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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跟管事说了几声就离开了。 “管事,这是做甚么?我怎地感觉自己像是过年杀猪一样,怎地要被宰了。” 工人们哈哈大笑,管事的面容松了松,轻斥道:“说什么糊涂话!这是郑大人看你们穿的衣服太单薄了,让人量你们的尺寸去做棉衣。你们啊,就偷着乐吧,来这里做工不仅比外边的条件好,还有保障,现在又要白白领两身棉衣回去,郑大人昨天才过来在榨油坊看了,没有声张。瞧见你们有些人没穿棉衣,这就记挂上了。” 工人们本来就是心里感激郑山辞的,管事的说了这样的话,他们心中更加感激了。这里大多的是士兵的遗孀,男的、女的跟哥儿做了分隔。他们各做各的事,还有管事的在,没什么问题。要是能赚钱补贴家用,甭管是不是出门抛头露面,再说在榨油坊里也没抛头露面,还是跟县衙里做事呢,对于家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值得炫耀的事。 有的男的来榨油坊,他们大多是早年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身体不行了,脚跛了,搬不了重物,早年去参军就是为了给家里拿点军粮跟银子,现在退下来了生活都很辛苦。你去找活时,谁会管你是怎么跛的,只知道你手脚不便,就不能做这样的活。不管说什么好话都没用。 所以当穿着官服的小吏敲响了他家的门时,王全的心里就惧怕的,他们好多年都没有跟县衙里的人打交道了,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就算他是上过战场的,在面对县衙的人时,还是有一种天生的害怕。 小吏喊了他的名字说:“最近县衙要开一家榨油坊,郑大人说了优先给选你们这些身上有残疾的士兵、和士兵遗孀,我们好久就贴了告示。郑大人怕你们不识字,所以让我们一一找上来问一问你们的意思。” 王全听了这话张了张口,他的父母跟媳妇还没有回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有些局促,脸上还带着茫然。 “我、我是一个跛子,我也能去么?” 小吏打量了一下王全,他说:“你走走看看。” 王全觉得有些窘迫,在这样强烈的视线下来展示自己的缺点,他心里羞耻又觉得自尊心有些受挫,但他还是在小吏的目光下走了几步,那几步走得王全满头大汗,仿佛走了大半辈子。 小吏:“可以,还能走路就能干活。” “那我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 王全全然忘记了之前复杂的心情,他飞快的点点头,心里涌现出喜悦。 小吏记下王全的名字,他说他的大哥也是早年上战场手被砍断了,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好了。 王全听了这话心里最后一丝别扭也没有了。 他把这事告诉了家里的人,家里的人都为他高兴。 管事:“好了,都去做事吧。” 管事的声音把王全拉了回来,想到这位还没有见过的县令,王全突然意识到当时让小吏去告诉他们这些事,特意选了家中有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人,所以这样的人更能体谅、理解他们。 是这样么? 王全不知道答案,但他觉得郑大人会是一个温柔的人。 郑山辞把明年开春需要做的事情列好了,明年开春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他心中也充满了期待。郑山辞在这边勤勤恳恳的办公,虞澜意又出门了。 