娇一撇头,“那是~” 冬日天黑得早,饭吃完,天已经黑透。 秦瑶一家六口打着一支火把,离开老宅,回到自己家。 顺路经过水磨坊时,把钱箱拿走。 天气冷了,今天还下了半天的小雪,大家伙怕冷,水磨坊这边没什么人来,二郎把钱箱晃了晃,稀稀拉拉两三点声响。 到了家,掏出一看,果然只有三枚铜钱。 秦瑶把家里的账本拿出来,二郎已经知道怎么把今日水磨坊的收益添上去,然后把铜板丢进堂屋橱柜里的陶罐里。 日常他和大郎要拿钱出门去买菜什么的,就从这里头拿钱,然后每天把账记在账本上。 之所以这么麻烦,是因为秦瑶在水磨厂忙的时候,基本顾不上家里的一日三餐。 但每次买点小东西都要找她要钱,秦瑶也觉得麻烦,索性重新建立一个日常存储罐,把水磨坊里的收益专门腾出来用做日常花销。 这个活,原先是刘季在做,一回家,发现自己的管钱大权已经被二郎拿走,心里好一阵郁闷。 二郎把橱柜锁好,钥匙串了一根绳子直接挂在脖子上,只有洗澡时才会摘下。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走到走廊下,给正在为熏肉炭盆加炭的刘季说: “爹,阿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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