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人是浓情蜜意的新婚妻妻。 可,她们明明才认识一天。哪来这么深厚浓烈的情意。 她目光落在秦珏歌的发顶处,混沌的脑袋里思绪千万。 大胆亲她的美人儿,此刻却不敢看她,羞涩的靠在她的怀里,小口小口的喘息着,眼尾发红,像是只被人欺负过的小狐狸。 颤着肩,瑟瑟发抖。 像是被人轻薄了一般。 凌緢后脑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下,究竟她和秦珏歌,哪个才是一言不合就动口的登徒子。 ************************************ 屋内,暖意腾升,锅炉里的水烧的翻腾。 凌緢支起白色的屏风,往木桶里倒了几桶凉水,又将锅炉里的热水倒入进木桶,试了试水温,正合适。 方才去喊秦珏歌过来沐浴。 秦珏歌裹着长长的披巾,缓步走来,脚踝处系着红绳,那颗金色的铃铛伴随着她的步调发出清脆的响声。 步步生莲。 “女郎要和奴家共浴吗?”秦珏歌望向凌緢,狐狸眼闪着光亮,语调期盼。 “你先洗。”凌緢滚了滚喉咙,背过身。不去看她,却听到身后人低低轻笑,像是拨动的琴弦,撩拨的凌緢心口痒痒的。 “女郎这是害羞了吗?” 凌緢被她说的脸一阵燥热,秦珏歌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可又被这天香楼教化过,只是会些取悦人的法子。 她信手拈来的几句话,便能让凌緢的心,好一阵子无法平静。 窸窣的布料摩擦声。 凌緢透过屏风,看到那人褪去衣衫,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身姿曼妙。 哗哗的水声响起,像是滴入了她的心尖。 痒痒的,暖暖的。 凌緢抚了抚发烫的脸颊,只觉得屋内的温度不断的提升,她唯有坐到灶台边,又添了些干柴,让这屋内的火烧的更旺些,别让等下出浴的秦珏歌着了凉。 “女郎,我忘了拿干布。” 一只纤白的手扶着屏风,一双娇媚的狐狸眼探了出来,媚眼如丝的望向凌緢。 凌緢拍了拍手上的灰,走上床榻,拿了干布,撇开眼递了过去。 秦珏歌湿润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背,接过她手里的干布,又忍不住扣着凌緢的手腕,把人往屏风内轻轻扯了扯。 凌緢对上刚出浴的秦珏歌,呼吸不畅。 美人肌肤如羊脂白玉,比那上好的和田玉还要珍贵百倍千倍。 “奴家伺候女郎,宽衣沐浴。”秦珏歌靠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水雾,馨香味扑鼻而来,凌緢绷直了脊背,一时间忘记退开。 任由美人儿纤细的巧手,慢条斯理的帮她宽衣解带。 直到衣衫脱落,凌緢感觉到一丝凉意,她进入浴桶内,将自己没于水中,抵挡住秦珏歌灼热的视线。 入了水,才想起来这是秦珏歌沐浴过后的水,残留着浅浅的香气。 眼前浮现出秦珏歌沐浴时的场面,心思瞬间紊乱了。凌緢挣扎着甩掉脑海中的画面。一头扎入水里,望向通过凝神静心,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温热的水温漫过她的鼻尖,她埋入水中,静默在水里,憋气。秦珏歌换好了衣衫,不见木桶里有动静。 “女郎。” “凌緢。”她轻声换了几句,没听到声音。于是,越过屏风,看到木桶内凌緢沉入桶底,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漂浮在水面上。 这个场景,不由得让她心口一怔。 她脸色煞白,慌乱的跑了过去,不顾一切的去拉沉入桶底的凌緢。 凌緢正在闭气龟息,被人扣着手腕,拉出了水面,她抬起眼眸,不解的眨了眨,却见一张绝色的脸在她面前越放越大。 娇艳欲滴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角,轻轻呼出气息,灌入她的口腔内。 凌緢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秦珏歌以为她溺水了? 在帮她渡气? “咳咳。”