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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其他的地方需要改善,这里的沙土地虽说是新奉县的劣势,但也可以转变成优势。 商队经过新奉县时,把在沙土里养的药材都收走了,他们在这里收的药材价格极低,倒手到其他的城镇一卖,净利润有百来银子。 有些药材只有在沙土里才生长的好,照料药材是一个精细活,商队把价格压得低,百姓觉得没有赚头,便不会把地用来种植药材。 商队满载而归。 郑家食肆的菜都是由信任的人赶早去集市里买的,忙忙碌碌的,有钱赚他们也乐意。 郑山辞接下来打算开辣酱坊跟榨油坊,这次不会以他私人的名义来看,他打算以县衙的名义来开。县衙账面上的银子大多来源税收。田税、商税、关税等,还有就是土地经营,获得土地租金和收益。县衙里有品阶的官员还有朝廷发的俸禄,像是小吏跟衙役这类人他们没有入流,没有品阶只能靠县衙里的银两来发俸禄,县衙的银子不多,便会给这些人发少量的银钱。 所以一般他们会通过压榨百姓来谋取利益。 他以县衙的名义开作坊,这里的银两就由县衙出,赚的钱自然也是县衙的。而后把名声打出去后,商人看见这里有利益可赚,他们就会一哄而上跟着开作坊。 郑山辞:“旺福,你把戚县丞、江主簿、朱典史叫过来。” “是,大人。” 他们三个过来给郑山辞见了礼。 郑山辞把自己的打算说给三个人听。 朱典史心中意动。他跟戚县丞、江主簿不同,他未入流,所以他的俸禄有赖于县衙的收入,郑山辞提出让县衙开辣酱坊跟榨油坊,朱典史第一个同意。 “大人,要是设立了这两个坊,以后就是县衙里的收入之一,等县衙有了银子,以后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要是真让郑山辞赚到钱,郑山辞又把钱分给衙门里的衙役跟小吏,那么别说是他了,县衙里的衙役跟小吏都要对郑山辞心服口服。人历来就是如此,若是你能带着衙门里的兄弟过好日子,那么他们都认你为大哥,有本事。 戚县丞思忖片刻说道:“这怕被民间说与民争利。” 戚县丞在新奉县经营多年,他是传统的儒生最注重名声,这个名声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江主簿觉得这是一个好事,他反驳道:“县里的辣酱坊跟榨油坊赚的钱是县衙里的公账,怎地算是与民争利了,这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郑山辞:“” 郑山辞:“我们少数服从多数。” 戚县丞想了想开两个坊的钱对县衙没多大开销,由着郑山辞去做。若是成功了,他们都得了好处,若是没成功,跟他也没多大干系。戚县丞默认了这件事。 县衙里管着土地,这地租的事就不用怕了。找能工巧匠开始建辣酱坊和榨油坊,郑山辞初步想一个坊大约二十个人,人员简单一些。 郑山辞亲自选了土地,让工房的人去建设。郑山辞把工房的管事找来说道:“用的材料要好,要有窗户,这做成了,以后新奉县的人都可以去坊里干活。” “是,郑大人。” 把这件事落实,郑山辞心里更有把握了。工房的人一年到头都没忙几场,这次被郑山辞指使去建辣酱坊,倒是精神劲儿头起来了。 这历来的县令到了这里多的是混吃等任期结束,或是平调或是升迁,总之对新奉县的事就是不上心。郑大人折腾好啊,至少表明郑大人是在做事。 从郑山辞上任后,先是让衙役们秋收无犯,当时就让县衙里正直的人对他很有好感。郑山辞又去审理了卷宗,这下全县的百姓都知道郑山辞重礼法、知礼节。现今新奉县最缺的就是钱粮,郑山辞又提出建辣酱坊和榨油坊,大多数人还是乐意的。 县衙里有钱了,他们也好办事。 