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有姐姐。” “我不会对别人这样的。” 说着,凌緢不忘往最软和处蹭了蹭,嗅到满鼻子的馨香味,愉悦的勾起薄唇。现在,她的脑袋发沉,还是要枕着最舒服的地儿睡觉,才舒服。 “小嘴惯会哄人。” 凌緢的下巴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蹙了蹙眉,双手揽住秦珏歌纤细的蛮腰,像只撒娇的大狗,黏腻的贴着秦珏歌。 “谁说的。” “不止嘴会哄人,手也可以。” “可以把姐姐哄得舒舒服服的。” 秦珏歌的脑袋一嗡,被凌緢口无遮拦的话,给弄得脸颊通红,连带着胸口起伏不定。被凌緢按着,又埋了埋,深深吸了口。 好香。好软。好喜欢。 马车在人潮拥挤的大道上走着。 来往的路人纷纷避开。两侧的小贩们见着有高大马车经过,卖力的叫喊着,想要吸引车内贵人的侧目。 “想吃糖葫芦。” 磨人的醉狗,抬起眸,唇角沾染着湿气,亮晶晶的,像是品尝过世间佳肴。 秦珏歌脸颊泛着薄红,呼吸不稳,她捋了捋耳朵的碎发,掀起一截门帘,与车夫低声吩咐了几句。 车夫闻言停下了马车。 车夫走到卖力吆喝的老妪面前,将老妪剩下的糖葫芦全都买了去。老妪殷勤的将糖葫芦从货架下拿了出来,又包装完好。 送到马车边。 她抬眸,从门缝间瞥见到车内的两人,活了五十岁的老妇人老脸一红。 有钱人家的小姐城会玩。 光天白日的,就抱在了一起。 躺在清冷的大小姐怀里撒娇的小白脸,是个容貌姣好的女人,谄媚的仰着脸,讨好的看着大小姐笑。 想来这全部的糖葫芦也是大小姐为博美人笑,买下的。 .... 夜深了,蝉鸣窃窃。 凌緢从朦胧醉意里醒来,抬眼,瞧见一人坐在方桌前,手里执着书卷,挑灯夜读。烛火笼罩着她绝美的容颜,她笔挺如松的端坐着,垂着眉眼,目光在书卷上扫着,一目十行。 “娘子。”凌緢揉了揉发胀的脑门,喊了句。 秦珏歌放下手里的书卷,回眸看向她。凌緢盘坐在床榻上,柔软的卷发蓬松的散开,刀眼迷离,白嫩的脸颊因为睡饱了,充斥着满满的胶原蛋白。 宽大的中衣随意散开着,露出细致的锁骨,纤长的脖颈,和带着薄肌的肩部线条。 “饿了。”凌緢垂着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秦珏歌。她记得她是喝醉了。秦珏歌去宫外接她回来,在马车上,她一直粘着秦珏歌。 秦珏歌还给她买了冰糖葫芦。 可她一颗都没吃到口里。 却吃了些别的东西。 凌緢回味起温热软糯的口感,鼻尖还残留着属于秦珏歌的香气。 晚膳被端上桌,凌緢一如既往的先替秦珏歌布菜,然后囫囵吞着饭菜,像是饿极了的狼。 “宫中的午膳没有吃饱?” “嗯。”凌緢含糊着。抬眸对上秦珏歌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吞下口里的食物,慢条斯理的问道。 “娘子,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吃饱了再说。” 秦珏歌喝了口甜羹,淡淡道了句。 凌緢看着秦珏歌淡漠的神色,心里隐隐有些发毛。酒醉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秦珏歌今天好像是吃味了。 可为何吃味,她挠了挠头,想破了脑壳都没想出来。 只能等秦珏歌主动问她。 晚膳过后。 两人漫步在凌府的花园里,消食。 “王家的案子有些眉目了,只是那些通敌的信笺被陛下压了下来,那些信笺陛下不愿公开。” “我今日也是为了那些信笺,才去宫中面圣。”凌緢将今日的事情说与秦珏歌听。希望她能明白,自己不是故意不赴约。凌緢是个信守承诺的人,鲜少做出失言的事情。 “我知道了。”秦珏歌淡淡的回道。 “你不生气吧?”凌緢歪头,月色朦朦,给秦珏歌绝美的脸上晕染出一层淡淡的清冷色,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不是这个。”秦珏歌狐狸眼掀起,对上凌緢探寻的眼神,饱含深意。 “?”