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师训了一月都未曾驯服的野马,应该被放逐草原,任其撒欢。可,凌緢只用了半天时间,便将它训的服服帖帖。 刚才那匹马看到凌緢时,脑袋耷拉着,摆出完全臣服的状态。不似作假。 这个山野猎户,似乎比她外表看上去还要不好对付。 凌緢眯着眼,观察着管家的反应,见他面色苍白,眼神闪烁,当即察觉出他肯定有问题。若是还在锦衣卫当差,她早就把这尖嘴猴腮的管家给丢进水牢,关他个三天三夜,看他招是不招。 可她不是锦衣卫,这里是温府。 “小耳可是你常用的那匹?” “不是。” “这匹马是前些日子老爷从马场挑回的小马驹。”车夫如实作答。 “为何用小耳?” “其余的马匹被拉去马场修马蹄了,只有这匹马刚拉回来,钉过马蹄能用。” 凌緢沉默,其余的马匹确实有修过马蹄的迹象,看似毫无破绽可寻。可偏就这么巧,秦珏歌要出门时,这些马通通不能用了。 “修马蹄是一早定好的?” 车夫看了一眼管家,欲言又止。 凌緢明白了,有管家在,自己问不出什么明堂,只得找个时间,私下去问问车夫。不过,管家的嫌疑她是定下了。 她想命人监视管家的一举一动。 可,她有些为难,她初到温府,目前已知信任之人只有吟儿一人。吟儿看上去没什么武功底子,并不能不留痕迹的监视管家。 而她,必须守在秦珏歌身边,不给这些人可乘之机。 凌緢一时没有更好的主意。 回到秦珏歌住所。 吟儿抱着木勺,满脸警惕的站在门外。见到有动静,吟儿举起木勺就要挥舞着过来。 “是我。”凌緢扣住她的手腕,提醒道。 吟儿看到凌緢,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你可算回来了。” “刚才三小姐和庆华年还嚷嚷着要来看望大小姐,被我会木勺子赶走了。” “你们大小姐身边,就没个会武功的护卫?”凌緢看着手无缚鸡之力,但忠心护主的吟儿,忍不住问道。好在是遇到那两个草包,万一是遇到厉害的人,吟儿恐怕只有帮着秦珏歌喊救命的力气。 “有啊。”吟儿眼睛一亮,点点头。 “谁?” “青儿是负责保护大小姐的护卫。” “这次老爷出门祈福,二夫人说缺少护卫,将她也带走了。”吟儿垂眸,低声悻悻道。 凌緢悠悠点头。 所以一切都是预谋已久,有人想借着温如元不在府上,将秦珏歌彻底铲除,亦或者说是杀人灭口。 推开门。 秦珏歌已经醒了,气色比刚才好了不少。 独自坐在书桌前,眼眸垂着,似在沉思。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抬眸,望向凌緢的眼眸里饱含着几分缱绻的温柔。美人看她,还带着温柔的媚意,像是化开的冰霜,令人心跳快了几分。 秦珏歌起身,张开双臂,去寻凌緢,也不顾及有无外人。 好在凌緢提前支走了吟儿,让她去备些晚膳。 秦珏歌扎入凌緢的怀里,乌丝落在凌緢的衣襟上,像是勾缠着她心口的丝丝缕缕的线,引得凌緢心口一阵悸动。 顶得住美人冷脸,顶不住美人撒娇。 凌緢的心化开了一片,忍不住将她搂住,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嘻嘻,可爱可爱。我家娘子软乎乎的,好粘人。 不管是冷脸的秦珏歌,还是懵懂的秦珏歌,还是妖媚的秦珏歌。 秦珏歌有着千面,万面,可她都喜欢。 秦珏歌的一切都令她着迷。 只因每次都都能在秦珏歌漂亮的狐狸眼里看到那个小小的她,仿若秦珏歌的眼里只容得下一个她。 她也是。 秦珏歌被吻的脸颊发红,勾着凌緢的脖子,主动吻上她的唇瓣。 奶猫似的舌生涩主动的钻入凌緢潭口,她微张着唇,半眯着眼,享受着秦珏歌难得的主动。 美人被她吻的发软,凌緢索性,把美人儿抱到书桌上。 扶着她的膝盖,教秦珏歌盘着她的腿,将秦珏歌扣在怀里,狠狠的亲,恨不得将她亲软,亲化。 