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做小,我并不想。我内里强势,只想找个好拿捏的男子生个儿子,男人不需要太有本事,只要身材跟脸长得好就成。” 虞澜意听了前半句话本来是怒气冲天,听了后半句就无言了。这不是就想找个长相好看的男人生个儿子么,没想到徐哥儿是这么想的,虞澜意懵了。 “那要好好找。”虞澜意瞅了徐哥儿一眼,压低了声音:“要是光看样貌还不成,要是心眼坏的会算计你,你还是好好看吧,也不一定要局限在新奉县。等郑山辞把路修通了,还可以去外边找男人。” 徐哥儿:“” 郑山辞晚上回到家里,刚洗漱完上了床。虞澜意扯了他过来,目光打量着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腹肌。 郑山辞顺着力度,任虞澜意摸。他吻上去,抱着虞澜意的腰。他的手摸着他细腻的皮肤,分开了他的腿。 虞澜意只是想到徐哥儿的话,突然觉得郑山辞这样算是大燕顶好的男人,除了身份差了点,他长得俊,身材好,性子很包容,又不纳妾,还肯上进。 这上哪去找。 而且在床上也爽。 “忙得差不多了,我估摸着叔父他们也要从京城回来了,想着给他们带点东西,让他们带到边疆去。”郑山辞潮热的呼吸还有些微微的急促。 “你给他们带些烈酒最好,军中的人喜欢喝烈酒,有时治伤时也要烈酒。”虞澜意家中是武将,他还是知道虞二爷需要什么最好。 “好我去买些烈酒送给叔父。” 自己在家里什么送礼都不需要费心思,阿爹就会把这些事处理好。自己成家了,给亲戚朋友们就要单独送一份礼了。 “郑山辞,你说你也这般认真好学,怎地科考才考了三甲?”虞澜意揪了一下郑山辞的腹肌。 郑山辞:“” “澜意,三甲已经不易了。”郑山辞心想每三年才有一次科举,进士只有三百人。这三百人有世家勋贵,他们的师资定然比寒门子弟好。虽说看不上原主的为人,但他在读书途上已是有天分的人了。 他在现代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只是恰逢其时。 虞澜意见郑山辞没出声了,只是态度仍然温和的。这样的温和带着沉稳、冷静。本来他应当嫌这样的性子,现今却是沉溺在郑山辞的温和中。 郑山辞好,这桩姻缘阴差阳错,竟还是他的好归宿。 虞家二爷从京城回去,被大哥跟大嫂吩咐着带了许多东西,连金衣阁刚出品的新衣裳也带上了。 “哎,真盼着澜意早日回京。” 虞夫人听了笑道:“我看你就是嫌麻烦。” 虞二爷离开京城时,虞时言正好嫁进了镇南王府。叶云初赈灾做得好,武明帝很欣慰。这一纸婚书下来,镇南王跟王妃只能捏鼻子认下虞时言这个侧君。 “幸好是个侧的,不然还不知道澜意知道这件事要这么闹。”虞二爷想到这里也感叹:“希望我这个侄婿争点气。” 虞夫人听了这事也是唏嘘,要不是出了这事,虞澜意嫁的门第高多了,也不会去新奉县。不过她看着那小两口感情挺好的,福祸相依,焉知这不是福。门第固然重要,但还是两个人过日子更重要。 虞时言出嫁还是穿的粉色的嫁衣,因不是正室,他也只能从偏门进去,他恨极了叶云初。他不想做妾室,要是可能的话,他宁愿离开京城。 他气自己,也气叶云初。 新婚之夜,两个人就闹了不愉快。叶云初本是欢喜的,终于赈灾完了,回到京城就可以娶心爱的人了,结果虞时言恨他。 就为了正室的位置,叶云初好生安慰:“我会把你扶正的。” 虞时言背过身去,斩钉截铁的说:“你不会。” “你也以为我是高攀了你。”