他跟徐哥儿在一起,虞澜意最近一直在书房里练字,好久没有出来了。天气愈发的冷了,虞澜意用披风把自己包裹好才敢出门。 新奉县的冬天比京城的冬天要冷,虞澜意出门后走了一段距离,发觉自己的脚有些发冷,他心想应该穿两双羊毛袜子。 虞澜意出了门,跟徐哥儿约在一个茶馆里。 今天徐哥儿约他出来打叶子牌,虞澜意本不想出门的,他怕冷。但是他转念一想,他晌午用了午膳出门,到茶馆里打打叶子牌,到了时辰就去县衙里接郑山辞。 郑山辞一定没想到。虞澜意踩在雪地上,他眯着眼睛,带着明亮的笑。 程文跟着同窗刚从书店里出来,他们一路上说说笑笑的,明日书院放假,难得有时间可以休息了,他们约好了,明早去亭子里赏一赏雪景。 “程兄,你的文章精彩极了,三年后在考场上定能取得一个好成绩。”同窗这般赞道。程文家世又好,祖父曾是巡抚。程文要是考上了进士,程老还有些人脉可以在朝廷中使,这便比寻常的子弟路走得更顺一些。 程文正要谦虚,他看见了虞澜意。他是程家二孙子,之前程家长孙成亲时,他还在外跟着师长游历,这段日子才回来,他没有见过虞澜意。 虞澜意今天穿着大红色的披风,皮肤雪白,面容明亮,是街道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很少有人会把红色的披风穿着这样好看,而且他真的长得好好看。 程文心中想,注意到虞澜意跟徐哥儿走进了茶馆,他认得徐哥儿,虞澜意却是不认识。他想等明日去找徐哥儿打探一下消息。 程文还未娶亲,他一直以来就是在读书,现在看见虞澜意心中一动,有一种想要接触到想法。除了大哥外,他是程家最受宠的小辈,看虞澜意身上的料子也不像是和他们程家不匹配的身份,程文心中一定。 他这样的身份,婚事还是在长辈手里捏着,娶什么样的人,家族都有思量。 虞澜意到了茶馆,徐哥儿还喊了两个哥儿一起来打牌。一位是程惠,他是程家还未嫁出去的小哥儿,模样好看,看见虞澜意便叫了一声虞哥哥。 还有一位就是夏家长子刚娶的夏夫郎,这位夫郎是从徐州嫁过来了,家中跟夏家历来就是联姻,所以一直延续至今。 夏夫郎也很年轻,捂着嘴笑:“虞少爷来了,快坐呀,我们叫了大红袍,不知虞少爷想喝什么?” 虞澜意叫了绿茶。 四个人各自坐在一方,开始打叶子牌。虞澜意在京城过年的时候陪着亲戚们一起打叶子牌从来没有赢过,这次来到新奉县,他觉得自己可以赢。 虞澜意对此自信满满。 结果现实把虞澜意打击了,坐在这里的三个人都是人精,还给虞澜意喂了不少牌,虞澜意总体上还是输了。 夏夫郎的嘴角抽了抽,他从未没有遇见过牌技这么差的人。都放了水了,他感觉虞澜意还在海里扑腾。 虞澜意打出了脾气,跟着三个人有来有往,最终还是输了二十两银子,虞澜意的天塌下来了。 他这个月的月例已经花完了,他还输了钱,现在身上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有了。他有些懊悔起来,不该打叶子牌,现在手里没钱了,要是再花倒卖首饰的钱,被郑山辞发现了,虞澜意怕郑山辞说他。 虞澜意这般想着就没打了。 徐哥儿看出他的异样说道:“澜意,怎地了,是不是不好玩,若是你不喜欢我们以后可以不玩了。” “这不是好玩不好玩,而是郑山辞要是知道我玩叶子牌,我觉得他不会同意的。” 徐哥儿笑道:“你还怕郑大人?” 徐哥儿跟虞澜意接触久了,知道虞澜意的行事作风,对他这么说有些好笑。 虞澜意小声:“嘿,我觉得他一定不同意。” “我先走了,郑山辞下值了,我去接他。” 徐哥儿第一次听见虞澜意直呼郑山辞的名字也有些讶然,不过现在他已经习惯了。他小心的思忖,看来虞澜意的身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 在郑山辞带着虞澜意来新奉县后,徐家主跟徐哥儿就注意到虞澜意的身份不简单,虞澜意不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是虞澜意穿的东西太引人注目了。 