凌緢轻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见着美人儿发丝卷着湿气,满脸泪痕的抱住了她。 “我以为你要淹死了。” “我没事。”凌緢轻拍了拍秦珏歌单薄的背,视作安慰,心底一片暖意,她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在乎她的生死。 “我,好像想起来了。”秦珏歌擦掉眼角的泪,语气哽咽。 “真的?”凌緢抬眸,这汤药真神奇,才喝了一副就起效果了。 “花灯,游船,还有水。” 凌緢听完,拿起纸笔,把秦珏歌的话写了下来。 “珏歌,你以后想起什么,就写下来,之后定能慢慢串联起来。” “好。”秦珏歌乖顺的点头。 经此一事,两人间的距离又拉得更近了些。 两人都沐浴过,浑身清爽的躺到了床榻上。凌緢碰了碰秦珏歌的手臂,冰凉的像是没有温度,于是,主动问。 “需要我帮你取暖吗?” 不等回应,秦珏歌已经贴了过来,单薄的亵衣下,是曼妙丰盈的身体,曼陀罗淡淡的暗香味袭来,凌緢浑身有些燥热。 “阿緢。”秦珏歌这般唤她。与王妈唤的不同,凌緢觉得她唤的,像是要把她的魂勾了去。 “我今日听王妈这般喊你。” “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秦珏歌搂着凌緢的颈脖,仰头望向凌緢,指尖勾着凌緢乌黑的长发,一缕一缕的细细把玩着。 “随便。”凌緢闭着眼,让自己沉下心。秦珏歌会慢慢恢复记忆,到时候,若是知道她趁人之危,该如何看待她。 下巴一阵暖热,凌緢睁开眼,对上秦珏歌勾人的狐狸眼,在烛火下,像是宝石般仄仄发亮,她心跳的又快了几分。 “阿緢。”秦珏歌又唤她的名字,缱绻缠绵,像是在呼唤情深意切的爱人。 “天色不早了,快睡吧。”凌緢心思被喊乱了,指尖一动,将烛火熄灭了。冰凉的娇美人,又开始燥热起来。 凌緢听着她的喘息声,面色发烫。 这情毒,如果不靠互相纾解,每夜都会发作一次。曼陀罗的迷药是禁药,解药自然也是市面上买不到的。 只是苦了这美人儿。 凌緢这般想着,又苦涩的摇了摇头,她觉得她的苦,和美人儿不相上下。 第6章 想要你 第六章 沐浴后的美人儿散发着好闻的皂荚味儿。随着热气蒸腾,皂荚混合着美人儿的体香,一点点的散出来。 娇软无骨的身体匍匐在她的身上,乌黑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 麻麻的,勾的她心尖发痒。 黑夜里,凌緢的视力极好,她能清晰的看到秦珏歌眼底的欲,像是烧的正旺的柴,她微眯着狐狸眸,似愉悦,似痛苦。 唇瓣被她紧紧咬着,下陷,泛起齿痕。 屋外风声四起,吹得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发出吱吱的响声。院落里的大树被大风吹得沙沙作响。 这天又冷又干,估摸着明日会下雪。 得赶在下雪前进一趟山,不然,等下了雪,山里的气温骤降,便更难寻到猎物的踪迹了。 凌緢努力将心思拉到远处,可下巴又被人咬了咬,给带了回来。 “阿緢。”美人儿猫儿似的哼了声,唤她的名字,贴着她的耳廓,把喘息声全数吐入她的耳里。 凌緢闭眼,假装自己睡着了。不能回应啊,回应了,场面会往更失控的方向走。 她把自己当做供秦珏歌纾解情毒的解药,若是因此起了任何旖旎的心思,都是亵渎了美人儿。 万万不可。 她可不是那些天香楼里的色鬼,她是堂堂正正的君子。 是君子吗? 真不见得。 在秦珏歌贴上她的那刻,她的魂也跟着飘飘欲仙了。 不见回应,美人儿呜咽了声,埋入她的颈脖处,眼尾泛着淡淡的泪痕,沾染在她的脖子上,冰冰凉的,让她忍不住跟着心疼。 这情毒果真是难解。 惹得不懂如何纾解的秦珏歌都哭了。 美人落泪,好可怜。 凌緢心尖被狠狠撞了撞,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要苦就苦我一个人吧,凌緢在心底叹息着。她抬手,抚了抚秦珏歌的发顶,乌黑柔软的发丝从她的指缝间流逝,比她摸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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