虞时言眼眶有泪,他看着叶云初说:“外边的人也是这样认为的,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占了你的便宜,可你明明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叶云初听了这话,他避开了虞时言的眼神。新婚之夜,他们同床异梦。 新奉县 夏家不知发什么疯,还给郑山辞修路捐钱,其余三家还是抱成一团。郑山辞把公务处理好了,便会去新修的水泥路上看看。 还会去田地里看看药材的长势,这般也省得。刚从乡里回去,刘教谕来求见他,郑山辞这才想到这个时候是该祭孔了。 小郑:一把手全抓。 小虞:郑山辞是大燕男模。 [51]事端 祭孔要在孔庙进行祀典,包含迎神、初献、亚献、终献、撤撰、送神,还要有人跳祭祀之舞、奏轩悬之乐。这是一件大事,郑山辞也必须郑重以待。 刘教谕见郑山辞来了忙不迭见礼道:“郑大人三日后要祭孔,还请郑大人那日移驾孔庙,带着县学的学生们一起祭孔。” “好,此事我应下了。” 刘教谕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职位上,郑山辞对这种一向安静不犯事的官员向来也是好声好气的。莫说刘教谕将新奉县的文教还做得不错。 三日后去参加祭孔,他还要去买一身衣服。 虞澜意跟徐哥儿在一起,他想找些事做。徐哥儿笑说做生意赚点银子花,虞澜意的眼睛一亮。 “我有本钱,就是不知道做何生意。” 徐哥儿指点说:“你瞧瞧哪些人离不开的物件和东西,就可以做这方面的买卖。虽是没多少利润,但安稳。” 盐铁这是不能碰的,碰了就要掉脑袋,犯不着。 虞澜意想到郑山辞说要给虞二爷送酒,他说道:“我开个酒肆,回到京城了也能开个酒馆。” 徐哥儿:“酒也是能赚钱的生意。在新奉县就更能赚钱了,新奉县的粮食不易,所以制酒要用到外面的粮食,酒的价格就会比其他的地方高一些。一小斗高粱酒要十二文,再添两文钱就能买一斤猪肉了。” 虞澜意心里有了想法,徐哥儿告诉他,若是他真想好了,新奉县有好的地界,他给虞澜意留着。 “好,我回去同郑山辞说说。我也不是什么一直花钱的主,还会赚钱。” 虞澜意想到郑山辞等会惊讶的表情,就心里止不住的乐。他起身回去,今天他没有上马车,反而走在新奉县的街道上。他买了一根烤肠,吃着去了郑山成他们那的小吃铺子。 小吃铺子是卖的凉面、豆腐脑、青团、手抓饼、钵钵鸡。林哥儿见虞澜意来了,忙让他进来,让厨子给他做了手抓饼。 “你快坐,这里还有刚泡好的茶。”林哥儿坐下来。 这小吃铺子也很大,里面还有桌椅,这时还有三四桌的人在吃凉面跟豆腐脑、钵钵鸡,要吃青团的,就是让人用油纸包着,拿着便走了,一边走一边吃。 钵钵鸡的香味一直飘在虞澜意鼻尖,林哥儿见他嘴馋,去拿了几串过来放在盘子里。 “山辞还说了让你少吃些。” 虞澜意:“他就是自己吃不成,还要限制我吃。我又吃不胖。” 他不管怎么吃都吃不胖。 小吃铺子开的时候火热过一段日子。任谁闻到了香气都要来看看。又是打着郑家的名头,他们便来试一试,结果一试就停不下来了。 这里的钵钵鸡,调料太香了,其他的商人来吃过几回都还没摸清钵钵鸡的调料,反而更加喜欢吃了。这郑大人开的两家食肆,都打开了新奉县百姓的胃口。一串肉串三文钱,一串素的一文钱。闲暇时买几串边吃边走,喷香喷香的,还有的就是拿着串下饭吃,还能吃两碗大白饭。 钵钵鸡的调料最重要,料汁是灵魂。必备的调料是辣椒油、花椒粉、芝麻酱、姜蒜末搅拌均匀,而后把需要吃的菜煮熟串起来备用。