凌緢眼底满是问号,静静看着秦珏歌,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与女帝。。不打算与我说说。。” “我与女帝,之前与你说过了啊。我和她是故友,小时候我救过她,后来她救了我,我就成为锦衣卫了,再后来我也替她挡了一剑,还了她的恩。因为王府一案,我与她分道扬镳,现在她愿意重审王府一案,我勉强与她和解。” “除了这些。” 凌緢不解的眨了眨眼,除了这些,她与女帝之间,好像没什么值得与人说的了。君臣之间,她看待女帝总是天然的有一道屏障,将两人隔开。 “你对她没有旁的心思?” “旁的心思?你说的是。。。” 凌緢挑眉,旁的心思四个字出口,再加上通敌的信笺或许与她有关,这些事情交织在一起,她脑海里闪过谋逆两个大字,脸色苍白。 第53章 终于娶到了 第五十三章 “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微凉的手拂过凌緢的脸颊, 秦珏歌靠近,淡淡的馨香味萦绕在凌緢的四周,抚平了她内心的焦躁不安。 她忍不住伸手, 将秦珏歌揽入怀中。 微凉的肌肤相贴, 微风吹拂过两人的发丝,在寂静无人的月色下,凌緢的肩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阿緢,你在害怕什么?”秦珏歌轻轻拍抚着凌緢的后背, 感受到这人绷紧的肌肉, 和惶惶不安的心跳。 “我不知。。”凌緢闭眼, 未知的恐惧令她没有头绪。她害怕自己尽力追寻的真相, 会让她陷入无限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 凌緢就这么紧紧抱着秦珏歌,直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秦珏歌方才语重心长的问道。 “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到什么?” “关于我的身世。”凌緢看向秦珏歌, 眼神灼热, 深切的吐露道。 “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 次日, 陛下早朝, 凌緢在殿外等候。 她耳力极好, 听到宫殿内的争论声不绝于耳。 塞外部落的大首领蒙托尔昨日暴毙,他的三子一女正在争夺大首领的位置。 如今朝堂上有两种声音。 一种是趁着塞外部落内斗, 兵力薄弱之时,将塞外领土收入麾下。 另一种是扶持其中一位有能力的登上首领之位,届时两国持续交好。 塞外部落与周朝数百年来没有过争斗, 而且塞外部落向来是草原民族, 向往自由。如若将她们收为周朝,岂不是与她曾经一样, 成为那被囚禁的笼中鸟。 蒙托尔的三子生的野蛮无脑,唯有这个女儿蒙颜风,前几年随蒙托尔来周朝时,无论谈吐和相貌都有几分帝王之相。 凌緢闭着眼,盘算着。 下了朝,文官们从高高的台阶上下来,见着凌緢纷纷上来作揖行礼。 如今塞外动荡,战事在外,恐要武将出山。 凌緢没心思想这些,她进入御书房。 女帝正在御书房内,翻阅着奏折,见到她来,抬眸与她对视上。凌緢忽而想起昨夜秦珏歌的疑问,不禁多看了几眼女帝。 她与女帝之间,除了君臣之外,还真是生不出半分别的念头。 “这是你要的信笺。”女帝将信笺往桌上一丢。 凌緢迟疑的顿了顿,昨日女帝还坚决不肯让她看,怎么时隔一夜,就变卦了。 凌緢拾起信笺,展开一封。 眼神一顿,她没想到,王玄的这些信笺,全是与塞外部落首领蒙托尔的往来。两人在寻找一个人的下落。 凌緢又翻看了几封,王玄却是与蒙托尔隐晦透露出自己有虎符一事。 可单凭这些信笺,就说王玄谋反通敌,这名头似乎大了些。 “这些信笺不全。”凌緢看着这些信笺前后明显有些对不上。 “这是孤能给你看的全部。”女帝淡漠抬眸,对上凌緢疑惑的眼神,坦然道。 “看过这些信笺,你有什么想法,与孤说说。” “王大人虽与蒙托尔关系匪浅,可塞外部落与周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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