所以他们就托人去打听了,路途遥远,这消息也要等来年开春才能收到。 郑山辞准时下值了,遇见郑山辞周围的人都避让了一下喊了一声好。郑山辞就住在县衙的后院,这县衙里的后院也不单单是在他们办公的后院,是要走出县衙穿过一条街才能回去。 他抬步刚出来,就看见一个人在一旁等着。 郑山辞快步走过去,一看果真是虞澜意。虞澜意看见郑山辞还有些心虚,他说道:“你还挺早的。” “跟平常一样的,你怎地来了?” “我想着在家没事就来看看你。”虞澜意说道。 他心里藏着事,郑山辞正高兴还未发现,只是牵了他的手说道:“今晚天气好,我们用了晚膳出来看看。” 虞澜意点点头。 天气还冷着,郑山辞在官袍里面穿了很多,看上去有些圆润起来,倒是一张脸还是好看的。冬天夜里冷了,他就喜欢郑山辞抱着他睡,这样暖和多了。 “是不是太冷了,等明日我就喊工人来做个暖炕,这些晚上睡觉就不必点炭了。” 虞澜意踢了踢路边的雪堆:“哎呀,你多抱着我,给我暖暖就好了。” 郑山辞听了这话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家里的诸多事宜不需要虞澜意去经手,但他现今在账房先生跟金云的指点下正在学管账的事,以后郑山辞的家业大了,这份家产交给外人打理终究还是有些不妥的,便让虞澜意学着点。学便学,只是有银子看得见摸得着,却不能用。他心里气闷,一想自己不能坐山吃空,这个词是这么说的吧,虞澜意有些记不得了。 他想挣钱。 郑山辞听了虞澜意说自己想挣钱,他沉默了良久。 一言不发。 虞澜意:“” “郑山辞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虞澜意仰着头不满的看向郑山辞。 郑山辞想了想说道:“其实你只要省着点花钱就是赚钱了。” 虞澜意在京城还有铺子,每年都有在收租,还有庄子在,一到京城就更有钱了。再者,郑山辞是真心认为只要虞澜意少花点钱就是挣钱了,他花钱太大手大脚了。 虞澜意抱胸,睨看向郑山辞:“你觉得我花得多?” 郑山辞:“我是觉得你本身已经很好看,衣服买回来只穿几次就没有什么价值了。这些衣服根本衬托不出你的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虞澜意默默松开了自己的拳头:“你知道就好。咳咳,我会尽量省一点,攒点钱给阿爹买礼品,顺便当然给你买双靴子。” 郑山辞:“啊?” “买双厚靴子,你穿这个靴子不冷么?!”虞澜意炸毛一样说道:“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个靴子防寒么?” 其实还好,他穿了三双袜子。 郑山辞聪明的没有说出这句话。 到了屋子用了晚膳,这小两口就撑着伞出门去了,也不让侍从们跟着。金云等他们走后心里嘀咕着,这么冷的天,大人跟少爷这是出去吹冷风么? 郑山辞给撑着伞,外边有卖烧玉米和烧土豆的,这玉米三文钱一个,用柴火烧出来的,这个天吃着正好。这烤土豆只是顺带的,一个烤土豆一文钱。 郑山辞买了一个烤玉米扳成两个,一人一半,两个人刚吃完饭,吃过烧玉米就是尝尝鲜。郑山辞直接就下嘴了,虞澜意瞅了一眼郑山辞,他伸手拍了拍烧玉米上的灰尘,这才矜持的吃起来。 两个人逛夜市没怎么逛,新奉县都这么大的地方,两个人都逛完了,回去时吃了一碗银耳汤,身体暖和了正打算回去,结果撞见了戚家主跟高家主。 两个家主上来给郑山辞见礼。 “好久没看见郑大人,郑大人的郑家食肆,还有衙门里的辣酱跟榨油坊我也听说了,还喊侍从去买了尝一尝,郑大人果然是有真材实料,这下给县衙多赚了多少银子。”戚家主笑呵呵的拍马屁。 “都是小事,以后可能还要找两位家主合作。” 高家主哈哈大笑:“郑大人若是来找我们,是我们两个人的荣幸。” 郑山辞又客套了几句,便两厢相互离开了。 