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的救命恩人, 又不是与她有婚约的妻郎。温府的人并不会将她与秦珏歌放在是否相配的位置上,做比较。 “今夜,早些睡吧。” “明日一早去给王妈拜年。”秦珏歌狐狸眼掀起,拍了拍床榻边, 示意凌緢躺下。 凌緢不舍得把荷包放到了枕头下。 烛火燃灭。 凌緢嗅到曼陀花的香味袭来, 她主动凑过去, 吻住秦珏歌的唇瓣。 记忆回到昨夜, 她喝醉了, 烛火还没熄灭,她便缠着秦珏歌,要秦珏歌对她表忠心。把秦珏歌抵在木桌前, 就欺身上前, 想与她贴贴, 撒娇个没完, 像讨要糖果的熊孩子。 秦珏歌说还没沐浴, 婉拒她。 可她,还是不依不饶, 哼哼唧唧的,撒娇着,讨要着与秦珏歌亲近。 完全没有半分矜持和检点, 要去与她肌肤相贴, 还想要贴那处冰凉柔软的肌肤。 后来被秦珏歌哄着,去沐浴。她也不放过秦珏歌, 一直拽着秦珏歌的手,不放,粘人的像块膏药。 让秦珏歌替自己沐浴来着,还扯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小腹,问她紧实不紧实,是不是很好摸。 还威胁秦珏歌,要是离开了她,以后都摸不到了。 凌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记忆来的太汹涌,一桩桩丢脸的事在吻上秦珏歌的那刻,全部想起来了。 察觉到凌緢的分神,秦珏歌狐狸眼微眯,攀上她的颈脖,指腹勾了勾她的耳廓,轻轻弹了弹,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凌緢蓦的一下,耳膜发出嗡的低鸣声,脑袋像是被人清空了思绪般,心跟着一滞。 在黑暗中,秦珏歌眼眸染上一抹媚意,撩人心弦,直勾勾的看着她。 凌緢被娇媚的眼神不经意的一瞥就勾住了魂魄,心尖痒痒的,任由秦珏歌造次。 秦珏歌微扬着下巴,红唇凑到凌緢耳边,清浅的呼吸直逼她的心尖,带着湿润的媚意,像是清澈的山泉,钻入她的耳廓,勾着她的心脏,也跟着湿润起来。 秦珏歌松垮的中衣随着蹭弄散开,滑腻的肌肤贴着凌緢的手臂,冰凉凉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玉。 凌緢滚了滚喉咙,只觉得有点渴了。 屋外,夜空中闪烁着点点繁星。 大雪停了,春日像是提前到来了。 风吹过山野,满山的荒草发出呼呼的响声。 凌緢想起身去喝点水。可,怀里的娇美人哪里容得她离开,像是美女蛇般将她缠绕,冰冷的肌肤与她挨蹭着,滑滑腻腻的手感,像是抱住了一整座冰山。 记忆的碎片,猛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凌緢眼睛微微撑起,回忆再次出现,昨夜,酒醉的她,好像就是这般,将刚出浴的秦珏歌抵在床边,嚷嚷着口渴,头痛,难受。 然后,让她喂她吃东西。 可吃的究竟是什么。 凌緢脑袋一懵,唇齿的触感明显,与昨夜一致。她的鼻腔被雪花的味道入侵,呛的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要窒息了。 她脸红的发烫,心跳的快不能停。 黑暗中,她都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 耳朵被秦珏歌不重不轻的扭了扭,将她从记忆中拉回。 美人儿娇软的倚在她身上,一双狐狸眼至上而下的倪着她,她微咬着唇瓣,唇齿坍陷出深痕,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不被情热所带走理智。 带着几分媚,又带着几分难以驯服的野。 与之前哭唧唧的娇美人大相径庭,恢复些许记忆的秦珏歌惯爱用这个姿势,像是凌驾于她之上,将她当做被自己驯服的马。 只是,美人儿的野心很大,但架不住身娇体软,吃不消体力剧烈的消耗。 每次到了后半场,趴在她的身上,手掌无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训练大黄似的,示意她来。 凌緢心里是有几分不服气,凭啥她要惯着秦珏歌。 她也是有几分骨气和尊严在的。 