要下值时,郑山辞正要回去,江主簿见了郑山辞问道:“郑大人,您用了晚膳去钓鱼么?” 郑山辞有些手痒,他点点头:“江大人也要去么?” 江主簿心中一喜:“当初说的跟郑大人切磋切磋,现在就有机会了。” 郑山辞闻言便跟江主簿约好了时辰,届时一同去钓鱼。 新奉县还是有河流,只是同大河比起来就显得很少了。用了晚膳,郑山辞拿了鱼竿跟鱼篓,还穿了一身笠衣防着下雨。 虞澜意见他这幅模样,又想到当时在京城骑马时遇见郑山辞在钓鱼的场景,他的目光落在郑山辞脸上说道:“你要去钓鱼?” “同江主簿约好了。” 郑山辞问虞澜意想去么,虞澜意不想去池塘枯坐着,拒绝了。 晚上郑山辞便走了,虞澜意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他突然觉得这个床变得大起来,他还能在床上打几个滚。 虞澜意还有些满足。 郑山辞到了池塘,跟江主簿把鱼钩一放就稳坐泰山,郑山辞的目光落在池塘边上,他觉得这地方都土壤肥沃,可以种些作物。等他自己意识到在想什么时,他自己都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怎地看见什么,都想着种田起来。 他心里迫切的想着商队回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还要徐徐图之。先把辣酱跟榨油坊做好,让众人对他的信任更深一些。 池塘除却有郑山辞跟江主簿外,还有其余的钓鱼佬也在钓鱼。 夜色晚了后,郑山辞也不贪婪,带着鱼篓里的七八条小鱼回去。江主簿日日在家苦练钓鱼技术,真到了这里,让他钓了三条小鱼,他提着鱼篓倒也是新鲜。 两个人满载而归。 县衙里有了钱,就可以搞水利了,灌溉农田了。还要再修一条路,直通到岚县,让新奉县的作物可以流通到各个县城里。 郑山辞首先要做的就是辣酱坊和榨油坊的质量。 翌日一早,虞澜意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了身影。郑山辞什么时辰回来的他都不知道,现下什么时辰去上值的也不知道了。 郑山辞最近在县衙里瞧着状态挺好的。 虞澜意今日也不得闲,程夫人让他去赏菊,跟这些人打交道,虞澜意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金云:“少爷,这是用大人昨晚钓上来的鱼做的鱼粥。” 虞澜意用勺子吃了一口,味道很鲜美。 “郑山辞钓了几条鱼?” 金云笑道:“全在粥里面了。” 虞澜意看着自己的碗沉默了。 郑山辞的钓鱼不成啊。 虞澜意去了程府,由侍从引着去了花园赏菊的地方,虞澜意刚一进去,花团锦簇的夫人跟哥儿们,跟花蝴蝶一样嘴里喊着:“县令夫郎您来了呀。” 各个把他围绕着,像是众星拱月一般。 虞澜意瞅瞅这个美人,又瞅瞅那个温润的美人,又瞅见一个清冷的美人,这些夫人或夫郎啊,真跟个花一样。 京城中的美人不少,虞澜意只是没被这么围绕在周围,程夫人笑道:“县令夫郎,您用些茶,这是毛尖,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虞澜意抿了一口茶,余味有些甘甜。 他便矜持的点点头。 说来跟京城中的赏花宴差不多,都是夫人之间打听消息用的,或是给家中的子侄牵线搭桥成亲,虞澜意看了那秋日的菊花便觉有些无聊起来。 “县令夫郎,还不知您在新奉县住不住得惯?”程夫人说道。 “还成。”虞澜意心想,他又不在这里久待,最近也适应了天气。 “跟郑大人从京城里出来,您的父母定然还是担心的,儿行母担忧,我见夫郎的年纪不大,心里想到自家的孩子。” 虞澜意:“还好,我家中还有一个大哥在,大哥本事高强,父亲也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我也会拳脚功夫,担心我还不如担心别人。” 