做鸡用的是三黄鸡,也是新鲜的鸡肉,撕成细条,串起来给客人们选吃。 虞澜意最爱这一口。 林哥儿说道:“生意还是多,现今还没到饭点,到了饭点人多,晚上人就更多了。幸亏是雇了人来,不然我跟相公根本忙不过来。” 家里开了食肆跟小吃铺子,虞澜意就能去蹭吃蹭喝了。他回到家里,晚上郑山辞回来用晚膳时,虞澜意只吃了一小碗,便只喝了一碗白菜豆腐汤就搁下筷子了。 他心中了悟,看来又是下午去吃好的去了。 吃完了两个人去外边走一走,虞澜意看见一家酒肆走过去叫了老板。郑山辞跟过去心中疑惑,不知虞澜意怎地对酒感兴趣了。 “这位夫郎要打什么酒?”老板见他们穿着富贵,忙不迭上前招待。这家酒肆还未打烊,大燕不禁夜市,有时晚上的生意比白日里还要好。这般开着能多赚几个钱,有衙役在巡逻,出什么事就大喊一声,再说敢在夜里做酒肆生意的,身上还是有些本事在的。 “你这有什么酒?” 老板介绍:“青梅酒、米酒、黄酒、女儿红、高粱酒、羊羔美酒。”老板特意说道:“这个羊羔美酒是用嫩羊肉、鲜果跟一些名贵药材陈酿而成,我们店里这酒要么卖一坛,要么有客人来就买一杯。” 虞澜意感兴趣的要了两杯,老板说:“两杯就是二两银子。” 郑山辞听了都觉得贵,他俸禄才七两银子,喝两杯酒就去了二两银子。他脑子里满是抢钱的念头。可惜家里的夫郎却不这么想,他痛快的从郑山辞的荷包里拿了二两银子出来递给老板。 郑山辞:“”好无助啊。 虞澜意把羊羔美酒递了一杯给郑山辞。郑山辞喝了一口,奶香、果香,酸甜适度,风味独特,确实喝着挺好的。他把这一杯喝完了,就算难喝他也要喝完,这可是一两银子。 虞澜意一饮而尽,虽说味道不错,但虞澜意不怎么喜欢。他又买了一斗高粱酒、女儿红、青梅酒,单是装酒的葫芦都花了十五文钱。 “我们这的酒最好了,夫郎这样的哥儿喝点青梅酒最好了还有这个米酒也是顶好的,都是用上等的好米酿造而成,许多大户人家都会来我们这边买酒喝。”老板热情的说。 “新奉县的酒肆多么?”虞澜意问道。 “拢共有四五家酒肆,这粮食的价格贵,酿的酒就贵了,一般就是浊酒卖得俏,都是卖给乡民的,黄酒也不错,喝着比浊酒好,酒味重一些。有钱家的老爷就是买羊羔美酒,上个月的程家的管事才来买了二十坛。这一坛就要五十两银子。” 郑山辞闻言眉头紧皱。 虞澜意听了算了算,这程家喝酒就要花一千两银子,这真奢侈了。他们住在京城里,长阳侯是一个好酒的,他只喝烈酒,每个月喝酒也没花这么多的银子。虞长行倒是常常得了皇宫里的赏赐,什么外邦的佳酿,带回来全进了长阳侯的肚子里。 虞长行也喝酒,但他只是在军营中有需要应酬的时候去陪,酒量还好。 郑山辞好像不怎么喝酒,他不会特意去喝酒,也是应酬时会喝点。 “你想做甚?”郑山辞抱着三个葫芦,轻轻的问道。让虞澜意抱着酒葫芦,郑山辞就没想过这事。他通常还是犯懒的,巴不得什么事都不做,只打着空手跟着郑山辞。 虞澜意:“我想做点生意。” 郑山辞听了跟猜想的一样,他心里想了想烈酒的制作方法,心里有了谱。他便说:“好,想开便开,只是要把金云带在身边,他在你身边我放心一些。” 虞澜意诧异的看了郑山辞一眼,打心眼里还是高兴的:“我知道的。” 他还以为郑山辞不让他开酒肆,还要同他讲大道理,没曾想这般轻易就应下来了。 他们还未回去,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声,周围的人顿时乱成一团麻,人群像是蚂蚁一样都往一处地方挤。 “那是怎么回事?” “云家的哥儿跳河自杀了。”有妇人说道。 