可对上秦珏歌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她的心跳陡然快了几分,陷入一种渴望,想让秦珏歌彻底脱离情毒泥潭,全身心的愉悦起来。 ....... 次日,清晨。 凌緢换上了秦珏歌为她做的新衣,站在铜镜前,将衣服从上到下的捋的平平整整,确认一丝褶皱都没留下,方才,慢条斯理的穿上外衣。 光滑的绸缎贴着她的肌肤,就像是秦珏歌与她肌肤相亲般的舒爽。 秦珏歌坐在梳妆镜前描眉,透过铜镜看到凌緢的一举一动,狐狸眼染上一抹疑惑。她记得曾经在华伦山相遇时,凌緢身上的衣服面料,全是进贡宫中的锦缎,御用工匠亲手缝制的刺绣,玄色的服饰穿在凌緢身上,给人雍容肃静的沉静感。 虽是与她的性子不符,可也是上好的布匹。 比她给凌緢做的,不论是工艺还是面料,都要精妙。凌緢穿过上好衣物,却对她制作的东西,倍感珍惜。 凌緢的个性还与小孩子似的,给颗糖就能开心蹦跶一天,很容易满足。 “珏歌,我们把春联挂上吧。”凌緢把浆糊熬煮好了,将春联的左右分清楚,放到方桌上,对向清绝割道。她好久没贴过对联了,父亲在世时,也是家中的家丁贴对联,挂灯笼。她从小就在高门大院里长大,父亲格外宠爱母亲和她,她从小就没有干过什么粗活。 去年最后一次赶集,收摊时看到集市上有人卖对联。 仔细询问,才知道,每年的习俗是开春贴对联,还要在正午前,讨个好彩头,寓意来年福气进门。 “好。”秦珏歌起身,乌黑的长发垂着,走到凌緢身边。秦珏歌画着清雅的淡妆,唇色明艳动人,只是有点肿。 凌緢回忆起昨晚,两人互相吃嘴巴,谁也不愿占下风,都把对方咬的疼。她脸上一阵躁红。 “我来贴,你帮我看,贴歪了吗?”凌緢拿起对联,将浆糊一点点抹匀。 拿起对联往屋外走。 风吹入木屋内,凌緢的发丝被吹乱,屋外阳光正好,扑面的风没有刺骨的寒意,她仿佛嗅到了春日的气息。 “这样怎么样?”凌緢把对联高高抬起,问。 “往左边来一点。”秦珏歌道。 凌緢把对联往左边放了放。 “再往上去一些,大概一指的高度。”秦珏歌淡淡指挥。 一指吗? 凌緢把手指比划着,然后往上移动对联。 “高了点。往下来一些。”秦珏歌垂眸。 “你不是说一指吗?”凌緢回眸瞪秦珏歌,手都快要举酸了。而这人站在远处,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好。 秦珏歌狐狸眼里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不像是故意,却又说不出什么情绪。 凌緢被她的眼神倪了眼,没由来心尖有点痒。 她说的一指不会是以她自己的手指做参照吧,这么说来,哈哈哈,还真是她往上多挪了一些。毕竟,她的手指比秦珏歌长一截。 那还是,秦珏歌失忆时,偏要与她比划的。 猜到真相的凌緢笑的明媚。 把对联安置好了。贴的十分的工整。 小木屋又增添了一份过年的喜气。 凌緢幽幽的飘到秦珏歌身边,垂眸看着她交合放在身前的小手,白皙细嫩的小手很巧,她也握过,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冰冰凉凉的很好摸。 “放心,虽然我手指长,也不会嫌弃你手指短的。”凌緢故意在她面前,将手掌张开,晃了晃,长指骨节分明,手上还残留着浆糊的米糕味,黏黏糊糊的包裹着她的指尖。 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有点色气。 秦珏歌脸上染上一抹绯色,很快沉下眸子,懒得理她。转身进了房。 凌緢不明所以,进了屋。 秦珏歌抛给她一条湿帕子,示意她擦擦手。 凌緢接过,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秦珏歌把两人昨夜准备好的伴手礼拿了出来。 王妈一份,二丫家一份。 秦珏歌还包了几个红纸袋子,里面是一些碎银两,是她准备给绣房的绣娘。与吴余结了尾款,吴余把钱给了她,她把钱转交给了秦珏歌。 绣房的事情,都是秦珏歌一人操持的。虽是妻妻两,可一码归一码,这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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