虞澜意来了新奉县是想着长阳侯跟虞夫郎,但不会担心他们。有大哥在呢,府医每七日都要请脉、一月过去后,虞长行还会再请太医院的院正来家里给长阳侯和虞夫郎请脉,这样就算生了病也能及时发现。 谢绝了程夫人的挽留,虞澜意离开了,他觉得没意思。他进了首饰铺子买首饰,他想给郑山辞弟弟买点首饰当做见面礼。 金云一听就知道程夫人在打听少爷的身世,结果少爷愣是没懂,当然也没说。 金云竟有几分欣慰。 “你看这支簪子送给郑山辞弟弟如何?” 金光闪闪,很符合少爷的审美。 金云:“或许大人的弟弟喜欢素净一些的。” 虞澜意想了想没放下这支金簪,也买了一支素簪。 “我最近也辛苦了,这支金簪就当犒劳自己了。”说着,他又给郑清音买了手镯,素净的簪子买了五个,各个的样式都不同。 这般一花销,把虞澜意在账房先生那支出的钱已经用完了,这个月虞澜意已经不能去支钱了。 唉,少爷用钱太大手大脚了。 虞澜意美滋滋的回去。 郑山辞今日提前回来了,旺福手里还拿了辣椒。他今天回来是为了做辣酱的,虞澜意没在家,自打他知道新奉县有草场后,下午便喜欢去骑骑马,徐哥儿跟他走得很近。 他打算做蒜蓉辣椒酱。辣椒洗干净晾水,把辣椒蒂去掉了,在案板上用手动的搅拌机打碎,这需要很大的力气。大蒜跟姜剁碎,再加入白醋、白糖、盐等。 郑山辞喜欢吃辣,所以对辣酱多有研究。找来一个小坛子,郑山辞把这些装进坛子里封盖,等七天之后再打开。 还有鲜肉辣椒酱,这类酱的价格要定高一些,储存的时间没有蒜蓉辣酱的时间长,还需要豆瓣,所幸家里还有豆瓣。 郑山辞找来花生、芝麻、料酒 虞澜意回来时到了家门口,徐哥儿也跟着一同进来。两个人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香气。 “还未到用饭的时辰,是谁在用厨房?” 侍从说道:“回少爷的话,是大人在用。” 徐哥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虞澜意快步走过去。 郑山辞把一罐蒜蓉辣酱和鲜肉辣酱还有一罐红油辣酱做好了,都封了泥坛,等七日后再打开吃。厨房里还有辣椒的香气。 “你做什么了?”虞澜意好奇的问道。 “辣酱,等七日后拿出来给你尝一尝。这位是”郑山辞看向了徐哥儿。 徐哥儿连忙福身:“拜见郑大人,我是徐哥儿。” “你既是澜意的好友,便是我的朋友了。”郑山辞友善的点点头,他从厨房出来说道:“我先失陪一下,身上还有辣椒的味道,等会儿再来作陪。” 徐哥儿忙道:“郑大人太客气了。” 虞澜意松快地朝着正堂里走,他问道:“你有什么忌口的,我让金云吩咐下去。” 徐哥儿摇摇头:“我不挑食。” “好,你先吃些枣子,还有石榴。” 自有人送来好茶,徐哥儿喝了一口茶便觉得是好茶,一看虞澜意张扬明艳的样子,心中猜测他的身份背景不一般,自是被宠爱长大的。 他垂下眼眸,郑山辞已是县令了还会下厨,想到之前看见的画面徐哥儿还是觉得有些讶然。 郑山辞并未来打扰他们说话,他失陪后就当失踪了一样,只有晚膳时才出现了。 “抱歉,还有些公务未处理完,又忙去了。” 虞澜意:“你就知道忙,都没时间陪我了。” 郑山辞:“我明日休沐。” 郑山辞想着确实没陪着虞澜意,连忙给虞澜意承诺。 晚膳时,郑山辞跟虞澜意并未刻意去接近,只是当他们一个眼神对上时,便会躲躲闪闪起来。瞧着跟刚成亲的新婚夫夫一般。 程家长孙刚成亲,那孙夫郎都没这般,低眉顺眼的,跟普通的夫郎没甚区别,贤惠、知情懂事。 徐哥儿心中羡慕虞澜意,他用了晚膳便告辞了。 “今日多谢澜意跟郑大人的招待了,我先回去了。” 郑山辞让府邸的马车把徐哥儿送回去。 虞澜意在外人眼里还装着有些端庄,等徐哥儿一走,他的神经就有些松了:“郑山辞,辣酱我要第一个吃。” 