郑山辞面色一沉,带着虞澜意连忙挤进去,他到了桥上,只众人围成一片,看见一个哥儿披着黑色的披风,整个人还在哆嗦,脸上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整个人苍白着脸、全身簌簌的发抖。 小郑:老婆想开店支持。 小虞:月例花完了,还有郑山辞。 [52]县令之责(小修) 周围的百姓还在对着云哥儿指指点点,说着不清不楚的话。纵然跳河被救了还要承受众人的指点,而会游泳的哥儿跟姑娘很少,只能是一个男人在水中把他救起,而这个男人把披风披在云哥儿身上,钻进水中又消失不见了,没人瞧见他的模样。 “是云家的哥儿,这怎么想不开啊,不是说要嫁到程家做妾室么?” 云家在新奉县是一个富商,云哥儿年满十八岁了,长相小家碧玉的,云老爷还在为他挑选相公,结果前几天去酒楼里用饭,被恰巧经过的程儒看见了,觉得云哥儿的长相同亡夫有几分相似,就借机向云家求娶纳为妾室。云老爷他们家就是一个小小的商人,怎么跟程家作对,哪怕程儒的年纪大得能做云哥儿的爷爷,他们也是欢喜的应下。 谈起这一桩婚事,众人唏嘘不已。要说富贵,他们也是想的,可这年龄相差太大了,再加上程儒自打退下来后,后院里塞了不少人,以至新奉县的百姓终于从程巡抚表面的光鲜亮丽中窥探到内里的贪婪、好色。还有程家这几年大开大合,兼并土地,狂揽钱财,也至不少百姓家破人亡,只能沦为程家的佃农。 程家这些年还捐钱给县衙修缮县学,给县学中的贫寒子弟提供金银援助,发大水还设了粥铺,看着也是一个大善人,在本地有很高的地位。 虞澜意见这么多人围着云哥儿,小哥儿全身发抖,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河里的水,混合在一起,把整张脸变得很狼狈。 他上前扶着云哥儿,瞪郑山辞:“还不开路。” 郑山辞身边没有随从,虞澜意太打眼了,他这么上前扶着云哥儿,他们的视线落在云哥儿身上,转而又落在了郑山辞身上。现今新奉县的百姓已经认识了这位县令,主动给他们让出一条路。 “先送去医馆。”郑山辞说。 一行人来到医馆,云哥儿在虞澜意怀里发抖,像是小动物一般,依赖的扯着虞澜意的袖子。郑山辞在一旁神色复杂。 “郑山辞,你去催催宋大夫,还有你,说的就是你,去给你家少爷带一身干净的衣裳过来。”虞澜意不客气的吩咐。 “听见了,老头子这就来了。”宋大夫掀开帘子带了药箱进来,刚到门口就听见县令夫郎的话,他心中汗颜。 云哥儿的侍从应声离开了,他不仅是去拿干净的衣裳,更是回府把这件事告诉给云老爷。出这么大的事,他一个小侍从不知所措。少爷这样不仅嫁不得人,本是就把自己的前途毁了,现今被县令跟县令夫郎救了,还不知道以后如何。 宋大夫见云哥儿有些抗拒,伸出手为他把脉,沉吟道:“有些发热,先吃一副药再看看,另外身上的伤,我让药童给这位少爷敷药。” 郑山辞看见了云哥儿衣袖下的青紫痕迹,心中不是滋味。他跟着宋大夫一起出门,宋大夫让另一个药童去熬药。他见郑山辞才说道:“不知郑大人跟这位少爷是甚关系,我看这位少爷的穿着应该还是未出阁的哥儿,现今他已经破了身,还被粗暴的对待了。” 宋大夫:“这是丑事,所以我没说出来。现今告诉郑大人,是让郑大人有所分辨。” 郑山辞:“我明白了。” 宋大夫背着药箱本想离开,又想起几桩事,他咬咬牙,还是转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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