秦珏歌被她吻的发丝微乱。 凌緢的唇一点点的下移,划过她光洁的脖颈,使坏的咬了口她的锁骨,秦珏歌的肌肤太敏感,稍稍用点力,就留下了红痕。 晚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庭院内静谧,宁静。 星星点点的红痕,令凌緢眼神深了深。 她像是在山林间徘徊的饿狼,见到食物,两眼放出光亮。 今儿蜜饯没尝着,只得多尝尝秦珏歌,解解渴。 初春的天,暗的早。 院落里掉落的树叶被风吹起,带起一阵尘土。 院落外,一个人影行色匆匆,走到秦珏歌的门外,停了下来,鬼祟附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砰”的一声。 门从里到外打开,撞到那人的鼻子上,那人被撞的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啪叽一下坐到了地上。 屋内灯火通明,投射出暖光洒在屋里出来人的身上。 勾勒出她挺拔如松的身形,一双鹰隼般的刀眼,森冷的盯着窥视者。凌緢的耳力极好,在那人踏入庭院时,她便听到了。她将衣衫半解的秦珏歌从书桌上抱起,放到床榻上,还不忘给她落了帷幔,将她盖的结结实实,不让别人瞧见分毫。 “你,你是谁?” “怎么会出现在珏歌房间里。”被撞者还恶人先告状,捂着鼻子,站了起来。 听闻声响的吟儿,提着灯笼寻了过来。 拿灯笼一照那人的脸,正是刚才与三小姐一同寻来的庆华年,跟只赶不走的苍蝇似的,一直围着秦珏歌身边转悠。 吟儿怒火中烧,叉着腰,指着庆华年的鼻子放声大骂。 “你这个歹人,色胆包天,胆敢深夜偷摸的往大小姐内院闯。” “你是仗着青儿不在,无人打你吗?” “来人,给我将这个歹人赶出去。”吟儿大声喊着。 几个下人闻讯赶来,见着是庆华年也不敢真动手赶,只得好言好语的将他劝走了。吟儿心底憋着股气,大小姐的内院,从不让男丁进入的。 大小姐失踪了三个月,温家眼看着快要易主了。 连带着温府里的下人也开始怠慢大小姐,居然放任外男进入。 吟儿气得肝疼,站在大小姐房门外,直喘气。 凌緢沉着脸,也很气。 不但气庆华年,还气温府这些下人,放任一个外男闯入秦珏歌的内院,是何居心。难不成马车没害死秦珏歌,想靠一个癞蛤蟆毁了秦珏歌清白吗? 想到这些,凌緢拽紧了拳头,以前做锦衣卫时,她觉得女帝的法子挺偏执的,可此刻的她,也想找个法子,永绝后患才行。 “凌姑娘,多亏了有你在。” “不然,小姐的清白怕是要被这歹人给毁掉了。”吟儿见凌緢比她还生气,而且,刚才直接教训了庆华年,她感受到有人与她一样,替大小姐撑腰,懂的心疼大小姐,便对凌緢又多了几分好感,赶忙道谢。 听到吟儿这般说,凌緢的眼神变得更冷了些。 秦珏歌是高门大户,家规繁缛,严苛,又极为看重贞洁。如若闺房被外男闯入,哪怕庆华年没得手,以温家古板恪守的性子,保不齐会让秦珏歌下嫁给庆华年。 一想到这些,凌緢太阳穴气得直跳,牙齿咬的咔咔作响。她怀疑,温府不止一个人想害秦珏歌。而是每一个人,都见不得秦珏歌好。 为什么会这样。 秦珏歌从未害过她们,本性纯良,从不与她们结怨。只因为是正房的女儿,温家正房又在秦珏歌幼年便去世了,无母可依,又碰上古板冷漠的父亲。 可想幼年时的秦珏歌在温家过的生活,该有多苦。 “先把晚膳端上来吧。”凌緢吸了口气,将复杂的情绪消化掉。 合上门。 凌緢看向床榻上半倚着的秦珏歌,中衣被她解开后,还未系上,松散的,露出内里纯白的亵衣,晃得凌緢眼前白晃晃的一片,秀色可餐。 “娘子,该用晚膳了。”凌緢几步上前,对上秦珏歌,又多了几分心疼。曾经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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