郑山辞笑着应下来:“好。” “郑山辞,你当官当得有模有样的,看着很有真材实料。”虞澜意说着捏了捏郑山辞的臂弯。 郑山辞:“” 虞澜意的眼眸亮晶晶的,他扯着郑山辞到院子里:“你看头上的星星好亮。” “阿爹跟我们看的也是同一片夜空。” 郑山辞听着这话,心头软了一下,想虞澜意是有些想家了。 “今年过年,我听说边境的将军要回去,岳父同他有交情,你跟他一同回京,过了年再回来,不回来也可以,你总之要小心一些。” 虞澜意听这话,心里还冒火:“什么叫不回来也可以。你这人真是不会说话!” 虞澜意看着郑山辞的俊脸,想顶郑山辞的肺。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虞澜意瞪郑山辞,然后低下头咬了一下郑山辞的耳朵。 郑山辞四处张望,现下没人在院子里,他的脸上涨红:“你、你” “你不会要说有辱斯文吧。”虞澜意挑衅的说:“我打小就不信这些。” 郑山辞看着虞澜意的样子,屋子里的烛光透了出来,柔和的光照在他们身上,郑山辞抓住了虞澜意的手,把他摁在石榴树上。 石榴树已经被虞澜意霍霍完了,果实都被摘下来做成了石榴汁。 他是一个榨汁机。 石榴树因突然受到的撞击,树叶沙沙沙的响。 虞澜意的后背没有撞到树上,郑山辞用手垫在了虞澜意的后背上。他的脸清俊,一半落在光阴里,影影绰绰的勾勒出五官的轮廓。 郑山辞吻了下来,他的唇落在了虞澜意的唇上,他只碰了碰,嘴唇滚烫又落到了脖颈处。 虞澜意头一次在外边被郑山辞亲吻,他抱住郑山辞的脑袋,仰着头,雪白的脖颈有黑色的头发拂过,泛着痒。 院门外还有小贩的吆喝声、野猫夜里在屋檐行走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刺激、又难为情。 小虞:喵喵喵。 [37]休沐 金云从屋子里走出来,他没看见郑山辞跟虞澜意便自顾回房了,并不知道郑山辞跟虞澜意就在枣树下。郑山辞喘息着放开了虞澜意,虞澜意的双腿有些发软。两个人的呼吸急促,郑山辞一看虞澜意的样子,他移开眼神,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无其他的话。 两个人回到屋子里洗漱后,吹灭了蜡烛,虞澜意把头搁在郑山辞的肩膀上,郑山辞欲言又止,忍了忍,强迫症又犯了。 他伸手把虞澜意的头托了起来。 虞澜意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托起来了,他心里的小火苗直冒,怎么又要说这样靠着他的肩膀会落枕?虞澜意想给郑山辞一个上勾拳,把他打到床顶上,抠都抠不下来。 郑山辞这次没有说靠着他的肩膀会落枕,反而把他的头放在他的胸膛上,虽然郑山辞的胸膛有些硬,虞澜意却是满意的,至少没有说靠着他的肩膀会落枕这样的话了。 “这样靠着舒服一点。” 虞澜意轻轻的应了一声,心里的小火苗唰的一声就熄灭了。虞澜意靠着郑山辞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莫名感到有些雀跃和奇怪,因为他从未这么凑近的听过一个人的心跳。 郑山辞的心跳声跟他这个人一样,总是慢吞吞的跳着,虞澜意心中咬牙,他的心跳就跳得很快。虞澜意摸着自己的唇,避无可免的害羞起来。 咳咳,他没有什么渴望的,就是他觉得他们已经成亲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开过荤,他心里还是有些好奇。 看话本上的小哥儿感觉会是舒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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