这两个老油条,郑山辞看了县衙的卷宗,有不少案子都跟城中的大户相干系,现今还未抓住这几个家族的把柄,等抓住了就送进大牢吃牢饭。 “你刚来新奉县的时候,好多人来送礼,我都没接受。”虞澜意表情得意:“我知道,你这个位置是不能收礼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要是收了礼品显得你很好说话,是个能用钱银、美色收买的人,这个形象就在众人心里扎下根了。” 郑山辞刮了刮虞澜意的鼻子:“你说得太对了,不愧是长阳侯府的嫡哥儿。” 虞澜意一听这话,下巴扬得高高的,冷哼一声:“这些人我都司空见惯,耳濡目染了。” 郑山辞想笑,一听虞澜意说四个字词就觉得很有意思。 “好,你太厉害了。” 虞澜意踩在雪地里,眼睛亮晶晶的。 跟得了乖一样。 脚步飞快。 郑山辞还追不上他了,郑山辞瞬间觉得他是不是该找个会拳脚的师傅锻炼一下身体。 回到屋子里,晚上还是玩尽兴了。两个人躲在被窝里互相取暖,郑山辞摸了摸虞澜意的锁骨,说实话挺紧张的,虞澜意有点瘦,但该有的还是有。 虞澜意抱住郑山辞的腰:“干嘛,好痒。” 冬天穿的里衣里面有棉,穿着很暖和,虞澜意懒洋洋的不想动。他察觉到郑山辞的手指在他的腰间流连。 一只手拉住了衣带。 虞澜意嫌弃太冷了,还要去洗漱,所以他仰着头只让郑山辞摸了摸,亲了亲,其余的都没让。郑山辞喘着气,吐出的热气让虞澜意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自己的皮肤都有些发烫起来。 他本是想着话本上哥儿快活的样子,结果一看郑山辞的物件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而且这么冷,还是算了。 他把被褥压下来,让四个角都不漏风,趴在郑山辞的胸膛上睡觉。 郑山辞欲壑难填,所幸他是一个很克制的人,只能自己闭上眼睛平复心情。 他平复好后,虞澜意已经睡熟了。郑山辞摸了摸他的脖颈,还能摸到他留下的牙齿印。虞澜意很白,但并不瘦弱,反而是有很力量的身体。可能是因为从小跟着虞长行一起野大的,又有拳脚功夫在,他还有六块腹肌,流畅又漂亮。漂亮的肩胛骨,后背的肌理看着也很有张力。 郑山辞摸过,虞澜意会下意识抖一下。 身上还带着暖气。 郑山辞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帮着又把被褥捻了捻,不让被褥漏风。 他还是睡吧,不能再想七想八了,免得人心浮动。 天气越发的冷了。郑山成和林哥儿、郑清音他们不得不在路上多买三件棉衣,郑清音掀开车帘,冷冷的风吹进来,他打了一个哆嗦,立马把车窗关上。 郑山成想着在路上走了这么些日子,这几天应该要到了才对。 “车夫,这里到新奉县还有多久?” “还有一个时辰了,你们坐好,这段路雪太厚了,有点打滑,不好走。” 郑山成应声:“好,你慢些走,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不着急。” 马夫心里也得吊着胆子的,要不是这趟郑家人给的银钱多,他也不会这么跑一趟。到了半路上,车轮子卡在一个大雪坑里了。 马车不动了。 “车轮卡住了,我先拿铲子铲铲雪。”马夫拿了工具下车去铲雪。 郑山成见状说道:“你们待在上面,我去帮着马夫铲雪。” 郑山成跳下马车,马夫痛快的拿了一个铲子给他,两个人的速度总比一个人来厉害些。他们两个铲会儿雪就搓搓手,手指有些僵硬,等把车轮弄出来,郑山成觉得脸都有些僵硬了。 他爬上马车,把车关上,不让冷风吹进来。林哥儿连忙抓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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